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扔深山後,極品家人崩潰了!

第1697章 王大人跑了?

  

  不等豐年父子安排,王大人隻覺得肚子一陣絞痛,顧不得跟大帳裡這父子兩人打招呼,雙手捂著肚子就沖了大帳,嘴裡還驚慌地喊著:

  「茅房在哪兒?茅房往哪邊走?」

  原本還在附近徘徊等後續的眾人,聽到聲音全都將視線放在衝出大帳的男人身上,隻見他神色慌張又痛苦,雙手還捂著肚子。

  不等眾人上前搭話,王大人已經順著護衛手指的方向小跑過去。

  「嘿......這是怎麼了?嚇尿了?」

  「切~就這小人剛剛還趾高氣昂的,老子恨不得打斷他的腿!」

  「老子倒想知道大將軍和將軍又說了什麼把這人給嚇成這樣?」

  「行了,大將軍出來了,聽聽大將軍怎麼說。」

  「難不成真的要讓咱們將軍挨軍棍??」

  「那可不行,將軍如果挨了軍棍還怎麼帶我們抗敵?要知道這段時間對面那些人可囂張得厲害。」

  「......」

  眾人看著姓王的跑去茅房之後才在身後放肆議論起來,這會兒他們可是一點兒都不客氣,嘲諷意味十足。

  豐年出來時並沒有理會眾人,而是直接轉去蘭草的營帳裡,他知道那小妮子正替自己擔心呢,是得過去把人安撫下來才行,他怕那丫頭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

  他才剛靠近營帳門口,就聽到裡面玲瓏略帶調侃的聲音傳出來:

  「大河,你放心,你把鬍子颳了,香梨一定很高興的。」

  "是呀大河,你的鬍子颳了之後還得再找一個人才行,隻可惜石頭不在,要不然你們兩個就夠了。"蘭草有些遺憾地補充。

  「可惜七寶鬍子太少了,要不然刮他的也行,嘖嘖嘖......還得再找一個人才行。」

  「......」

  豐年不知道幾人在討論什麼,心裡也有些好奇他們在做什麼,於是便徑直走進營帳。

  他才剛踏進營帳裡就被眼前的情景給驚住了,使勁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眼花之後,這才驚訝的開口:

  「你......你把這個也翻出來了?」他說話的時候都有些結巴,實在是沒想到隔了幾年之後又見到與自己九成九相似的木雕。

  「爹!你沒事吧?」蘭草一扭頭才發現豐年已經進來,於是連忙放下手裡的東西迎上來。

  玲瓏跟大河也轉身對著豐年行了一禮,特別是大河,這會兒頂著半邊鬍子,看起來格外滑稽。

  「我沒事,你們也起來吧,繼續忙你們的。」豐年擺擺手讓大河跟玲瓏兩人各忙各的。

  接著他又將視線放到臉色黢黑的木雕上面,感覺格外不順眼,這個樣子還真是有些醜。

  「你這孩子怎麼又將他拿出來了?」豐年忍不住擡擡木雕的胳膊,感覺動起來格外順滑,一點兒都不死闆。

  「爹,我想著萬一您真的要挨軍棍的話,就讓它來代替您,我可捨不得讓您挨打。」蘭草說著又拿起筆刷,繼續往木雕的臉上塗顏色。

  「這東西可費了你小半年功夫,萬一打壞了多可惜?」

  豐年雖然見到這個木雕就覺得有些不自在,總覺得這是是個真人站在那裡,不過真要拿它去替自己挨打,那也是萬萬捨不得的。

  蘭草見他跟玲瓏的想法一模一樣,直接將出聲反駁:

  「它再難得哪裡比得上爹爹金貴?就算是這個打壞了還可以再修再刻,但是您如果被打壞了可怎麼辦?」

  「你這傻孩子......」

  豐年被說得有些感動,瞬間就將外界濃濃的惡意拋卻腦後,這一刻的溫暖足夠抵禦外面的狂風暴雨。

  蘭草見豐年跟木雕正好站在一起,便開始對比起自己新調的顏色:

  「爹,站著別動,我對比一下你們兩個的臉色......」

  「我有他那麼黑嗎?可真醜......」豐年嘟噥著扭頭了一眼臉色黢黑的木雕,不願意承認自己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

  想當年他可是京城有名俊朗少年,現在......唉......西北的風沙還是太摧殘人了。

  「爹爹不醜,隻是黑了些,鬍子也有些亂,我一會兒還要給它粘上鬍子呢,得不能讓他們看出不一樣來。」蘭草這才發覺豐年似乎心情有些不佳,連忙安慰他。

  豐年一下子就被認真安慰自己的蘭草給逗笑了,自己一個糙漢子確實不太注重這個,不過很快想明白大河現在刮鬍子的原因了。

  「大河刮鬍子難不成就是為了這個??」

  「是啊,一會兒爹爹再讓人送一套常的衣服和鎧甲來,一定要把它弄成和爹爹一模一樣才行。」蘭草對於這個很有信心,保證那些人看不出一點兒異樣來。

  「我還準備了幾塊肉跟皿包,一會兒穿衣服的時候放在腰背上,保證軍棍落在身上的聲音也沒問題。」

  豐年這會兒隻覺得心裡暖暖的,別看這丫頭不大,想法還真的不少。

  「你這孩子儘管放心好了,那些人打闆子不會重的,哪裡就用得上皿包了?隻是走個過場而已,那個姓王的不敢多說的。」他搖搖頭,有些捨不得蘭草這樣細緻入微地忙碌。

  「怎麼了?難不成那個姓王的有什麼把柄落爹爹手裡了不成?」蘭草見豐年信心十足的樣子,立馬就有些明白了,或許自己先前的猜測是對的。

  「那人真的是王副將的親叔叔,隻不過王副將從小就過繼出去了,兩家沒怎麼往來,要不然朝廷不會讓這人過來宣旨的,不過這樣也好,咱們也算鑽了空子,他們兩個的關係我們已經知道了,杖責的事情也就是走個過場而已,隻要同行的太監不說什麼,那就沒事。」

  自從知道王大人跟王副將的關係之後,豐年心裡的鬱氣就已經消散了一些。再加上自家閨女準備的這些,他知道這次自己一定能平安渡過去的。

  當然,他對於朝廷做出這樣的決定還是很不滿的,隻是這會兒他們遠離朝堂,隻能上摺子申訴,要不然真的就要被冤枉死了。

  蘭草在這邊忙著上顏色。處理大河收集來的鬍子,豐年則給她講了王大人的現狀,幾人都放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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