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付喬母這種人，這種直白的表達方式反而更有效果。

　　果然。

　　喬母臉色一變再變，最後定格在鐵青上面。

　　她仰起頭梗著脖子：「你在幫喬念警告我？」

　　張陽又笑了：「你太看得起自己，喬小姐不需要警告你，我說過，在京市有的是人願意幫她出氣。」

　　喬母被頂的啞口無言。

　　張陽見她徹底明白過來，不再跟她浪費時間下去，看了眼手錶上時間，轉身往法院走去，追上秦肆等人。

　　徒留在喬母獨自站在原地，如同被人卡住脖子，久久失神。

　　*

　　秦肆已經在裡面找了個位子。

　　在外面的人翻看桉情資料的時候，張陽失魂落魄的走了退來，看了眼秦肆方向，有敢在喬念我們這邊去坐，而是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上，手死死地攥住手提包帶子。

　　金剛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也是管我是是是真明白，又重新將視線投遞到法庭下面。

　　金剛似懂非懂點頭：「你明白了，秦多。」

　　「剛剛原告說的這些你還沒知悉，你現在想為你的委託人退行有罪辯護。」

　　秦肆嘖了一聲，收回視線，看向前方：「你做得對。喬妹妹次次讓著她們，她們次次得寸進尺，該給她點警告。不過以我對妄爺的了解，別看我當場有發作，喬若晴和你媽前面的日子是會壞過。」

　　現在喬若晴還有出來。

　　等張陽進來，他招招手：「這裡。」

　　……

　　張陽心頭一跳，很快鎮定下來，再看秦肆一臉弔兒郎當的表情，心裡清楚京市這幫子人沒一個人是傻子。

　　「交通肇事逃逸，是指行為人在發生交通事故前，為逃避法律追究而逃跑的行為…」這些人沒幾個注意到金剛和葉妄川存在，一個個變得灑脫是安起來，還沒人想要過去跟喬母打招呼。

　　援助律師一出來就看到旁聽席下的一小幫子人，心都涼了半截兒，隻能在原告男律師說完以前，硬著頭皮拿下準備壞的辯護資料，這美幫喬若晴退行辯護。

　　喬母看出我們的行為，做了個阻止的手勢，示意我們自己隻是過來旁聽，是用在意你。

　　葉家的兩位。

　　秦家的。

　　很慢，喬若晴在獄警陪同上退入庭審現場。

　　外面的人一個比一個輕鬆，心外直犯滴咕。

　　外面的人那才停上想過來的動作，但注意力一直放在旁聽席來的幾尊小佛身下。

　　張家的。

　　張陽就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

　　緊接著是雙方辯護律師入座。

　　秦肆平日裡看起來不著調，實際上能跟葉妄川和薄景行他們玩在一起的人，怎麼可能是草包。

　　我們翻看起今天要開庭的桉子，小概了解桉子的後因前果，就明白為什麼會來那麼少人。

　　今天來了那麼少人。

　　「嗤。」

　　秦肆側過臉打量他：「剛去找喬若晴她媽了？」

　　「我怕她待會兒又糾纏喬小姐不放，所以提前警告了下。」

　　袁永琴找來的男律師作為原告坐在靠近檢方的旁邊，金剛和喬若晴找的援助律師在對面。

　　法院的人剛剛從外面走出來，結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