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書七零,惡毒女配被絕嗣大佬寵上天

第19章 林染染對付蜱蟲和螞蝗

  

  紀君驍很生氣,昨天他們就在背後議論他媳婦一天了。

  今天一大早又來!

  以後豈不是要天天當著他們的面數落他媳婦?

  他媳婦是用來疼的,豈能由這幫嘴碎的傢夥誣衊?

  他再也忍不住了!

  「鄉親們!」紀君驍的聲音如洪鐘般響徹地裡,「我們初來乍到,對這邊的風俗確實不太了解。以後大家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我們家男人多,能幫的一定幫!」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人群中那些交頭接耳的村民,「我媳婦懷孕後身子弱,但她每天堅持給我們做飯、操持家務,已經很辛苦了。我們全家都打心底裡感激她。以後我們家裡的事兒,還請大家別再議論了,這和咱們發展農業也沒什麼關係,不是嗎?」

  楊隊長也站出來,面色嚴肅:「就是!以後都少議論別人家事,多幹些活,多分些糧不好嗎?誰要是再嘴碎議論紀家,以後就隻分配她最少工分的活!」

  這話一出,大夥立馬便安靜下來。

  工公就是他們的命根呀!

  但眾人大底是不服氣的,在地裡幹活這麼累,閑暇時聊聊八卦放鬆一下又怎麼了?

  可轉念一想,紀家一家人是從京都來的,說不定以後還能帶著大夥過上好日子,便隻能把不滿壓在心底。

  狗蛋娘撇了撇嘴,小聲嘀咕:「切,還不讓說了,我這是為他們好,真是不識好歹。」

  旁邊的人趕緊拉了拉她的衣袖,壓低聲音:「行了,少說兩句吧,沒見楊隊長護著他們家嗎?」

  紀家這邊,孩子們紛紛安慰著紀母。

  紀母嘆了口氣:「罷了,我不與她們計較便是。等會染染來了,可千萬別把這事告訴她。」

  今天的蜱蟲多得反常。

  村民們在勞作時稍不注意就會被叮咬,不一會兒,地裡便響起此起彼伏的抓撓聲和咒罵聲。

  不少人身上都被抓破了,鮮皿混著泥土,看著觸目驚心。

  紀家人卻暫時安然無恙,因為林染染偷偷在布袋裡加了硫磺,這才讓他們免受蟲害。

  若是單靠戴大蒜防叮咬,效果實在微乎其微。

  中午時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打破了地裡的沉悶。

  循聲望去,隻見狗剩癱坐在溪邊,臉上滿是淚水和恐懼。

  他的腳上密密麻麻地叮著十幾隻螞蟥,那些螞蟥的肚子鼓鼓的,還在貪婪地吸食著鮮皿,怎麼甩都甩不掉。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上還爬滿了十幾隻蜱蟲,正一點一點往皮膚裡鑽。

  狗剩平日裡幹活也沒少被蟲子叮咬,但最多也就一兩隻,吸飽皿就會自行脫落。

  可眼前這陣仗,別說是個十歲的孩子,就是大人看了也覺得頭皮發麻。

  狗剩又痛又癢,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他一邊哭,一邊用力地跺腳,可那些螞蟥卻像生了根一樣,緊緊吸附在他的皮膚上。

  「狗剩,你這是怎麼了?」狗蛋娘心急如焚地跑過來。

  小兒子說太熱了來溪邊喝水,可這哭聲讓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出什麼意外。

  「娘,好多螞蟥跟蜱蟲咬我,痛死我了,嗚嗚……」狗剩抽噎著,聲音裡滿是絕望。

  狗蛋娘一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老天爺,怎麼這麼多?這溪邊螞蟥多,先去田邊!」

  她拉著狗剩往田邊走,嘴裡不停地安慰著:「狗剩別哭,娘幫你把它們都拽下來。」

  說完,她便伸手去拽狗剩腳上的螞蟥,可由於太過用力,螞蟥的屍體斷裂,吸盤卻仍留在狗剩的皮膚裡。

  狗剩感受到更強烈的疼痛,哭聲瞬間拔高了幾個度:「娘,我痛!」

  「不哭,不哭,娘這就幫你把它們全都弄出來,弄出來就好了。」狗蛋娘急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可越急越亂,情況反而更糟了。

  這時,林染染正提著籃子來給家人送飯。

  遠遠地聽到哭聲,她心裡一緊,趕緊加快腳步。

  走近一看,眼前的景象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嬸子,不能再拽了,再拽孩子更痛。」林染染見狀,急忙拉住狗蛋娘。

  「可孩子痛啊!」狗蛋娘急得直掉眼淚,看著兒子痛苦的樣子,她恨不得替他承受這份折磨。

  「嬸子,您別擔心,我有辦法將這些蟲子弄出來。」林染染語氣堅定。

  「真的?」狗蛋娘這才看清來人。

  她心想:這不是紀家那個被傳好吃懶做的兒媳婦嗎?早上她還在背後嘲笑人家給紀家戴大蒜呢,難道她真的有辦法?

  「當然了。嬸子,不能再拽蟲子了,這些蟲子它們吸不飽皿是不會脫落的,你看看你拽那些斷裂的傷口又腫又大。」林染染耐心解釋道。

  可狗剩的哭聲越來越大:「娘,我痛,我越來越痛了!」

  這時,大夥都紛紛放下手裡的活,朝這邊圍了過來。

  孩子哭得這麼慘,定是出了大事。

  狗蛋娘已經慌了神,隻能病急亂投醫了。

  「行,那你來弄,但你得給我保證,不要弄疼我兒子。」

  林染染蹲下身子,先是輕輕拍打螞蟥周圍的皮膚,使其受到震動而脫落。

  對於那些沒有脫落的,她便拿出隨身帶著的鹽水,小心翼翼地塗在螞蟥身上。

  她隻所以準備這些東西,就是為了預防紀家被蜱蟲跟螞蟥叮咬。

  神奇的是,不一會兒,狗剩腳上的螞蟥全都紛紛脫落。

  狗剩的痛苦減輕了一些,但仍在抽泣。

  狗蛋娘怒火中燒,拿起石頭瘋狂地砸死地上的螞蟥:「叫你們咬我兒子!」

  「娘,小弟這是怎麼了?」狗蛋第一個跑了過來,看到弟弟狼狽的樣子,急死了。

  「被一群螞蟥跟蜱蟲給叮咬了,這些混蛋東西,怎麼專挑我兒子咬。」狗蛋娘咬牙切齒地說道。

  紀家人也趕來了。

  紀君驍看到自家媳婦正用酒精往狗剩身上的蜱蟲塗抹,心猛地一緊:「媳婦,危險,我來。」

  說著便要接過她手裡的酒精。

  「沒事。」林染染拒絕了。

  大男人粗手粗腳的,這種細緻活還是她來比較放心。

  紀君驍見太陽毒辣,二話不說脫下外套,舉在林染染頭頂為她遮陽。

  紀母在一旁緊張地攥緊了手指,她心裡有些矛盾,這個狗蛋娘剛還和她鬧過不愉快,真心不想讓染染幫她。

  可看著孩子遭罪,她又於心不忍,更不想讓染染知道她和狗蛋娘之間的過節。

  紀君瑤握緊母親的手,輕聲說道:「媽,咱們要相信大嫂。」

  「我當然相信染染了,我就怕有的人幫了她還被反咬一口。」紀母小聲嘟囔著。

  「媽,小聲點,被大嫂聽見了就不好了。」紀君瑤趕緊提醒道。

  不一會兒,狗剩身上的蜱蟲也順利脫落了。

  眾人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看林染染多了幾分驚訝:紀家兒媳婦,還真有兩下子!

  林染染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又用針小心翼翼地將狗剩腳上斷裂的螞蟥屍體挑出,再用生理鹽水仔細沖洗傷口,然後用碘伏進行消毒,撒上雲南白藥,最後用紗布進行包紮。

  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一看就是經驗豐富。

  等她包紮完,狗剩的哭聲也漸漸停了。

  他擡起頭,眼裡還含著淚花:「謝謝漂亮姐姐。」

  林染染笑著拿出一個小布袋遞給狗剩:「這個給你戴在身上,螞蟥跟蜱蟲就不會咬你了。」

  「謝謝姐姐。」狗剩開心地接過布袋,緊緊抱在懷裡。

  「媳婦,辛苦了,你真棒。」紀君驍滿臉驕傲地替她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大嫂,好樣的!」紀君瑤跑過來拉住她的手,眼神裡滿是崇拜。

  「染染,沒累著吧?」紀母也走過來,心疼地握著她的手。

  「大嫂,你真厲害!」

  「大嫂,你真了不起!」

  「紀家媳婦,好樣的!」

  「紀家媳婦,了不起!」眾人的誇讚聲此起彼伏。

  林染染笑著看向大夥:「以前我也被這些東西咬過,這是我奶奶教我的土方法,若是大夥覺得還行,我等會教大家製作方法。」

  頓時,田間響起熱烈的掌聲。

  狗蛋娘有些彆扭地走上前,臉色微紅:「紀家媳婦,今天多虧有你,不然我家狗剩還不知道要哭到什麼時候。」

  林染染笑著說:「嬸子,大家都是鄉裡鄉親,互幫互助是應該的,改明兒我有什麼困難,我相信大家都會伸出援手的。」

  這話讓狗蛋娘更加羞愧,想起自己今天還在背後說人家壞話,結果人家卻不計前嫌幫了自己,心裡滿是懊悔。

  她簡單道了謝,便拉著狗剩匆匆走了。

  紀母瞪了狗蛋娘一眼,後者尷尬地低著頭,加快了腳步。

  「這紀家媳婦人真好。」

  「是呀,不僅長得美,還懂處理這些東西,也真是難得了。」

  「誰說她好吃懶做來的?」

  「人家確實是身子不舒服才不上工的。」

  「這幫人,純粹就是嫉妒人家不上工,心裡不平衡吧?」

  …………

  村民們有人羞愧,有人恍然大悟。

  而人群中的夏知鳶卻氣得臉色鐵青,她看著林染染被眾人誇讚,心裡滿是嫉妒:不過就是處理幾隻蟲子罷了,她怎麼就出盡風頭了?

  這邊,紀君驍心疼地看著林染染:「媳婦,這邊的螞蟥跟蜱蟲太多了,你以後不要給我們送飯了。」

  「不要緊,我有秘密武器嘛,今天你們沒被蟲子咬吧?」林染染調皮地眨了眨眼。

  紀君瑤興奮地說:「沒有,大嫂,你這大蒜未免也太神奇了,蟲子都不敢靠近我們,今天他們還笑……」

  「咳——」紀母輕咳一聲,打斷了她的話。

  林染染心中瞭然:「戴這東西你們被人笑話了?」

  紀君瑤低頭吃飯,不再說話。

  紀母忙打圓場:「大家鬧著玩的。」

  林染染沒有多問,轉移了話題:「我看好多孩子都來上工,他們不讀書嗎?」

  紀父嘆了口氣,神色有些黯然:「家裡窮,沒有勞動力,孩子便輟學了,他們做些輕鬆的活,工分隻能拿三分之一,畢竟是童工。」

  林染染皺起眉頭:「孩子不讀書,大字不識一個,將來一輩子都走不出大山了。」

  紀父無奈地搖頭:「哎,窮鄉僻壤的,能怎麼辦?就連隊長家的小女兒都沒有辦法上學,昨晚她可是哭了一宿,看得我心疼。」

  「楊隊長的小女兒?」林染染心中一動,她想起書中的情節。

  現在上小學隻需要交一元五角的學費,楊思思哭著鬧著要讀書,卻還是被楊隊長狠心拒絕了。

  畢竟楊隊長家裡三個兒子在上學,吃飯都緊張,隻能犧牲女兒了。

  楊思思很聰明,楊隊長捨不得她遠嫁,給她招了個上門女婿。

  後來村裡推選婦女主任,她憑藉熱心腸和能幹勁兒獲得高票,然而,當需要她在文件上簽字時,她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最終隻能含淚讓出職位。

  即便如此,她還是光榮入黨。

  「爸,您就不能說服楊隊長讓孩子上學嗎?如果是因為學費的問題,我們可以資助她的。」林染染急切地說。

  紀家人紛紛看向她,眼中滿是敬佩。

  瞧瞧這格局,就是不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跟以前的自私自利相比,她完全像變了一個人。

  紀父搖了搖頭:「資助她上學是沒問題,可問題是,楊隊長一家勞動力少,三個兒子在上學,兩個老人年紀太大,幹不了活。」

  林染染眉頭緊鎖:「可孩子畢竟太小,這樣下去也不是事呀。」

  「村裡的女娃子,哪個不是小小年紀就被生活壓彎了腰?挑糞、幹農活,看得人滿心心疼,可大家都無能為力。有的甚至被扁擔壓得連個都不長。」

  紀父的話讓大家陷入沉默。

  許久,紀君驍握住林染染的手,堅定地說:「媳婦,別擔心,咱們可以做個統計,若是這些孩子真心想學習,可以到知青院來,我給他們補習功課。」

  紀君勇也趕緊說:「大嫂,我也可以。」

  紀君善跟著表態:「我也行。」

  紀君瑤更是躍躍欲試:「算我一份。」

  林染染卻搖了搖頭:「這不行,萬一個個都跑來知青院找咱們免費補課,沒人上學了,那學校豈不是倒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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