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夏知青懷了我的孩子,我必須護著她
楊村長被關起來審問了三天三夜。
就算公安擺出了證據,他死不承認,因為他知道,一旦承認了,那他下半輩子註定就在監獄裡度過了。
說不定還會被判死刑。
好在公安們沒有對他使用非常手段。
這天,紀君驍親自來審問他了。
「紀君驍,都是一個村的,你TMD害我?」楊村長氣死了。
紀君驍厲聲道:「是你害人,我為民除害吧?」
「放尼瑪的狗屁,就是你陷害我的,一個傻子死了,你居然把他的死推到我身上。」
紀君驍直接甩出證據。
「這,這怎麼可能?」
楊村長看到自己作案的整個過程全都被拍了,徹底傻眼了。
這件事情,他做得那麼隱秘,怎麼可能有人發現?
除非——
不,不,不會是夏知青的。
夏知青前幾天剛跟自己表白來著。
她說,她最喜歡他了,因為她以前缺乏父愛。
她不可能出賣他的。
再者,如今夏知青懷了自己的娃,她更加沒有理由這樣做。
他老來得子,高興壞了。
夏知青既聰明又漂亮,以後生的娃肯定跟她一樣。
他那幾個娃,一個比一個愚蠢,還醜死了,看起來堵心!
一定是楊阿四那幾個混混乾的。
那幾個混混最近看自己不爽。
也是,畢竟他玩了夏知青嘛,可以理解的。
但他畢竟是村長,他們拿他沒有辦法。
隻是他想不通,當時他們不舉報,事情都過這麼久了,他們怎麼突然就把證據交出來了?
這裡面有貓膩啊。
「這件事情,你不是主謀吧?若是你供出主謀,會減刑的。」紀君驍勸道。
楊村長:「是楊阿四指使我這麼乾的。」
「理由?」
「他,他跟傻蛋有仇。」
「傻蛋一個傻子,跟一個混混有什麼仇,你這理由不成立。」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他為何要叫我害傻蛋,但他捏著我的把柄,我不得不從。」
「你什麼把柄?」
「我跟夏知鳶——我也不瞞著你了,我跟她有一腿,她如今懷了我的娃。」
紀君驍冷笑:「確定是你的?」
「那當然,夏知青不會騙我的,我算了算時間,就是我的,我寶刀未老。」
說到這個,楊村長還挺驕傲的。
紀君驍冷冷道,「迷之自信,你又多了一重罪,不怕判得更重嗎?」
「總之,楊阿四就是主謀,你愛信不信。」
「看來不用刑,你是不會交待了,而且相機這種東西,隻有裴嶼安才有,你該不會是忘記了,裴嶼安也跟夏知青有一腿吧?人家兩人利用你,虧你還傻乎乎地當替死鬼。」
楊村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雖然心慌,但是他必須要保持冷靜。
夏知青肚子裡的娃就是他的。
「真不說?哎,可惜了,村裡申請的公路審批了,你若是被判了死刑,那可就一點都享受不了了。你難道不想騎自行車嗎?」
「村裡的公路,真的審批了?」
「當然。」
紀君驍將審批的複印材料拿了出來。
楊村長看過後,開始痛哭!
他十分後悔。
他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聽信了夏知鳶的讒言,非要鬧出人命來。
現在,他回不了頭了。
「林書記果然是好樣的,我們做不到的事情,她全都做到了。」
「那是自然,我媳婦就是優秀。」
「哈哈——哈哈——」
楊村長最後將頭擡起來,朝天花闆笑了幾聲。
可笑他一直算計,到頭來將自己算死了。
「你真的不想出去?我知道你也是受了夏知青的蠱惑,隻要你把她供出來,你能減刑,你可不要忘記了,你上有老下有小,你若是被判死刑,那他們要怎麼辦?」
楊村長想到自己的媳婦天天跟他吵架,養大的幾個兒子對他一點都不好,他辛苦贍養的父母偏愛老三一家。
他這兩個月跟夏知青在一起,很幸福。
夏知青會哄他,哄得他心花怒放。
他突然就笑了。
「人各自有命,就聽天由命吧。」
關鍵是,他跟夏知青的孩子不能有事。
就算他死了,還能留下一個聰明的孩子在世上,也算對得起列祖列宗了。
最後無論紀君驍如何威逼利誘,楊村長都咬死嘴,不把夏知鳶供出來。
紀君驍隻好先吩咐關著他。
畢竟他最終的目的是想要弄死夏知鳶!
這個惡毒的女人一天不落網,他就一天不踏實!
與此同時。
裴嶼安辦公室。
他收到了夏知鳶的信。
她在信裡寫道,她懷了他的孩子,醫生檢查過了,是三胞胎,不過她不喜歡他,也不想連累他,隻希望他給她寄一筆錢,她好拿錢去打胎。
裴嶼安捏著信,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有這麼厲害的嗎?
一次就懷了三胞胎。
不過就算是三胞胎又如何?
他不會承認這是他的孩子。
他的孩子隻有林染染才配生。
就連顧婧雅都沒有資格!
裴嶼安迅速命人給夏知鳶打去五百塊錢,還給她寫信,叫她把孩子打掉,否則叫人弄死她。
信裡夏知鳶還說了,楊村長因涉嫌殺人一案,如今正被調查,讓他想辦法撈人,若是撈不了,那便弄死他。
裴嶼安早就派幾個人潛伏在巴馬,隨時等著營救寧忠勇。
但是他考慮過了,楊村長隻是一個小角色,他死了,還會有人當村長,到時候他再拉攏新的村長,整死紀家是遲早之事。
他犯不著為了一個小角色而涉險。
寧忠勇是被押送到偏僻的刑場執行槍斃的。
這一路上,紀君驍跟公安同志們全都提高警惕,以防有人來劫車。
直到寧忠勇被押上刑場,一隻蒼蠅都沒有出現。
「紀神,您這回總算是失誤了。」
「就是,就算那裴家真的權力滔天,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來救人啊。」
「對呀,裴嶼安好不容易才被放回去,他不可能犯傻的。」
紀君驍遠遠地盯著刑場裡的每一個執法人員,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也許真是他多慮了。
寧忠勇沒有供出裴嶼安,實在是遺憾。
但這個人留著始終是禍患。
再者,他的罪名被法院定死,是不可能緩期執行的。
刑場外,寧忠勇的媳婦王麗哭成淚人。
寧忠勇的兒子寧小明才八歲,知道父親要被判處死刑,亦是痛哭流涕。
刑場上,行刑人員一槍擊中寧忠勇的心臟,寧忠勇直接倒地,一命嗚呼。
法醫上前對屍體進行檢查,確認寧忠勇死亡,並作了相關的記錄。
「阿勇!」王麗哭得要暈厥過去。
「爸——」
最後王麗跟寧小明進去把寧忠勇的屍體拉走。
大夥建議王麗進行火化處理,但是她拒絕了。
「我的男人,就算是死了,也是要拿回他家去埋,我們那裡沒有火化之說。」
「要不來個器官捐贈?」法醫建議。
「你們太過份了,殺了我男人還要解剖他的屍體?你們是要讓他死不瞑目嗎?」
「你們這群殺人犯!」
王麗母子用推車將寧忠勇的屍體給推走了。
……
「紀神,這下人死透了,您放心了吧?」
「這傢夥敢害嫂子,多賞幾顆子彈都不為過,就是可憐了這對孤兒寡母。」
「那有什麼辦法,放著好好的軍人不當,非要走向犯罪這條路,這種人就不配娶媳婦,應該絕嗣。」
紀君驍淡淡道:「回去吧,不想破案了?」
幾個公安趕緊跟上。
紀君驍覺得寧忠勇這麼輕易死了,挺不真實的。
「盯著寧忠勇的家人,看看他們怎麼處理屍體。」
畢竟屍體沒死透,始終是個隱患。
等紀君驍帶領公安幾個人破了個案子回來,他便聽說王麗母子徒步用手推車一直推著寧忠勇回家。
「那女人真有毅力,她說就算走一個月才回到家,也要把寧忠勇帶回去,讓他落葉歸根,畢竟屍體是不允許上火車的。」
「紀神,我們都跟蹤兩個小時了,實在是受不了了,便回來了,畢竟還有公務在身啊。」
紀君驍隻能無奈地點頭:「看來是我想多了。」
紀君驍晚上回來跟媳婦說起了這件事。
林染染見他一臉鬱悶,便捏了捏他的臉,「怎麼,你懷疑他假死?」
「畢竟死得太順了,有點不敢相信。」
「你想多了吧,裴嶼安若是想救人,依他的性子,估計早去劫囚車了。」
「希望如此吧。」
「退一萬步講,就算裴嶼安真的收買了很多人把寧忠勇救走了,那寧忠勇這輩子隻能改頭換面了,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再出來害我們的。」
「也是,現在隻想把夏知青弄走,可惜,她太狡猾了。」
「慢慢來,紀家翻案才是重中之重,如今楊村長進去了,夏知鳶不足為懼。」
「媳婦說得對,看在為夫這麼辛苦的份上,你今晚是不是該好好獎勵我?」
這人。
又開始不正經了。
不過這幾天他早出晚歸的,回來的時候她都睡著了。
估計是忍不了了。
這男人啊——
呵呵,重欲。
「這種事,還要問?你以前上手的時候,也沒見問我啊。」
「那媳婦,我來了——」
林染染挑眉:「來就來,誰怕誰!」
……(付費內容略)
夏知鳶收到五百塊錢跟裴嶼安的信,別提有多高興了。
姓裴的果然財大氣粗,也很好騙。
不,男人都好騙,除了紀君驍!
一想到得不到紀君驍,她就恨得咬牙切齒!
「夏知青,如今我們家沒有米下鍋了,這下可怎麼辦?」
夏知青鬱悶地看向幾人,「你們不是有錢嗎?用錢去買米不就行了?」
「可供銷社沒有糧食賣了呀,就連城裡的副食品商店也沒有米賣了呢。」
「是啊,現在就算我們有糧票也買不到米,當初就不應該拿那麼多米去釀酒。」
夏知青:「一群沒有遠見的傢夥,那黑市是開來幹什麼的?你們不知道去黑市買點米嗎?再忍忍,下個季度的糧食不就有了嗎?」
「可黑市的米要比市場的貴一半呢,咱們釀酒賣得的那點錢,都不夠買米吃啊,這不是瞎折騰嗎?」
「誰叫你們當初有米賣的時候不買?自己家吃多少米不知道嗎?現在這事,怪我嘍?本來我還想著再教你們賺錢的法子,現在看來,沒必要了。」
夏知青生氣了。
2隊跟3隊的人隻能拚命說好話哄著她。
「夏知青,都是我們的錯,您大人不計小人過。」
「對呀,隻要教我們賺錢,我們啥都聽你的。」
夏知青非常享受這種被人討好的感覺。
她終於知道為何林染染要發脾氣了。
畢竟一發脾氣,大夥都要順著呀。
這群泥腿子。
「其實你們有錢可以去跟1隊買一些,他們那邊米應該吃不完,隻要給錢到位,怎麼可能買不到?」
夏知青這提議大夥都覺得挺好的。
於是大夥厚著臉皮來1隊求他們賣米。
可當他們看到1隊那一排排漂亮的小洋房時,整個人直接傻呆了!
他們這是走入仙境了嗎?
嗚嗚,若是當初他們跟隨林書記的腳步,也能建這樣漂亮的房子吧?
都怪林書記,厚此薄彼!
太可惡了!
1隊但凡家裡囤糧多的,便偷偷賣一些。
畢竟糧食是個人的,買賣自由,林染染也不好幹涉。
她隻是出於道義提醒他們,如今市場上糧食緊缺,讓他們自己預算好。
得知市場糧食緊缺,狗蛋娘直接把米漲價了。
2隊跟3隊的人都罵她缺心眼,但她擺出一副愛買不買的強勢態度。
畢竟狗蛋娘賣得再貴,也比不過黑市。
而且她家的糧食還賣得挺多的。
大夥隻能咬牙把錢掏了。
媳婦秀蘭提醒她,「媽,咱們家賣這麼多糧食,萬不一夠吃怎麼辦?林書記都提醒了,如今市場上缺糧啊。」
狗蛋娘:「我已經預算好了,林書記的話我能不聽嗎?反正咱們吃些粥,能熬到下季糧食收成就行。」
李秀蘭徹底無語了。
這婆婆是掉錢眼裡去了。
狗蛋娘拿著賣米的錢,激動得兩眼發光,「賺錢真快樂!林書記萬歲!」
狗蛋娘開了先例,其他人也紛紛效仿。
2隊跟3隊的人氣得又罵爹又罵娘。
「1隊好神氣,個個牛氣轟轟的!」
「就是,看他們忒麼不爽,夏知青可是說了,他們那些房子根本就不牢固。」
「改天倒塌有他們哭的!」
「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罷了。」
「搞笑的是,1隊居然說我們釀的酒質量有問題,下一個季度酒廠不會再要我們的酒了。」
「我呸!咱們的酒根本就沒有問題,1隊這是看我們賺錢了,眼紅呢!」
「就是,他們賺了那麼多錢,我們就賺這麼一丁點,居然還嫉妒我們!什麼素質!」
「他們搞笑到什麼程度?他們說我們的酒兌水了!」
「媽呀,笑死我了!」
「他們還說是楊村長害死了傻蛋,這幾天被公安拘留了,誰不知道楊村長是去城裡開會啊!」
「就是,1隊就是一幫小人!」
「以後少跟他們來往。」
……
這天,楊隊長急匆匆上門找林染染。
「楊書記,李慧和吳敏兩位知青老師過兩天就要返城了,這個學期還有兩個月才結束呢,這一時半會的,孩子們沒有老師可怎麼辦?」
他們村一共有兩所學校。
分別在1隊和2隊。
目前就請了兩個代課教師,一個月工資隻有十塊錢和一些糧票補貼。
生產隊忙的時候,老師們還需要帶娃去幫忙上工。
現在的情況是,1隊這邊孩子們都上學了,畢竟在林染染的帶領下,學費錢不愁了。
但2隊那邊的學校,隻有十幾個娃在上學而已。
有時候這兩隊連教師的工資都發不起。
十八名知青返城的有十個,還剩下八個是後面來的,不過已經列在第二批返城名單中了,除了夏知鳶。
因為夏知鳶之前叫楊村長開了證明,她嫁人了,不符合返城條件,知青辦就將她的名字給劃掉了。
林染染道:「最近太忙了,都把這事給忘記了。」
「楊村長又不在,這事,隻能你做主了。」
林染染道:「我們1隊倒是好解決,2隊那邊才十幾個娃,怕是沒有人願意去那邊教書。」
1隊這邊如今不缺錢,隨便請兩個教師都是沒有問題的,不過這事得開會討論才行。
「孩子們不能耽誤了學習呀,這樣,我晚上叫那兩隊的人過來開會討論。」
晚上的時候,那兩隊一個人都沒有來。
他們派人來回復說,夏知鳶願意當代課教師。
如此一來,林染染便不管了。
至於1隊的教師問題,林染染開會提出的方案是,讓留下來的知青們兼職各學科教學,按課時費發放工資,每上滿十個課時就放發三塊的補貼。
這工資她個人開了,至於孩子們,還是按原來一塊五的學費上交。
「我的建議是給孩子們開展語文、數學、英語、科學、藝術、手工、武術和體育這幾門課程,每個學科聘請一名代課教師,手工這一課可以聘請村裡的老人來擔任,平均下來每位教師一天就是一節課而已,上完課可以去幹活,如此一來不耽誤教師幹農活,周末不補課,讓孩子們休息,大家覺得怎麼樣?」
「這提議好呀,反正不漲學費,孩子多學些東西是好事。」
「對啊,若是以後孩子們都能像林書記一樣聰明,我就算是砸鍋賣鐵也要讓給孩子們上學。」
「還是林書記好呀,這麼多錢她個人都捨得開。」
「就是,林書記就是個大好人,咱們以後得好好報答她。」
留下來的知青們也紛紛拍手叫好。
這不過是每天動動嘴皮子四十分鐘,還有額外的收入,真好。
大夥商量過後,紛紛舉手表決。
最後當然是全票通過。
狗蛋娘恨不得連雙腳都舉起來。
「我推薦選林書記當校長。」
「沒錯,我去到別的村大學校都有校長呢。」
「就是,現在老師們的工資是林書記發的,這校長應該由她來當。」
「林校長!」
「林校長!」
面對大夥的選舉,林染染笑了,「這學校不是咱們家,具體的要等上面做決定,我現在不過是幫學校度過兩個月的難關而已。」
大夥聽此,都感覺非常遺憾。
若是林書記當上校長,孩子們肯定能學到很多東西。
接下來林染梁讓眾知青們紛紛報名各自的特長。
其中紀君瑤報名了語文,紀君勇報名了武術,紀君戰報名了體育。
畢竟每個科目隻有一個名額,林染染不想被別人說閑話,報名重複的知青們必須通過說課來參與競聘。
如此一來,就算競選不上的知青,也無話可說。
最後紀家三兄妹都入圍了。
畢竟紀家的人,一個比一個聰明。
誰能與他們爭鋒?
林染染最後讓紀君瑤擬定好教師名單,將這兩個月的課程表排好,最後將任務分配下去。
輪到哪位教師授課,必須按時到崗授課。
如此一來,孩子們最後兩個月的時間,她僅花一百塊錢就將教師的問題給解決了。
消息傳到2隊跟3隊,眾人開始坐不住了。
「聽說林書記聘請了八個教師,每個月教師的工資高達五十塊呢。」
「關鍵是,孩子們能學到很多東西啊。」
「據說還開設什麼英語呢,那是啥玩意?」
「誰知道,聽說是外國人說的語言。」
「笑死了,她錢多沒地花嗎?就咱們這偏僻的小村子還學外國人的語言,她是覺得這些孩子能出國?」
「就是,五十塊錢一個月呢,都比編製教師的工資高了,代課教師最多也就是十塊錢每個月,她是不是不懂算數?」
「人傻錢多唄。」
「可仔細一想,同樣是一塊五的學費,1隊的娃居然能學八門課程,咱們的娃隻能學兩門,我這心裡不舒服啊。」
「聽你這麼一分析,我都想把孩子送去1隊,讓他借住親戚家。」
「對啊,在這邊上學,隻有一個教師,如今要返城了,這夏知青來代課,她能教得好嗎?之前的吳老師可是師範畢業的。」
「聽你這麼說,我也想把娃送去1隊,但我們跟林書記關係緊張,她會讓我們送嗎?」
「是啊,若是送走了,那豈不是得罪夏知青了?現在她可是幫我們謀福利啊,林書記又不管我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