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心機總裁要上位,嬌妻她概不負責

第10章

  冒尖的喉結輕滾那瞬,傅今慎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聲線沙啞,“你确定?”

  沈薔勾唇笑,“這有什麼好猶豫的嗎?”

  男人懂事,且懂得伺候人。

  這點很合她口味。

  成熟男女眼神帶點意味不明的味道對視上時……一切都是那麼……順其自然。

  當沈薔脖子被捏住時,她細藕似的雙臂自然摟住他的脖頸,抱住他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殷紅薄唇,故意怪好奇的問:

  “合約期間,還能幹這種事?”

  聞言,男人要笑不笑,“要不然呢?”

  這聲“要不然呢“叫沈薔蹙着細眉,“傅先生,你真是半點都看不出已經年近三十啊。”

  天旋地轉間,她和他換來個位置,男人一口咬在她頸間,“是麼?”

  沈薔:“……”

  呵,屬狗的嗎?

  ……

  就在沈薔心情正好着時,男人卻偏偏擾她好興緻,他大掌捏着她盈盈一握的軟腰時,故意問:“我和你前男友,你更喜歡誰?”

  聽到這話,沈薔臉色泛冷。

  “你有病?”

  男人冷笑,“我這是在幫你治病。”

  脫敏治療法的第一課,便是得讓她全身心的投入,他不想做誰的替身,所以,必須得知道現在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聽到這樣一道笑聲,沈薔腦門一陣突突,有些控制不住的聲音已經到喉嚨間了,但想到顧見浔,所有情緒消弭。

  他們在一起九年,牽過手,接過吻,但唯獨沒到最後一步,這些年來,不是她不願意,而是顧見浔變着法子和她說,他喜歡自愛的女人,殊不知,他一句“喜歡自愛”,每次情到濃處,她都得刻意拒絕。

  講真,和他在一起的那九年,她是真的憋屈。

  她想做的事,全部都要顧及他。

  他媽的,她都想讓顧見浔去看看醫生。

  正想着時,男人一臉涼意的捏住她的下巴,聲線低沉,“跟我在一起,就不要想其他男人。”

  沈薔:“……”

  他讓她這顆心不上不下的,還敢和她說這話?

  沈薔紅着眼瞪他,“你不提,我會想?”

  男人冷笑,“怪我?”

  “這本來就是你的錯。”

  雖然他前一秒還在冷笑,但下一秒卻順從她,“好,我的錯。”

  ……

  一切歸于平靜後,已經是晚上八九點了,男人幫她洗澡時,淡聲問:“餓不餓?”

  聞言,沈薔直接擡腳往他兇口踹了一腳,“傅今慎,你要點臉吧,!”

  “你是人嗎?”

  她這一腳一踹,傅今慎整個身子後仰,但好在他重心穩,扶着浴缸的邊沿直接穩住身子,被這麼一踹,他也不生氣,隻是垂眸看了眼襯衫的腳印,目測37左右的腳。

  得,知道家裡該買什麼碼的拖鞋了。

  見她蹙着眉,呲牙咧嘴的,傅今慎極有耐心的繼續幫她洗手臂。

  “晚上你想吃什麼?”

  聽到這話,沈薔豎起渾身的刺,防備的看着他,“怎麼,難道你還想留宿不成?”

  傅今慎:“……”

  的确是挺想的。

  但同樣他也知道,這個可能性并不大,所以,他說,“沒,之後你得作為我合約女友陪我去見爸媽,我們總得提前培養一點默契不是麼?”

  聞言,沈薔思忖了片刻。

  好像還真是。

  她瞥了眼門口,嬌笑道:“你要是想在我家給我開火做飯,那估計是沒可能了。”

  “為什麼?”

  “你自己進廚房看看。”

  傅今慎當真進廚房看了,看完之後,他除了眼神有些驚訝外,再無其他。

  挺離譜的。

  廚房裡幹幹淨淨,沒鍋沒米沒菜,筷子飯碗這些更是沒有,整個大空檔。

  出門之前,他進浴室和沈薔打了一聲招呼,女人躺在浴缸裡,要笑不笑的看着他,“咱倆這關系用不着随時報備,你想走就走。”

  畢竟都吃飽了,吃飽了不下桌還等着過夜不成,而且,就算是他想過夜,她也不許啊。

  傅今慎想解釋不是她以為的那個意思,但話到嘴邊,又收回去了。

  罷了,反正待會兒他還得上來。

  繼續泡了有個二十來分鐘後,沈薔從浴缸裡出來,家裡就她一個人,她稍稍擦幹了下身子後,便光着身子去衣帽間找睡裙。

  這套房子是宋慶花在她十八歲那年給她買的,八樓,一百二十平,一廳三居室,全款五十多萬,她一個人住,直接把其中兩間卧室大改造,一間用來做衣帽間,一間用來做書房。

  換好睡裙後,她正要取下腦袋上的浴帽,就接到了南嘉打來的電話。

  “勁爆消息,聽不聽?”

  聞言,沈薔停下手裡的動作,懶懶的陷進懶人沙發裡,“說來聽聽。”

  對方很激動,“和你有關?”

  “我?”

  “準确的是你,還有那賤男渣女有關,今天是宋淨婉28歲生日,本來先前是說好了顧見浔要和她跳開場舞的,但是到了時間,顧見浔半個人影都沒看到,當時,場面不可控制,宋淨婉就說顧見浔去出差了,結果她那死對頭直接把顧見浔來棠城的照片甩在宋淨婉臉上,當時,宋淨婉的臉打的是,那叫一個嘎嘎作響。”

  聽完,沈薔嗤笑,“就這還勁爆?”

  “當然不是這個,勁爆的是宋淨婉當場和她那個死對頭開撕了,後面宋淨婉認的那個幹外公來了,直接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扇了她一巴掌。”

  這回,沈薔來了點勁,“被許先生扇了一巴掌?我怎麼記得這位許先生很寵宋淨婉的?”

  “再寵又怎樣,人家心裡到底還是有一杆秤的,當時宋淨婉罵她那死對頭一口一個賤人,一口一個沒家教,這沒家教的人到底是誰,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也是。”

  兩人正說着這事時,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沈薔疑惑的看向客廳的門。

  這麼晚了。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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