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書七零,惡毒女配被絕嗣大佬寵上天

第72章 燒光送給渣男的禮物,爽死了!

  

  裴嶼安很想衝進去,他想看看,染染跟紀君驍在屋裡做什麼!

  可他腿麻啊。

  該死的,早知道剛才就不跪那麼久了。

  看來染染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他要怎麼才哄好她?

  「你們給我想辦法,哄不好染染,都不許回去。」裴嶼安氣死了。

  林父林母徹底敗給他了。

  罵一頓不讓,打一頓不讓,光讓她矯情了,她答應回去才怪呢。

  屋內,四個娃蜷成糯米糰子睡得酣甜,鼻息輕勻如雛燕。

  紀君驍低頭,在每個軟乎乎的臉頰上親了親了好幾口。

  「老公,喝水。」

  「老公,吃水果。」

  林染染殷勤地從空間將東西拿出來遞給紀君驍。

  紀君驍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輕輕一拉她的手腕,她整個人便跌進他懷裡。

  「喂我。」紀君驍的嗓音沉得像浸了酒,指腹摩挲著她腕骨的弧度。

  林染染傻眼了:「啥?」

  紀君驍看向她,一字一句道:「我說,我要你喂我。」

  林染染:「我沒聽錯吧?平時吃葡萄不都是你幫我剝皮的,你還用手幫我接葡萄籽,這會兒,你讓我伺候你?」

  紀君驍:「不管,我今天就是想讓你伺候我。」

  呃。

  他這是在撒嬌嗎?

  跟他的形象明顯不符啊。

  林染染笑了笑,「行,今天給你當大爺,我伺候你。」

  說完,她拿起口中喂他喝水。

  紀君驍甜滋滋地喝了。

  林染染給他剝了一顆葡萄,塞到他嘴裡,「來,紀三歲,吃葡萄。」

  紀君驍含著葡萄,連同她的手。

  「老公,你……」

  林染染羞紅了臉。

  其實他也沒有太過份。

  畢竟難受的是他。

  這才剝一顆呢,他便心疼了,接下來,他剝著投喂她。

  「我不能吃太多,胖一圈的腰還沒有減下來呢。」

  「沒事,不管染染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承蒙老公不棄。」

  「是我該謝謝染染。」

  又是一顆葡萄投喂。

  隻是當他看到梳妝台上染染送給裴嶼安的東西之後,心裡很不舒服。

  裡面就像有根刺。

  她之前送那麼多東西給裴嶼安。

  那麼用心!

  哼。

  雖然她改變之後也送自己禮物了,可他還是不舒服。

  現在這些東西,她拿回來是想要懷舊的嗎?

  礙眼死了。

  想毀!

  林染染注意到他的異常。

  「老公,今天表哥跟我爸媽突然來找我,我狠狠訛了他一筆,還狠狠虐他們一番,我厲害吧?」

  紀君驍鬱悶道:「是挺厲害的,就是不知道賠上自己的名聲劃不劃算。」

  林染染笑:「哎呀,當時我隻顧著爽了,沒考慮那麼多,還是老公想得周到。」

  紀君驍握緊她的手,深深地看向她,「染染,我害怕。」

  「啥?」

  「裴嶼安現在突然對你這麼好,我害怕你被他的甜言蜜語給蠱惑了。」

  畢竟以前你那麼迷戀他。

  林染染摸了摸他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對我這麼沒有信心?」

  「你不捨得趕人走,還把人家的東西帶進屋,你還要人家的錢和票。」

  林染染:「怎麼屋子裡飄的都是醋味,要不你去河裡摸點螃蟹來?」

  紀君驍委屈地看向她:「染染,我承認我是吃醋了,我對現在的你是有信心的,我就是害怕你突然恢復以前的樣子。」

  要是她重新喜歡上裴嶼安,那他跟娃娃們怎麼辦?

  林染染捏了捏他的鼻子,「你想的是啥呢,我帶這些東西進來就是想要提醒自己,我以前有多愚蠢,眼睛有多瞎,等會我就拿這些東西當著渣男的面給燒了。至於錢嘛,以前我可沒少給他,我現在收點利息怎麼了?再說了,他居然有電視票跟錄音機票耶。」

  紀君驍鬱悶道:「那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也有。」

  說完,他把錢跟票拿出來了。

  三百塊錢,電視票、肉票,傢具票……

  好多票呢。

  林染染大喜:「哇,老公,你怎麼這麼會賺錢?」

  紀君驍:「我現在賺得不多,但我發誓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若是咱們這兒通電,我會買台電視機回來給你解悶。」

  在城裡的時候,她可閑不住。

  這幾個月真是委屈她了。

  林染染笑:「等我出了月子,一定要想辦法通水通電,買台電視機整天線,要不然都跟時代脫節了。」

  紀君驍:「你不用操心,我已經在跟楊隊長協商了,他說會找塊好的地給咱們家建房子,到時候水電都安排上。」

  林染染抱緊他:「老公真好。」

  「那咱們有電視票了,把姓裴的錢跟票還回去?」

  「憑什麼要還?咱們家這麼多人,才買一台電視機哪裡夠?我打算給弟弟妹妹們每人整一台,到時候他們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說來說去,就是想要留下姓裴的錢。

  紀君驍心裡仍有一丟丟不舒服。

  「來,以前這些東西是我送給他的,現在你跟我拿出去,當著他的面燒了,好讓他死心。」

  紀君驍大喜:「染染,你捨得?」

  「有什麼捨不得的。」

  那是原主送的,又不是她。

  可當紀君驍盯著相冊封面兩個燙金的「安染」,他指尖猛地收緊。

  金色的筆畫在光線下刺眼得像針,紮得他心口發緊,那是裴嶼安的安,卻和她的名字挨得那麼近。

  他嫉妒得抓狂,恨不得把那兩個字從封面上摳下來。

  除了結婚證,他還沒有跟染染合照呢。

  不行,改天要帶媳婦去拍照。

  他要弄十本相冊!

  裴嶼安幾人好不容易喝口水踹口氣。

  這時,林染染跟紀君驍出來了。

  「染染,你原諒我了是嗎?」裴嶼安大喜,急忙衝過去想要抓住她,但是被她躲開了。

  紀君驍將她護在一側。

  隻見他冷冷地盯著裴嶼安。

  裴嶼安憤怒地瞪向他,「紀君驍,染染是愛我的,你這個第三者。」

  紀君驍冷哼:「裴嶼安,你要不要想清楚再說這話,且不說染染是你表妹了,你蓄意破壞軍婚,自己還是團長呢,怎麼,這團長之位不想要了?」

  裴嶼安忍住了。

  他不能動怒。

  他此行來的目的就是要把染染帶回去。

  他若是跟紀君驍打起來,那他便有借口找公安來抓自己了。

  「染染,我有話跟你說。」裴嶼安直接忽略紀君驍。

  林染染走到他面前,笑了,「巧了,我也有話跟你說。」

  裴嶼安大喜,「染染,我知道你還是喜歡我的。」

  「以前我送你那麼多禮物,今天我還有一件特別的禮物要送給你。」

  裴嶼安大喜。

  「是什麼禮物?你親手做的嗎?」

  「等會你就知道了。」

  林染染笑著將原主以前送給他的東西一件件擺在他面前。

  「你認真核對,看看還少哪樣嗎?」林染染問。

  「沒有。」

  裴嶼安大喜。

  他就知道拿這些東西來,她一定會感動的。

  太好了,等會她肯定會跟自己回家。

  就在裴嶼安高興的瞬間,林染染笑著將手中的火柴劃開。

  很快,她送給他的禮物開始起火了。

  「裴嶼安,以前是我眼瞎,送給你那麼多禮物,如今這些禮物就全都燒了吧,最後送你一片灰燼,驚喜嗎?刺激嗎?」

  「染染,你怎麼可以這樣!」裴嶼安反應過來,他想衝過去救那些禮物,卻被紀君驍修長的手臂攔住。

  他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禮物一件件被林染染點燃。

  當看到皮質相冊燙金的封面「安染」兩個字在火光中扭曲變形,像極了裴嶼安以往嘲笑她時嘴角勾起的弧度。

  「不要,不要!」裴嶼安想要掙開紀君驍的桎梏,卻被對方扣住手腕狠狠甩在身後。

  他跌坐在地,看著相冊裡的照片在烈焰中捲曲。

  那是她在大學時他每次去找她,他都拉著他合影,那時候她穿著白藍色衣裳紮著馬尾,眼睛裡盛著整個盛夏的光。

  每次合影後她都跑去洗照片,用紅筆在角落畫了小愛心,說要存夠一百張就做成紀念冊。

  可現在,她親手燒掉了他們的回憶。

  「為什麼?染染,你明明是愛我的。」裴嶼安喉嚨發緊,眼眶忍不住紅了。

  林染染冷笑,「那年冬天我為你織了第一件毛衣,我每晚在宿舍織到淩晨三點,手指都要凍僵了,隻為了趕在你生日前完工。毛衣上的麋鹿圖案歪歪扭扭,那是我求著師傅學了好久,反覆拆了三次才勉強成型。可是你卻嫌棄它醜。」

  裴嶼安包頭痛哭,「染染,我很抱歉。」

  「你總說鞋子磨腳,我學了三個月才為你納出一雙鞋,」她的聲音帶著笑,眼底卻結著冰,「鞋底是千層布納的,我數過,一共一百零八層。」

  裴嶼安看著布鞋在火中蜷成一團,鞋底的白線漸漸化作灰燼。

  他想起某個雨天,林染染冒雨送來這雙鞋,渾身濕透卻笑得燦爛:「以後下雨就穿這個,不會打滑。」

  而他不僅嫌棄醜,轉身就塞進了鞋櫃最底層。

  「對不起,染染,我知道錯了。」裴嶼安心痛到無法呼吸。

  火勢漸漸減弱,空地上隻剩下一堆暗紅的餘燼。

  林染染撿起樹枝,輕輕撥弄著還在冒煙的灰燼。

  裴嶼安跪在地上,顫抖著伸手去抓那些殘骸,卻隻摸到一手滾燙的灰。

  「如今,這一切都結束了,以前的林染染眼瞎,現在的林染染,不想多看你一眼。」

  「不,染染,我知道你是在懲罰我,我真的知道錯了,隻要你原諒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他擡頭看著林染染,卻發現她正對著紀君驍露出甜美的笑容,以前她隻對他一個人笑得那麼甜。

  現在,她是愛上紀君驍了嗎?

  不,不是的,一定是他看錯了。

  「不,染染,你別不要我。」

  裴嶼安慌亂地抓住她的腳。

  林染染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裴嶼安,以前的我你看不起,現在的我你高攀不起。你若是還要點臉,就自行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不,染染,你是愛我的,你是在跟我賭氣對嗎?」

  林染染冷哼,「你要是這麼想能讓自己心裡好受一些的話,那便由你。」

  染染真的不愛他了。

  她看向他的眼神是那麼冷漠,甚至是帶有幾分厭惡的。

  不。

  裴嶼安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染染,你不答應跟我走,我是不會離開的。」

  林染染踩著他的手,不管他哇哇慘叫。

  「林染染,你過分了!」

  林父林母要衝上來罵她,她直接兩巴掌甩了過去。

  「啪——」

  「啪——」

  「你倒反天罡,你個不孝女!」

  林母沒忍住罵。

  林染染眯了眯眼:「打你們都是輕的,要不要我等會開個大會,告訴大夥你們是怎麼從小到大壓榨我的?讓眾人來評評,看看哪個有理?」

  林父林母還想說什麼,但是被裴嶼安阻止了。

  「染染,我們不會再做傻事,我會等你回心轉意,我知道,你隻是太生氣了。」

  裴嶼安總算恢復了一些理智。

  若是工作真的沒了,那他怎麼搞跨紀家?

  隻要紀君驍沒了,林染染肯定會回到自己身邊。

  林染染:「喲,這是賴著不走了是吧?」

  「染染,我說過的——」

  「行,那你就不要怪我舉報你,你說你不好好工作大老遠跑到鄉下來騷擾自己的表妹,這是典型的破壞軍婚行為,我相信組織會好好查查你的,我倒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想丟掉工作。」

  裴嶼安:「染染,我是你表哥,退一萬步來講,我們是親戚關係,我關心我表妹,她生娃了,我帶著她的父母來看她,這沒有錯吧?」

  好傢夥,這是將無賴進行到底了吧?

  「行,你們想養蚊子,我不攔著。」

  裴嶼安沖紀君驍吼,「你就是一小偷。」

  紀君驍攬緊林染染的腰,「沒錯,我就是偷了染染的心了,這輩子,你休想再把她偷回去。」

  「你!」

  過份!

  實在是太過份了!

  林染染兩人將他們晾在外頭,夫妻進屋照顧娃去了。

  「手打疼了吧?」紀君驍心疼地揉著她的手。

  他覺得,做出這樣艱難的抉擇,染染肯定很痛苦。

  遇到渣男跟渣父母,她真的太苦了。

  林染染:「還好,挺爽的。」

  「可你這樣,心裡不難受嗎?」

  林染染愣住,「沒啊——」

  仔細一想,好像不符合人之常情。

  她撲到他懷裡,嚶嚶假哭,「嗚嗚,老公,人家好難過,以前人家眼瞎心瞎,是人家不對,現在人家好不容易治好了,他們居然又來揭我傷疤。」

  紀君驍拍著她的背:「染染,以後我會加倍疼你的,再也不會讓你受傷。」

  「嚶嚶嚶,老公最好了,愛死了。」

  不一會兒,紀父他們回來了。

  看到親家來了,紀父跟紀母還是挺客氣的。

  雖然染染的父母不好,但染染到底是他們生的,現在染染又給紀家添了幾個娃,明面上的戲,還是要做的。

  不過對於裴嶼安,大夥便沒有好臉色了。

  裴嶼安我行我素,紀家人不理他,他也不理紀家人,他自個兒進教室去睡覺。

  染染生活條件這麼差,她都挺過來了,他就是來體驗幾晚怎麼了?

  不過肚子真的好餓。

  紀家人開始做飯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叫他吃。

  「親家母,這以前吧,紀家是挺可以的,染染過得好,我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可是現在,染染來鄉下跟你們吃苦,太不應該了。」紀母正在做飯,林母在一旁說道。

  紀母:「是我們對不起染染,我們會加倍對她好的。」

  林母:「染染從小到大都養尊處優,你們若是真的為了她好,應該讓她回城,而不是在這裡給你們家生娃受苦。」

  「染染很能吃苦,又為我們紀家生下了四個娃,是家裡的功臣。」

  紀母臉色不太好。

  剛才染染已經交待過了,若是她的父母太過份就把他們趕出去。

  林母沒的耐心了,「親家母,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們今天過來就是想讓染染離婚的,孩子就給你們紀家了,畢竟她以後是要嫁入裴家的,到時候,她會生下裴家的娃。」

  紀母無可忍!

  她是給她臉了嗎?

  「老二老三老四,把這三個瘋子給我轟出去!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姻,哪有親身父母來毀女兒婚姻的,我都懷疑染染不是你們家親生的!」

  林母氣死了,「你敢,我們可是染染的父母。」

  「那又如何,在我家,我說了算,你算老幾,滾!」

  就這樣,林父跟林母還有裴嶼安連晚飯都沒吃便被紀家人給轟出去。

  幾人又餓又累。

  好在裴嶼安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

  他的錢和糧票全都給林染染了,他隻能打林父林母的主意了。

  兩人拿出錢,去狗蛋家蹭飯吃了。

  狗蛋娘沒有想到天降財運。

  這幾人不過是想要吃頓飯,給她這麼多糧票和肉票,賺大發了。

  於是她熱情地招呼幾人。

  「話說你們身患癌症?是誰啊?」

  狗蛋娘很好奇地問。

  她覺得,林書記家肯定還有那種神仙水,能治百病的,否則這幾個人也不可能死皮賴臉不走。

  幾人紛紛噴飯了。

  林父:「聽誰誰說的?」

  「紀家老大呀。」

  林母:「好你個紀君驍,有他這樣對嶽——」

  「咳——」

  裴嶼安咳了咳。

  林母閉嘴了。

  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若是裴嶼安不跟來的話,他們肯定大鬧一翻。

  「我就是身上有點病,也沒有那麼誇張,就是比較嚴重一些。」林母解釋。

  缺錢病啊。

  這是很嚴重的病。

  狗蛋娘:「我知道民間有那種專治癌症的草藥,要不明天我給你們采一些來?」

  林母好想罵,你家才癌症,你全家都癌症。

  但她被裴嶼安的眼神給壓制了,隻能咬牙說道:「有勞妹子了。」

  紀家。

  紀母心疼地握著林染染的手,「染染,讓你受委屈了。」

  林染染很感動,「媽,您不怪我有那樣的父母嗎?」

  紀母:「傻孩子,生在那樣的家庭不是你的錯,是他們不配為人父母。」

  「可若是他們鬧起來,怕是會讓你們跟著丟人。」

  「他們有臉鬧就鬧,反正我們一口咬死他們不是你的父母,誰又會跑到城裡去證實?」

  「還是婆婆高明。」

  「那還不是我有這麼優秀的兒媳婦,我受熏陶了唄。」

  紀君瑤笑:「剛才已經有些瘋言瘋語傳來了,還好大哥明智,直接說他們是癌症患者,來跟大嫂求葯的,這下村裡可有熱鬧看了。」

  林染染大喜:「老公這麼厲害的嗎?」

  現在都厲害到搞宮心計了?

  果然近墨者黑啊!

  她要好好反思一下。

  紀君驍:「這叫先發制人,大夥現在傳著這個版本,憑他們怎麼瞎鬧也不會有人相信他們的,大夥隻會覺得他們為了求葯,啥把戲都能耍出來。」

  林染染:「本想安安靜靜地過完月子,誰想到他們居然來了,要是殺人不犯法的話,我真賞他們吃幾顆子彈。」

  紀君驍,「我明天會想辦法把他們弄走,實在不是行,打暈了扛走,我不會讓他們再騷擾你了。」

  林染染:「不用,他們不是拿了一些東西過來嗎?拿點來給我吃,放點瀉藥進去,然後叫公安來把他們帶走。」

  紀君瑤佩服得五體投地:「不愧是嫂子啊,這招真高明!不過您在月子裡可不能亂吃藥,還是我來吃吧。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

  紀母:「不行,你年紀小,讓我來。」

  紀君驍:「誰都不用爭了,我來,隻要我一天不去協助公安部門破案,他們該著急了。」

  最終幾人拗不過他,便任由他來了。

  夏知鳶跟村長說城裡來了一個貴人,隻要跟他搞好關係,以後2隊跟3隊的酒就不怕沒有銷量了。

  楊村長便聽她的話,在知青院等裴嶼安。

  裴嶼安三人剛從狗蛋娘家出來,便被夏知鳶喊住了。

  「這位同志,您是從城裡來的吧?」

  夏知鳶本想利用三人來玷污林染染的名聲,沒想到居然被紀君驍反擊了。

  裴嶼安打量著她,「你是?」

  夏知鳶做了自我介紹,然後將他們帶去跟村長認識。

  村長很熱情地邀請他們去家裡做客。

  裴嶼安答應了。

  畢竟賄賂了村長,就等於拿捏了紀家的命脈。

  以後紀家在村子裡能好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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