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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五十六章 奪回商會

  另一邊,挂完電話的盧浮塵眸色深了深。

  他知道現在這邊的形式不利于他。

  但倒了一個朱偉東還有下一個朱偉西,隻要他還在,下面的人可以一換再換。

  他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先把局面穩住。

  裡面還有那麼多媒體,他必須要摘清楚自己的關系。

  隻是不容樂觀的是,他一進去正好碰上了要離開的領導,盧浮塵直覺事情性質變了:“書記,您現在要走?”

  領導點頭示意:“一會有個會要開,得抓緊過去了。”

  盧浮塵沒有攔,選了個折中的說辭:“書記,這次耽誤您時間了,下次找個時間我做東,給您賠個不是。”

  領導聞言沒有說話,秘書見狀便道:“盧會長,領導得抓緊過去了,有時間再說吧。”

  話音剛落,倆人一前一後朝着公務車走去。

  盧浮塵會做事,親自給領導開的車門。

  對方看了他一眼之後,意味深長的道:“看來商會的事情很複雜啊。”

  别人或許聽不懂領導這句話的意思。

  但盧浮塵多年來,都是和體制内的打交道,立刻就道:“您放心,今天來的媒體都是熟人,這件事隻會針對朱家,我會妥善解決好。”

  “那就好,什麼該發什麼不該發,你也幫着他們把把度。”那領導說完這句話就上了車。

  盧浮塵知道這才是領導要說的重點。

  是要監控一下,都會有什麼話發出去。

  畢竟一些事,網絡影響太大,就容易出禍端。

  上車之後。

  秘書坐在副駕上,看着車後略顯疲憊的領導,很貼心的打開了保溫杯,遞了過去。

  “領導,您看,秦家那個七小姐,要不要稍微管一管?這畢竟是g市。”

  秘書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在打量領導的臉色。

  領導吹了吹保溫杯,頭也沒擡:“我記得秦家有份審核資料,在地檢局那。”

  秘書立刻就悟了:“我馬上去辦,現在經濟這麼一般,哪有多餘的政策給到外來企業。”

  領導此時“嗯”了一聲,閉上了眼,像是在閉目養神,偶爾重咳幾聲。

  秘書本來還想問,要不要去去今天身上的晦氣,畢竟剛才好像真的有什麼髒東西在,他都隐約看到了。

  但見領導面色發白,應該是今天事太多,累的。

  秘書又想起剛才在宴會廳上,好像領導并沒有很在意那些髒東西。

  他就沒有再多說話。

  畢竟最讓他不爽的,還是秦家那個什麼七小姐的态度。

  他跟在領導身邊這麼久,誰不知道他這個秘書是什麼級别的,他還沒有這麼被看輕過。

  不過有點奇怪的是,領導好像很欣賞陳家那個當兵的。

  他想不通這是為什麼…

  很明顯,領導一走,留在宴會廳的人,此時也沒有了談事情的心情。

  朱偉東這個事情出的太大,大到他們已經隐隐的感覺到了不安。

  再加上秦晚身邊還站着一位風水界的大師。

  他們更是不得不多想一下,接下來要怎麼站隊。

  青城派那邊不用說了,虛空成了那個樣子,之前費勁了心思想着要結交他的老總們,現在都恨不得退避三尺。

  就像和朱偉東的關系一樣,現在誰都不會承認,平時和他走的近。

  以前都想着靠朱家的關系,好在g市做事。

  現在他們則是擔心,朱偉東的事可能會牽連到一些他們自己的産業。

  本來是歡天喜地來刮分商會的幾位老總,沒有一個心情是好的。

  他們之所以還能站得住腳,是因為盧老還在。

  不得不說,盧浮塵确實是刀口浪尖上走出來的人,面對朱偉東的被抓,他還能面不改色的說:“這些年來,朱家橫行霸市,有時候我這個當會長的也左右為難,一些資源上分配的也不合理,也委屈了各位。”

  在場的商會成員們,聽了這話,很是受用。

  就連媒體們,都沒有覺得朱偉東的惡和盧浮塵有什麼關系。

  這是他最聰明的一點。

  秦晚隔着人群看向他,真是個“演技派”。

  不過,她倒不急于對付他,而是問一側的重陽大師:“怎麼樣?您能感覺到什麼嗎?”

  重陽大師認真的看過了周圍,搖了搖頭:“你說有人在用道術,竊取氣運,這樣的邪術,如果剛才有人用了,我不會感覺不到。”

  “就連我和虛空對峙的時候,也沒人用?”秦晚并不是随意開大的,她在試探。

  對方如果看到她是惡鬼法相,會是什麼反應。

  重陽大師依舊很堅定的表示:“沒有。”

  沒有?

  秦晚看着掌心的銅錢鬼繩陷入了沉思。

  剛才怨嬰确實有反應,并且歸心以冤魂來突破修行的做法,又和陣裡的那個人非常相似。

  秦晚不認為這是一個巧合,從她的角度來看,有人在借歸心的手做事。

  假如朱家不倒,陳昭今天真的出手了,那陳曦身上的怨氣會更重。

  因為很顯然,在今天這種情況下,陳昭一旦出手,直接就會被判成重罪。

  對方是想弄一個更大的地縛陣出來!

  這是肯定的。

  可為什麼偏偏選在了以朱家為突破口上。

  又為什麼會在今天......

  秦晚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之前她是把目光放在了那些修道者的身上。

  現在,她突地又擡眸看向了還在濤濤不停給衆人洗腦的盧浮塵。

  誰家不是重點,日期也不是重點。

  關鍵是這裡,是要進行新的商會選址。

  假如一切都順利的話。

  那秦家祖上積攢的陰德,也會被地縛陣影響。

  這對他搶奪氣運是絕佳的機會。

  想到這一點後,秦晚停住了腳步,又問:“大師,您剛才說沒察覺到什麼,是指的所有人,還是隻指的修道人?”

  “所有人?”重陽大師一頓:“時間太緊,我隻能盯會道術的,秦丫頭,你是懷疑動邪術的那人,是普通人?”

  “這怎麼可能。”重陽大師呢喃着。

  秦晚聲音壓低:“沒有什麼不可能,他之前能在魏老太爺身上,就會在其他普通人身上,隻是我之前想茬了,以為在得不到全陰體質之前,得道大師的身體,更适合他。”

  這一點秦晚其實猜測的沒錯。

  隻是很明顯這中間出了什麼其他問題。

  讓那個人的選取方向變了。

  到底是什麼?

  秦晚還在思考。

  那邊盧浮塵已經走了過來,他一副長輩的模樣,看着秦晚:“之前是我對你有誤解,既然來了g市,還是代表秦家,回到商會來吧。”

  盧浮塵這句話可謂說的漂亮。

  就連在場的媒體們,都會誇一句,他格局大。

  以退為進,在這時候被他說的很是深明大義。

  “如今的商會和以前不同,風風雨雨這麼多年,你來了,也剛好能仔細再看一看,也好讓秦老太爺泉下安心。”

  盧浮塵語重聲長。

  秦晚眸光微深的看着他,忽的笑了:“确實不同,商會在秦家手裡的時候,從來都沒有出現過朱偉東這樣的人,盧老先生也是那時候過來的,應該更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盧浮塵輕笑:“今時不同往日,商會大了,人也多了,一時難免會失察。”

  “确實,如果不是盧老先生失察,也不會和朱家走的這麼近。”秦晚聲音含笑:“我很好奇,你和朱偉東這麼多年的好友,他做了什麼,盧老先生卻一點都不知道,這多少有悖常理了,畢竟我來之前,也看過盧老先生的個人經曆,金盤洗手這麼多年,以前還是沾黑的。”

  秦晚這句話一出。

  确實有媒體想要拍。

  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與其得罪盧老,他們甯願不拍。

  因為從那個時代走出來的人,可能多少會帶着一點,畢竟那時候受港城那邊的影響。

  盧浮塵也隻是停頓了一下,接着他很快大笑了起來:“你還小,我們都是老骨頭了,我們這一輩的人,都有一個觀念,英雄不問出路,那時候想賺錢,确實什麼都做過。”

  盧浮沉很會讓人産生共鳴。

  大堂内剩餘的商會成員看着眼前這一幕,都覺得秦晚有些過于較真了。

  畢竟朱偉東不是盧浮塵,而且朱偉東的犯罪事實确鑿,跟盧浮塵一點關系都沾不上。

  人群中走出來一個人朝着秦晚說道:“秦小姐,盧老不是你能夠質疑的,他帶領商會度過了這麼些年,經曆的風雨比你吃的飯還多。”

  “是啊,雖然你和重陽大師走的近,但你也不能這麼诋毀盧會長吧?”

  “盧會長的為人我們都很清楚…”

  多的是為了盧浮塵辯解的。

  對于這一幕,秦晚并不意外,相反她猜到了,盧浮塵這個人假如不是有兩把刷子,也不會藏得這麼好。

  利用這些年的一些變革,一點一點的将商會握在了自己的手裡。

  和在滬市時的情況不一樣。

  汪家想要一方獨大,就必須說服景家。

  外公不會幫汪家,自然而然商會人的思想也是一半一半。

  盧浮塵比汪新城心思狡猾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裡的人,尤其是秦家的那些老人們,甚至都很相信他。

  今天,她必須撕開這個口子,将這個局面打開,才會有後續。

  “盧老先生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不是以前,是現在。”秦晚的情緒很穩定,她笑意淺淡:“我剛就說過,一個是朱家,一個是盧家。”

  “盧老先生,歸心你也熟,畢竟你的侄子犯事,也是他幫忙的。”

  盧浮塵手指一滞,下意識的否認:“你在說什麼?什麼犯事?”

  秦晚聞言,知道他這是要舍了他那個寶貝侄子了。

  她也不慣着,視線落在他身後,已經開始有些發作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剛才還好好的,現在聽到秦晚提到他,不知道怎麼回事,想要嗑藥的感覺突然就上來了,他下意識的開始吸鼻子。

  秦晚一個特殊小組出身,又執行過邊境任務的人,對一些常年吸毒的人會有什麼反應,她太熟悉了。

  “之前就聽說盧老先生很在乎自己的侄子,走到哪都帶着,還揚言說要把商會交給他。”

  秦晚說着,踱步朝着男人走了去:“盧老先生似乎忘了,商會原本就屬于秦家,不是你随便能給出去的。”

  盧浮塵聞言,鷹一般的眼睛盯着她:“你想幹什麼?”

  秦晚一笑:“我能幹什麼?陳昭,你是緝毒警出身,你看看我最前方的那位男士,什麼症狀?”

  陳昭是個直男,讓看就看,一擡眸,眉心瞬間緊鎖:“他在緊張,汗流的不正常,鼻子吸的頻率太多,他想吸粉!”

  陳昭的話,就如同炸彈一般,扔進了場内。

  比起秦晚來,他這個緝毒英雄說的話,肯定更有信服度。

  隻是那位男士不是别人,正是盧老的侄子,盧曉東。

  這可是整個盧家的命根子。

  而且還是老來得得一個。

  他們都沒聽說過,他有這毛病啊?

  可是看現在的情景,媒體們對看了一眼。

  秦晚語氣很淡:“盧老先生,令侄做過的事,你個當長輩,也說不知道,就不合适了。”

  盧浮塵雖然舍不得自己的侄兒,但到了這一步,他不能表現出來,隻臉色陰沉的對着旁邊的秘書道:“你怎麼從來都沒說過少爺的情況!”

  這是在往秘書身上推。

  秘書也會攔責:“我是看您太忙......”

  秦晚沒讓他們演戲下去:“盧老先生,盧家還有這麼一大堆髒事,需要你處理,商會的事,我看你就别再繼續了,尤其是說什麼傳位給誰的話。”

  盧浮塵聞言,看向她:“你這是想讓我讓位。”

  “南方商會本來就是秦家的。”秦晚說的自然。

  盧浮塵眯眼,笑了:“繼承商會需要商會信物今通鯉魚,沒有今通鯉魚,就算你秦家能力再大,這商會也拿不回去。”

  秦晚挑眉:“今通鯉魚?”

  盧浮塵沒理她,隻從口袋裡拿出來了一樣東西,商會老一輩的成員見狀都紛紛站直了身,今通鯉魚是帶着商運的,得此物者,繼承商會。

  “真的是今通鯉魚!果然就在盧老的手上!”

  “我們幾個老家夥就是倔,誰拿今通鯉魚,誰掌控南方商會。”

  “秦家也是以前了。”

  看到此景,盧浮塵自信很足,因為他當初跟随秦老太爺的時候見過這個今通鯉魚,至今還有着印象,照着那個樣子做出了仿品,在此時就成了掌控商會的關鍵。

  這時一句話輕飄飄的話傳到盧浮塵耳邊:“什麼時候盜版這麼猖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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