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書七零,惡毒女配被絕嗣大佬寵上天

第47章 林書記就是個大奸商,賺我們的血汗錢

  

  夏知鳶痛了一天,到晚上好不容易有所好轉。

  可那幾個無賴居然轉告陳靜,讓她晚上去玉米地等他們。

  陳靜轉告完,擔憂極了,「小夏,是不是他們幾個傷害你,你要不要叫公安來抓他們?」

  話音剛落,夏知鳶直接甩她一巴掌。

  陳靜直接被打懵了。

  「我告訴你,這件事情若是被第三個人知道,我弄死你。」

  月光漏進屋裡,在夏知鳶扭曲的臉上投下青灰色的陰影。

  陳靜望著眼前這個越來越陌生的朋友,突然覺得呼吸都要停滯了。

  「我,我不說,我就是擔心你受到傷害。」陳靜抽噎著辯解。

  「男歡女愛你懂不懂?說了你也不懂,等你當女人你就懂了。」

  夏知鳶說完,轉身離開了。

  露水打濕的玉米葉在夜風裡沙沙作響,像無數隻手在撕扯著黑暗。

  當她身影剛鑽進玉米地,三道黑影立刻從稭稈間竄出,汗臭混著劣質煙味瞬間籠罩了她。

  幾人對她又是抱又是親又是啃的。

  不管她怎麼哭,他們就是不肯放過她。

  「喲,哭了?」楊阿四用沾著草屑的手指擦她眼淚,指甲縫裡還嵌著黑泥。

  楊賴子扯住她的麻花辮,「痛?不應該是爽嗎?」

  玉米稭稈刮過她的脖頸,楊歇三把她抵在土埂上,「要不這樣,你主動勾引我們幾個,我們最多就親親吻吻抱抱,今晚放過你?」

  夏知鳶沒得選,隻能按三人說的,主動求著他們。

  沒想到最後幾人真的放過她了。

  要不然她那兒都得破。

  「這就乖了嘛,夏妹子,這幾晚乖乖出來這裡等我們喲,否則我們去找你,我們就跟大夥說你跟我們談對象,一談還談了三個。」

  「對,對,到時候你說大夥會怎麼看你?」

  夏知鳶攥緊被扯破的衣角,突然笑出聲,「這樣,我明天把陳知青叫出來,你們玩她,我不舒服,先放過我幾天。」

  楊阿四,「喲喲,你這個壞女人,又想要禍害別人?」

  楊賴子:「我們是有節操的,若不是你太惡毒還求著我們睡你,我們會睡你?」

  楊歇三:「就是!」

  「你們!」夏知鳶氣死了,「我幫你們多找一個女人不好嗎?這樣,我再找兩個,不,三個,讓你們一人一個,不好嗎?」

  「小賤蹄子,禍害一個不成,還想要禍害三個!」

  「壞透了,比我們還壞。」

  「抽她,讓她清醒清醒!」

  楊賴子的巴掌帶著風聲落下,夏知鳶被抽得跌坐在泥水裡。

  月光透過玉米葉的縫隙,在她臉上投下交錯的陰影,三個男人的咒罵聲和撕扯衣物的聲音在夜色裡回蕩。

  當她渾身狼狽地爬回知青院時,後脖頸還殘留著被煙頭燙過的灼痛。

  她知道,一定是林染染給了這幾個無賴好處,他們才這樣對自己!

  此後的日子,夏知鳶每天都要在破曉前偷偷換藥。

  她用布條將腫脹的臉纏得嚴嚴實實,在烈日下彎腰插秧時,後背上的傷口總會被汗水腌得生疼。

  夏知鳶恨死林染染了。

  她想弄死林染染,可紀君驍派1隊的幾個人暗中監視她,晚上她又被那三個無賴纏到半夜,她實在是無分身之術。

  林染染越來越深得民心。

  今天這家給她送吃的,明天那家給她送喝的,2隊跟3隊的人有好吃的全都想到她。

  因為林染染大公無私,1隊有的,2隊跟3隊也慢慢發展跟上了。

  沼氣池建起來了,養殖場也搞起來了。

  2隊跟3隊的繡花鞋和竹製品林染染也全都收購了,還讓楊阿四三人每次跟著紀君善進城去賣東西。

  畢竟那幾人勞動時喜歡偷懶,林染染這一波操作,無疑是讓大夥多拿公分,大夥自然是沒啥意見。

  夏知鳶威脅陳靜散播林染染的壞話。

  事到如今,她身邊能利用的人也隻有陳靜了。

  陳靜死活不從,「小夏,你變得越來越恐怖了,林書記可是村裡的恩人,若不是她,咱們的日子能過得這麼好?你不要忘記了,你綉了好幾雙鞋讓我拿去跟她換錢,雖然用的是我的名譽,但她那麼聰明之人,怎會想不到?可她還是給我換了,你怎麼能做那種忘恩負義之人?」

  夏知鳶一巴掌甩她,「你以為林染染是什麼好人?她就是讓我們給她打工的,那些刺繡品和竹製品,她可是拿了大頭,就從指縫露那麼一丁點給我們。」

  陳靜挑眉:「做生意哪有不賺點辛苦錢的?再說紀三哥他們每次進城都得耗一整天,深更半夜才摸回村——既沒上工掙工分,又得搭上進城的腳力和口水。要是連這點差價都不賺,難不成讓他們喝西北風當『楊白勞』?」

  夏知鳶又想打她,陳靜迅速捉住她的手腕,反手就是一記耳光。

  夏知鳶當場愣在原地。

  「陳靜,你敢打我?」

  如今她這個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大夥都對她避而遠之,隻有陳靜對她不離不棄,她一直以為,陳靜怕她。

  現在看來,連陳靜都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陳靜實在是受夠了,「小夏,我真心待你,可是你呢?最近對我非打即罵,我受夠了!」

  夏知鳶哪裡肯服氣,揚手便要甩她耳光。

  陳靜也不是好欺負的,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對方的頭髮。

  兩人你來我往,誰也不肯退讓半分。

  一番扭打下來,各自臉上都添了幾道抓痕,發間還零零散散掉了好幾撮頭髮,狼狽不堪。

  「陳靜,你信不信我找人弄你?」

  「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就報公安!」

  陳靜說完,摔門而去。

  氣死她了。

  她好想去農家借宿,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夏知鳶好恨。

  連唯一肯幫她的人都不佔在她這邊。

  行。

  她靠自己。

  最近2隊和3隊的人經常來1隊交流學習,她便挑中了幾個愛傳八卦的大力娘和阿德娘。

  這兩個嬸子,最愛斤斤計較。

  這次,她學聰明了。

  趁兩人在草叢中解手的時候,她在另一邊捏著鼻子講話。

  「姐妹,我跟你掏句心窩子話,林書記根本沒把咱們當人!她拿我們當楊白勞。」

  大力娘跟阿德娘立馬豎起耳朵來聽。

  「我們那些刺繡品和竹製品,她賺了一大半,就拿那繡花鞋來說吧,在城裡賣一雙十元,她才給我們兩元,我們這是白給她打工呀。」

  「那我們能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叫她加價吧?」

  「若是大夥都不把東西拿給她,我看她拿什麼賺錢。」

  「她就是把我們當奴隸了,我們白給她打工。」

  「換句話說,她好比地主,剝削壓榨我們。」

  「對,對,改明兒讓她提價,給我們一雙鞋子十元,要不然不把東西給她。我們有好東西想著她,她居然賺我們的錢,黑心玩意兒。」

  夏知鳶偽裝說完,便沉默了。

  大力娘跟阿德娘以為人走了,站起來一邊收褲腰一邊抱怨。

  「林書記這麼黑心?」

  「我們一家子熬夜做繡花鞋,眼睛都熬瞎了,除去成本,一雙鞋子才賺一元五角錢,可她一轉手一雙鞋居然賺我們八塊錢?」

  「八塊錢啊,天殺的,太黑心了。這事,我們得告訴其他人,讓大夥集體反林書記。」

  「可她現在是我們村的大紅人,怕是沒人敢反吧?」

  「我呸,什麼狗屁大紅人,她就是賺我們的皿汗錢才能整那些稀奇玩意,若是我們有錢,我們也會買城裡的那些新鮮東西,我們也會配飼料。」

  僅用一個早上,兩人便在1隊大肆宣傳林書記是個大奸商。

  1隊的人雖然團結,但一聽林染染居然掙這麼多,很多人心裡都不太舒服。

  一直以來,眾人都以為林染染大公無私,她幫大夥收購這些東西是為了改善他們的生活,肯定不會賺他們的錢,可她居然掙了這麼多。

  高大偉岸的林染染在他們心目中一下子就變得渺小了。

  除了紀家人,大夥都在竊竊私語。

  紀家人感覺大夥今天怪怪的,但他們向來不喜歡參與八卦之事,便懶得多問。

  楊隊長聽了媳婦傳的那些話之後,直接訓斥了她。

  「誰亂傳的?第一次繡花鞋是我幫賣的,當時就賣了三元一雙,最近紀家老三提了價,但也不會到十元那麼誇張。別人說是別人的事情,你少跟他們嚼舌根,你可不要忘記是林書記救了我們小花。」

  他媳婦急忙辯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將大夥傳的話告訴你,我是怕他們會為難林書記。」

  楊隊長:「這幫傢夥,日子過得好了,就開始忘挖井人了,林書記若是生氣了,有他們受的。」

  這些話自然也傳到陳靜的耳中。

  陳靜氣憤地指責夏知鳶:「你到底還是害林書記了。」

  夏知鳶:「空口無憑,你得拿出證據來。」

  「你!」

  陳靜氣死了。

  中午,陳靜回知青院把這事跟林染染說了。

  「林書記,那些壞話絕非我傳播出去的。今天早上小夏確實指使我散布關於您的不實言論,我當場嚴詞拒絕。沒想到她竟對我大打出手,還威脅我。我一時激憤與她發生衝突,爭執後我便離開了。萬萬沒想到,她竟然又找了其他人去散播您的謠言,如今眾人都在議論這些捕風捉影的事,實在是讓您受委屈了!」

  看著她急忙辯解,林染染問,「那你覺得,我是奸商嗎?」

  陳靜搖頭:「若不是您,大夥的好日子打哪來?他們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還這樣編排您,我真是為您感到不值。再者,每次紀三哥去賣東西便少拿一天的公分,肯定要賺一些錢當辛苦費的。他們若是覺得自己有那個本事,也可以自己拿進城去賣,誰又攔著他們了?」

  這姑娘,挺明事理的。

  就是交錯朋友了。

  前世這姑娘最後的下場是怎麼來著?

  好像是夏知鳶將她送給了幾個流氓。

  小配角的劇情,她沒有細看。

  總之,她最後是被夏知鳶給害了。

  到底是一個好姑娘,又這般維護自己,林染染心生疼惜。

  「行了,這事我知道了,你不必理會就是。」

  「那您打算怎麼辦?我好像聽到她們在商量要您提價呢,要不然就不把鞋子給您。」

  林染染笑了,「正如你說的,他們若是有本事,自己拿鞋子進城去賣。」

  「林書記,您想開些,大夥最近日子過得舒坦了,可能就忘記以前吃過的苦了。」

  「我知道了,對了,最近經常下雨,楊思思來我這兒學習不太方便,你要不要考慮去楊思思家借宿順便幫她補習功課?」

  陳靜大喜,「可以嗎?」

  「我跟楊隊長說一聲,不過得跟思思擠一張床。」

  「我不介意。」

  她再也不想跟夏知鳶一塊住了。

  「給楊思思補課這事,你得瞞著,免得那些人又生事端。」

  陳靜,「我知道了。」

  其實楊思思每晚都來知青院,風雨無阻,她也猜到了一些。

  「小陳,聽我一句勸,以後交朋友要擦亮眼睛,免得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謝謝林書記,我記下了。」

  她以後再跟夏知鳶說話,她就是狗!

  晚上大夥拿繡花鞋來交的時候,除了楊隊長媳婦、大牛娘和陳靜爽快交鞋子之外,其他人都猶豫了。包括知青院的人。

  狗蛋娘被人推了出來。

  林染染看她猶豫半天,又將目光轉向隊伍裡耐心等待的眾人。

  她們此刻井然有序的姿態,與往日裡為了爭搶往前擠的情形簡直判若雲泥。

  她臉色一沉。

  紀君瑤也看出了大夥的不對勁。

  「楊嬸子,您做了幾雙?快拿出來呀,磨磨蹭蹭的,影響到後面的人了。」紀君瑤提醒。

  狗蛋娘一臉為難。

  有些話吧,說了得罪林書記,不說吧,她心裡又不太舒服。

  算了,林書記救了她兩個娃,她要使勁憋回去。

  狗蛋娘交了鞋子,拿了錢,走人了。

  「不是,狗蛋娘,說好的,你跟林書記提提讓她給我們提價啊。」

  人有拉住她,小聲說道。

  狗蛋娘:「要說你們說,林書記把祖傳神葯都給我家娃了,她不叫我賠錢都好了,我哪裡還有臉提價?」

  冬子娘也給鞋拿錢走人。

  她也不好意思提。

  後面的人就不太情願給鞋子了。

  紀君瑤覺得很奇怪:「你們今晚到底怎麼了?不,我感覺你們今天都不太對勁?怎麼回事?」

  平日裡他們見錢眼開,今晚居然不想要錢?

  「你們不好意思說,我來說。」大力娘沒忍住上前一步。

  她閨女拉都拉不住。

  紀君瑤:「到底怎麼了?嬸子快說,上工一天很累了,還要檢查你們做的鞋子合不合格,真的很累的。」

  大力娘看向林染染——

  林染染淡淡地瞥向她。

  大力娘感到一陣壓力來襲。

  但是生活的重擔讓她不得不死撐著。

  「林書記,大夥的意思是,希望您給鞋子提提價,這一雙鞋子我們繡得眼睛都要瞎了,才掙那麼一點點,您這轉手就掙了那麼多錢……」

  她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紀家人聽後,全都愣住了。

  他們這是要集體逼染染提價?

  這幫人,他們就是這麼忘恩負義的嗎?

  紀君善氣死了,鞋子是他拿去賣的,有多辛苦他們知道嗎?

  紀君瑤剛想發飆,被林染染制止了。

  「大夥的意思是,我掙你們錢了唄。」

  就是這個意思。

  大夥沒好意思說。

  林染染淡淡道,「我給大夥舉列說明。收你們的東西,我家三弟得進城賣。這一來,一整天的工分就搭進去了。趕路時飢腸轆轆要吃飯,口乾舌燥得喝水,還得琢磨著怎麼吆喝叫賣才能把鞋子推銷出去。要是沒賣完,剩下的貨還得挑回家堆著,平白佔地方。這批貨要是砸在手裡,賠的可都是我們自個兒的錢。就算賣出去了,掙來的錢還得緊著籌備下一輪收購……這麼一圈折騰下來,頂天了就掙個工分錢,趕上行情不好還得倒貼錢。」

  大夥有的聽懂了,有的還是聽不懂。

  大力娘:「一雙鞋子賺了我們八塊錢,還說倒貼,林書記,我真的沒想到您是這種人。」

  林染染:「誰跟你說一雙鞋子賺這麼多的?」

  大力娘:「反正我聽到的人說的。」

  紀君善冷笑一聲:「簡直胡言亂語!就說那些綉工精細的鞋子,拿到市面上頂天也就賣六塊錢。咱們收的時候本就比普通貨出的價高,趕上傍晚還沒清完貨,還得打折甩賣——這賠本賺吆喝的買賣,難道我還能倒貼錢哄你們開心?」

  大力娘:「反正有人就這麼說了,你們就是賺了我們的錢。」

  紀君善還想說什麼,林染染淡淡問:「那你們想要我們提價多少?」

  大力娘:「最少六塊,你們賺四塊。」

  紀君善:「那嬸子您自己拿去賣吧,說不定您能賣到四十塊一雙。」

  大力娘氣死了:「你就是欺負我進不了城唄。」

  「行了,少說兩句。」

  有人拉住了大力娘。

  大力娘不依不饒:「都是一個村的,你們昧著良心賺了那麼多,這錢你們用得心安嗎?」

  林染染臉色更沉了,「嬸子若是覺得我賺您錢了,您的東西,我以後不會再收。」

  「不是,林書記,你怎麼可以這樣?」大力娘氣死了。

  有人拉住了她。

  林染染不理她,冷冷地看向1隊的人:「你們也是這樣認為的?」

  1隊的人全都沉默。

  一雙繡花鞋子若是能夠拿到六塊,那便大發呀,那他們都不用睡覺,沒日沒夜地做鞋子。

  「你們——」紀君善被氣得臉色鐵青,「如今各村的人都往城裡倒賣刺繡和竹製品,市面上早就飽和了,壓根兒賣不動!人家現在就稀罕有新意的玩意兒,你們這些大路貨能賤價清出去就謝天謝地了!」

  紀君善越是解釋,眾人越覺得他心裡有鬼。

  但她們就是不說話。

  誰也不想得罪林染染。

  她們是真的窮啊,她們也不想為難林書記的好嗎?

  她們想用沉默來換取高價格。

  林染染起身:「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信任我的,把東西給我,價格,我不會提,不信任我的,以後你們的東西我都不會收。」

  果然是日子過得好了,慾望就開始放大了。

  1隊的人議論紛紛。

  「林書記免費幫我們隊買香豬,又免費給我們供應玉米種子,咱們這樣是不是寒她的心了?」

  「給林書記吧,我相信林書記的。一定是別人嫉妒她,才在背後嚼舌根的。」

  「對,對,我們要相信林書記。」

  「你們傻呀,她就是拿咱們的錢來施捨咱們,你們還對她感恩戴德?」

  當然1隊也有造反的。

  「就是,依我看,咱們就不把東西給她,到時候她得求著我們。」

  阿德娘將這些人召集起來,「咱們就不給她。」

  大力娘也過來了,「就是,不給她,讓她以後求著我們。」

  那些人又開始有些猶豫了。

  這時,夏知鳶出來了。

  她將圍巾往上扯了扯,遮住半張臉,唇角揚起笑意:「各位鄉親若是信得過我,就把東西交給我吧。我雖不能當場付現錢,但保證按最高的行情價給大夥登記在冊——等我把貨賣出去換了錢,必定一分不少地給大家結清。」

  夏知鳶現在也是被逼無奈了。

  她必須取得大夥的信任,如此一來,她才有勝算。

  前世,都是她去幫大夥賣東西的。

  這一世,不過是被林染染搶了先機。

  「夏知青,那這繡花鞋,能給我們提價到六塊不?」

  「當然。」

  「那竹製品也可以提價嗎?」

  「可以。」

  大夥紛紛朝夏知鳶那邊湧去了。

  紀君瑤氣死了:「大嫂,她這是搶咱們生意。」

  林染染淡淡道:「那便隨她去。」

  紀君善冷哼,「她打算進城去賣東西?就她?」

  林染染:「她不想去上工,由她去找罪受。」

  「糊塗,你們這是糊塗呀,你們真的相信她一個黃毛丫頭能把這些東西賣出去?」

  楊隊長趕來阻止大夥。

  夏知鳶:「楊隊長,紀三哥能賣,我也可以,隻要明天您給我三個幫手。」

  「要是賣不出去呢?」楊隊長氣極敗壞。

  夏知鳶:「那所有的損失,我來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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