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回七零,與病嬌老公舉案齊眉

第44章 接納

  

  姥姥姥爺這些年是怎麼過的?

  顧汐童的腦海裡又浮現出上輩子看到姥爺的情形,那時的姥爺癱在床上,瘦得皮包骨頭……

  「童童,咱們明天去公社看看,好不好?」施欣怡轉頭看向顧汐童,清澈的眼裡帶著期盼。

  迎上施欣怡明媚的笑眼,顧汐童不由自主地點頭,她太喜歡看欣怡笑了,「好,明天一起去。」

  顧汐童和施欣怡將自己口糧交了,一起回房間。

  邢海燕見二人進來,對她們說道:「廚房的大鍋裡燒得有水,你們去洗洗睡吧。舀了水記得添上,否則,鍋幹了,容易燒壞。」

  二人向何娟道謝,一起去往廚房。

  顧汐童行李沒到,不好從空間拿盆出來。

  施欣怡見她沒盆用,將自己盆借給她。

  顧汐童震驚之餘,愣怔地看著施欣怡手裡的盆。

  她記得,施欣怡有潔癖,她的生活用品,她寧願送予人,也不與共用。

  施欣怡見顧汐童愣怔了,將手裡的盆子往前伸了伸,「怎麼了?接住呀!」

  顧汐童忙擺手,「不用,你的盆,你用。我用水沖沖毛巾就行。」

  「我給你用,你就用!我有潔癖,我都不嫌棄你,你反到矯情上了!」施欣怡不由分說地將盆子塞進顧汐童手裡。

  欣怡這是從心裡接納她了?上輩子,欣怡是多久接納她的?

  回城後,她的手傷了,鄭明遠在外地出差,她一個人住在醫院裡,欣怡來看她,見她可憐,留下來照顧她……

  顧汐童拿著盆子,心裡感動得無以復加,面上不好意思地笑笑:「你的盆,我用了,你……」

  不等顧汐童說完,施欣怡將她的話打斷,「童童,你怎麼婆婆媽媽的?咱們是姐妹,怡姐還會嫌棄你不成?」

  顧汐童一手拿盆,一手摟住施欣怡的肩,將自己的臉貼過去,在施欣怡的臉上蹭了蹭,「怡姐,謝謝你!」

  施欣怡很喜歡顧汐童的表現,反手捧著顧汐童的臉,用手捏了捏,「跟怡姐還客氣,該打!童童,你太瘦了,平時要多吃點。」

  施欣怡不經意的一句話落到顧汐童的耳中,如同旭日冬陽照進她的心裡,讓她倍感溫暖。「好!我聽怡姐的!」

  施欣怡捋了捋顧汐童額前的碎發,笑著說道:「真乖!趕緊洗漱吧!」

  二人洗漱好回到房間,顧汐童借著箱子的掩護,從空間裡拿一支蠟燭出來點上。

  「欣怡,我要寫信回去報平安,你呢?要寫嗎?」

  施欣怡連連點頭,「要的,我媽讓我到了就給家裡寄信。」

  於是,二人拿著信紙來到廚房,坐到餐桌邊寫起信來。

  不一會,呂浩然也拿著信紙過來,「不介意我來借個光吧?」

  施欣怡往邊上讓了讓,笑著說道:「童童的蠟燭,我借花獻佛。」

  顧汐童朝呂浩然笑笑,「一起,公社那邊不知有沒有郵寄的地方。」

  呂浩然說道:「我問了李組長,他說公社有個郵箱,可以投遞,但要自己貼好郵票。」

  「這個好說,我媽想得周到,信封郵票給我備了很多,一會我拿給你們。」施欣怡爽快地說道。

  呂浩然笑著說道:「那行,算我借你的,回頭買了還你。」

  張志誠和嚴興業見他們圍在一起寫信,也跟著過來。

  最後,柳傳芳與楚明瑛也來湊熱鬧。

  李明風見他們人多,一支燭光不夠,將男生屋裡的煤油燈端了過來。

  顧汐童分別給柳嬸和錢叔各寫一封,簡短地告訴他們她平安到達,一切安好。

  施欣怡以為顧汐童沒有郵票和信封,見她寫好,給了她兩個信封,兩張郵票。

  郵票竟然是全國山河一片紅,這郵票,在後世可是天價。

  她記得,有一次,她和呂浩然、施欣怡一起小聚時,談到集郵的話題。

  知道全國山河一片紅的價值時,施欣怡狠勁地拍大腿,說下鄉那些年,她帶的郵票全是這個。

  早知道這東西這麼值錢,她就把它當祖宗供著。

  顧汐童看看郵票,她得幫小祖宗將這些郵票留下來,否則,有朝一日,她又要唉聲嘆氣地猛拍大腿。

  顧汐童還在想如何將郵票留下來,呂浩然的信也寫好了。

  顧汐童擔心施欣怡將郵票給出去,趕忙驚嘆道:「欣怡,這郵票真好看!你還有嗎?有多少張?」

  施欣怡回道:「有,我看看。」說著,施欣怡低頭數了數,「還有四十張,怎麼了?」

  「這郵票太好看了,我想留著,欣怡,我用別的郵票給你換,可不可以?」顧汐童朝施欣怡撒嬌。

  為了張郵票,顧汐童向她撒嬌,施欣怡覺得有些好笑,隻當顧汐童真心喜歡郵票。

  「多大點事,你喜歡就收著。」

  顧汐童一把拿過施欣怡手裡的郵票,轉身回屋,將郵票放進箱子裡,實則收進空間裡。

  又將上次買的郵票拿出來,數了四十二張給顧欣怡。

  第二天,顧汐童,施欣怡,呂浩然,楚明瑛,柳傳芳,張志誠幾人一起去公社。

  嚴興業與何文斌沒什麼要買的,便沒有去,隻讓呂浩然幫他們寄信。

  一行人來到村口的榕樹下,雷三爺已經等在那裡。

  顧汐童沒看見卓景然,心裡想問,但她知道,她一個姑娘家,不好開口。

  「雷三爺早,今兒你一人,那個卓同志呢?他不去嗎?」呂浩然沒看到卓景然,隨口問起來。

  昨天在山崖下,他們相談甚歡。

  呂浩然沒想到,窮鄉僻壤的山溝溝裡,還有如此學識的人,無論與他聊什麼,他都如數家珍,娓娓道來。

  就是在京北城,他也沒遇到如此談得來的人。

  雷三爺敲了敲煙鬥的鍋底灰,笑著跟呂浩然幾個點點頭,然後嘆了口氣,

  「昨兒雖沒淋著雨,但還是招了風,景然那小子,昨晚起了燒,唉,病下了!」

  呂浩然關切地問道:「嚴重嗎?有沒有送醫院?」

  雷三爺苦笑一下:「咱們鄉下,比不得城裡,哪裡有錢送醫院?

  吃了些退燒藥,睡兩天就是。景然的身子骨弱,稍有風吹草動,便會發燒起熱,吃點葯,睡幾日,慢慢會好。

  你們坐上車,咱們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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