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書一臉委屈，

　　“他連拒的機會都不給我！”

　　“他說我已經知道了他的機會，要麼跟他合作，要麼死。”

　　“當時我還不了解他，我剛要反駁，他卻直接丢給我一個包裹，我打開一看，差點吓暈過去。”

　　“那個包裹裡......裝的......裝的是我死對頭的人頭！”

　　“我當時都吓壞了！真是吓的心都快飛出去了！”

　　“他不給我多想的機會，直接問我到底同不同意合作，如果我不同意，他也不逼我，他會帶着我的人頭去找另外一個人合作。”

　　“老天爺！他都帶着人頭來威脅我了，我當然不敢反抗啊，别說我，放到誰身上也得按他說的做啊，你們說是不是？”

　　唐寶寶皺皺眉，忍不住怼了一句，

　　“你不用在我們這裡找心安，你自己到底是什麼貨色你自己心裡清楚！”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白瞎了他這慈眉善目的顔值。

　　王秘書還想反駁幾句，陸岩深黑着臉說，

　　“你隻管說事，不要問！”

　　王秘書還是害怕陸岩深，讪讪的點點頭，繼續說：

　　“後來我就成了他的跑腿兒的，我如願當上了秘書長。”

　　“秘書長在協會的地位很高，除了會長，秘書長在協會裡算是最有實權的了，秘書長是可以參與會長競選的。”

　　“就因為有這個實權，所以我跟醫院的領導，以及衛健部門的人都很熟悉。”

　　“我按照他的吩咐，開始往精神病院運送實驗體......”

　　王秘書說了很多，陸岩深和唐寶寶安靜的聽着。

　　等他講述完，陸岩深才問，

　　“你是直接跟他接觸的人？你上面沒人了？”

　　王秘書說：“不是，他還有其他幫手，但我不知道具體是誰？”

　　“我主要負責精神病院的實驗體和藥劑，他往精神病院送實驗體和試劑時，都是我安排接應，但我不管上級檢查。”

　　“精神病院也會有相關部門不定時檢查，這個不是我負責的，會有人專門處理這件事。”

　　陸岩深又問，

　　“你見過他的真面目嗎？”

　　王秘書搖搖頭，“沒有，不過我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陸岩深和唐寶寶一愣，趕緊問，“他叫什麼？”

　　“宋思。”

　　“宋思？”

　　“對！我敢保證他就叫宋思。”

　　陸岩深蹙着眉頭問，“你怎麼知道的？”

　　王秘書說：“有一次他跟我說任務時，他的證件突然掉出來了，我幫他去撿時，被他搶先一步撿起來了。我沒看到他的照片，但是我看到名字就是叫宋思。”

　　陸岩深又問，“男人？”

　　“嗯。”

　　“看到年齡和住址了嗎？”

　　王秘書搖搖頭，“沒看到，我就注意到了名字，叫宋思。”

　　陸岩深微蹙着沉默了一會兒，又問，

　　“他是故意讓你看到的嗎？”

　　王秘書立馬搖頭，

　　“肯定不是，如果他故意給我看，就不會那麼着急撿起來了，當時他撿起來以後還問了我一句，問我看到了什麼？”

　　“我搖搖頭說什麼都沒看到，他才繼續說事。”

　　陸岩深又問，“能聽出他的口音嗎？”

　　王秘書搖頭，“聽不出來，他的聲音很奇怪，應該是帶了變聲器。”

　　陸岩深眯着眸子，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