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書七零,惡毒女配被絕嗣大佬寵上天

第33章 白吃白喝不想認親事

  

  「林染染,你這是什麼意思?」夏知鳶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氣急敗壞地喊道。

  林染染一臉淡定:「你來得正好,我們幾個正在商量你跟大牛訂婚的事呢。」

  「訂婚?訂什麼婚?我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做主了?」夏知鳶憤怒至極。

  林染染淡定道:「你自己說過要嫁給大牛的,這事,我們全村都聽到了,你母親跟哥哥來,你直接讓人住大牛家裡來了,怎麼現在想賴賬不成?」

  她字字如針,紮得夏知鳶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狗蛋娘雙手叉腰:「就是,夏知青,你該不會是利用大牛吧?」

  夏知鳶緊咬著下唇,沒有回答。

  楊大娘在一旁看得快急死了。

  這夏同志,確實是不想嫁給大牛啊。

  「夏小花,你個賠錢貨,你想嫁給楊大牛這個瘸子?」夏大壯衝過來,惡狠狠地抓著夏知鳶質問,還揚起蒲扇大的巴掌就要往夏知鳶臉上招呼。

  楊大娘眼疾手快,趕緊將夏知鳶拉過來,這才讓她免遭罪。

  夏知鳶既委屈又生氣,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李桂花吐了一口唾沫,不屑地說:「我呸,什麼德行,就你們家這窮酸樣,想娶我閨女?」

  夏大壯沒打到人,更加惱怒,扯著嗓子喊道:「夏小花,你給我過來!」

  夏知鳶躲在楊大娘身後像隻受驚的小兔子,一個勁地搖頭。

  狗蛋娘見狀叉著腰,扯著嗓子喊道:「不是,你們白吃白喝人家的,現在不認賬了?」

  「認賬?你們想娶夏小花,拿出五百塊彩禮,她就給你們。」李桂花雙手抱兇,下巴微擡,眼神裡滿是囂張與貪婪。

  「五百塊,你怎麼不去搶啊,全村都湊不出五百塊呢。」狗蛋娘指著李桂花的鼻子罵道。

  夏知鳶壞透了,她家人更壞!

  也不知道大牛怎麼就喜歡這麼個黑心肝玩意!

  「沒錢,那就免談!兒子,走,咱們回知青院打地鋪去。」

  反正這家家徒四壁就剩一隻雞了,沒什麼可圖的,她不想再在這破地方浪費時間。

  「不是,你們吃光人家的雞不想認賬就想一走了之?」狗蛋娘一個箭步衝上前,張開雙臂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她自己給我們吃的,她都不說,你操哪門子的心?」

  李桂花翻了個白眼,語氣裡滿是不耐煩。

  「我看你就是欺負人家老實人吧?」

  狗蛋娘毫不退縮。

  這也是林染染為何帶她來的原因。

  吵架嘛,誰吵得過狗蛋娘。

  「我懶得跟你們廢話。兒子,別理這群窮鬼,收拾東西上知青院,夏小花,給我滾過來,以後你再跟這個窮鬼廝混,看我不打斷你的雙腿!」

  夏知鳶哭哭滴滴,一個屁都不放。

  林染染冷笑一聲:「夏嬸子,你這吃了不認賬,那便是耍流氓行為,我們完全可以報官將你們抓起來。」

  李桂花撇著嘴嗆道:「你算哪根蔥?主人家都沒說話,關你屁事!」

  楊大娘原本還念著幾分情面,此刻徹底忍無可忍。

  她終於知道這家人一直在利用她們母子。

  「我這就去喊隊長來評理,要是解決不了,直接報官!」

  說完,楊大娘就要往外走。

  李桂花急了:「站住,不就是吃你幾隻雞嗎?讓夏小花賠。」

  屋內傳來楊大牛焦急的喊聲:「媽,外面怎麼了?到底出什麼事了?」

  楊大娘急忙安撫兒子,扯著嗓子喊,「大牛,沒事,你不用擔心。」

  夏知鳶也怕這事鬧大影響自己的,便攔著楊大娘,懇求道,「嬸子,您別衝動,先讓他們離開,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解決,就不勞煩外人了。」

  狗蛋娘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跳著腳喊道,「不是,我們好心來幫忙,你當我們是外人?我看你根本就不想認下這門親事吧。」

  夏知鳶慌亂地解釋道:「嬸子,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狗蛋娘不依不饒。

  李桂花不耐煩地打斷道:「你們當我不存在嗎?夏小花的婚事我做主,我今日就把話撂這兒,村裡誰有五百塊錢就可以娶夏小花,我隻認錢,沒錢就別攔我,什麼東西,窮成這樣還想娶我閨女,夏小花,你趕緊滾過來。」

  夏知鳶含淚看向楊大娘,「嬸子,這事我想辦法解決,您先別急。」

  「過來吧你!」夏大壯一把抓住夏知鳶的胳膊,猛地一拽。

  夏知鳶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幾個女人想去阻攔,卻被楊大壯粗壯的身軀輕易擋開。

  幾人就這樣看著夏知鳶被他們帶走了。

  狗蛋娘罵罵咧咧:「不是,我看就是他們一家子做戲,夏知青心眼最多,之前還嫁禍我,小賤蹄子,氣死我了。」

  楊大娘抹淚,「紀家媳婦,讓你看笑話了。」

  林染染:「嬸子,現在人我幫你趕走了,但你們兩家從此也鬧翻了,你這媳兒媳婦估計是吹了,你不會怪我吧?」

  楊大娘:「不會。」

  狗蛋娘聽得一頭霧水:「啥意思?」

  楊大娘一邊抹淚一邊說道:「我知道他們母子就是想賴在我家,是我請紀家媳婦來幫忙趕人的,我也看得出來,夏同志根本就不想嫁進我們家。」

  狗蛋娘氣得直罵:「小賤人,改天狠狠抽她幾巴掌,一個外地人,敢騎在我們頭上,她憑啥?」

  屋子裡大牛快急死了,「媽,外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在吵什麼?」

  林染染想走,但是楊大娘一把攔住她,「紀家媳婦,你聰明能幹,能不能幫我勸勸大牛?就當嬸子求你了。」

  林染染無奈一嘆:「行,你家大牛也該清醒清醒了。」

  楊大牛見到林染染進來,先是一愣,然後問道,「紀大嫂,您,您怎麼來了?」

  楊大牛對林染染是很崇拜的,雖然她從未來看過自己,但是若沒有她的同意,紀家人是不會幫自己的。

  林染染拉過一張木凳坐下:「我來幫你母親把夏家母子趕走。」

  楊大牛攥著衣角,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聲音帶著幾分懇求:「紀大嫂,您對我們家的恩情,我銘記於心。但夏知鳶是我喜歡的人,她母親和哥哥就算提再多要求,我也想儘力爭取。要是把關係鬧僵,往後我還怎麼娶她?」

  林染染雙手抱兇,「他們張口就要五百塊彩禮,你家拿得出來嗎?」

  楊大牛瞬間漲紅了臉,頭深深地低下去。

  「楊大牛,你可還記得,那晚為了救你,浪費了我多少珍貴的藥材?我自己掏了兩百塊,大夥又湊了一百,才把你的腿保住。現在倒好,你為了個女人,不僅讓家裡的糧票全沒了,連養的雞都被吃得精光。你想過你母親這些日子過得多苦嗎?你天天吃野淮山充饑,夏家母子吃著你家的雞,可曾給你留過一塊肉?」

  楊大牛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完全不顧母親的死活,你對得起她的養育之恩嗎?」

  楊大牛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再說說夏知鳶,我稍微試探,就看出她根本不想嫁給你。那晚不過是看你傷得重,怕被大夥指責,才假意安撫你。」

  「不!不是這樣的!」楊大牛急忙反駁。

  「她來看過你幾次?」

  「一……一次。」

  「這幾天倒是來得勤,為什麼?」

  「我每天都給她寫信。」楊大牛轉了話題。

  「她回信了嗎?」

  「她隻是害羞,不好意思回。」

  「到底是害羞還是根本不想回,你心裡沒數嗎?別忘了,當初她拒絕你時,態度有多堅決。」

  楊大牛沉默不語,臉上滿是痛苦。

  林染染繼續說道:「她怕家人在知青院鬧事,就把他們打發到你家。你躺在床上,你是沒看到你母親受了多少委屈!現在你非要把母親逼到絕境,才肯清醒嗎?」

  楊大牛眼眶通紅:「我沒有,小夏不是那種人。」

  「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剛才我們的爭吵,你聽得清清楚楚。你腿受傷了,耳朵可沒聾!」

  楊大牛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可我就是喜歡她,沒有她,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那你就去死吧!省得以後被她害死!」

  林染染氣死了。

  戀愛腦,沒得救。

  楊大牛一直抱頭痛哭。

  「山裡的野淮山快挖不到了,你快斷糧餓死了,到時候你就看看你的小夏給不給你吃口飯。」

  「紀大嫂,別說了,求您別說了。」

  「你好好想我的話,若是想死,別人救不了你。」

  這種人,當初就不應該救他。

  難怪老公當晚甩他巴掌,她都想抽他。

  楊大娘見林染染滿臉怒氣,連忙拉住她的衣角,哭著說:「紀家媳婦,我家大牛不懂事,讓您生氣了。」

  林染染語氣堅定:「從今天起,別給他飯吃。餓他幾天,或許能讓他清醒清醒,不然他滿腦子都是那個女人。」

  狗蛋娘在一旁附和:「我看行!聽紀家媳婦的準沒錯。大牛這孩子哪都好,就是在夏知青這事上犯糊塗。那女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誰娶了誰倒黴。」

  楊大娘嘆了口氣:「好吧,我聽你們的。不過紀家媳婦,夏家母子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您得幫我把吃的那些雞要回來。」

  「放心,我會找楊隊長處理,他們暫時走不了。」

  楊大嬸:「紀家媳婦,謝謝你。」

  林染染回到知青院卻意外看到夏知鳶將一堆糧票跟肉票塞給了李桂花。

  「我借到這麼多,還多給你們肉票,車票也給你們準備好了,趁現在大家沒有回來,你們趕緊回去。」夏知鳶咬牙說道。

  夏大壯:「行呀,早有糧票不就結了。」

  李桂花貪婪道:「還有嗎?」

  「你們還想要多少?你們再不走,你們吃了大牛家那麼多隻雞,晚上他們叫人過來抓你們賠償,我可不管。」

  李桂花:「行,我們走,你記得下個月按時給家裡匯糧票,不然我們還來。」

  「知道了,趕緊走。」

  李桂花母子走了。

  林染染並沒有攔人。

  夏知鳶跟誰借了那麼多糧票和肉票?關鍵她還有錢。

  難道說,她也有金手指?

  不,這不可能。

  若是有,她早就用了。

  「戲看夠了,就出來吧。」

  夏知鳶冷哼。

  林染染:「你有糧票和肉票還騙大牛家的,你可真行。」

  「我的事你少管,倒是你,想把我嫁給大牛哥,做夢。」

  「楊大牛知道自己被你利用了嗎?」

  「那個泥腿子,隨便說句好話他就高興到找不著北了,那是他樂意的,你管得著嗎?」

  「那你騙了大牛家的糧票和雞,打算怎麼解決?」

  夏知鳶晃了晃手中的糧票和錢,得意道,「我現在就去賠給他們,林染染,你想看我笑話,沒門。」

  林染染很確定,這些糧票夏知鳶不是跟知青院的人借的,畢竟他們沒有這麼多。

  還有她居然知道自己跟表哥具體的婚事時間,這也很奇怪。

  「還有,你記住了,是因為你出面幹涉害得我們兩家結仇,所以,我跟楊大牛的婚事才吹了。」

  夏知鳶走到院門,又折回來說道。

  林染染:「倒打一耙的本事,你玩得也不膩。」

  夏知鳶:「我不可能被你踩在腳下,你且等著吧。」

  林染染很無語。

  若是這事,楊大娘母子真的責怪她,那以後他們家的事,就不用再管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林染染問大夥。

  「夏知鳶今天去上工可有什麼異常?比如見了什麼人?」

  紀君驍:「關注她幹什麼,沒注意。」

  老二:「附議。」

  老三:「同上。」

  老四:「同上。」

  紀君瑤:「她早上她好像消失一段時間,當時她在我身邊做工,我有注意她,大嫂,該不會是她想出什麼歪主意吧?」

  紀母:「她家人沒把她纏夠,她還有心思使壞?」

  林染染:「她今天拿了一大堆糧票和肉票將她的家人打發走了。」

  「她去哪裡要的?該不會是去偷的吧?」

  紀父:「沒有證據的話,別胡說。染染,你到底在懷疑什麼?」

  林染染:「不知道為何,我總有一股不詳的預感,總感覺要有什麼大事發生,而且這事,跟夏知鳶有關。」

  紀君驍:「媳婦,你是不是想多了?」

  林染染:「但願是這樣吧,最近村裡可有來什麼外人嗎?」

  眾人都搖頭。

  紀父:「你是懷疑上面的人買通夏同志來監視我們家?」

  林染染:「不排查這個可能,我擔心她被表哥收買了,不然很難解釋她哪來那麼多糧票和肉票,她還有錢。」

  紀母:「怎麼辦?她該不會趁機陷害咱們,讓咱們家不好過吧?」

  紀君瑤咬牙:「她敢!」

  紀君驍:「以後大家注意些,遠離這個女人,不要讓她捉到任何把柄。」

  夏知鳶確實是絕情。

  將糧票還給楊大娘之後再給她二十塊錢,算是買她家的雞了。

  「嬸子,麻煩您以後不要跟別人說我母親和大哥白吃你家的雞了,我現在還錢了。」

  「夏同志,我……」

  「嬸子,我也不怪你,畢竟你喜歡聽林染染的嘛,若不是她,我還真考慮嫁給大牛哥,現在她害得我們兩家結仇,以後你們也不要再提婚事了。」

  反正她不欠楊大牛家的東西了,她也硬氣了。

  本來楊大娘還挺過意不去的,但她說這話,自己不愛聽。

  「是你們家非得要五百塊錢的彩禮的,怎麼怪到紀家媳婦頭上了?」

  夏知鳶:「我母親跟哥哥不過是試探你們家罷了,他們是為了我的幸福考慮,可一試就試出你們小家子氣,不過是吃你們幾隻雞罷了,像要你們的命似的。」

  「不是,你怎麼還倒打一耙了?」楊大娘氣死了。

  「誰家要彩禮五百塊呀,真是愚蠢,我們家有的是糧票跟肉票,他們這次來是專門給我送票的。不多說了,以後我跟你們家楊大牛,沒有任何關係。」

  楊大娘指著門:「滾出去,以後不準再踏進我們家半步。」

  夏知鳶:「誰稀罕啊,叫你兒子以後別再糾纏我,他的死活跟我沒有關係,他要死,就安安靜靜去死,別連累我,不過是泥腿子罷了,還妄想娶我。」

  楊大牛安靜地躺在床上,眼淚一滴又一滴掉落。

  原來,終是他奢望了。

  紀大嫂說得對,夏同志就是利用自己,如今他沒有利用價值,她乾脆就不裝了。

  也是時候該死心了。

  楊大牛將今天剛寫完的信全都撕了。

  楊大娘猶豫了一會,才敢進來看兒子。

  「大牛,你沒事吧?」

  楊大牛很冷靜:「我沒事。」

  楊大娘:「家裡沒米了,我實在是太累了,今天沒有辦法去山裡挖淮山,過兩日趕集,我再叫紀家老三幫忙兌換糧食回來。」

  楊大牛:「沒事,我不餓。」

  主要是沒有胃口。

  楊大娘狠心,還真的沒給他一口吃的。

  戀愛腦,就該餓著,等他餓清醒了,再給他吃。

  反正餓兩天,不死人。

  楊大牛對夏知鳶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可整整兩天了,她都沒有來看自己。

  楊大牛快要餓暈的時候,楊大娘煮一些野菜來給他充饑。

  他吃得囫圇吞棗。

  「大牛呀,小夏這兩天都在吹噓她的家境有多好,還說此番她的家人不過是來考驗咱們家,咱們家窮又小氣,入不了他們家的眼,所以他們回去了。」

  楊大牛:「她當初可是跟我說在家裡受盡了委屈,如今怎麼能這般說?」

  楊大娘:「這姑娘心眼太多,你總算看清了吧?」

  楊大牛:「餓兩天,我想通了很多事,既然她家家境那般好,咱們就不高攀她了。」

  楊大娘大喜:「大牛,你能放下她就太好。」

  楊大牛:「天大地大,填飽肚子最大,我以後再也不拿生命開玩笑了。媽,是我對不住您,爸走得早,您含辛茹苦將我拉扯長大,我卻沒有好好孝敬您。」

  楊大娘抱著兒子,母子倆哭了許久。

  最後楊大牛抹乾眼淚,「媽,幫我謝謝紀大嫂,我的腿快好了,以後我會努力幹活,爭取早日還上紀家的恩情。」

  「好,好。」

  這幾天,林染染又成為大夥在背後議論的熱門女主角。

  「這事,確實是紀家媳婦做得不厚道,人家不過就是吃幾隻雞,怎麼還去說人家?」

  「就是,這不是讓兩家結仇,婚事都吹了嗎?」

  「哎,要我說這紀家媳婦是不是仗著自己給村裡做了一點小貢獻,就開始啥事都想管了?」

  「小聲些,畢竟咱們現在得仰仗她,若是這些話傳到她耳邊裡,不收咱們的繡花鞋,那咱們可就白做了。」

  「最可憐的要數大牛了,人家夏同志的家人就是過來考驗大牛家的,結果讓林染染給毀了。據說夏同志賠了他家的雞,兩人的關係就徹底完了。」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呀,紀家媳婦這事確實做得太不地道了。」

  「小聲點,別讓紀家人聽見了。」

  ……

  最終是狗蛋娘將這些話傳給了紀家人。

  狗蛋娘現在是巴著紀家,所以一旦別人跟她說點紀家的壞話,她立馬就來打小報告。

  紀母聽後氣死了。

  「狗蛋娘,這事,你最清楚了,你明天必須跟大夥解釋清楚,我家染染的名聲可不能被姓夏的給搞臭了。」

  「嗯嗯,我仔細一想,這事,一定是夏同志搞鬼,上次就是她說染染會邪術的,結果還嫁禍給我,氣死我了。」

  「犯不著去解釋。」林染染阻止了。

  「染染,你沒事吧?」紀母擔心極了。

  「我沒事,謠言止於智者,若是我們急於去解釋,倒像是我們做賊心虛,反而中了別人的圈套。」

  狗蛋娘:「可這讓你受委屈了呀。」

  林染染:「有些東西越是解釋別人越當你是掩飾,無視它就好。至於我不需要去討好任何人,他們若是不喜歡我,不與我來往便是。」

  到時候看誰求著誰。

  狗蛋娘:「紀家媳婦,你這話說得嚴重了,大家都喜歡你呢,你教大夥養殖的方法太有效了,咱們養的雞鴨長得又肥又大,等過節都能殺吃了。」

  就在這時,楊隊長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紀家媳婦!大事不好!養殖場的雞全染上雞瘟了!」

  林染染大驚:「這不可能!」

  她每隔幾天便偷偷用一丁點空間溪水餵養它們,它們沒瘋長就不錯了,怎麼可能會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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