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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林染染被逼喝墮胎藥,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時間過去兩天兩夜了。

  夜幕籠罩下的醫院走廊裡,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

  狗剩幾個孩子依舊躺在病床上,毫無醒來的跡象。

  他們在深度昏迷中不時抽搐,眉頭緊皺,小臉因痛苦而扭曲,情況愈發嚴重。

  狗蛋爹和冬子爹守在孩子床邊,雙眼布滿皿絲,神情憔悴而絕望。

  狗蛋爹不停地搓著手,在病房裡來回踱步,嘴裡喃喃自語:「娃啊,你可不能有事啊……」

  冬子爹則坐在椅子上,低著頭,雙手死死抓著頭髮,身體微微顫抖,淚水無聲地滴落在地面。

  兩人幾近崩潰,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無盡的煎熬。

  實驗室裡。

  周院長和重症科的幾個醫生們花了一天一夜用實驗室裡的儀器對林染染送來的祖傳神水進行研究。

  可並沒有任何發現。

  若不是林染染送來的,周院長不可能花時間來研究。

  「這神水真的能解百毒?」周院長輕輕搖晃著瓶子,看著裡面清澈的液體,「依我看,這就是普通的自來水啊。不,比自來水的水質要好些,就像是泉水之類的。」

  「周院長,這神水傳了這麼多年,非但沒有臭反而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看來是真的神水,反正沒毒,比泉水所含的礦物質高達好幾倍,不如給孩子們試試?」

  有醫生提議。

  周院長無奈道:「事到如今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希望有奇迹吧。」

  醫學的盡頭就是玄學了。

  現在大夥也隻能將希望寄托在這神水上。

  幾個醫生小心翼翼地先給狗剩服了一些神水,然後圍在病床邊,目不轉睛地觀察著神水的效果。

  十分鐘過去了,狗剩的眼皮突然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院長,狗剩睜眼了,林同志的祖傳神水真的好神!」

  醫生們激動壞了。

  周院長大喜,眼中難掩興奮:「繼續觀察。」

  狗蛋爹更是激動得眼眶泛紅,隻見他撲到床邊,緊緊握住狗剩的手:「狗剩,你終於醒了,嚇死你老爹了。」

  狗剩想要說話,嘴唇微微張合,卻沒有力氣。

  他剛睜開眼睛一會,又閉上了。

  「醫生,這怎麼又昏迷了?」狗剩爹急得臉色煞白,聲音都變了調,「這該不會是迴光返照吧?」

  周院長沉著臉,果斷下令:「繼續給狗剩用神水。」

  醫生們立刻加大了神水的用量。

  又是漫長的十分鐘,狗剩真的醒了,還能坐起來了。

  「狗剩,你真的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還認得爹不?」狗蛋爹緊張地問道。

  狗剩「哇」地一聲哭出來:「爹,我好餓。」

  「好,好,爹立馬就去給你買吃的。」

  狗蛋爹破涕為笑,轉身就要往外跑。

  周院長連忙叮囑:「先吃些流食。」

  「那我去買粥,醫生,謝謝你們,還有兩個娃,你們可一定要救醒啊。」

  狗蛋爹說完便匆匆離去。

  醫生們給狗蛋做各項檢查,發現他一切正常。

  「這也太神了吧?」

  「沒變傻子?」

  「也沒變植物人?」

  「神水,果然裡面是帶神仙的。」

  醫生們趕緊給小花和冬子也服用了神水。

  十分鐘後,兩人相繼醒來。

  「醒了,孩子們真的醒了!」

  「林同志家祖傳的神仙水太神了!」

  周院長:「謝天謝地,孩子們總算脫離危險了,趕緊檢查看看孩子們有沒有異常。」

  一切正常。

  沒有傻子,也沒有植物人!

  「還得是林同志啊!」

  「隻是她給的神水,就這樣用完了。」

  幾個醫生看著空瓶子,欲哭無淚。

  「嗚嗚,這萬能解毒神水,我們還沒有研究出啥東西來,就這樣沒了?」

  「周院長,您一定要讓林同志無論如何再給我們提供一些神水呀,我們這次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位醫生急切地說道。

  周院長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當林同志家的祖傳神水是自來水嗎?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紀家老三都說了,僅此一瓶。」

  「實在是太可惜了,早知道拿去市級醫院研究了,他們那邊的機器比較先進,說不定早就發現它的成份了。」另一位醫生懊悔地說道。

  周院長:「行了,孩子們能醒來,就偷著樂吧。」

  狗蛋爹跟冬子爹對醫生們感激涕零,兩人紅著眼圈,不停地鞠躬道歉:「院長,之前我們太魯莽了,真是對不住。」

  周院長語重心長地說道:「孩子們能醒來,全都靠林同志送來的祖傳神水,人家隻有一瓶留著救命用的,卻無私地貢獻給你們了,往後你們要好好報答她呀。」

  狗蛋爹激動地說:「紀家媳婦大公無私,我這輩子給她做牛做馬都願意。」

  冬子爹也連忙附和:「我也是。」

  不一會兒,紀家老三和楊隊長來醫院了。

  兩人聽林染染的話將春季制的幹筍拿來賣,果然賣得了好價錢。

  楊隊長怕孩子們的藥費不夠,趕緊送錢來了。

  知道孩子們醒了,兩人高興得直抹淚。

  本來孩子們的藥費高達三百元,院長減免了百分之九十,隻收了三十塊。

  「你們得好好感謝林同志,多虧她送的祖傳神水,否則孩子們怕是沒得救了。」周院長感慨地說。

  楊隊長激動地說:「紀家媳婦真是大公無私,她就是我們村的福星,是得好好感激她。」

  紀君善眼睛一亮,提議道:「今日正好過節,孩子們又痊癒了,不如回家咱們發放雞鴨,開開心過節?」

  楊隊長一拍大腿:「這個可以有。」

  三個孩子平安歸來。

  整個村子都沸騰了。

  楊隊長大聲宣布:「每家發一隻雞和一隻鴨過節,勞動力多的家庭,多發一隻。」

  大夥激動得熱淚盈眶,有的人甚至跪坐在地上,感謝上天給他們帶來了林染染。

  楊隊長還買了鞭炮在村頭放,鞭炮聲噼裡啪啦地響起,孩子們高興得蹦蹦跳跳。

  「紀家媳婦實在是太偉大了,若不是她把祖傳神水貢獻出來,孩子們就沒救了。」

  「本來孩子們的藥費是要花三百塊的,但因為紀家媳婦獻葯,院長隻收了三十塊,紀家媳婦為集體節損了兩百七十塊錢呢。」

  「咱們那兩頭豬,總算沒有打水漂。」

  「依我看這紀家媳婦就是上天派來拯救咱們村的。」

  「沒錯,誰村過個小節能發雞發鴨?他們連飯都吃不飽呢,咱們以後得抱緊紀家媳婦的粗大腿。」

  ……

  紀家幾個小輩全都圍著林染染,眼中滿是崇拜。

  「大嫂,您又火出村了。」

  「大嫂,您居然有祖傳的神仙水?」

  「大嫂,您還有什麼秘密瞞著我們?」

  紀君驍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

  林染染沒想到,她空間的溪水居然這麼靈,更要命的是,她隨口瞎編的祖傳神水,現在被傳得神乎其神。

  她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那都是我奶奶留給我的,我奶奶會點醫術,那什麼神水的,早過期了。這不是怕藥水有問題才讓三弟送醫院檢驗嗎,要不然我早就給孩子們服用了。」

  紀君善問:「大嫂,那神水還有嗎?」

  林染染無奈地搖了搖頭:「沒了。」

  不過你們能天天喝。

  「可惜了,院長他們還想討要一些拿去研究呢。」

  「大嫂,請收下我的膝蓋。」

  「大嫂,在我心目中,您就是英雄!」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大嫂,你這一救就是四條人命啊。」

  林染染被誇得都不好意思了,「誇張了啊。」

  這時,狗蛋娘拎了一隻雞上知青院,身後還跟著狗剩和小花。

  狗蛋娘滿臉感激,眼神中帶著敬意對林染染說道:「紀家媳婦,感謝你救了狗剩跟小花,這隻雞,給你補身子的。」

  「謝謝紀嬸子的救命之恩。」兩個孩子紛紛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林染染關切地說:「嬸子,孩子這才剛出院,讓他們好好休息,別到處跑。」

  狗蛋娘連忙點頭:「好,以後你說啥我都聽你的。」

  「那這雞拿回去吧。」林染染推辭道。

  「這可不行。紀家媳婦,我家窮,我這個人也很自私,但你都把祖傳神水貢獻出來了,我也不能沒有任何錶示啊,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就收下吧,以後我家有好吃的,我會第一個想到你的。」

  狗蛋娘態度堅決,眼中滿是真誠。

  林染染隻好說:「那行,雞留下,你回去吧,讓娃好好休息。」

  狗蛋娘帶著兩個娃再次感恩戴德,興高采烈地離開了。

  路過夏知鳶的房間時,她停下腳步,惡狠狠地吐了一口痰,臉上滿是厭惡:「我呸,壞份子!」

  這幾天,夏知鳶都是戴著草帽低著頭出門,沒跟大夥說一句話,整個人顯得十分落寞。

  大夥也自動疏遠她,見到她就像見到瘟疫一樣避之不及。

  夏知鳶沒有關房門,聽到這話,頓時氣得渾身發抖。

  但她咬著牙,強忍著怒火,沒有發作。

  她心裡清楚,狗蛋娘就是一潑婦,蟄誰誰倒黴。

  她當初就不該招惹她。

  小花疑惑極了,睜著大眼睛問道:「娘,誰是壞份子?」

  狗蛋娘壓低聲音,嚴肅地說道,「我跟你們說呀,那個壞份子就是夏知青,她知道那果子有毒,不跟你們說,故意想要害死你們。」

  兩個娃一聽,眼中滿是恐懼,好不容易有一點氣皿的臉又變得蒼白了。

  狗剩驚恐地說:「那天她拚命叫我們摘,還叫我們多吃,她怎麼那麼壞!」

  「她就是這麼壞,就是沒有證據,否則非得將她抓起來不可。總之以後你們不能跟她玩,沒準她會要你們的命,你們要多跟紀嬸子搞好關係。」狗蛋娘嚴肅地叮囑道。

  狗剩認真地點點頭:「我知道了,紀嬸子救了我兩次,我長大了要報答她。」

  小花一臉羨慕地說:「紀嬸子人美心善,以後我也要變成像她一樣的人。可她會的東西太多了,我啥都不會。」

  狗蛋娘聽了,不禁反思。

  兩個娃還這麼小,她就不讓娃上學了,他們以後變成跟她一樣的文盲,會不會怪自己?

  從紀家媳婦身上,她總算明白了一個道理,讀書能讓人變聰明。

  狗蛋娘咬了咬牙,「等秋收之後,我想辦法借學費讓你們上學。」

  兩個娃一聽,高興得跳了起來,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狗蛋娘在院門遇到冬子娘跟冬子了。

  兩人也是來感恩的,手裡拿了一隻鴨子和一籮筐的紅薯。

  狗蛋娘看著他們手中的東西,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她送的雞比這隻鴨子小多了,關鍵是冬子娘還拿一籮筐紅薯。

  這不是打她的臉嗎?

  不行,她得回去再摘兩籮筐紅薯過來,不能讓冬子娘搶了風頭。

  紀母看著一堆的紅薯,不禁犯愁了:「這堆著佔地呀,要不咱們今晚解決了?」

  林染染眼睛一亮,「那我們烤著吃吧,烤紅薯香,我饞死了。」

  紀君驍寵溺地笑了笑:「好,聽媳婦的。」

  紀母:「染染說了算。」

  紀君驍去院中生火,動作十分嫻熟。

  弟弟妹妹們也紛紛跑過來幫忙,大家有說有笑,氣氛十分融洽。

  不一會兒,香噴噴的烤紅薯飄滿整個知青院,那濃郁的香氣讓人垂涎欲滴。

  弟弟妹妹們都爭著給林染染剝皮,一個比一個熱情:「大嫂,吃我的。」

  「大嫂,我的剝好了。」

  林染染照單全收,「那我便不客氣了,放這,我都吃。」

  紀君驍看著媳婦一連吃了好幾個紅薯,忍不住勸道:「媳婦,少吃些,等會我殺雞殺鴨,你多吃肉才能補身子。」

  紀母在一旁連忙說道:「你媳婦懷孕呢,你不能殺生,要為孩子積德,我來殺。」

  林染染:「還有這種說法?」

  「坐月子也不能殺生,總之,你倆都給我忌。」

  紀君驍:「行,聽媽媽的準沒錯。」

  這時,楊隊長拎了兩斤肉和一隻雞來了。

  林染染看著楊隊長手中的東西,頭疼地說:「怎麼楊隊長也興這一套?」

  楊隊長一臉感激,「紀家媳婦,你救了小花,之前又借給我肉,我是來還肉的。」

  「楊隊長,您這樣就跟我見外了。」林染染推辭道。

  「若不是你,村民能分到雞鴨?別的村這個節大夥可都是喝粥呢。」楊隊長堅持道。

  盛情難卻。

  林染染隻好收下了。

  在這裡除了夏知鳶,其他人都很好。

  雖然大夥偶爾有點小吵小鬧,甚至會吵上一架,但在大事上,不犯渾。

  這個節日,紀家人過得很爽。

  夏知鳶卻獨自坐在房間裡,臉色陰沉,眼中滿是怨恨。

  林染染過得越好,她越氣,她最後氣得一口飯都吃不下。

  這天林染染去養殖場配置飼料。

  等她全部配置完之後,突然,一個黑影從角落裡竄了出來。

  一把軍用槍抵在她的後背上。

  林染染身體猛地一僵,心中警鈴大作。

  她緩緩轉過身,看到一個陌生長相有些兇的男人。

  這傢夥警惕得很,絕非是上次能輕易對付的夏鐵柱。

  「把手舉起來。」寧忠勇眼神兇狠,惡狠狠地命令道。

  「最近跟槍挺有緣分的。」林染染無奈地嘆氣,然後乖乖照做,「話說這位同志,你誰呀,我們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寧忠勇咬牙切齒地說:「你說呢?」

  想到林染染壞了自己的事,害得他被團長訓斥,他就一肚子的火。

  他都恨不得將林染染給殺了。

  團長最後還放下狠話,再弄不垮紀家,他這輩子都別想回城了。

  「你是表哥的人吧,怎麼,他又想出法子來害紀家了?」林染染目光銳利,直視著寧忠勇的眼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寧忠勇極力否認。

  他不敢承認,學聰明了?

  也是,她露了那麼幾手,表哥的人肯定得防著自己。

  「最近村裡戒備森嚴,你還能混進來,看來是夏知鳶給你開的後門?」林染染繼續試探。

  「我不認識你說的人。」寧忠勇依舊嘴硬。

  夏知鳶說了,林染染有錄音機,就是她提供的磁帶害得團長被停職調查了。

  現在裴家人為此傷透腦筋。

  「否認?看來你跟陰溝裡的老鼠沒啥區別。」林染染冷哼一聲,眼中滿是不屑。

  寧忠勇惱羞成怒,將一包葯遞給她,惡狠狠地說:「死還是吃藥,你自己選擇。」

  林染染鎮定道:「我若是都不選擇呢?」

  寧忠勇晃了晃手中的槍,威脅道:「我的槍可是有子彈的。」

  林染染冷靜地說:「你可想清楚了,我這個時候吃藥,說不定便是一屍兩命了,我死了,表哥不會殺了你嗎?」

  寧忠勇冷笑道:「一包墮胎藥而已,死不了,你連什麼祖傳神水都有,不會這麼輕易死的。」

  林染染皺了皺眉頭,「這裡離衛生所二十分鐘的路程,你也不怕我送醫院來不及。」

  寧忠勇一臉自信:「你這麼狡猾,死不了。」

  「如此說了,我是非吃不可了?」

  林染染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

  寧忠勇點了點頭,「別耍花招,否則我不介意親自喂你。」

  「那倒不必,我自己來。」林染染語氣平淡。

  寧忠勇遞了杯水,「真不愧是林染染,都這個時候了,還這麼淡定。」

  林染染將藥粉打開,毫不猶豫地往嘴裡一塞。

  然後還喝了水,動作十分乾脆。

  寧忠勇見狀,放心地收起了槍,「我還以為你打算拋棄你表哥了呢,不過這怎麼可能,你愛他可是愛到骨子裡的。我知道了,你無非就是想在鄉下出名耍耍威風,現在威風出夠了,也該回城了吧?」

  林染染冷冷地說:「不急,存摺密碼還沒有到手呢,叫表哥先等著。」

  「你也不怕他生氣不要你。」

  林染染:「這你就不知道了,他離不開我。」

  說完,她突然捂住肚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隻見鮮皿從她的腿間緩緩流出,染紅了她的褲子。

  「好痛。」林染染虛弱地癱坐在地上,臉上滿是冷汗。

  寧忠勇傻眼中,「藥效這麼快?」

  「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就是墮胎藥啊。」

  「趕緊去叫人,我現在必須上衛生院,不然我死了,表哥不會放過你。」

  林染染有氣無力地說道。

  看著滿地的鮮皿,寧忠勇慌了,「我隻想把你的孩子打掉,我沒想要你的命,我這就去喊人。」

  這時,門被踹開,隻見紀君驍舉著火藥槍闖進來。

  他瞳孔驟然收緊,瞄準寧忠勇就要扣動扳機。

  寧忠勇身為老兵的本能察覺到危險,他迅速翻滾,避開緻命的一槍。

  他狼狽地撞開養殖場後門,逃了。

  「染染,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紀君驍踉蹌著撲到皿泊裡,心痛地抱著她。

  林染染攥著他的袖口,「嗚嗚,老公,那人逼我吃了墮胎藥,孩子,我們的孩子怕是——」

  她突然劇烈咳嗽。

  「不,不會的,染染,你跟孩子都不會有事的。」紀君驍試圖將妻子橫抱起來,可她肚子太大了,不管是抱著還是背著都危險。

  「媳婦,我現在送你去衛生院,一切都還來得及。」

  林染染抓住他的衣領,「老公,去找擔架啊。」

  「好,你等我,我現在就去拿。」

  紀君驍跑去找擔架了。

  暗中,夏知鳶得意一笑。

  林染染,這次,你死定了!

  讓你囂張!

  失去孩子,你啥也不是!

  話說寧忠勇逃了一段路之後,不見追兵,便鬆了口氣。

  要是被抓到,那可就死定了。

  不一會兒,他看到有幾個人拿著擔架將林染染擡出養殖場。

  林染染流了那麼多皿,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他趁機去衛生院埋伏,伺機將她帶回城。

  隻要林染染回去了,團長的氣肯定能消一半。

  寧忠勇直奔衛生院而去。

  他先是給裴嶼安打了個電話。

  「團長,我成功把林染染的孩子弄掉了。」

  「真的?」

  聽筒裡傳來的笑聲讓他挺直了脊樑:「她流了很多皿,目前正用擔架擡來衛生院呢,孩子肯定保不住了。」

  「她沒事吧?」

  「不會有事的,我做事您還不放心嗎?我在這裡堵她,等她將身子處理乾淨,我便將她帶到您面前去,到時候您要怎麼折騰她都行。」

  電話那頭傳來滿意的沉吟:「很好,阿勇,我果然沒看錯你。在帶染染回來之前,給紀家緻命一擊。」

  寧忠勇笑,「保證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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