第一千九百零七章 宴會開始
與此同時,港城,TD大酒店。
宴會廳的水晶燈将整個大廳映照得如同白晝一般,金色的光芒在香槟杯中跳躍,折射出奢華的影子。
這次的宴會雖然邀請的人數不多,但都是上流社會的人,還有一些道士,畢竟港城的上流人士都信仰一些風水、改命等。
宴席也分為了兩個席面,一個是賓客席,賓客落座的地方,一個是道士席,道士落座的地方。
秦晚和殷無離坐在一旁的角落,他們特意選的這個位置,避免社交,畢竟他們兩個随便拽出來一個都能掀起風浪。
隻不過他們兩個的氣質過于耀眼,來往的賓客都不自覺的會看上兩眼。
“這兩個年輕人的氣質非凡,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後代。”
“我剛剛路過他們的時候,感覺一股冷風吹了過來,這氣質,在港城非常少見啊。”
“誰說不是,看那個年輕的靓仔,就感覺不一般,有一股上位者的氣息,這種氣息我也就在我爸那裡感受到過。”
“還有那個靓女,沒有華麗的長裙,僅憑一個襯衫和修身牛仔褲,都能這麼完美,這要是哪家的丫頭看見了,估計都離不開眼睛了。”
幾人圍在一起,讨論起秦晚和殷無離,因為距離不是很遠,他們都聽到見讨論他們的話語。
秦晚對此隻是輕微一笑,看向某人:“沒想到就算坐在這裡,也避不了我們四九城殷總散發出來的魅力。”
殷無離嘴角微揚:“殷夫人這是在捧殺我,我已經盡可能的收斂,興許是因為殷夫人的氣質非凡。”
這時,有三個仙門道長朝着秦晚他們的方向走來,秦晚看了一眼,這幾人是當時在江家遇見的,沒想到他們也來到了這裡。
幾人一同開口道:“秦大師。”這三個字是發自内心的欽佩,畢竟在江家的所言所行,已經徹底的把他們幾人給征服了。
聲音不是很大,所以沒有引起一旁賓客的注意。
秦晚以表尊重,站起了身:“你們是長輩,叫秦大師是不是有點”
那幾人連忙擺手:“在我們幾個人的眼裡,您就是秦大師,光憑您的所作所為,就已經把我們給征服了,有實力的人我們向來都尊重。”
秦晚隻好作罷:“好吧,怎麼看你們三人長相有些相同。”
幾人笑了笑:“興許是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長了。”緊接着繼續道:“對了,秦大師,等宴會結束之後,您要不随我們去我們門派去瞧瞧。”
這等人物如果來到自己的門派,不光氣運會漲一漲,也能指點他們一二。
秦晚沉默片刻,點了點頭:“可以,不過得等我忙完一些事情,還得找個人,才能去。”
幾人并未氣餒,聽到秦晚的話後,連忙道:“可以,秦大師什麼時候來我們都歡迎,我給您說下我們門派,龍道派,因為一些情況,所以我們幾人決定共同當龍道派的掌門,這樣一來也不會有權勢之争。”
秦晚默默記下了這個名字:“明白,等忙完了我會去龍道派逛逛。”
幾人抱拳感謝:“那我們幾人就在龍道派恭賀秦大師的到來,那秦大師先忙,我們幾人先離開。”說完後轉身走向另一邊的道士席。
秦晚回應了一聲,目送他們走後,剛坐下來,就聽到殷無離迷人的嗓音傳了過來:“秦大師,才剛到港城就已經鋒芒畢露了。”
秦晚聞言,手指抓着殷無離的領帶拽了拽,倆人的距離就尤為的近,鼻子就快要貼到一塊兒,秦晚低聲道:“到時候跟我一起去,殷總身體不好,得去修道的地方吸收吸收。”
殷無離眼睛直視秦晚,嘴唇微動:“好,聽秦大師的安排。”
倆人的姿勢特别親密,還好是坐在角落處,不然就得成為宴會上的一處焦點。
另一邊的江淮安和江夫人看着賓客已經陸陸續續的到了。
江夫人輕擰着眉:“邀請的人基本上都到了,除了老陳還沒到,應該還在路上。”
江淮安點了點頭:“得開始了,不能因為老陳耽誤他們的時間,相信老陳也不會介意這些的。”
江夫人隻好應了一聲:“好吧,那就開始吧。”
江淮安聞言,轉身朝着放着話筒的中間走去。
“咳咳。”
輕微咳了兩聲,一是測試一下話筒的音量,而是讓賓客先安靜一下。
賓客們聽到動靜後,看到江淮安站在那,都連忙安靜了下來,隻用了三秒鐘,整個宴會廳鴉雀無聲,這就是江淮安,換作别人可能沒這個面子。
江淮安見狀,握着話筒開口道:“感謝各位來參加這個宴會,雖然叫宴會,但這次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慶祝我女兒身體恢複如初。”
此話一出,下面的賓客都炸開了鍋。
“什麼,江總的女兒身體不是一直都好不了嗎,而且還請了那麼多醫生,道士都沒有用。”
“這可真讓人難以置信,有一次我去過江總家裡,看了眼他的女兒,每天都躺在床上,時而昏迷時而清醒,我看着也怪得很,沒想到這就好起來了。”
“我聽說,是因為龍道派的幾個掌門去了江總家裡,這才治好了江總的女兒。”
“什麼,龍道派的三位掌門親自去的?我聽說他們幾個掌門很少親自出山,一般是吩咐手下的徒子徒孫去,看來江總她女兒的病情很嚴重,這才讓龍道派的幾個掌門親自去了。”
“等宴會結束,我花重金請龍道派那幾個掌門一起去我家看看風水!”
“他們幾人就坐在道士席,一會等江總說完,我們一起去找他們!”
坐在道士席的幾人也聽見了,臉微微呲紅,他們幾人雖然去了江家,也做了一些事情,但跟秦晚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本來他們是想去解釋,但秦晚說不需要,她不在乎這些身外之名,無需解釋,讓别人去猜就好了。
江淮安揮了揮手,示意安靜。
“我女兒的身體确實不尋常,病了這麼久,不僅醫生沒有檢查出問題,邀請的一些道士也沒有看出來問問題,不過今天下午,江某邀請的龍道派的三位掌門,事情得到了一些好轉,在此先多謝幾位。”
“看吧,我就知道我猜的沒錯,肯定是龍道派的幾個掌門解決的,不然一般的道士哪有那能耐。”
“還得是江總有面子,一般人根本請不來他們幾位。”
江淮安繼續道:“但是,真正解決問題的是”說話間看了一眼秦晚和殷無離坐落的方向,秦晚看了眼江淮安,搖了搖頭。
江淮安看懂了,繼續道:“是一個不見經傳的人,她并不是我們港城的人,是來自内陸的,她不請自來,但因為有位熟人引薦,才同意讓她進來,當時我也不相信她有那個能耐,但後面,她做的每一步都讓我感到震驚,直到最後,才知道是因為我那未出生的孩子,不願意離開,而且背後有人想對我江家不利,企圖毀了江家。”
“江某對此感到很慚愧,如果不是因為那位大師,不僅我的女兒,還有我的夫人,甚至我整個江家都會被就此毀滅。”
此話一出,下面又炸開了鍋。
“什麼!不是龍道派那幾個掌門解決的?是一個内陸的人?”
“江總,您是不是被蒙騙了,内陸的人哪有這樣的能耐。”
“我看啊,肯定是龍道派那幾個掌門解決了,但沒有告訴江總,他們也不要名譽,看那個内陸的人可憐,所以才給江總說是那個人解決的。”
“跟我的想法一樣,龍道派幾個掌門可是實打實的道士,而且穿的還是紫袍,要知道能穿上紫袍的道士,可是最厲害的了,怎麼可能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比下去,要我說,也就是我們港城的人善,看那個内陸來的人可憐。”
港城好些人都瞧不上内陸的人,所以聽到江淮安說出的話,心中的疑慮逐漸放大。
秦晚坐在角落,聽到賓客們的熙熙攘攘她連擡頭看他們的興趣都沒有,她握着殷無離的一隻手,就看着他手背顯出來的青筋。
殷無離看着秦晚的動作,換了個姿勢,方便她更舒服的握着:“這些人的思想還是停滞在以前,對内陸來的人依舊看不起。”
秦晚依舊盤着他的青筋:“無關緊要,做好自己就行,他們的眼界就跟境外的那些國家一樣,到處宣傳我們龍國是一個犄角旮旯的地方,人們吃不飽穿不暖,四處宣傳,甚至在他們小時候就宣傳龍國的落後。”
“我們龍國從不需要去宣傳什麼,隻需要展露出冰山一角,讓境外各國看見後,他們便知道龍國的真正情況。”
殷無離點頭表示同意:“不愧是秦大師。”
秦晚放開了殷無離的手:“這次來宴會,也沒有想跟這些港城的人有聯系,一是想看看以前我太爺爺派過來的人,會不會出現在宴會上,二來看能不能有三七的消息。”
另一邊,江淮安握着話筒,沉聲道:“我知道各位對内陸來的人并不待見,但我想說,有能力者,不應該被質疑。”
話音剛落,一旁的江夫人把江朵朵抱了上來,江朵朵的氣色已經恢複如初,面部帶着笑容。
江淮安見狀,繼續道:“我相信在場有幾個見過我女兒,當時她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現在已經恢複如初。”說完看向江朵朵:“朵朵,給在場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打聲招呼。”
江朵朵面帶微笑的接過話筒:“大家好,我是江朵朵。”
衆人看見江朵朵出來後,心中的懷疑減輕了,但仍然覺得那個内陸來的是騙子。
衆多賓客中,王總開口道:“江總,朵朵能好起來我們也替你感到高興,但還是得說一下,不要被内陸來的人給蒙騙了。”
此話一出,衆人紛紛附和,而江朵朵的眼睛一直在賓客中尋找着什麼,直到看到一旁的角落,才露出了笑容:“姐姐。”說完把話筒遞給了江淮安,獨自朝着秦晚小跑過去。
在場的賓客都見狀,都順着江朵朵的視線看了過去,隻見角落裡坐着一對年輕的男女。
“這就是江總說的,從内陸來的人?”
“感覺應該就是他們,好像一直坐在那裡,都沒有動過。”
“這對男女,看着年輕,我是感覺不像江總說的那麼厲害,正常來說,厲害的道長年紀都是很大的,怎麼可能有這麼年輕的。”
“你跟我的想法不謀而合,我懷疑他們把江總騙得團團轉。”
賓客讨論的時間,江朵朵已經跑到了秦晚那裡,順勢撲進了秦晚的懷裡,秦晚笑着抱着江朵朵:“朵朵,你怎麼下來了,姐姐不是給你說要好好休息嗎。”
江朵朵甜甜的一笑:“朵朵身體好了,聽到媽咪說姐姐在這,我也就跟過來了。”
秦晚用手刮了刮江朵朵的鼻子:“朵朵真乖。”
此時幾人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人開口道:“你就是江總說的那個内陸的人?”
秦晚擡眸:“我是從内陸來的,怎麼了?”
那人看着秦晚:“你給江總下了什麼迷魂藥?内陸來的人哪有這個本事,真是可笑。”
秦晚輕微一笑:“哦?你的意思是内陸的人都沒有本事?”
那人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解釋道:“我隻是說大部分的人,因為在内陸混不下去了,所以跑來港城想混口飯吃。”看了眼江淮安繼續道:“江總也是從内陸來的,但江總的實力有目共睹,能把江氏集團發展成現在這個規模,能有幾個人做到。”
站在他身邊的另一個人繼續道:“肯定是你賣可憐,知道江總是内陸的,所以你想攀上江總這一層關系,除非你能證明自己的實力,否則誰會相信。”
還沒等秦晚開口,江朵朵蹙眉道:“你不許亂說,是姐姐把我治好的!”
江淮安臉色微變,剛想怒斥那幾人。
秦晚已經站起身來,柳眉微擰:“哦?你想要我怎麼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