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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8章 三月之期

嬌妻還小,總裁要趁早 二聶 3088 2025-08-07 02:10

  

  「哎?」白歡歡愣住。

  「三個月期限,從現在開始,快點。」

  溫言不耐煩的說道。

  白歡歡撇撇嘴,隻好俯身開始給他上藥。

  他的傷勢實在是太嚴重了,這區區藥酒怎麼行。

  她狠狠蹙眉,雖然……她和他的緣分已經盡了,可不能見死不救吧。

  萬一耽誤了救治,右手廢了怎麼辦?

  「去醫院吧,拍個片子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不去。」

  「你不去老娘就不答應這三個月的條件了,我活該欠你的!感情的事情,願打願挨,我逼你喜歡我的?」

  白歡歡瞬間來了脾氣,急吼吼的說道。

  溫言聽到後狠狠蹙眉。

  這個白歡歡,膽子實在太大了!

  他完好無缺的左手壓在她的肩膀上,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推倒在床上。

  男人陽剛的氣息逼近,瞬間讓她乖巧了很多。

  「你幹什麼?」她狠狠蹙眉。

  「你的確沒有逼我喜歡你,但是你一步步勾引我,讓我徹底淪陷。你就是個感情騙子,玩弄了我,還拿了錢走人?你在外逍遙的躲了一年,卻讓我在這一年內夜不能寐,你說……你是不是罪大惡極!」

  「我……」

  白歡歡被逼問的啞口無言。

  她怎麼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她現在早已無話可說。

  她隻想儘快擺脫溫言,他已經結婚生子,和她早已是兩條路上的人。

  她要是再和他糾纏不清,兩個人都會犯錯。

  如何能讓溫言心甘情願的放過自己,隻有答應他這荒唐的條件。

  三個月為期……

  她還記得,當初和阿言也是這樣打賭,但最後阿言輸了。

  她也記得,獻身這一招也對阿言試過,他們性格迥異,靈魂也各不相同,但到底……是一個人的潛意識。

  所以,她剛剛也是在賭。

  而事實證明,她贏了。

  三個月後,她想自己也是最後的贏家。

  溫言見她不說話,眸色幽暗,鬆開了她的身子。

  「換衣服,去醫院。」

  白歡歡點點頭,見他離開再次換上衣服。

  兩人連夜來到醫院,她給他挂號骨科,沒想到他卻把自己推入病房,讓醫生看看她的腳踝拉傷。

  「喂,你的傷比較嚴重吧。」

  他的右手都快腫成饅頭了。

  「閉嘴。」

  他惡狠狠的說道。

  白歡歡無奈,隻好乖乖閉嘴。

  醫生笑了笑,道:「沒事沒事,貼點藥膏就好。男人嘛,可不能對老婆這麼兇,女孩子要寵愛的。」

  「醫生,你誤會了,我可不是他老婆。」

  「那一定是男女朋友,你們啊,有夫妻相!」

  醫生笑嘻嘻的說道。

  白歡歡有些尷尬,還想解釋,卻被溫言打斷:「你既然沒事,還不過來照顧我?」

  「哦哦,馬上。」

  她趕緊過去端茶遞水,陪他拍片。

  沒有傷到筋骨,隻是皮下組織淤皿而已。

  不過這手近日不能提重物,連長時間握筆開車也不可以,生活起居可能也會有很多的不方便。

  「生活起居?比如呢?」

  「比如穿衣服啊,手指使不上力氣啊。洗澡擦不到後背啊,或者上廁所提不起褲子。」

  「額……」

  醫生,你是認真的,已經這麼嚴重了。

  「要注意,這手傷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可是右手!」

  「多謝醫生了。」

  溫言淡淡的說道。

  白歡歡聽他這寡淡的語氣,好似根本不放在心思。

  那手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樣,疼到現在,腫成包子了,也沒見喊疼的。

  從頭到尾,就是蹙了蹙眉頭,現在更好,連眉毛都不皺了。

  她甚至懷疑這一切都是故意的,他是不是故意弄傷手,好藉此使喚自己?

  他的手包紮了一下,全都是紗布,醫生叮囑最好不要見誰,因為有的地方已經破了皮,很容易感染。

  也要每天換藥膏紗布,如果不來醫院在家裡也可以。

  厲訓是醫生,她多多少少知道一點簡單的醫治。

  打道回府的時候,白歡歡犯了難。

  「我給你在附近找個高級酒店嗎?不過我沒什麼錢……」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住你那兒。」

  「我那兒?我就一張床,你想幹什麼?你別忘了,你是有身份妻室的人,你要對我幹什麼?「

  「我睡床,你睡沙發。」

  「……」

  「我行動不便,你要照顧我,把我一個人丟酒店什麼意思?還要我付住宿費?」

  「我可以給你找護工啊!你比我有錢,你還壓榨我?」

  「作為一個罪人,麻煩你有贖罪的自覺。」他不鹹不淡的說道,看著白歡歡差點沒狗急跳牆的樣子,強忍著笑。

  以前都是她把自己吃的死死地,自己天天跟個受氣小媳婦一樣。

  如今……也能換換角色了。

  這感覺……也不賴。

  白歡歡暗暗磨牙,在安靜的車廂裡,磨牙的聲音格外清脆。

  要不是醫生囑咐歷歷在耳,她真的很想一腳把他踹下去。

  「好,算你狠,你睡床,我睡沙發!」

  她開車回去,第一件事是打了一份文件丟在他面前。

  「這是什麼?」

  「合約,三月為期,期限一到我們互不相欠。你要是再拿以前的事情來找事,就別怪我翻臉無情。我欠感情債,我還。你收下了,也該到此為止。」

  「三個月後,我們會怎樣?」

  他擡眸,聲音低沉沙啞,眸色幽寂。

  白歡歡對上他的眼睛,像是一汪深潭,幽不見底。

  她捏緊拳頭,手背青筋暴跳,關節分明,可見多麼用力。

  她提起全部的勇氣,一字一頓的說道。

  「三個月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見了面也別打招呼,就當陌生人。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我們……各自安好,互不相欠。」

  橋歸橋,路歸路,各自安好……

  說的好生輕巧。

  溫言抿了抿冷薄的唇線,渾身上下都縈繞著凜冽的氣息。

  白歡歡呼吸都提了起來,怕他瞬間爆發。

  他自從第二人格出來後,情緒一直很不穩定,也難以控制。

  可他什麼都沒做,良久開腔。

  「白歡歡,第二人格很久沒出來了。」

  「什麼?」

  怎麼好端端的扯到了第二人格?

  「你和他,關係好嗎?應該不像我們這樣僵硬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現在就事論事,再說我們之間的事情!」

  他沒有在說什麼,在文件上籤了字。

  白紙黑字。

  甲方溫言,乙方白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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