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楊書記因愧疚上吊自殺了
林染染沒有想到夏知鳶竟然懷疑自己了。
不得不說,夏知鳶還是挺聰明的。
可惜她的聰明勁用錯了地方。
林染染有些不耐煩了:「夏同志,還有事嗎?沒事我走了,兩分鐘時間到了,超時要付費喲。」
夏知鳶咬牙切齒:「林同志,你不會一直這麼走運的,你現在搶走了屬於我的一切,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連本帶利地還回來。」
林染染眼神瞬間變得冰冷:「狐狸尾巴露出來了?不怕我錄音?」
夏知鳶:「你還能把錄音機藏肚兜裡不成?」
巧了不是,藏空間裡啊。
想錄就錄,方便得很。
「夏同志,奉勸你一句,不是你的,千萬別惦記。」
夏知鳶委屈極了,「怎麼不是我的?前世,你嫁表哥,紀大哥可是我老公,你最好乖乖離婚嫁表哥去,否則逆天而行,必遭天譴。」
「你妹的,我給你臉了?」林染染直接一巴掌抽上去。
這種人,真該抽死!
不知道哪個作者塑造出來的腦殘女主。
夏知鳶想還擊,但看她大著肚子又不敢。
現在她處于敏感地位,隻能先忍著。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啥前世今生的,夏知鳶,封建迷信可要不得,你再如此執迷不悟,我不反對再開大會批鬥你,相信大家也很樂意。」
「林染染,我不想跟你作對的,你為何偏要跟我過不去?」
「夏知鳶,憑你的聰明能幹,趁早換個人喜歡,別再幹一些愚蠢之事,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夏知鳶站在原地,氣得直跺腳。
林染染,先讓你得意一陣子,等你放鬆警惕的時候,你就死定了。
紀君驍見媳婦回來,急忙迎上去,緊張地問道:「媳婦,她跟你說什麼了?」
他剛才一直拿著火藥槍,時刻警惕著夏知鳶的一舉一動。
可最後,媳婦遮住了夏知鳶。
他都想衝上去了。
還好,她回來了。
林染染笑著道:「沒什麼,無非就是想討教一些養殖方法罷了。」
「你沒跟她說吧?她那人心眼那麼多,偷了技術肯定要使壞。」
林染染賣弄:「你猜?」
紀君驍:「媳婦這麼聰明,我的擔心肯定是多餘的。」
林染染:「我賞她一巴掌。」
紀君驍:「打得好。」
林染染笑:「不覺得我暴力嗎?」
這算暴力的嗎?那他拿鞭子抽人家算什麼。
這件事,他打算爛在肚子裡。
紀君驍握緊她的手,認真地說:「媳婦,對付惡人,咱不必心慈手軟。你不讓我跟她多接觸,以後你也離她遠一些。」
他總有一種預感,夏知鳶會對媳婦不利。
林染染自信地笑道:「放心,對付她,我輕鬆拿捏。」
「切不可大意。」
「這話,送給你吧,不要被她算計了。」
「放心,你老公也算第二聰明。」
「第二?」
「有染染在,不敢稱第一。」
有被哄到。
林染染笑:「老公,有沒有感覺你越來越油腔滑調了?」
「染染不喜歡?」
林染染紅著臉:「挺喜歡的。」
紀君驍大喜,媳婦說喜歡他!
可惜沒有錄音機。
不行,錄音機必須買,時刻藏著!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我最喜歡媳婦了!」
林染染臉更紅了。
他溫柔地摸著她的肚子,「寶寶們可聽話?今天有沒有鬧騰你?」
林染染笑:「踢了我十幾腳,估計是三個娃在肚子裡面打架吧。」
「辛苦媳婦了,等他們出來,我非揍他們屁股不可。」
「這娃都還沒有出來,你就這麼暴力了?」
紀君驍將媳婦摟在懷裡,「誰都不可以欺負我媳婦,包括我自己。」
這幾日,呼嘯的狂風像個不知疲倦的狂魔,一刻不停地肆虐著村莊。
枯黃的樹葉在風中打著旋兒,發出嗚嗚的悲鳴,塵土漫天飛揚,眯得人睜不開眼。
大夥按照林染染傳授的法子,在坡上忙著給玉米加固。
儘管勞累了一天,下工後大夥還是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自家土裡給玉米加固,又爬上屋頂,仔細修葺那些搖搖欲墜的茅草。
每一根茅草都被重新整理,用竹篾緊緊捆紮,生怕它們被大風捲走。
紀家更是不敢懈怠,一家人匆匆扒拉完晚飯,就提著燈籠,在後院借著微弱的燈光,小心翼翼地給玉米加固。
玉米葉子在風中沙沙作響,彷彿也在為即將到來的風暴感到不安。
知青院裡,有幾個熱心腸的年輕人主動跑來幫忙,他們的身影在夜色中穿梭,手中的工具不停忙碌著。
林染染看著大夥忙碌的身影,心中滿是感激,晚上特意煮了熱氣騰騰的夜宵,犒勞這些幫忙的知青。
香噴噴的麵湯驅散了些許寒意,也溫暖了大夥的心。
五日後,夜幕如墨,烏雲壓得極低,彷彿要將整個村莊吞噬。
半夜時分,大風像一頭掙脫牢籠的猛獸,瘋狂地咆哮著。
「嗚嗚」的風聲震耳欲聾,樹枝被吹得「咔嚓」斷裂,瓦片在風中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別說地裡的玉米了,就連屋頂上那些看似堅固的茅草,也被大風輕易掀飛,在空中打著轉,然後不知去向。
那些聽從林染染建議的村民,此刻心中滿是慶幸。
他們加固過的房頂,在狂風中頑強地堅守著,為家人遮風擋雨。
而楊書記跟那幾個年紀較大的老人,卻沒那麼幸運了。
他們家地裡的玉米東倒西歪,斷根的玉米稈無力地躺在泥濘中,彷彿一個個戰敗的士兵。
家中的屋頂也被大風颳得千瘡百孔,傾盆大雨順著破洞灌了進來,屋內瞬間成了一片澤國。
六家人無奈之下,隻能在風雨中艱難地收拾些值錢的家當,暫時擠到村裡的學校去。
楊隊長半夜被急促的雨聲和風聲驚醒。
得知那幾家的情況,他顧不上穿好雨衣,帶著一幫年輕人衝進雨中,挨家挨戶幫忙搬家。
雨水打在大夥的臉上硬生生地疼,狂風幾乎要將人吹倒,但他們沒有絲毫退縮。
「都叫你們在大雨來臨之前加固房頂的茅草了,就是不肯聽,這下,好受了吧?」
楊隊長又急又氣,沒忍住訓了幾句。
楊書記看著被雨水澆透的家當,淚水不斷流下:「造孽呀,這鬼天氣,我當初為啥就是不肯聽林同志的話?」
此刻讓的他滿是悔恨,佝僂的背影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凄涼。
其中一個老人蹲在角落裡,雙手抱頭,哭著說道:「都怪我,說什麼生活了七十幾年自以為對天氣有所了解,沒想到被現實狠狠打臉。」
「也怪我,若是肯聽林同志的,也不至於變成這樣。」另一個老人也哽咽著,不停地搖頭。
「完了,這下全完了。」有人絕望地喊道,聲音在空曠的學校裡回蕩,讓人心裡發顫。
孩子們在一旁嚇得直哭,媳婦們也忍不住埋怨起來:「就是你們老人死攔著不讓乾的,否則怎麼可能遭殃?」
爭吵聲、哭泣聲在學校裡此起彼伏,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狗蛋娘看著這場肆虐的大風和傾盆大雨,心中一陣後怕。
幸好她聽了紀家媳婦的話,把該做的都做了,否則現在也得像楊書記他們一樣,無家可歸。
她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不管別人怎麼反對紀家媳婦,她都要堅定地站在她那邊,跟著紀家媳婦才有好日子過。
風越刮越猛,雨越下越大,楊隊長用大喇叭呼籲大家盡量不要出門:「這幾天會安排年輕人去養殖場餵養,大家都先安心待著!」
他的聲音堅定有力,給慌亂的村民們吃了顆定心丸。
等風稍微小些,楊隊長就帶領大夥上山搶救玉米。
地裡一片狼藉,儘管之前進行了加固處理,但很多玉米還是被大風無情地吹倒。
不過幸好沒有斷根,這讓大夥看到了一絲希望。
他們按照林染染說的方法,小心翼翼地將倒地的玉米重新扶直,然後施上速效肥。
「還好我們聽了林同志的方法,否則玉米斷根,根本就沒有辦法搶救。」有人感慨地說道。
「今年太難了,也不知道別村的情況如何。」另一個人擔憂地說道。
「還能如何,肯定是玉米都斷根了,看楊書記那幾家的玉米就知道了。」有人無奈地搖頭。
話說楊書記跑到自家玉米地,眼前的景象讓他幾乎崩潰。
一片片玉米地,原本應該是生機勃勃的綠色海洋,如今卻隻剩下東倒西歪、斷根的玉米稈。
他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他崩潰地哭了:「怎麼會這樣?一定是我眼花了,對不對?」
「玉米還好好的,對吧?」楊書記哭著詢問兒子跟媳婦,眼神帶著一絲期許。
「爸,您睜大眼睛看清楚,玉米全都斷根了!這事,全都怪您。」楊阿福指著父親,氣得渾身發顫。
「就是,要不是您死攔著,我們早就對玉米加固了,家裡的房頂也一樣,說什麼動房頂要看日子,死攔著,現在有家不能回,地裡的玉米全都死了,您滿意了?」
阿福媳婦也忍不住抱怨。
「都死了?」楊書記喃喃自語。
從昨夜開始,楊書記的幾個兒子和兒媳就一直在埋怨他。
那六家擠在學校打地鋪的村民,整夜都沒合眼。
學校裡,家家戶戶都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年輕人指責老人,老人自責得默默流淚,最後又把一切都歸咎於楊書記頭上。
若不是他帶頭反對林染染,大夥也不會跟著遭殃。
楊書記聽著這些指責,心中滿是委屈和自責。
他若是知道,又怎麼可能會反對?
「是,是,怪我,全都怪我,我錯了,還不行嗎?」
楊書記顫顫巍巍地起身。
亡羊補牢,太遲了。
玉米顆粒無收啊。
他就是罪人啊!
「咱們說了這麼多重話,爸不會想不開吧?」阿福媳婦有些擔心地問阿福。
「有什麼想不開的,老頑固,思想一點都不改變,這次他能吸取教訓也好,走了,跟大夥搶救集體的玉米去。真是的,白種了這幾片地,還在全村人面前擡不起頭來。」
楊阿福沒好氣地說道。
大夥都在搶救集體的玉米,雨還在下,風也沒停,玉米桿在風雨中搖晃。
紀君驍幹了半天活也沒有見到楊書記。
他一邊捆紮著倒伏的玉米,一邊朝四周張望。
楊書記雖然年紀大了,但以往他幹活最積極了,今天卻不見人影。
「還是你們好,全都相信紀家媳婦,保住了自家房屋跟玉米地,我們家可就遭殃了。」
「是呀,玉米全斷死了,家裡房頂掀飛了。」
「若不是老人死攔著,至於發生這樣的事嗎?」
「我家老人年紀大了,做不得還要管事,不聽他的他又鬧騰,這日子實在是過得憋屈。」
「都怪我爸,氣死我了。」
「依我看這事就是怪楊書記。」
「就是,若不是他,我家老人能跟著反對?我家老人啥都聽楊書記的。」
「我家的也是,氣死了。」
「真想叫楊書記家賠償我們的損失。」
……
那六家人一邊幹活,一邊不停地抱怨自家老人和楊書記。
狗蛋娘一邊麻利地給玉米施肥一邊說道:「要我說呀,你們就該聽紀家媳婦的,那晚楊書記幾個老人還瘋狂反駁我,現在知道錯了吧?」
「是,是,還是狗娘狼有遠見。」
「那是,想想紀家媳婦多神啊,你們以後聽她的準沒錯。」
「我們也是聽她的呀,就是老人頑固。」
「等會讓楊隊長評評理,這事是楊書記做錯了,他應該做出檢討。」
「這會不會鬧大了?楊書記在村裡德高望重,要是讓他檢討,這跟要他的命有什麼區別?」
「那咋的了?做錯事了不應該檢討嗎?」
「他今天都沒來上工呢,怕是沒臉來了吧?」
「被人敬重了一輩子,唯獨在這件事上做錯了,哎——」
……
「楊書記呢?」紀君驍問,今天輪到他記分,他拿著記分花名冊正在挨個登記。
隊裡沒有專門的記分員,都是識字的年輕人輪流來做。
楊阿福擦了把臉上的雨水,不耐煩地說:「說他兩句,生氣了,不知道跑哪去了。」
阿福媳婦補充:「他就是那個倔脾氣,過一會就好了,紀大哥,他一會就來了,千萬別扣他公分啊。」
楊阿福把鋤頭重重地往地上一杵:「氣死我了,明明做錯了,說兩句還說不得了,要不是他死攔著,我們能這麼慘?他一帶頭,那幾個年紀大的也跟他一起唱反調,現在那幾家都把賬算到我們家頭上。」
紀君驍皺起眉頭,停下手中的動作:「楊書記也是一番好意,他不想你們下工後還那麼辛苦折騰,這事,你們也不要再怪他了,現在多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就是他頑固,現在我們在那幾家面前都擡不起頭來,有鬧厲害的還想叫我們家賠償呢。」
「紀大哥,這事你可得為我們說說話呀,我家老頭又沒有讓他們跟著反對你媳婦,是他們自己有自己的想法。」
「就是,紀大哥,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家顆粒無收,讓我們怎麼賠他們?」
紀君驍看著夫妻倆,嚴肅地說道:「你們先去把楊書記找回來,其它的事情,後面再說。」
楊阿福哼了一聲:「我才不去找,做錯事了還要我折騰。」
阿福媳婦也撇了撇嘴:「我也不去。」
楊書記的幾個兒子也紛紛搖頭拒絕,他們覺得太丟人了,死活不去找人。
紀君驍想起媳婦說的話,怕那幾個老人想不開,讓他多留意些。
媳婦的話向來都應驗,不知為何,他總隱隱擔心。
將心比心,若他是楊書記,肯定也想不開。
「阿福,你也不怕你爹想不開。」紀君驍繼續勸。
「沒事,等他想通了他就回來了,估計是怕丟人才不敢現身。」
紀君驍繼續勸:「雨下得這麼大,風也很大,萬一他出了意外可怎麼辦?」
楊阿福卻不當回事:「不會,我爹身子骨硬朗著呢。」
這幾個兒子和兒媳,還真是一點都不擔心自己老爹。
紀父在一旁開口:「老大,你還是去找找人吧,這楊書記思想頑固,這事怕是對他打擊不小。」
紀母也說道:「老大,找到人好生勸著,事情都發生了,讓他想開些,咱們再想別的辦法。」
紀君驍跟楊隊長說明了情況。
楊隊長想起昨晚也說了楊書記幾句,當時他的臉色就不太好。
「行,紀家老大,你帶兩個人去找找吧,可別真的出事了。」
紀君驍帶上大明跟大牛去找人了。
三人在雨裡艱難地行走。
他們將村頭村尾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人,又去楊書記的幾塊玉米地找,可還是沒有找到人。
幾人急了,趕緊回來通知楊書記的家人。
幾人一聽,又氣又急。
這老頭,能跑去哪裡?大家都在搶救集體的玉米,他倒好,還讓大夥去找人。
楊阿福沒好氣地說:「別找了,死就算了,折騰。」
「楊阿福,那可是你老頭,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我就說咋的了?你們幾家不都是怪他嗎?他若是出事,你們也別想逃責任!」
那幾家氣得不行,他們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沒真讓他們賠償啊。
楊書記這麼一鬧,倒是讓他們裡外不是人了。
楊隊長大聲喊道:「好了,都別爭了,人命關天,都停工去找人,找到了再做工。」
於是大夥紛紛停下手裡的農具,然後開始在風雨中找人。
大風大雨,又霧蒙蒙的,根本就看不清楚。
大夥拚命喊人,聲音都被風雨聲掩蓋了。
「楊書記——」
「楊書記——」
林染染站在門口,看著這大風大雨,想著自己能在家可家人卻要淋雨去搶救玉米,很擔心他們會因此生病。
不行,她得煮一些預防感冒的草藥,等會中午給他們送去。
她正要進空間去煮草藥,紀君驍匆匆跑進房間,身上的雨水不停地往下滴。
「老公,你怎麼回來了?」看他一身濕漉漉的,她趕緊拿條幹毛巾給他擦身。
紀君驍一邊擦臉一邊說道:「別提了,楊書記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跟大牛和大明村頭村尾都找遍了,他家地裡也找了,就是不見人。現在楊隊長發動大夥全力尋找他,可別出什麼事才好。」
林染染努力回想書中的劇情。
關於楊書記和幾個老人,描寫得並不多。
畢竟是小配角,她也沒有多關注。
「我打算去他家裡看看碰碰運氣,我擔心你,所以跑回來看看你,我馬上就得走了。」
林染染:「我跟你一塊去吧。」
紀君驍:「不行,外面雨這麼大,路又滑,你大個肚子不方便。」
林染染:「楊書記家離我們這兒不遠,幾步路而已,無妨。若是他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我也能幫上忙。」
紀君驍知道勸不住,便給她找了雨衣,然後扶著她慢慢朝楊書記家中走去。
一路上,兩人深一腳淺一腳,泥水濺得到處都是。
楊書記家屋頂的茅草全都被大風吹走了。
紀君驍和林染染推開半掩的破門,潮濕的黴味裹挾著濃重的皿腥味撲面而來。
房屋中央,一條粗繩在狂風中輕輕搖晃,隻見楊書記垂著頭,雙眼緊閉,腳下是被雨水浸濕的泥地。
眼前的景象讓兩人瞳孔驟縮,林染染下意識捂住嘴,喉嚨裡泛起陣陣酸意。
「媳婦,別怕,閉眼,我去救人。」紀君驍吩咐完,立馬沖了過去,腳下一滑,差點摔倒。
林染染雖然被嚇到了,但很快便鎮定下來。
「老公,將楊書記的身體托住,小心解開繩索,避免造成二次傷害。」
紀君驍立馬照做。
等他放下老人後,林染染立馬過去檢查他的呼吸和脈搏。
「呼吸微弱快要停止了,老公,馬上給他進行人工呼吸。」
救人一命大過天,紀君驍也顧不上了。
隻見他口對口給楊書記進行人工呼吸。
林染染則給他進行心臟按壓急救。
她對於心臟按壓方面完全沒有經驗,以前就是刷些視頻大概知道有這麼一回事,隻能硬著頭皮,按照記憶中的動作一下一下按壓,心裡緊張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