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未婚夫追求真愛?我攻略了美強慘男主

  梁陌澤氣呼呼地回家了。

  什麼鬼,許粟那人怎麼那麼幼稚,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她拿那男人當寶貝,倒也不必這麼貶低他吧。

  他心口更堵了,回到家還是煩躁,許粟那句話,在腦中陰魂不散。

  明明他和她先認識的,他們一起長大,這麼多年了......她怎麼就喜歡上别的男人了呢?

  很詭異地,他開始反思這個問題。

  剛進自己房間,陳雯發來微信:你要假訂婚,也可以,但是對象不能是許粟。

  梁陌澤正煩,回:你和我爸媽我爺爺說去。

  陳雯當然不可能和這些人說,她委屈巴巴地将電話打了過來,問他:“陌澤,你是不是忘了,在滑雪場,是她害得我受傷的?如果她成了你的未婚妻,你覺得她會怎麼對我?就算我不想分手,她也一定會讓我和你分手。”

  “她沒那本事,要不然就不會認慫,乖乖回來訂婚,”梁陌澤沒好氣,“以後你倆别接觸就不會有事。”

  陳雯默了幾秒,“所以,你是已經決定,要我做你見不得光的情人,是嗎?”

  梁陌澤:“隻是暫時的,我會再想辦法,但不能在這個關頭和我家裡人對着幹。”

  陳雯語氣透着失望,“我知道了。”

  梁陌澤沒心思哄她,隻說:“你聽話一點,别胡思亂想,要是傷好點了就去逛街購物吧,你不是喜歡買東西嗎?我等下打錢給你。”

  陳雯安靜片刻,說:“好。”

  挂斷電話,他給陳雯轉了錢,将手機扔一邊,站在窗口望向隔壁方向。

  這個角度,看不到許粟房間,但可以看到許家後院的花房。

  那裡好像很久沒人打理,已經有些破敗,小時候許粟經常在那裡玩,他陪着她,一起在那裡孵化過幾隻蝴蝶。

  這都是很久遠的事了,他想起那些無憂無慮的好時光,他和許粟一直在一起,他以為他們一輩子都會是最好的朋友。

  可是朋友有了喜歡的人,他為什麼會這麼難受。

  許家和梁家的親事,就這麼敲定了,兩家的家長都很重視,緊鑼密鼓地開始籌備。

  除了趙念巧,她這次感染有些嚴重,在床上躺了好幾天。

  期間,許粟一直在旁邊照顧着。

  楊雪發來微信問她和梁寒墨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楊雪:小梁總這兩天氣壓很低,他心情糟糕,我連話都不敢多說。

  許粟忍不住,問:他......怎麼樣?

  楊雪:拼命加班,就連酒店那邊都不去了,就住在辦公室裡,虧他辦公室還有個帶衛浴的休息室,不然恐怕要臭在公司裡,你倆到底怎麼了?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許粟想了想,如實發:分開了,我回家了。

  楊雪:為什麼!!!你回去難道要和梁陌澤訂婚嗎!

  許粟:我爸用我媽威脅我,我媽已經受傷了,我不能不管她。

  楊雪:那你就不管小梁總了嗎?!

  許粟攥着手機,手指僵硬。

  對,她又一次不管梁寒墨了,她甚至已經無心去探究所謂的真相,她害怕。

  很久,她回楊雪:他會遇到更合适他的人。

  她答應和梁陌澤訂婚,會徹底絕了她和梁寒墨之間的所有後路。

  可是他那麼好,一定會遇到别的姑娘,至少是個從來沒有傷害過他,欺負過他的姑娘,他們的關系可以很純粹,沒有任何猜忌和懷疑。

  肯定比她好。

  但......

  隻是想到這個可能,她的心口已經隐隐抽痛。

  她有所舍,卻沒有所得,失去他,她好像失去了一切,行屍走肉一般混沌度日。

  這天晚上,許何平帶她去梁家見婚慶策劃公司的人。

  梁家今天人很多,付婉雯和一堆人在一樓客廳開小會,梁陌澤覺得煩,窩在樓上打遊戲,又發微信給許粟,讓她趕緊解決保镖的事兒。

  許粟便和付婉雯提了。

  這幾天梁陌澤裝乖有成效,付婉雯眼看親事定下,心情不錯,立刻就答應撤掉保镖。

  許粟完成任務,百無聊賴,她對訂婚策劃也沒什麼興緻,和付婉雯說了一聲,便上樓,打算去找梁陌澤。

  去梁陌澤的房間,要先經過梁寒墨的房間。

  鬼使神差地,她停步在梁寒墨的房間門口。

  他應該不在,他現在很少回梁家的,她盯着房門,想見他的渴望被壓抑着,卻又這樣深切地折磨着她。

  毫無預兆,門忽然被從裡面拉開。

  她看到了梁寒墨。

  四目相對,她有些錯愕。

  梁寒墨盯着她,兩人安靜對視,彼此無言。

  樓下的聲音隐隐傳來,許粟心頭一慌,慌不擇路地轉身要走。

  隻是才邁步,手腕被人用力抓住。

  梁寒墨直接将她拽進了自己房間,并立刻關門落鎖。

  許粟心跳劇烈,卻不敢出聲,她快要和梁陌澤訂婚了,這時候被人發現她和梁寒墨拉拉扯扯,大家都會陷入麻煩。

  房間裡沒開燈,窗口傾瀉進一片慘白月光,整個空間都是昏暗的。

  她被抵在門口書桌上,後腰硌到桌沿,回神之後壓低聲:“你瘋了嗎?快放開我!”

  梁寒墨不語,低着頭,在逆光的暗影裡注視她。

  許粟感覺到了男人的目光,像刀子一般冷厲,寸寸剮過她的臉。

  “玩我是吧?”他開口,嗓音居然有些嘶啞。

  許粟心尖像是被刺了下,掙紮的力氣都弱了下來。

  “你總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梁寒墨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我......甯可你沒來過。”

  許粟咬緊嘴唇,視線已然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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