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林染染,你怎麼敢算計我?
暮色漸濃,玉米地裡的葉子在風中沙沙作響,像是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大概……是吧。」林染染淡淡道,語氣裡沒有一絲波瀾。
又一聲凄厲的「救命——」撕破了黃昏的寧靜。
林染染眉頭微皺,這幾個無賴怎麼辦事的?不知道捂嘴?若是手實在是不方便,塞塊抹布也行啊。
她下意識地握緊了衣角。
紀君驍劍眉瞬間皺得更緊,眸中閃過一絲嫌惡,「估計是哪個不知羞恥的傢夥在打野戰吧,可惜髒了我們家的玉米地了。」
林染染突然覺得前世的老公有點可憐。
堂堂首富,居然當接盤俠。
這頂綠帽子,比大草原還綠啊。
也不知道那幾個孩子長大後是不是像那三個無賴。
「染染,別聽,臟。」紀君驍說著,伸手輕輕捂住她的耳朵。
緊接著,他的目光在她全身上下仔細掃視,雙手更是小心翼翼地檢查著她的每一處。
確定她安然無恙後,紀君驍這才鬆了口氣,臉上的擔憂化作一抹溫柔,「媳婦,我們回家。」
他牽著她,離開了玉米地。
他的手掌心微微沁出了汗水。
林染染心中疑惑,他在緊張,更準確地說,是在害怕。
可他到底在怕什麼?
是因為不能去救夏知鳶嗎?
這也不對啊,山上那一次,他跟二弟合夥害夏知鳶,讓她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可見他的心夠狠夠硬。
也是,他可是紀君驍啊,多少女人追他,他都沒給一個眼神,若不是原主下藥禍害他,他估計要單身一輩子。
回到家中,紀君驍將一把椅子拉過來讓她坐下,「染染,我是今天才知道2隊跟3隊派過來的那三個傢夥好吃懶做還喜歡調戲姑娘跟寡婦,我實在是不放心你,所以提前回來了。從明天起,我不會再去給那兩隊幫忙了。」
林染染看著他,心中已然明白他害怕的原因,不由得輕輕笑道:「怎麼,擔心那三個傢夥調戲我?我現在大著肚子,你的擔心是不是多餘了?」
紀君驍卻一臉嚴肅:「那幾個無賴,我怕他們被有心人利用,畢竟你表哥的手伸得太長了。總之,以後見那幾個傢夥要遠離。」
「行,我知道了。」林染染應下,心中卻藏著自己的秘密。
她沒有告訴他夏知鳶害她的事,怕他擔心。
不過到底是第一次「害人」,她今天晚上顯得有些緊張。
她隻能在心中不斷給自己打氣,林染染,淡定,你隻是自保。
若不是你反策那幾個傢夥,死的就是你。
夏知鳶造你黃謠還想要你的命,她這叫自作自受!
晚飯時,紀母看著林染染幾乎沒怎麼動筷子,給她夾了一塊五花肉,「染染,怎麼不吃菜?」
林染染這才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一抹苦笑,「我今天胃口不太好。」
紀家人見狀,紛紛圍上來噓寒問暖,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林染染連忙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等會餓了我再吃宵夜。」
紀君驍心疼地看著她,「媳婦,我扶你去休息。」
「好。」林染染輕輕點頭,任由他攙扶自己回房。
紀家人都以為林染染隻是胃口不好,可紀君驍卻敏銳地發現了她的異常。
他看著她緊繃的肩膀,微微顫抖的手指,再聯想到夏知鳶的呼救,他心中隱隱猜到了什麼。
肯定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又要使計謀害他的染染了,他的染染才反擊的。
這女人,死性不改。
看來上次給她的教訓實在是太少了。
「染染,不管發生什麼,我都在。」紀君驍握住她的手,眼神堅定而溫柔,「別怕,老公永遠站在你身後。」
林染染感動地抱著他,輕聲說道:「老公真好。」
「染染也很好。」紀君驍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
不一會兒,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屋內的寧靜。
兩人不得不開門。
陳靜站在門外,心急如焚,「紀大哥,您有看到小夏了嗎?」
紀君驍冷淡地回答:「沒關注。」
陳靜快急哭了,「林書記,快要下工時,我看到小夏跟楊阿四離開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來,我擔心他們會對小夏不利。」
卧槽,這麼久還沒有回來?
看來那三個傢夥戰鬥力不錯。
夏知鳶應該爽歪歪了。
林染染淡定地問:「她自願離開的還是被逼迫的?」
陳靜仔細回憶著,說道:「自願的,但我想想總感覺不對勁,早上小夏很害怕那三個傢夥,他們一直調戲小夏,小夏怎麼可能心甘情願跟他們走呢?」
林染染語氣平淡:「小陳,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家,有看上對眼的,很正常,夏同志又不是小孩子,若是有危險,她自會叫人的。再說了,那三個傢夥也不敢到在我們的地盤上欺負人,放寬心吧。」
陳靜聽後,有些猶豫地說:「大概是我想多了,打擾林書記跟紀大哥休息了,我再去問問別人。」
小陳一離開,林染染忍不住說道:「這是個好姑娘,可惜跟一條蛇住,還拿真心待人家,改天被賣了都不知道。」
紀君驍將她摟入懷中,輕聲說道:「管人家的事幹什麼,又不小孩子了,識人不清,誰又能拯救她?好了,媳婦,別去操心別人的事了,你餓不餓?想吃什麼我去給你煮,剛才你都沒吃兩口飯。」
林染染想了想,說道:「那去給我打個蛋花湯吧。」
「好咧,隨時為媳婦服務。」紀君驍笑著起身,打蛋去了。
陳靜在知青院裡四處打聽,問遍了所有人,但都沒有一個人看到夏知鳶。
她得知楊阿四那幾個傢夥早早就提前下工了,心裡擔心得不行。
於是,她焦急地跑去找楊大牛。
楊大牛聽到她的詢問,一臉不耐煩地說:「她不見了關我什麼事?我是她什麼人?」
「大牛哥,小夏同志最近不得人心,她現在失蹤了都沒有人關心,你以前不是對她最好嗎?」陳靜急切地說道。
「以前那是我眼瞎,陳知青,我勸你不要跟她走得太近,免得你步我的後塵。」楊大牛冷冷地警告道。
陳靜雖然知道夏知鳶最近表現不太好,但兩人畢竟是舍友,她不能不管呀。
她繼續問道:「大牛哥,那你知道楊阿四幾人回隊裡了嗎?」
楊大牛皺著眉頭,「不清楚,傻姑娘,萬一人家真的喜歡那種油腔滑調的人,你瞎參和什麼?小心把自己賠進去。」
陳靜聽後,心中有些猶豫。
她想了想,也是,小夏嘴上說害怕幾人,但後來又跟楊阿四走了,看她走的時候那麼開心。
再想到她中午嘴唇都是腫的,難道她跟楊阿四真的好上了?
可小夏的眼光沒有那麼差吧?難道是玩玩?像玩大牛哥一樣?
最終,陳靜決定不再管這件事。
玉米地裡,夜幕籠罩下,夏知鳶徹底絕望了。
她拚命地呼喊,聲音在空曠的玉米地裡回蕩,卻始終沒有人來救她。
前世的悲劇,它又提前發生了。
這一次,三人根本就沒有喝酒,他們大膽包天地把她給強行上了。
從白天到黑夜,夏知鳶的哭喊聲響徹玉米地,直到她快要暈死過去,他們才滿意地提起褲子。
「嘖嘖,原來這就是女人滋味,真爽。」楊賴子一臉猥瑣地笑著。
「這身材,絕了。」楊歇三也跟著附和。
「夏妹子,下次哥哥們有需求了,還找你。」楊阿四更是一臉得意。
夏知鳶蜷縮著身子,渾身發抖,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不要——」「不要靠近我。」
她喊得嗓子都啞了,此刻發出的又粗又啞的聲音,連她自己都聽不懂。
楊賴子見狀,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夏妹子,剛才你叫的那種聲音,我們全都錄下來了,你若是敢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我們就把這錄音交出去。」
楊歇三也惡狠狠地說:「沒錯,你叫我們去睡一個孕婦,比我們還要壞,反正要坐牢,大家一起,我們不怕。」
楊阿四更是拿出錄音機,得意地說:「從我給你錄音機的那一刻,你說的每一句話都錄下來了喲,公安一聽,就知道你是主謀,是你指使我們去睡一個孕婦,你可要坐大牢的。」
說完,他按下錄音機的播放鍵。
夏知鳶聽著錄音機裡自己說的每一個字,絕望和悲憤湧上心頭。
她悲憤地哀嚎著,終於明白自己被算計了!
錄音機一定是林染染給這幾個雜碎的!
林染染,我一定要殺了你!
「乖,不要露出這種充滿恨意的眼神,這說不定你今晚就懷上我們的孩子,以後我們幾個一起養,我們不介意一起玩一個女人。」
楊賴子的話如同毒蛇的信子,刺痛著夏知鳶的心。
夏知鳶再也支撐不住,氣到直接暈過去。
幾人見狀,頓時慌了神。
「不是吧?死了?」楊歇三驚恐地說道。
「不可能,就是嚇的。」楊阿四強作鎮定。
「把她送回知青院,現在大半夜的,大夥都睡了,丟她在房門口。」楊賴子提議道。
幾人合力將夏知鳶擡了回去。
看到她房中還有燈,幾人敲了門,然後將人丟門口就慌慌張張地跑路了。
陳靜一直沒睡著,聽到敲門聲,她立馬就開門了。
看到門口渾身是皿的夏知鳶,她嚇壞了。
她雖然是個黃花大姑娘,但一看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她不敢驚動別人,使出吃奶的力氣把人拉進房。
此時,楊阿四幾人剛出知青院門口,便看到紀君驍正在悠閑地擦著火藥槍。
月光下,紀君驍身姿挺拔,氣勢逼人。
幾人嚇了一跳,媽呀,林書記玩手槍,她男人玩火藥槍。
這對夫妻的槍都不離身的嗎?
驚嚇過後,他們仔細一想,現在他們可是林書記的人,這林書記的男人,四捨五入也是自己人。
「姐夫,這大半夜的,您不陪我姐休息,來這兒幹什麼?」楊阿四鬥膽問。
紀君驍眼神冰冷,淡淡開口:「你們幾個半夜鬼鬼祟祟的,幹了什麼壞事?」
「能幹啥壞事,就是月光很好,出來散步。」楊賴子強笑著說。
「對,散步。」楊歇三也跟著附和。
「從2隊3隊散步到1隊?」紀君驍危險地眯起眼,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們不說實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開口。」
幾人知道他是軍人不好惹,心中害怕極了,隻好紛紛跪下,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紀君驍聽後,氣得渾身發顫。
夏知鳶這個惡毒的女人!
若不是媳婦剛好帶著手槍,那她跟孩子豈不是危險?
「姐夫,姐姐說過,隻要我們聽她的話,她會給我們好處,我們也是聽了她的話才——」
紀君驍直接拿槍指著幾人,眼神中充滿殺意,「這話,她說過,確定?」
幾人被嚇得魂飛魄散,姐夫隨時可能開槍啊。
「沒,沒說過,是我們自己色膽包天,我們不敢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幾人連忙改口。
紀君驍冷冷地說:「這才吃一次肉,怎麼就不敢吃了?」
幾人一臉茫然,姐夫這是什麼意思啊?不太懂啊?
楊賴子小心翼翼地問道:「姐夫,您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些?這到底是讓我們繼續吃呢,還是不讓啊?」
紀君驍眼神輕蔑,說道:「你們跟夏同志情投意合,夜夜尋歡,關我啥事?」
幾人這才反應過來,姐夫這是給他們吃肉的意思?
「謝謝姐夫。」
「姐夫跟我姐絕配。」
幾人使勁巴結。
紀君驍語氣冰冷:「但是我發現你們禍害別的姑娘,可別怪我的子彈不長眼。」
「明白,我姐也警告過我們了,我們也向她保證,不會禍害別的姑娘。」
幾人連忙說道,心裡想著,夏知鳶除外。
紀君驍淡淡道:「錄音機交出來。」
楊阿四連忙將東西呈上。
紀君驍又仔細搜他們的身,眼神犀利地問道:「沒有偷錄別的?」
「沒。」幾人急忙回答。
紀君驍想想媳婦不會傻到多給他們磁帶。
「這事若是敢讓別人知道,我的子彈是不長眼的。」
「明白。」
「還有,我媳婦以後的安全歸你們管了,她若是少一根頭髮,後果你們知道的。」
「知道,我們懂的,姐就是我們追隨的步伐,姐說,她會帶我們發家緻富。」
紀君驍冷聲道:「滾!」
幾人如獲大赦,急忙起身逃跑。
「媽呀,這姐夫跟姐威脅人的方式如出一轍啊。」
「這兩人絕配,也隻有姐這樣的人物才能駕馭姐夫了。」
「不怕你們笑話,我剛才又嚇尿褲子了。」
幾人一邊跑一邊議論著。
「這事你們記得管好嘴,千萬不能宣揚出去,以後每晚咱們都來找夏妹子,隻要玩不死她,使勁折騰。」楊阿四惡狠狠地說道。
「懂,都懂,姐可是我們大恩人,若不是她,我們這輩子怕是連女人的滋味都嘗不到。」
幾人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紀君驍躡手躡腳地爬上床,生怕把林染染吵醒。
看著媳婦睡著了仍皺緊的眉頭,他替她揉了揉。
「傻瓜,你遇害,為何不告訴我?」
他心疼地親了她一口,「都怪我沒有好好保護好你,染染,對不起。」
第二天,夏知鳶發著高燒。
陳靜沒有辦法,隻能跟隊長幫他請假。
楊隊長擔心地問,「這好端端的,怎麼就生病了?」
「大概是這幾天淋雨導緻的。」
「嚴重嗎?需要上衛生所嗎?」
「無妨,我給她吃了一些草藥,先觀察一個早上。」
「行。」
陳靜不敢將這件事情說出去。
早上夏知鳶威脅她了,若是她敢多說一個字,就讓楊阿四幾人把她給睡了。
她害怕死了。
與此同時。
林染染倚著竹椅在院中曬太陽,太陽透過枝葉在她圓鼓鼓的肚子上跳躍。
初升的太陽,暖暖的,正好給寶寶們補鈣。
早上老公去上工的時候還特地交待她,讓她記得手槍不離身。
她感覺老公隱約猜到了什麼。
也是,紀君驍多聰明啊!
「林染染,你這個賤人,你怎麼敢算計我?」
夏知鳶忍痛一瘸一拐從房中出來指著她罵。
林染染看著眼前面目全非的夏知鳶,嚇了一跳。
哇塞,這幾人太不會憐香惜玉了,好好的花摧殘成這個樣子,都不考慮到下次了嗎?
粗魯。
「夏同志,一夜不見,你怎麼從天鵝變成乞丐了?你這個樣子,嘖嘖,好慘!」
「林染染,我要殺了你!」
夏知鳶抄起門後的棗木棍衝過來,卻在黑洞洞的槍口前剎住腳步。
陽光照在槍身上,折射出冷冽的光,刺得她太陽穴突突直跳。
「殺我?就你,配嗎?」林染染把玩著手槍,冷冷一笑。
「林染染,你好狠毒的心!我要去告你,我要讓你坐大牢!」夏知鳶氣急敗壞。
林染染淡定自如,「告我?證據呢?還是想跟大夥說你找流氓害我不成反而被流氓給強上了?」
「混蛋!」
「夏知鳶,我給過你太多次機會了,可你偏要找死,那便怪不得我了!」
「林染染,你個賤人……」
夏知鳶的咒罵像淬毒的利刃劈頭蓋臉砸來。
那些污言穢語裹著市井最腌臢的字眼,字字句句都在淩遲林染染的耳膜。
林染染擡手一槍打在夏知鳶腳邊,木棍應聲落地!
「夏同志,我玩陰謀詭計的時候,你還在喝奶呢,跟我玩宮鬥,你也配?識相的,就夾起尾巴做人!再敢害人,牢飯管飽!」
「林染染,你不得好死!」
嘴賤該治!
林染染起身,一步步朝她走去。
「你要幹什麼?」
夏知鳶害怕極了。
「你嘴巴太臭了,讓你清醒清醒!」
啪——
啪——
不等她後退,林染染迅速抽她兩巴掌,疼得她眼冒金星。
夏知鳶剛要還手,冰涼的槍管已抵住她的太陽穴。
「滾,否則我殺了你!」
夏知鳶是真的怕了。
林染染是個狠人。
夏知鳶連滾帶爬逃回屋裡,下身突然一熱,鮮皿浸透褲襠。
她攥緊手指,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那幾個畜生,這筆賬她遲早要清算!
紀君驍中午回來做飯,但媳婦又把飯做好了。
紀君驍心疼道,「媳婦,你怎麼又自己做飯了?」
「我得活動筋骨呀。」
「今天夏同志沒去上工,她沒有欺負你吧?」紀君驍擔心地問。
林染染掏出手槍,「我隨身攜帶,誰敢欺負我?」
紀君驍抱著她,「媳婦,我發誓,以後不會讓你再陷入險境了。」
紀君驍一離開,林染染便去了後山的玉米地。
楊阿四幾人早就在那裡等她了。
林染染拿了一堆糧票跟肉票給他們,還給他們每人發一袋米跟十塊錢。
幾人大喜。
楊阿四:「謝謝姐。」
楊賴子:「姐真仗義。」
楊歇三:「姐以後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們唯您馬首是瞻。」
林染染道:「財不外露,你們懂的。」
「姐,我們懂的,您放寬心。」
林染染繼續說道:「我的家人,你們要保護好,我每個月給你們每人預發十塊錢的保護費,以後我還會讓三弟帶你們做生意,保證讓你們有花不完的錢。但前提是,你們得聽我的。」
「除了夏知鳶,不準再欺負別的姑娘,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是,姐,我們保證。」
「我不跟傻子打交道,若是你們不夠聰明,我隨時換人。」
幾人一聽,立馬彎腰點頭,再三保證。
他們好吃懶做,一直被家人看不起,若是他們能夠讓家人過上好日子,那家人不得對他們刮目相看?
林書記的這根粗大腿,他們要抱死。
「昨夜你們太粗魯了,姓夏的身體都被你們玩傷了,這幾晚,你們嚇嚇她就好,可別把人真的玩死了,否則我也護不住你們。你們可不要忘了,你們落在我手中的把柄,足夠判你們幾年。若是姓夏的再把這事一捅出去,那你們都得被槍斃。」
「是,姐,我們懂。」
「聰明的,下次錄下她主動勾引你們的話,如此一來,就算有天東窗事發,你們也可抽身。」
「好,我們聽姐的。」
林染染又將錄音機給他們。
幾人離開之後,林染染冷冷一笑。
收幾個能掌控的流氓當手下也不錯。
她離開之後,紀君驍從暗中出來了。
媳婦真是厲害,威逼利誘,把流氓都收買了。
不過想想也是,她那麼聰明,什麼樣的人收買不到?
紀君驍無奈一笑,他以後註定是要吃軟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