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當眾批鬥夏知鳶,讓她賠禮道歉
楊隊長幾人聽後,嚇得魂都沒了。
狗蛋爹踉蹌著撲到病床前,枯瘦的雙手死死揪住孩子沾滿草屑的衣角,「狗剩,小花,嗚嗚,叫你們貪吃,叫你們貪吃,這下好了吧?想吃都吃不了了。」
楊隊長上前拉住狗蛋爹。
狗蛋爹卻像困獸般拚命掙紮,「放開我!」
「狗蛋爹,你冷靜一些。」楊隊長勸。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你的孩子是得救了,我的孩子怎麼辦?」狗蛋爹瘋狂地扭動著身體。
「你要相信醫生,醫生會治好他們的。」楊隊長紅著眼眶勸。
「相信個屁,醫生都說了,他們沒得救了。」
狗蛋爹徹底失控,楊隊長和幾個村民的努力控制他,但他仍不停地拍打著牆。
「我前輩子是造什麼孽,要報應到我孩子身上。」
他不敢想像,若是兩個孩子都沒了,他要怎麼辦。
冬子爹「噗通」一聲跪在醫生腳邊,重重磕頭:「醫生!求你們救救我家冬子!我給你們磕頭了!」
「同志,您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你們救不好我的孩子,我就不起來。」
場面一度失控中。
大家心裡都非常難受。
「行了,你們再這樣,叫醫生怎麼救人?耽誤了救治時間,可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最後是楊隊長將兩人罵醒了。
楊隊長叫醫生們盡全力救治,他回村想辦法湊錢。
集體沒有多少錢了。
楊隊長帶回來了三個孩子的消息,全村的人都難受極了。
狗蛋娘差點昏厥過去。
她急忙跑來知青院跪倒在林染染面前,死死攥住她的褲腳聲嘶力竭地哀求:「紀家媳婦,你向來不是最聰明最能幹嗎?那麼多雞中毒你都救得過來了,孩子中毒你一定有辦法對不對?我求求你了,我去救救孩子們吧,我給你磕頭好不好?」
說著,她拚命磕頭。
「狗蛋娘,你這是幹什麼。」
「趕緊起來。」
大夥拉她,可她就是不肯起來。
「紀家媳婦,你說,你有辦法救他們的是不是?」
狗蛋娘將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林染染身上。
林染染正頭疼呢。
這個馬桑念毒素太強了,就算在二十一世紀也沒有專門的解毒劑,更何況是落後的70年代。
小說中是死了三個孩子。
現在三個孩子在醫院。
難道說這三個孩子都得死?
命運真的沒有辦法改變嗎?
「紀家媳婦,你說話呀,求求你了。」狗蛋娘哭得好絕望。
林染染安慰道,「嬸子,您別這樣,醫生會告訴家屬存在的風險,說不定這會兒運氣好,他們已經醒過來了呢,您先起來吧。」
狗蛋娘崩潰大哭:「連你都這麼說了,我家狗剩跟小花豈不是死定了?」
「嬸子,您先起來,我們一起想辦法。」紀君驍上前將狗蛋娘扶起,卻被她一把甩開了。
「我求神告菩薩的都沒有用,我家到底是觸犯了哪路瘟神,怎麼這麼倒黴!」
狗蛋娘蹲在地上,雙手揪著頭髮,哭得肝腸寸斷。
大夥見她這個樣子,心裡更加難受。
這事擱誰家,誰家又受得了。
大明娘陪著她哭,兩人抱在一起,淚水打濕了彼此的衣襟。
幸好思思送得早,不然就步了這幾個孩子的後塵了。
楊隊長找林染染商量:「紀家媳婦,你看集體的那些鴨也挺肥了,咱們能不能賣一些來救急?這三個娃不知道要花多少費用呢。」
林染染:「鴨子那麼大一隻才五塊錢,太廉價了,不如賣掉集體之前養的兩頭大肥豬吧。」
楊隊長:「隊裡生豬派購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目前隻有兩頭大豬,還是按你說的科學餵養方法這兩個月才長個的,好不容易養到一百公斤,還想著過節殺來分肉呢。」
「這不是情況緊急嗎,過節每家發一隻雞鴨也是一樣的,你再買幾頭小豬回來,咱們養到過年的時候再殺來分肉吧。」
楊隊長:「行,那等會我就叫大家來開會,紀家媳婦,你說孩子們還有救嗎?」
林染染嘆了口氣,「不好說,但也別絕望。」
明天她讓三弟拿點空間的溪水去給周院長研究看看,若是連空間的溪水都沒有辦法,那真是走到絕境了。
楊隊長正要召集大夥來開會,外面卻傳來了狗蛋娘瘋狂的叫罵聲。
「夏知鳶,你個小賤蹄子,給我出來!」
狗蛋娘哭累了,突然想起了什麼,迅速起身衝進夏知鳶的房中。
夏知鳶正在吃飯,被狗蛋娘一把將飯盒給搶了砸地上。
「嬸子,你這是幹什麼?」夏知鳶氣得跳起來。
「小賤蹄子,你看到孩子們摘果子,你也不阻止,你安的什麼心?」
狗蛋娘如同發狂的母獸,撲過去掐住夏知鳶的脖子,眼神如刀般瞪著她。
夏知鳶痛得直流眼淚,她解釋道:「嬸子,我也不知道那果子有毒啊,我自己也吃了的,再說了,你們大人也摘啊。」
「我不管,我家孩子若是出事,我就掐死你!」
狗蛋娘說完將夏知鳶狠狠地推到牆上。
夏知鳶的後腦勺撞在土牆上發出「咚」的悶響,痛得她直掉眼淚。
「小賤蹄子,我看你不爽很久了,我真想弄死你!」
狗蛋娘瘋狂地指著她的鼻子罵。
大夥反應過來趕緊衝進去把狗蛋娘拉住。
狗蛋娘一邊掙紮一邊指著夏知鳶叫罵,「你們別拉我,依我看,她就是個壞心眼的,就是她讓孩子們多摘果子,她還讓思思把果子送給紀家媳婦,若不是紀家媳婦知道那果子有毒,大家都得死。」
狗蛋娘這話,可有深意了。
大夥都知道兩人關係微妙,夏知鳶怎麼可能那麼好心讓思思送野果子給林染染?
除非早就知道這果子是有毒的。
紀家的人眼神如刀般朝夏知鳶瞪來。
紀母嚇得握住林染染的手。
她不敢去想,若是林染染吃了果子會有什麼後果。
夏知鳶哭著解釋,「我見每天晚上思思都來知青院找林同志,我就是給她提個醒罷了,我雖然跟林同志關係沒那麼融洽,但有吃的,我也是會想到她的,她們家來第一天我就送她們野果子吃。」
「呸,你說這話,你自己相信嗎?是不是你傳紀家媳婦破壞你跟大牛的婚姻,把你家人趕走?我呸,你家人那副貪錢的嘴臉,大夥是沒見過,他們家居然管大牛家要五百塊錢彩禮,沒錢免談!他們天天在大牛家殺雞吃,讓大牛娘把他們伺候得像祖宗一樣。卻被她說成什麼試探大牛,我呸,有這樣試探的嗎?當我們是傻子呢。」狗蛋娘恨死了夏知鳶,直接當眾將她的醜事公布出來。
這事,最近幾天,大夥多多少少也知道了一些內幕。
不過礙於面子,沒有點破罷了。
夏知鳶哭得那個委屈:「我家人試探人的方法可能不對,但是他們吃大牛哥家的雞我已經賠錢了,我借大牛家的糧票我都還了,如果你們還是覺得他們有錯,我給楊嬸子和大牛哥道歉行嗎?」
「你就該道歉!你還覺得委屈上了!我呸,我見的人多了,像你這樣心機深的,我還是第一次見!依我看,你就是知道那果子有毒,你故意不說,就是想害紀家媳婦,你這個壞份子,就應該抓起來遊街批鬥!」
夏知鳶一邊哭一邊解釋:「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嬸子,我理解您擔心孩子的病情,但您要是再誣衊我,壞了我的名聲,我可就要請大夥來評理了。」
「我呸,你還有什麼名聲嗎?你玩弄大牛的感情,你現在設計大夥吃野果子,你個壞份子,壞到骨子裡了!」
「行了,把人拉走,別讓她在這裡添亂了。」
楊隊長發話了。
狗蛋娘一旦發瘋,十匹馬都拉不回。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跟別人吵架。
狗蛋娘被拉走了,但是她不服氣。
她兩個娃生死未蔔,她要拉人下水。
她不可能就這樣算了的。
「紀家媳婦,你要相信我,夏知鳶就是想害你,想害大家,說不定她被別村的壞份子收買了,不然她哪裡來的糧票打發她家人離開?紀家老大,你相信我呀,她真的想害你媳婦——」
眼看著大夥就要把狗蛋娘拉出知青院,紀君驍冷聲道:「都住手。」
大夥停手了。
狗蛋娘又哭著跑回來,「紀家老大,你是相信我的對不對?」
紀君驍:「聽嬸子這麼一分析,我覺得有幾分道理。」
狗蛋娘:「我就知道會有人相信我的。」
夏知鳶哭著抹淚:「紀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紀君驍冷冷地瞪向她,「夏同志,你敢發誓,你不知道馬桑果有毒嗎?」
夏知鳶拚命搖頭:「我真的不知道啊。」
「敢發毒誓嗎?斷子絕孫的那種。」
林染染沒想到,老公會如此不依不饒。
畢竟這也沒有證據呀。
看著男主虐女主,真的超級爽耶。
嗯,那就先看戲。
夏知鳶哭得更兇了,「這毒誓能隨便亂髮的嗎?」
狗蛋娘:「不敢發,你就是殺人兇手。」
「你們這是蠻橫不講理。」
紀君驍:「發個毒誓,自證清白,有這麼難嗎?還是說,你做賊心虛不敢發?」
「我問心無愧,為何要發誓?」夏知鳶強詞奪理。
紀君勇冷哼,「你是不敢吧?畢竟毒誓可是會應驗的,你若是清白的,怕什麼?」
紀君善:「知道馬桑果有毒,你不告訴大夥不怪你,但是慫恿別人多吃那便跟殺人兇手無疑了。」
紀君戰:「不敢發誓,便是心虛了。」
紀君瑤怒瞪她:「夏同志,該不會被狗蛋娘說對了吧?你就是被別村的壞份子收買了,要來禍害我們村子。」
紀母:「夏同志,我剛來第一天便覺得你這個人心思不正,你做了許多傷害我家染染的事情,為了你的面子,我沒有撕你,但你若是真有害人之心,那便留不得!」
夏知鳶沒有想到,有朝一日,紀家人會對她發難。
前世,他們寵她都來不及呀。
「你們可都是有文化的人,凡事要講證據,你們怎麼能像他們一般胡亂猜忌我?你們這樣,叫我以後怎麼做人?」夏知鳶哭得很委屈。
楊大娘:「夏同志,你也別覺得委屈了,你敢發誓你沒有說過紀家媳婦的壞話?你玩弄大牛的感情,這事,你認還是不認?」
楊大牛:「夏同志,我以前覺得你不僅長得漂亮又有文化,沒想到你的心思居然如此可怕,我覺得,我以前真是眼瞎了!還有,紀大嫂是我的恩人,她是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要這樣害她?」
大夥也指指點點。
畢竟若是坦坦蕩蕩,夏同志為何不敢發誓?
難道她真的知道馬桑果有毒?
夏知鳶哭哭滴滴地看向一旁的楊隊長:「楊隊長,這是對我的批鬥嗎?請問,我犯了什麼事?」
楊隊長:「夏同志,你就發個誓,一句話的事情,你非得搞成這樣。」
陳靜:「小夏,你沒有做過,你就發個誓好了,否則大夥都在懷疑你,你何必折騰。」
狗蛋娘:「就是,你就是心虛了。」
夏知鳶:「我沒有,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為何要發誓?」
紀君瑤怒斥,「夏同志,你說果子你吃了,但有誰看見了?還有,你跟我大嫂的關係不是不融洽,而是水火不容,我大嫂也不知道哪得罪了你,你非得咬著她不放。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你是故意讓楊思思把野果子帶給我大嫂,想要害她和肚子裡的孩子。現在為了她和孩子的安全著想,你必須得自證。」
夏知鳶放聲大哭:「紀小妹,你怎麼可以這樣空口無憑地誣衊我?我來這兒這麼久,有誰不知道我善良得連一隻螞蟻都不敢踩。」
狗蛋娘:「少往臉上貼金,你這麼善良,我怎麼不知道?」
「夏同志,發誓吧。」
「對呀,我們是相信你的,但有人懷疑,你就得發誓。」
「趕緊吧,別浪費大夥時間了。」
夏知鳶看到大夥逼她,她氣死了,「你們再這樣誣衊我,我就去死!」
這話,嚴重了啊。
若是真的鬧出人命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人群安靜了。
狗蛋娘氣死了:「小賤蹄子心機玩得還挺溜啊!那你就去死好了,反正我家孩子若是活不成,我死也要拉你墊背!」
「我會跟組織說明情況,我一個知青被你們逼死!」夏知鳶氣得想去撞石頭,但她又不敢。
林染染看了半天戲,決定出手了。
以前嘛,覺得女主若是掛了,估計劇情就崩了,畢竟她搶了女主的劇本。
現在看來女主徹底黑化了。
那就把女主弄死,自己當女主!
「夏同志,你真想死那就去死好了,沒人攔著。你若是死了,我林染染一個人負全責!話說你要當落水鬼還是當弔死鬼,給我一句爽話,我安排人給你準備妥當,保證安全將你送到閻王殿。」
夏知鳶哭得更大聲了,「林同志,你就這麼見不得我好嗎?」
林染染:「你除了哭哭哭,你渾身上下有什麼優點?你想好,你也要有優點啊。」
楊隊長:「既然有矛盾,趁大夥都在,一次性解決,以後誰在背後亂嚼舌根,扣公分!」
夏知鳶:「楊隊長,是不是林同志對村裡有貢獻,你們就偏袒她?」
楊隊長:「我們就事論事,保證公平。」
夏知鳶哭得更大聲了:「公平?這世道哪有什麼公平可言?你們就是聯合起來欺負我。」
林染染冷笑,「不是說誰哭誰就有理,我且問你,你跟大牛的婚事,可是我攪黃的?」
夏知鳶抹淚:「難道不是嗎?若不是你出面氣走我的母親和大哥,我跟大牛哥早成了。」
楊大娘:「你少皿口噴人,紀家媳婦跟狗蛋娘是想把你跟大牛的婚事訂下來,可你的母親跟大哥非要我家拿五百塊錢的彩禮,我們沒錢,他們就翻臉走了。」
夏知鳶:「他們那是隻是試探,看看你們對我的重視程度,可你們卻讓他們寒了心。」
林染染:「試探?誰會拿天價彩禮來試探?且不說這個,他們天天賴在大牛家殺雞吃,一塊肉都沒有留給主人家,連碗都沒有洗,一連數日,這是試探?誰受得了這種試探?這種影響集體積極性的行為,他們做得對?那我們且往公社打報告看看,讓公社的人來評判對錯。」
夏知鳶:「是,都怪他們太寵我了,他們錯了,我道歉還不行嗎?」
狗蛋娘怒,「那你得好好道歉,明明是你們家犯錯了,你還有理了?」
「道歉,大牛多委屈。」
「就是,道歉!」
在眾人的壓力之下,夏知鳶不得已走到楊大娘面前鞠躬,「楊嬸子,是我媽跟我大哥的錯,我代他們向您道歉,對不起!」
楊大娘:「這還差不多,夏同志,我要的就是一個態度。」
林染染:「那日我跟狗蛋娘提議晚上叫上村裡德高望重的老人過去擺兩桌把你們的婚事訂下來,可你母親跟你哥哥立馬翻臉,一定要高價彩禮,這事,怎麼到最後變成是我破壞你們的婚姻了?」
「我說了,那是試探,他們不想我那麼早嫁人。」夏知鳶極力辯解。
林染染將錄音機拿出來。
夏知鳶臉色慘白。
林染染怎麼還錄音了?
大夥全都好奇地瞪大瞳孔。
這是什麼玩意?
沒見過呀。
林染染解釋:「這傢夥叫錄音機,可以錄下人說的話,那天夏家母子說的話我錄下來了,放給大夥聽聽。」
夏知鳶:「不要放,他們說的都是氣話,隻是試探罷了。」
林染染按下播放鍵:「這可由不得你!」
很快,夏家母子那日所說的話播放出來了。
眾人聽了之後,震驚極了。
這夏同志不是說她家是中農嗎?聽聽這對母子的嘴臉,這窮得都要賣女兒了吧?
林染染關掉錄音機:「夏同志,分明是你自己不想嫁給大牛,卻把髒水潑到我頭上,讓大夥誤會我。如今證據確鑿,我要求你當眾賠禮道歉,恢復我的名譽,這不過份吧?」
「賠禮道歉!」
「道歉!」
「明明是自己家人的錯卻把髒水潑到別人身上,什麼人。」
「就是,這思想有問題,還得寫一千字的檢討書。」
大夥紛紛指責她。
楊隊長說道:「夏同志,你這思想就要不得了,你這樣玩弄別人的感情還甩鍋,真是令人不齒。」
楊書記:「林同志為我們村做了多少貢獻,大家都看在眼裡,如今被你這麼誣衊,讓她的名譽受損,你說吧,你打算怎麼辦?」
夏知鳶哭哭滴滴,「這事,確實是我錯了,我當時也是太生氣了,這樣,我賠償林同志二十塊錢,再給她道歉,成嗎?」
楊隊長問林染染:「紀家媳婦,你覺得如何?」
林染染淡淡道:「勉勉強強吧。」
紀君驍:「再寫一千字的檢討書上交,以後再犯,直接送交公社處理。」
夏知鳶恨死林染染了,卻不得不照做。
她回房拿了二十塊錢,還在林染染面前鞠躬道歉,「林同志,我錯了,我不該誣衊你,請你原諒我。」
林染染:「聲音太小,聽不見。」
夏知鳶不得已,又重複了一遍。
道歉完,紀君驍又逮著她不放。
「鑒於你前科累累,野果子事件,你若是不發毒誓,那便送到公安那裡讓他們調查,你若是清白的,他們再放你回來也不遲。」
夏知鳶氣死了。
前世的老公,居然這樣對自己。
為了自證清白,她不得已發起了毒誓,「行,我發誓,我不知道馬桑果有毒,若是我知情不報,就讓我——斷子絕孫!行了,這下你們滿意了吧?」
發完毒誓,夏知鳶跑進房間,把房門反鎖,然後一直在裡面哭。
楊隊長:「事情都解決了,那便開會。」
就賣豬一事,大夥都同意了。
隻是一想到兩頭大肥豬一塊肉都沒得吃,不禁紛紛抹淚。
若是不吃這該死的野果子多好!
兩頭大肥豬啊,一家最少分得五斤肉啊!
嗚嗚,想吃肉,好想吃肉!
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