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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五十一章 秦晚,殷無離

  剛将碎掉的神像收拾好後,又感覺到奪舍楊建鵬那個靈魂已經滅了。

  老人的眼眸更深了,楊建鵬被奪舍也是因為他,當時讓秘書給他送了一杯水,等他暈過去後,自己使用秘術替那個靈魂奪舍了楊建鵬。

  當老人感覺到那個靈魂消散後,十有八九是被審問時,問到了自己,從而觸發了靈魂燃燒,這是老人當時偷偷弄的,沒想到到現在起了作用。

  這時秘書門外走了進來,看到了老人手中捧着碎掉的神像,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個神像是眼前老人最為呵護的,沒想到這個時候碎掉了。

  老人将情緒收了回來,看向秘書:“小陳,去通知一下,等下的會議取消,現在送我回庭院吧。”

  陳秘書聞言,點了點頭:“好的,領導,我現在去通知,然後去停車場開車,您一會下樓在門口等我就行。”

  說完後轉身離開,老人收拾完後,離開了辦公室,這次人祭陣破了有些猝不及防,得抓緊時間進行采陰補陽。

  過了一會,秘書将車開到了庭院門口,将老人送下車後,剛準備像往常一樣離開時,老人卻叫住了他:“小陳,進來坐坐。”

  小陳聞言,雖有遲疑,但沒表示出來,畢竟上次來到庭院看見老人吸食黑氣的事曆曆在目。

  “好的領導。”随後一前一後進入了庭院裡。

  老人進門後坐在了石墩上,小陳則是朝着房子裡走去,給老人泡杯茶,這時一個身着黑袍的人出現在老人身邊:“大人,您要的那十個人,我尋遍了G市也隻發現了九個,還剩一個找不到了。”

  老人的眉頭緊鎖:“差一個始終無法圓滿…”剛說完,突然想到當時小陳的簡曆上寫的年月日。

  不正是陰年陰月陰日嗎,想到這,老人眉頭舒展開來:“看來皇天不負有心人,卻的這一個就在我身邊。”

  說完後倆人眼神看向屋内正在泡茶的小陳,小陳感覺到有着一股涼意,随後轉身看向院子,隻發現老人笑着看着他。

  小陳還以為自己做的不錯,得到了老人的認可,殊不知這種笑容是最危險的。

  等到小陳将茶泡好後端了出來:“領導,喝茶。”

  老人接過茶杯,輕輕嗅了嗅:“小陳,茶技不錯。”

  “多謝領導誇獎。”

  等老人抿了口茶後,看向小陳:“小陳啊,恐怕有件事得需要你幫忙了。”

  小陳聞言,剛坐下的身子站了起來:“領導,有事您吩咐就行,我能夠完成的肯定完成。”

  老人揮了揮手:“坐下吧,這又不是辦公室,弄的那麼拘謹幹什麼。”

  小陳聽後慢慢的坐了下來,老人見狀繼續道:“我記得你的簡曆上寫着你的出生日期屬陰?”

  小陳點了點頭:“是的領導,我的出生日期屬陰,當時我爸媽還覺得我不吉利,陽火不夠,還因此去寺廟替我求了一個平安符。”

  老人聞言,滿意的笑了笑:“看來這個忙非你不可了。”

  小陳詢問道:“領導,什麼忙?”

  老人陰翳的一笑:“舍棄你的性命。”

  小陳聽後,連忙站起身:“領導,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老人也跟着起身:“小陳,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嗎?放心,不會讓你有任何的感覺就離開這個世界了。”

  小陳頓感不妙,撒起腿朝着門外跑,老人見狀并未動彈,隻見小陳剛跑到門口時,突然出現一個黑袍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老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小陳,是時候該報答你的領導了,怎麼還想着跑呢?”

  此時,躺在床上的殷無離,始終沒有醒過來,日常叫家庭醫生檢查時,隻見醫生這次越檢查眉頭鄒的越深。

  楊特助發現了這一情況,詢問道:“怎麼了?”

  家庭醫生眉頭緊皺:“殷總的身體跟之前不同,身體各項體能都在下降。”

  陡然間,一旁的心跳儀突然變的微弱,這給楊特助吓壞了,心跳是重要的部位,哪怕不學醫的都知道,心跳如果停了,人也就.

  家庭醫生見狀連忙告訴楊特助:“快,打救護車,殷總現在情況非常糟糕!”

  楊特助火速的掏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救護車來的速度很快,楊特助和醫護人員一同朝着醫院去。

  他有些不明白,在陷入昏迷之後,本來那段時間的身體數據都好好的,怎麼秦小姐回來之後,殷總的身體就突然崩塌了。

  殷老爺子正在談生意時,猛地聽到楊特助說殷無離心跳微弱,要去醫院搶救,殷老爺子此時也顧不上生意了,連忙朝着醫院去。

  不一會,殷老爺子趕到了G市第一醫院,此時殷無離已經被推進了搶救室裡,而殷老爺子隻能在門外候着,殷老爺子看向楊特助:“他怎麼了?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楊特助還沒緩過來,搖了搖頭:“今天家庭醫生來檢查時,就發現殷總身體素質下滑,沒過一會,連心跳都已經微弱了。”

  殷老爺子聞言,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沒了。

  這時搶救室裡的出來了一個護士,看向外面:“誰是病人的家屬?”

  殷老爺子走了過來:“我是,我孫子怎麼了?”

  護士看向殷老爺子:“得簽一下病危通知書,病人現在情況非常危急。”

  殷老爺子聽後一個沒站穩,差點摔倒,一旁的楊特助幸好扶住了,殷老爺子聲音顫抖的再問了一遍:“病,病危通知書?”

  護士點了點頭:“是的,如果家屬不簽這個,我們也不能放開手腳去搶救。”

  殷老爺子知道,但他不敢相信,他顫顫巍巍的接過通知書,簽了還有可能,如果不簽就沒機會了。

  護士看到殷老爺子簽完後,就掉頭回到了搶救室裡。

  楊特助将殷老爺子扶在座位上坐下後,殷老爺子看向他:“你現在去找晚丫頭,讓她來看一眼他。”

  楊特助猛地點頭:“好,我現在就去找秦小姐!”

  于此同時,商會那邊,上上下下,直接被秦晚整頓了一遍。

  她在這上面并沒有浪費多久的時間。

  倒是那幾個說着港口的港城合作商,引起了她的留意。

  對方來的太是時候,這讓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所以直接交代了人。

  “去查一查他們,最近和市裡的哪一位走的比較近。”

  這個信息是發給特殊小組的。

  對于犯罪,秦晚總有着比别人敏銳十倍的直覺。

  更何況從經濟角度出發,他們一但擁有一些特權,就容易不受控。

  到底是什麼底氣讓他們來和商會正面有沖突的。

  秦晚不用想也知道,有人給他們打了保證。

  而且這個保證也不是随便什麼人都給的,除非是相關單位能做主的。

  不,不止是相關單位的性質了......

  秦晚想到這,又多發了一個消息:“派個人跟我去趟市政。”

  另一邊,三七一直都在等着,他老大回來。

  别人是收到這個消息了,在外面遊蕩的他還不知道。

  他有他的事要做,是因為他發現那個市大樓裡,總有一種讓他很饞的味道。

  老大說過,他喜歡聞的東西,都不是好東西。

  這一點三七記很牢,所以他就一直在這守着,還在猶豫要不要進去。

  隻是秦晚的偵察能力太強。

  這一點老人也低估了,他會在秦晚回來的第一時間就被鎖定。

  不過,還好他留了後手。

  老人低着眸,臉上盡是陰沉之色。

  他雖然不知道陣裡發生了什麼。

  但當年他就是被姓秦的壞了他的事。

  現在又是姓秦的找他麻煩。

  這小丫頭總是陰魂不散。

  如果不是知道對方不能輪回轉世,他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就是那個賤人了!

  不過不可能,受了天譴人,永遠都沒資格輪回,更何況那可是各派仙門的遺願。

  天地因果,她殺了那麼多人,那些業障就夠她受的。

  老人想到這,握着兇口的手,有些發顫。

  這一次對他的傷害太大,他的法力流失的太嚴重。

  他必須盡快恢複,還在他要的東西拿到手了。

  隻是南方商會,他一直得不到......

  老人攥緊了手,重重的咳了起來,手帕上都見了皿。

  隻聽外面有人焦急的喊着:領導,您怎麼了?

  老人收了手帕,将逐漸形成的老人斑也藏在了身後:“沒什麼,讓你做的事做好了嗎?”

  外面的人重重的點了點頭。

  老人低笑,聲音泛啞,低低的像是在自言自語:“還是要提防一些,畢竟她和那個人長的太像了,就算那個人不是轉世,我也不放心。”

  說着,他一擡手,像是把什麼東西放了出去。

  遠遠的,像是一道帶皿的黑霧。

  往往幽都的人稱呼那黑霧,為因果邪祟。

  這時,秦晚正準備過來,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猛地擡頭朝上方看了去。

  也是這時候,一輛車朝着自己這邊開了過來,等他搖下車窗,發現是楊特助。

  楊特助連忙開口:“秦小姐,殷總前段時間陷入昏迷,到現在還沒醒,現在被送去醫院搶救了。”

  在聽到殷無離陷入昏迷,還沒醒之後。

  秦晚的眉心一擰,要去查事的手都頓住了,腳換了個方向,側眸看着總裁特助:“你說什麼?”

  “殷總那邊被下了病危通知書,本來前幾天雖然人沒醒,但一切都還正常,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之間就不行了。”特助知道秦晚着急,語速說的飛快:“那邊來了消息,說如果大小姐您醒了,能不能過去看一......”

  還沒等對方說完。

  秦晚就開始大步走了起來,一向冷靜的聲線裡夾雜了很多情緒:“他人在哪?”

  “G市第一人民醫院,搶救室。”

  特助跟着在走,但根本趕不上他們家大小姐的速度。

  秦晚甚至等不及有人開車,自己坐在了駕駛座上,她的車技一向好,隻是這一次确實違了章,開的有些超速。

  特助就坐在旁邊,吓的臉都白了。

  秦晚神情很專注,那張極美的臉,比其他時候,像是多了一種煩躁。

  她知道,她這是又犯病了。

  趁着等紅燈的時候,她用紅線銅錢勒了下自己一下,手指出了皿,她才冷靜了下來。

  她在陣裡的時候,從來都沒有想過,等她破陣出來,聽到的第一個消息,居然是某人生死攸關的消息。

  在陣裡,她失去的太多。

  師父,師兄,以及整個虛明山。

  她以為他會在外面等她。

  所以即便是知道他不想讓她走,她還是利用了他對她的心軟,騙了他。

  秦晚做事一向講究效率,更講究實際。

  可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麼,她握着方向盤的手有些發抖。

  那個人,從她見他第一眼的時候,他就病怏怏的彬彬有禮。

  原本是什麼都不用操心的人,自從認識了她之後,一直都在為她兜底。

  秦晚又想到了他那滿身的業障,和被纏在靈相上數不清的梵文。

  在隐約猜到什麼之後,那一瞬間,她的心髒都有些疼。

  按照道理來說,以他的身份,不可能就這麼陷入昏迷。

  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和她破陣有關?

  一個又一個的猜測從秦晚腦海中閃過。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感覺,心裡沒有底,慌的不知道怎麼辦好。

  秦晚到醫院門口時,手還在輕顫,隻是等她在擡眸時,那些慌亂都消失了。

  搶救室外,樓梯口那圍了一群人,西裝筆挺的正在議論什麼。

  “殷總如果一直這樣睡下去,集團的股價恐怕就要受影響了。”

  “三少的身體其實一向不好,我們都知道的,老董事長交權交的太早。”

  “要不要去提一提?”

  秦晚坐着電梯一上來聽到的就是這些話。

  她的手上還握着紅繩銅錢,視線一寸又一寸的從那些人臉上掃過。

  她漂亮的未婚夫還在裡面搶救,這些人就已經想好了要找退路了。

  秦晚一向冷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

  可今天,她沒有了那個耐性,手直接拽住了其中一個人的衣領,将人按在了牆上,笑意冷冷:“李總是吧?你想和殷老董事長提什麼?不如先和我說一說,我也看一看,你的想法能不能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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