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她藏起孕肚跑,禁欲總裁不裝了

  阿普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

  額頭上有好幾個傷口,被簡單的貼了幾個創口貼。

  臉上脖子上也都有深淺不一的傷痕,有抓傷,有撞擊傷,有青紫掐痕,都被抹了深色藥水,看着觸目驚心。

  這一天,夢山莊園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挑高寬敞的客廳内,一個優雅俊美的男人坐在沙發上。

  他拿着紅酒杯輕抿一口,看着好友臉上,脖子上的傷痕,輕嗤一聲,問道:

  “阿普,啧啧,你這是被貓撓的,還是被人打的?是哪個不要命的,竟然敢把你虐待成這個樣子?”

  阿普雙腳交疊,姿态随意,他毫不在乎身上被弄出的痕迹。

  他笑了笑道:“最近就喜歡玩這種,刺激。你以前不是有陣子也喜歡這樣玩?”

  “我那是情趣,你這是情殺吧。”蘇今昱幽默的說道。

  聊天的氣氛閑适又放松,像是真的在聊着家常。

  如果忽略掉他們眼中隐藏着的精光和壓抑的情緒,還以為他們真的隻是在叙舊。

  “作為過來人,我勸你玩女人也要量力而行,不要最後得不償失,精盡人亡。”

  阿普輕松的笑道:

  “我身強體壯,精力旺盛。不像你,身體已經被掏的差不多了,以後還是得多修身養性。”

  蘇今昱的眼睛不經意的撇向二樓。

  阿普捕捉到他眼神的方向,緊張的握了握拳頭。

  蘇今昱收回目光:

  “聽說你前段來華國了,還待了一段時間,怎麼沒來找我?”

  “有事,沒空。”

  “一個人跑到景垂縣這樣的小縣城有什麼意思?真喜歡上了街頭賣藝啊。”

  蘇今昱勾了勾嘴唇,皮笑肉不笑的緊盯着阿普。

  “偶爾換一種生活方式,我覺得挺好。”

  “哦,是嗎?我都不知道你還有這種癖好。”

  “不知道很正常,我們也不是有多熟。”

  蘇今昱笑道:“确實。搶了朋友的女人也确實不能再做朋友了。”

  阿普挑了挑眉:“自己留不住人,怪誰?”

  蘇今昱冷笑着說道。

  “難道樓上那一位是自願留在這的?你這是金屋藏嬌呢?還是囚禁呢?”

  “這恐怕不需要你來管了。如果沒有其他事了,你可以走了。我很忙的。”阿普懶得再和他虛與委蛇,直接下了逐客令。

  “公司你也不要了嗎?”

  “最近你都沒有出現。其他股東很有意見。”

  “多謝你的提醒。幾個股東那兒我自回去溝通。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我感覺公司的業務也應該做一些切割了。”

  蘇今昱笑道:“是的,我也正有此意。道不同不相為謀。”

  蘇今昱站起身來,準備往外走。

  阿普朝傭人喊了一句:“送客。”

  蘇今昱快走到門口,又轉過身來,眸色深沉的看了一眼二樓。

  意味深沉的說道,“留不住人的心。是沒有用的。”

  阿普笑了笑說道,“在這方面我還是有信心的。”

  蘇今昱憤然離開。

  坐進車子裡,蘇今昱拿出了口袋中的煙。

  點燃了煙,他重重都吸了一口。打開車窗,望着二樓的窗戶。

  他當然知道,江際白就在裡面。

  阿普和他裝,他也不點破。

  他不想打草驚蛇。

  是他的女人就永遠都是他的,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在他的心裡,江際白已經被烙上了他蘇今昱的名字,誰也不能把她搶走。

  她也不可能再屬于另外任何一個男人。

  他在這方面倒是傳統的很。

  他知道阿普不想讓他知道江際白的信息,也絕不會讓他見到江際白。

  但他自然有他的法子。

  *

  蘇今昱走後,阿普才松了一口氣,他其實并不像表面看的那麼輕松、遊刃有餘。

  在江際白的問題上,他總是像一個剛出社會的毛小子,在面對感情時,患得患失。

  他是真的怕抓不住她。

  如果有一天,她會真的要離開他,不要他,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有時候,他真的很羨慕蘇今昱。

  至少他們還有過那麼多的曾經,至少還是有過感情的。

  人對自己的初戀往往是難以忘懷的。

  而他和江際白,可能連朋友都不算是,他們之間是什麼?

  他覺得自己在這方面簡直毫無勝算。

  現在看來,一切都隻是他的一廂情願。

  白白或許根本就沒有把他當成一個可以發展的對象。

  這時,樓梯上傳來了動靜。

  阿普擡頭一看,江際白正從樓梯上走下來。

  她的臉色蒼白,整個人搖搖欲墜。

  她看着阿普淡淡的問了句:“剛剛蘇今昱來了?”

  阿普看着她,眼神裡是毫不掩飾的緊張,但他還是實話實說:“嗯,他來了,但現在又走了。”

  江際白沒有說話。

  阿普猶豫了片刻,還是問出口:“你想見他嗎?”

  江際白諷笑出聲。

  “我想見他?我想殺了他。

  他來做什麼?”

  阿普緊緊的盯着她的臉,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

  “他來找你。”阿普如實相告。

  江際白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臉上的表情瘋狂又猙獰。

  “找我做什麼?是來看看我死沒死嗎?還想怎麼折磨我?我現在不人不鬼的樣子,像個瘋子一樣,連我自己都讨厭。”

  阿普心疼的走上前,輕輕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小心的包着。

  “白白,你本來就很美好,是獨一無二的寶貝。沒事的,你現在隻不過是生病了,等病好了。一切都正常了。”

  江際白冷冷的笑着,眼裡一片死寂和灰敗:

  “正常?你覺得我還能正常的當個人嗎?”

  阿普情不自禁地将她擁進懷裡,輕撫着她的脊背,幫她放松:

  “白白,三個月的戒斷期馬上就要過去了。我們再撐一撐好嗎?我們一起堅持下去。為了你自己,也為了糯糯。你知道嗎,糯糯是多麼的想和你在一起啊。”

  想起了女兒,江際白的眼神終于有了一絲溫柔。

  阿普繼續說道:

  “還有我,我也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江際白聽後,将自己的手從他手中抽回,轉身上了樓,又回了房間。

  阿普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剛剛,她如刺猬一般的防備。

  他怎麼不知道,現在的白白,心裡已經建了一座高高的,厚厚的城牆。

  她拒絕一切親密的關系。

  阿普自嘲的笑了笑,沒事,反正他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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