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書七零,惡毒女配被絕嗣大佬寵上天

第18章 紀母維護兒媳婦跟狗蛋娘幹架

  

  「喲,夏知青,送葯呢?這是被轟出來了?你說你這又何必呢?」林染染在門口攔住了夏知鳶,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夏知鳶憤怒地瞪向林染染,「你根本就配不上紀大哥,你們早晚會離婚!」

  「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你爸媽離了又結再離再結再離我們都不會離的,氣死你。」

  「哼!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夏知鳶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慢走不送啊!切,重生女主就了不起嗎?這輩子,我就是要搶你的劇本,讓你無路可走。」

  「讓誰無路可走呢?」紀父的聲音突然傳來。

  林染染大喜:「爸,您回來了。」

  「嗯。」

  「隊長那邊怎麼說?」林染染迫不及待地問道。

  「他答應了,還說後面這一大片荒地,咱們想開荒多少都行。就是這地太貧瘠了,怕種東西下去,收不回成本。」紀父說道。

  林染染眼睛一亮,「爸,您放心吧,對於土壤,我可有研究。後山這片土確實瘦,但我有辦法讓它變得肥沃起來。」

  「你對土壤還這麼了解?」紀父震驚極了。

  「那當然,我農村出身,從小幹農活長大,一些種植技巧我還是懂的。」林染染自信滿滿。

  「那行,等農忙一過,咱們一家一起開荒。不能隻等生產隊發糧,得自己想辦法。」

  「嗯,爸,您今天累了,早點休息。」

  「你也是,快進屋吧。」紀父叮囑道。

  「我等等君驍,他洗衣服呢。」

  「行。」紀父說完,便回房休息了。

  不一會兒,洗完衣服的紀君驍回來了。

  他身上帶著水汽,頭髮濕漉漉的,幾縷髮絲貼在額頭,顯得格外帥氣。

  「媳婦,你怎麼出來了?」

  林染染走上前,輕輕挽住他的胳膊,撒嬌道:「老公,人家這不是在等你嘛。」

  「不是不讓你出來嗎?」紀君驍一邊說著,一邊牽著她的手往房間裡走,順便將房門鎖上。

  「人家就想第一時間看到你嘛。」

  紀君驍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林染染就是這樣,膽子大,什麼話都敢說,特別是剛新婚那個月,那些話,嘖嘖,撩得人慾罷不能。

  「老公,你今天累不累?」林染染輕聲問道。

  「啊,呃,還好。下地幹活比在部隊訓練輕鬆多了,這點苦我還是能承受的。就是擔心媽媽和小妹,她們沒吃過這種苦,怕受不了。」

  「她們確實受苦了,我剛才給她們送葯了。」林染染說道。

  「送葯?她們怎麼了?」紀君驍一臉關切地問道。

  「這不是被蜱蟲咬了嘛,你呢,被咬了沒?」

  「好像被咬了幾處,不過這都不算啥。以前我們在野外出任務的時候,被各種蟲子咬,都習慣了。」紀君驍滿不在乎地說道。

  「以前是以前,現在你可是有媳婦的人了。坐床上來,我給你擦藥。」林染染拉著他的手,往床邊走去。

  「這……不必了吧,就跟蚊子咬的差不多,明天就好了。」紀君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可人家都準備好了草藥,你確定不讓人家幫你擦嗎?」林染染嘟著嘴,撒嬌道。

  她這一撒嬌,紀君驍立馬沒了抵抗力,乖乖地坐到床邊。

  「蜱蟲咬哪了?」林染染輕聲問道。

  「就,脖子。」紀君驍的臉更紅了。

  借著那盞黃光的煤油燈,林染染湊近紀君驍,瞧見他脖子上好幾處被蜱蟲叮咬後鼓起的紅包,她心疼極了。

  她先是拿起碘伏,用棉球蘸取,緩緩地在他的傷口處擦拭。

  碘伏接觸到傷口,紀君驍的身子微微一顫。

  林染染見狀,手上的動作愈發小心翼翼,嘴裡還輕聲念叨著:「忍一忍,馬上就好。」

  消毒完畢,她用手指輕輕拈起一團草藥,均勻地敷在叮咬處。

  她湊近他的脖子,緩緩地吹氣。

  紀君驍原本就因她近距離的接觸而身體緊繃。

  此刻,她這輕輕一吹,像是點燃了他心底那根壓抑已久的導火索。

  他隻覺一股熱流瞬間湧上心頭,理智的防線在這一瞬間徹底崩塌。

  他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猛地伸出雙臂將林染染緊緊地抱入懷中。

  「你幹什麼?」林染染大驚。

  紀君驍呼吸急促,「媳婦,別動。」

  林染染明顯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

  天啊,太羞澀了,擦個葯而已,他怎麼就忍不住了?

  也是,男人的身體構造跟女人畢竟不一樣,原主給他嘗了一個月的甜蜜,突然就禁肉了,他能潔身自好,也算是克制力很好了。

  紀君驍本是想忍,可抱著她,越抱越難受。

  他想,索個吻,不過份吧?

  想此,紀君驍便剋制不住了。

  他往她的脖子處一親。

  林染染身子一顫,像被電流擊中那般。

  紀君驍從她的脖頸處一路蜿蜒而上,雙手也開始不老實了,動作帶著幾分急切與渴望。

  林染染隻覺得全身的皿液都在這一刻沸騰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紊亂。

  寶寶四個月了,如果他要她履行夫妻義務,她好像沒有拒絕的理由。就是感覺有點害羞。

  紀君驍最終含住了她的唇,那一瞬間,時間彷彿靜止了,整個世界彷彿隻剩下他們兩人的心跳聲。

  林染染瞪大了眼睛,瞳孔中倒映著昏黃的燈光以及眼前帥老公那熾熱的臉龐。

  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抓緊了紀君驍的衣角,身體微微後仰,卻又被他有力的臂膀緊緊禁錮在懷中,無處可逃。

  兩人的呼吸聲越發急促,空氣裡,全都是曖昧的香氣。

  場面越發失控……

  可紀君驍最終將頭埋在她兇前,努力地剋制住自己。

  他在與內心的慾望做一場艱難的搏鬥。

  隻見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額頭上滿是汗珠,咬緊牙關。

  大概一個小時後,紀君驍才緩解了一些。

  他感覺自己像是從一場激烈的戰鬥中解脫出來。

  天知道,這一個小時他忍得多辛苦!

  他一直都在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染染,抱歉,我……我沒控制好。」紀君驍終於捨得鬆開她,聲音結結巴巴的。

  林染染臉像燒了起來,她趕緊鑽進被窩裡拿被子蓋頭。

  這一個小時,她也不好過。

  其實她好幾次都想跟他說,寶寶已經穩定了,過夫妻生活也沒啥。

  可就是太羞澀了!

  實在是難以啟齒!

  紀君驍以為林染染生氣了,又說道,「染染,等你生完孩子,我一定會滿足你,像以前一樣。」

  汰!他這是把我當色女了?也是,原主本來就挺好色的!

  雖說原主以前用身子蠱惑他是為表哥,但一大半也是她自己喜歡!

  天,太羞澀了!

  這一夜,紀君驍又是跑去沖了幾次冷水澡。

  次日一早。

  紀母天還未亮就把早飯做好了,一大早知青大院裡便瀰漫著饅頭的香氣。

  紀君驍也起來幫忙。

  林染染可起不來那麼早。

  早上林染染的早飯又有雞蛋。

  「染染,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咱們家的老母雞居然一夜下兩個雞蛋,太神奇了,若不是我昨天把它的蛋都拿光了,我還真不敢相信呢。」紀母臉上洋溢著驚喜的笑容。

  林染染知道是因為母雞喝了空間裡的溪水才如此,卻裝作驚訝道:「正所謂好事成雙,證明咱們家會接下來會好事連連。」

  紀君瑤笑道:「沒錯!對了,大嫂,你的葯太管用了,我的身上不癢了,真是太謝謝你了,今天我再把這大蒜戴上,保證蜱蟲不咬我。」她手裡拿著裝著大蒜的小布袋,像拿著一件寶貝。

  「大嫂真厲害!」幾個弟弟亦是崇拜地看向她,眼神裡滿是欽佩。

  最近林染染的表現實在是可以打滿分,把大家照顧得無微不至,他們真的很感動。

  林染染笑道:「隻要你們不嫌棄大蒜的味道就好。」

  「怎麼會,大嫂您心細如髮,我們都很感激你。」

  紀家人每個人都戴上了小布袋,看得出來,他們很珍視林染染送的東西。

  那小布袋在他們兇前晃悠著,彷彿是他們與林染染之間情感的紐帶。

  夏知鳶在門口看他們一家其樂融融,嫉妒的火苗在心底熊熊燃燒,別提有多生氣了!

  前世紀母跟紀小妹上工第一天,第二天根本就累得爬不起來,這一世她們怎麼精力旺盛的樣子?

  不行,再這樣發生變數下去,萬一紀君驍不肯離婚怎麼辦?

  「笑死人了,我剛才聽說林染染給紀家人都做了小布袋,裡面放大蒜,聽說那個味道可以驅趕蜱蟲,紀家人還真信了。」夏知鳶一大早去上工,便跟村裡的幾個農婦宣傳林染染的壞話。

  「大蒜能驅趕蜱蟲?笑死人了,她這是打算買多少大蒜?他們家剛來,啥都要買吧?」一個婦女捂著嘴笑了起來。

  「你們要這麼想,她好吃懶做不去上工,肯定要做些東西討好紀家人,否則怎麼好意思天天賴在家?」另一個婦女撇了撇嘴,臉上滿是不屑。

  「等她的招數用完,肯定會被紀家嫌棄。」

  「就是,長得漂亮又怎麼樣,昨天她來送飯,穿得花枝招展的,純粹就是故意勾引男人的。」一個婦人嫉妒地說道。

  「就是,那些男人昨天看她口水都流了,我家那口子回去還一個勁地誇她長得好看,氣死我了。」另一個婦人氣得直跺腳。

  「依我看呀,她就是個狐狸精。」

  「沒錯,這種人,得儘快趕出我們村,免得壞了我們村的風氣。」

  ……

  夏知鳶心裡別提多得意了。

  紀家人如今對她意見大,這幾天去討好他們行不通了,她隻能從抹黑林染染幹起。

  隻要林染染的名聲夠臭,她就不信紀君驍不跟她離婚。

  論八卦,誰八卦得過村裡的這些長舌婦呀!

  果然效果甚好,夏知鳶表示很滿意。

  紀母到地裡的時候,狗蛋娘沒忍住好奇地問她,「嬸子,你們家兒媳婦真的給你們戴大蒜?」

  紀母知道,肯定是夏知鳶這個大嘴巴傳出去的,每次他們家吃飯她都鬼鬼祟祟在外面偷看。

  下次吃飯要把門關上,悶熱一點就算了,省得被這個多事的人窺探。

  「那咋的了?我家染染啥都會,她說大蒜能驅趕蜱蟲就能驅趕,她還擔心我們去溪邊打水被螞蟥咬,從家裡給我們裝水帶來了,你家媳婦沒這麼貼心吧?」紀母眼裡滿是驕傲。

  狗蛋娘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說道:「切,得意個啥,我家兒媳婦懷孕又下地,每天天沒亮就起來挑水劈柴燒火做飯,下工後搶著做飯,將飯盛好端上桌,晚上還給我們全家端倒洗腳水。聽說你們家兒媳婦天天睡懶覺,還讓你們幫忙提水洗澡,咋就這麼金貴呢?」

  紀母一聽,大聲反駁道:「切,你自己懶還好意思說,哦,那媳婦不是你生的,你就不心疼?」

  「你怎麼說話的,誰家兒媳婦不這樣?伺候男人,孝敬公婆,天經地義。」狗蛋娘不甘示弱,脖子一梗,大聲說道。

  「切,你們又不是癱瘓了,自己懶還找借口,人家兒媳婦是鐵做的嗎?憑什麼一個人做這麼多?」紀母懟得理直氣壯。

  「你們就寵著她吧,以後她鐵定會騎到你們頭上!我還聽說她天天煮肉吃,就你們帶來那點肉,能吃幾天?你們被蜱蟲咬,她還買葯來擦,這蟲子咬,忍忍就過去了,這麼不會當家,遲早敗家!」狗蛋娘像連珠炮一樣,不停地說著。

  「狗蛋娘,我家兒媳婦我就喜歡寵著,怎麼了?你家自己不寵兒媳婦,你還有理了?要我說,你就是懶,你就是欺負兒媳婦!」紀母叉腰開罵!

  氣死她了!這個狗蛋娘,自己不心疼兒媳婦,還在這裡說三道四,真是豈有此理!

  「你怎麼還罵人了?」狗蛋娘氣得滿臉通紅,「我這是為你們好!」

  眾人見兩人吵起來,趕緊將她們拉開。

  可兩人還是隔空吵,你一句我一句,誰也不服誰。

  紀母大聲喊道:「以後我家的事,你少嘴碎!」

  狗蛋娘也大聲回懟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就你?還好人,我呸!」紀母那多年精心維繫的修養,在這一瞬間徹底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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