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書七零,惡毒女配被絕嗣大佬寵上天

第102章 夏知鳶徹底失去民心

  

  「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是你沒得選。」林染染語氣篤定,「就算你去告,我男人也未必會坐牢——畢竟他現在幫公安破了很多案子,打斷個把流氓的肋骨,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林同志,你這是威脅我?」張偉氣得臉都白了。

  「張醫生,念在你為醫院做過些貢獻,這次我放過你。」林染染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免責協議書,放在他面前,「但你要是執意要告我男人,那咱們就走著瞧。」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張偉氣得渾身發抖,可看著林染染那雙毫無波瀾的眼睛,心裡竟莫名生出一絲懼意。

  但他很快又鎮定下來——天才都這樣,越是傲氣越有魅力!

  「行,我不追究紀君驍。」

  張偉咬著牙,心裡卻另有盤算:他可以從夏知鳶肚子裡的孩子下手。等孩子生下來,做個親子鑒定,還怕紀君驍不認賬?到時候把鑒定書貼在縣城的公告欄上,看他紀君驍還有什麼臉做人!

  「既然沒意見,那就簽了吧。」林染染推過來一支筆。

  免責協議書上寫得清清楚楚,雙方互不追究責任,從此兩清。

  張偉盯著協議書看了半天,最終還是咬著牙籤了字。

  等林染染收起紙要走時,他突然叫住她:「林同志,我就是想問你,你對我到底是什麼態度?」

  林染染轉過身,眼神清明:「要聽實話嗎?」

  「當然。」

  「從工作能力來說,你的確很出色。」林染染頓了頓,語氣驟然變冷,「但從人品來說,你簡直爛透了。建議你先學學怎麼做人,否則這份工作,遲早保不住。」

  說完,她轉身就走,沒再給張偉反駁的機會。

  「你——」張偉氣得差點從床上蹦起來,兇口一陣劇痛,差點沒背過氣去。

  他望著林染染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又忍不住勾起嘴角!

  天才就是這樣,有資本傲嬌!

  對於林染染,他越感興趣。

  想讓他放棄?沒門!

  夏知鳶拿到林染染跟張偉的曖昧照片,心頭的狂喜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上,可這股激動勁兒還沒褪去,肚子竟傳來一陣劇烈的絞痛,疼得她額頭瞬間沁出了冷汗。

  她實在不放心,強撐著身子去了醫院做檢查。

  可到了診室她才發現,等候著她的並非孫醫生,而是一個面生的實習醫生,更讓她窩火的是,小姑娘從始至終都沒給她好臉色。

  「我要孫醫生。」夏知鳶強忍著腹痛,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持。

  「就你也配讓孫醫生親自給你檢查?」小姑娘嗤笑一聲,話語像淬了冰碴子,又冷又硬。

  「同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夏知鳶怒。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小姑娘挑眉,語氣裡的嘲諷更濃了,「若不是你先前瞎編亂造,說自己跟林同志關係多好多親近,我們孫醫生能耐著性子理你?夏同志,我勸你下次好好做個人吧,就你這人品低賤的樣子,我們醫院都打心眼兒裡不想接收。」

  夏知鳶心裡的警鈴猛地大作,後背瞬間竄起一股寒意。

  林染染在背後跟醫院打了招呼,故意給她難堪嗎?

  夏知鳶攥緊了拳頭,心裡暗罵:林染染,你實在是太卑鄙了!

  ……

  話說林染染提著竹籃去黃縣長家裡走了一趟,一邊逗著乾兒子咯咯笑,一邊把親手調製的幾瓶專治風濕的藥膏塞給韋婉琴:「這是新配的方子,您讓大哥常抹著,省得陰雨天總喊腿疼。」

  當初若不是黃縣長力排眾議撥下修路款,村裡那條爛泥路指不定要爛到猴年馬月,這份沉甸甸的恩情,她林染染這輩子都刻在心上。

  「妹子,那我便不客氣了。對了,這次考試你感覺如何?難不難呀?」韋婉琴收了葯,邊往林染染手裡遞著水果,邊笑著問道。

  林染染嘴角彎起淺淺的弧度,「還行,不算太難。」

  「你這孩子,來參加高考這麼大的事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若是早知道,這幾天我高低得給你做些可口的飯菜補補。」韋婉琴帶著幾分嗔怪說道。

  「嫂子您既要上班,還得照看著孩子,哪裡能再分神忙活我的飯食,再說了,大哥這些日子肯定也忙得腳不沾地。」

  「可不是嘛,為了保障高考順利進行,他前前後後忙了好些天,都沒能好好歇口氣,你看這陣仗,一天到晚連個人影都瞅不見。」韋婉琴輕輕嘆了口氣,話語裡帶著心疼。

  其實韋婉琴早就給老公打了電話,知道林染染來了家裡,他便是手頭的工作再緊,也定會暫時擱下,此刻正匆匆往家趕呢。

  「大哥這縣長當得,是真不容易啊。」林染染由衷地感慨道。

  「誰說不是呢,」韋婉琴接過話頭,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又問道,「對了妹子,我倒是聽人說起,你跟那個夏知鳶打賭了,說非要考上狀元不可,不然就要離開村子,這事是真的嗎?」

  林染染沒想到夏知鳶竟把這檔子事都傳到城裡來了。

  她定了定神,緩緩說道:「確實有這麼一回事,不過,是她先挑起來的。」

  「哦?這裡面莫不是有什麼故事?」韋婉琴問。

  「嫂子,她就是個不重要的人,您犯不著放在心上。要說贏她,那還不是綽綽有餘的事。」林染染語氣篤定,眼神裡透著自信。

  見她這般兇有成竹,韋婉琴便徹底放了心,點點頭道:「那便好,那女人,真不是個善茬。」

  沒多大一會兒,黃縣長便風塵僕僕地回來了。

  幾人圍坐在一起,又熱熱鬧鬧地聊了許久,最後林染染才起身告辭。

  等她踩著夕陽餘暉回到村子,1隊的男女老少早等在村口,七嘴八舌地圍上來安慰。

  「林書記,您可別往心裡去!您上管修路下帶緻富,哪樣不頂呱呱?那高考狀元的頭銜,不要也罷!」

  「就是這話!在咱們眼裡,您比那狀元金貴百倍!咱們莊稼人過日子,要那虛頭巴腦的頭銜幹啥?」

  「依我看,那賭約就是夏知鳶設的套!就算真要走,咱們十裡八鄉誰不認識您?離了村子再回來,她還能攔著不成?」

  「對嘍!賭約上可沒寫不準回來——」

  林染染聽得一臉懵逼,手裡的竹籃差點沒端穩。

  紀君瑤幫她捋清來龍去脈:「那姓夏的一進村就四處嚼舌根,說大嫂您高考考砸了,沒臉回村。我們兄妹幾個磨破嘴皮解釋,村裡人愣是不信,最後我們索性懶得理解釋了!」

  林染染冷笑一聲:「夏知鳶這是越活越迴旋,腦子裡凈裝些破爛心思。」

  「讓她先蹦躂幾天,」紀君瑤攥著拳頭哼道,「等成績出來讓她哭著滾出村!」

  林染染擺擺手讓大夥放寬心,轉頭就忙著召集村民開會。

  她從縣城弄來幾台簡易紡織機,打算親自手把手教大夥織布,這無疑又給村裡添了條掙錢的新路子。

  大夥圍著嗡嗡作響的紡織機學得熱火朝天,手裡的活計沒停,眼角卻偷偷抹起了淚。

  這麼好的林書記,要是真因為那破賭約走了,往後的日子可咋過喲?

  夏知鳶聽說林染染不僅回來了,還帶著1隊的人搗鼓新營生,嫉妒得眼睛都紅了。

  她生怕林染染輸了賭約耍賴,趕緊又添了條新賭約:離開村子後,永遠都不準再回來。

  可林染染正忙著給村民們分活計、算工錢,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夏知鳶見狀更急了,叉著腰在村裡四處嚷嚷:「大夥快看啊!林染染這是打算賴賬了——」

  大夥忙著呢,沒有理她。

  她又回到2隊跟3隊大肆宣傳。

  可兩隊的人開始後悔了。

  在他們眼裡,夏知鳶除了盯著林染染使絆子,壓根不管他們的死活。

  這不,酒廠第二季的訂單直接把他們兩隊拉黑了,就算有訂單,他們也拿不出糧食釀酒啊!

  再瞧瞧1隊,酒廠的訂單就沒斷過,林染染還喊來鄰村的巧手匠人一起釀酒、燒磚、制水泥,聽說人家每天光工錢就有三塊,抵得上過去半個月的嚼用!

  明擺著,林書記是真對他們兩隊寒了心。

  眾人開始圍著夏知鳶施壓,可夏知鳶自己都沒啥能耐幫大夥掙錢,隻能幹瞪眼。

  更要命的是,缺糧缺得急了,兩隊裡竟有人幹起了偷雞摸狗的勾當。

  這天大清早,林染染就被一陣吵嚷聲叫起來斷案。

  原來是大力娘家兩袋救命米被楊大剛偷了,大剛一家卻死賴著不還。

  這事大力娘找過兩隊的隊長,也找過夏知鳶,愣是沒人能解決。

  楊大剛梗著脖子耍無賴:「我那是借!等秋收了肯定還!」

  大力娘氣得渾身發抖:「我沒答應借就是偷!你拿走兩袋米,是要逼死我們全家啊!」

  眼下2隊3隊都缺糧,少了這兩袋米,大力家當真要喝西北風。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得面紅耳赤,大力娘被逼急了,抹著淚吼道:「再不給我還回來,我就去報公安!」

  「報公安也沒用!」楊大剛媳婦抱著孩子哭嚎,「借的又不是不還,難不成要眼睜睜看著我們娘仨餓死?」

  大力娘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林染染的腿哭:「林書記,今天這事您不給我做主,我就死在這兒了!如今誰家不缺糧?少了這兩袋米,我們一家子真活不成了——」

  林染染掃了眼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村民,淡淡開口:「當初夏知鳶攛掇你們拿糧食釀酒時,不是拍著兇脯保證能發大財嗎?現在出了事,怎麼不找她主持公道?」

  大力娘啐了口唾沫:「別提那個廢物!幹啥啥不行,使壞第一名!要不是她瞎折騰,我們能落到這步田地?那個殺千刀的!」

  躲在人群後的殺千萬的夏知鳶聽這話,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攥得拳頭咯咯響。

  這時2隊3隊的人越聚越多,撲通撲通跪了一片。

  「林書記,您可是咱村的書記啊,不能不管我們啊!」

  「林書記,前幾年村裡可是有餓死人的例子的?求求您發發慈悲,拉我們一把吧!」

  「林書記,我們知道錯了,真知道錯了——」

  「林書記,往後您指東我們絕不往西,您讓打狗我們絕不攆雞!」

  看著1隊日子過得紅紅火火,自家卻連頓飽飯都吃不上,他們是真悔得腸子都青了。

  紀君瑤看著這群人,氣不打一處來:「當初你們嚼我大嫂舌根時多帶勁?現在吃不飽穿不暖了,想起我大嫂的好了?我大嫂當初掏心掏肺對你們,你們是怎麼回報她的,都忘記了?」

  眾人把頭磕得咚咚響,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林染染心裡盤算著,再過兩個月路就通了,到時候辦起工廠,正缺人手。

  都是一個村的,這些日子的懲罰也夠了,真把人逼急了鋌而走險,反倒不好收場。

  她清了清嗓子:「楊大剛,把米還給嬸子。至於缺糧的人家,兩隊隊長趕緊統計上來,我來想辦法。但醜話說在前頭,往後信我,就跟著我好好乾;不信,那就繼續跟著夏知鳶混。」

  這話一出,跪著的人眼睛瞬間亮了。

  林書記這是肯再給他們一次機會?以前是瞎了眼走岔了路,現在說啥也得把眼睛擦亮點!

  「信!我們當然信林書記!」

  「對!這些日子被夏知青坑慘了,我們早就受夠了!」

  「林書記說啥就是啥!」

  大夥歡天喜地地散了,楊大剛紅著臉把米還給大力娘,大力娘抱著沉甸甸的米袋子,哭得比剛才還兇——這哪是兩袋米啊,是全家人的命啊!

  夏知鳶等眾人走光,像隻炸毛的母雞衝出來,指著林染染鼻子質問:「林染染,你以為收買了這兩隊的人,賭約輸了他們就會幫你?你別忘了我們的賭約!」

  林染染頭都沒擡:「聒噪。有本事你也收買人心啊?裴嶼安不是給了你不少錢嗎?怎麼,鐵公雞轉世,不捨得拿出來給大夥分一分?」

  「你——那是我的錢!憑什麼給這幫刁民花?」夏知鳶氣得發抖。

  「也是,」林染染慢悠悠起身,「你連欠人家的錢都拖著不還。二弟,去告訴2隊3隊的人,夏知鳶兜裡有錢,就是故意不還,讓他們上門討去,記得算上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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