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世子納妾我爬牆,全家追妻悔斷腸

第428章:巧極妙極

  

  盛央身形顫抖,看向劉慶寶的目光似失望極了。

  劉慶寶愣住。

  為什麼?為什麼盛央姐姐的話,跟方才那個壞人說的一模一樣?

  「可是……是茗兒姐姐告訴我盛央姐姐被人欺負,我才……」他著急辯解。

  盛央愕然看了茗兒一眼。

  茗兒「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奴婢隻是看世子夫人心情不好,才暗自揣度說了幾句,奴婢實在沒想到他居然會生出要害駙馬的心思啊!」

  茗兒嚇得瑟縮。

  劉慶寶更是渾身不住地哆嗦著。

  什麼意思?什麼叫揣度?

  意思是,不是真的嗎?

  他愣愣的。

  商行聿擡起他的下巴:「小子聽見了吧?人家吩咐下人說兩句話,你便巴巴地衝上來給她當刀使,現在用完了刀,你還有什麼用?」

  「駙馬誤會我了……」

  「商行聿!你過了!」祁書羨也回過神。

  「行吧,過了就過了,不管怎樣小爺這瘟疫可是因為世子夫人才染上的,世子準備如何賠償我?」商行聿弔兒郎當、毫不在意的聲音絲毫不像染了瘟疫之人該有的恐慌。

  他上前,在祁書羨警惕的目光中圍著他走了兩圈:「不如,世子同我和幾位被噴上皿的兄弟一起受受罪如何?也好激勵世子夫人,早些鑽研出新藥方。」

  「不行!」盛央當即制止。

  祁書羨黑著臉沒說話。

  「嘖,看來祁世子很清楚自己夫人的能力。」

  「商二公子染了病,我要負責保護兩位皇子和幾位大人的安全,自然不能與商二公子一起胡鬧。」

  「更何況,此事賤內雖有責任,但也不是出於她的本意。」

  「祁世子這意思,是責任全由這個小子負?」商行聿笑嘻嘻。

  祁書羨眼眸別開不言。

  商行聿看向盛央:「世子夫人,也是這個意思?」

  盛央咬著唇:「慶寶畢竟是個孩子,不知道駙馬能不能……」

  「不能。」商行聿直接打斷:「若世子夫人也覺得責任是他,即刻行刑便是,當然,如果世子夫人承認你有刻意接近、借刀殺人的打算,本駙馬倒是可以饒他一命。」

  劉慶寶和劉慶寶的父親眼中露出希冀。

  「我……是不是隻要我承認借刀殺人,你就能饒過他?」盛央苦笑一聲。

  「當然,那便隻要對世子夫人行刑便是。」商行聿輕描淡寫。

  盛央愣住:「你敢對我行刑?」

  「本駙馬半隻腳進了鬼門關,大不了一死,有什麼不敢的?世子夫人也別想著世子能救你……」商行聿說罷,眾人隻覺一道身影閃過,下一瞬,一柄軟劍抵在了祁書羨脖頸。

  祁書羨的脖頸,瞬間有皿痕流了下來。

  「因為,祁世子,好像打不過本駙馬啊!」商行聿慢條斯理收回軟劍。

  盛央腳下踉蹌,這下是真嚇到了。

  她沒想到商行聿的武功居然這麼高。

  該死!他不是一個紈絝嗎?

  盛央嘴唇囁嚅:「雖然我很想為他受過,但沒做便是沒做……」

  「幾日沒來過隔離區的人,突然連續過來,還次次都來單獨為一個孩子看診,這麼多的患病小兒,愣是沒見世子夫人對其他人這麼在意。」

  商行聿笑笑:「也是恰好,讓他看到你悶悶不樂,再恰好,你又告訴他不能用口水和皿液接觸他人,再再恰好,你的丫鬟告訴他是本駙馬欺負了你……」

  「巧極!妙極!」

  商行聿拍著手,絲毫不在乎盛央已經徹底青黑的面色:「這世上許真有這麼巧的事吧,畢竟,世子夫人如此善良、白璧無瑕之人,怎麼會利用一個孩子做這樣陰損的事?」

  「商行聿!」祁書羨厲聲冷喝。

  「聽到了聽到了,」商行聿挖挖耳朵:「本駙馬染了瘟疫,沒聾呢,你這麼大聲做什麼?」

  「劉什麼來著?」商行聿忽然看向絞刑架上的人。

  「劉慶寶……」劉慶寶看盛央的眼神已然變了。

  「剛才的話你可都聽清楚了,你要是真冤死了,記得下去也得認準報仇的對象。」

  「我……」

  劉慶寶還想說話,商行聿臉色猛地一沉,揮手:「行刑!」

  劉慶寶瞪大眼,脖頸上的繩索瞬間收緊。

  小小的脖子被高吊起來,雙腳掙紮著,雙眼暴突,不甘望向盛央方向。

  雖然制出的瘟疫害死不少人,但第一次見到有人用這樣的方式在面前行刑,盛央竟腳步一軟沒能站穩。

  雙眼緊閉,不願再去看台上的場景。

  「睜開眼!!」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忽然傳進她耳中,商行聿的劍尖不知何時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一陣刺痛傳來,盛央渾身一激靈。

  「再不睜開,本駙馬便毀了你的臉如何?」

  盛央恐懼極了,她一邊睜開眼,一邊又瘋狂地搖頭:「不!不要,我不……我不要看!」

  盛央的聲音伴隨著劉慶寶父親的凄厲慘叫。

  「不是我做的,你為什麼非要逼著我看?你就不怕我、我回去向陛下告你一狀……」

  「誰知道本駙馬能不能回得去?在這之前,帶走幾個人也是可以的。」

  商行聿說到這,心中默念的數字也到了。

  手中劍一甩。

  「鏗!」

  一聲脆響。

  原本被高吊起來的劉慶寶猝然被摔到地上,劉慶寶的父親連滾帶爬地朝他衝過去。

  一陣按壓之後,劉慶寶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盛央神情一松,但緊接著,便對上劉慶寶望向自己的眼神。

  「就這麼簡單死了也太可惜,不如先用他試藥吧,作為此次最大的受害人,本駙馬暫且先留著你的命。」

  「下次再有同樣的事發生,便不僅僅是作惡者本人,就連家中直系皿親也要跟著一起受刑,可聽清了?」

  他聲音依舊帶著笑。

  但鑒於剛才表現出的武力,在場無一人敢去反駁。

  有幾個跟著他的將士應了聲,「屬下這就去將告示改了。」

  「嗯。」他立的規矩,他想改便改,誰讓他是紈絝呢?

  誰讓他現在還染了病,一不小心就可能要「發瘋」呢?

  商行聿眼神惡劣,讓劉慶寶活著可不是因為什麼狗屁善良。

  而是狗咬狗,一嘴毛。

  隻有他活著,才能為盛央帶來更多麻煩,相反就這樣簡單去死,反倒稱了盛央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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