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遇流沙和山體滑坡,林染染受傷
林染染淡淡道,「我是沒有直接的證據,但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隻要做過,總會找得到證據的。」
夏知鳶冷笑:「林染染,你是不是怕考不過我,所以故意給我扣上這樣的帽子?還是說你跟公安同志關係好,想讓他們把我抓去審問幾天,如此你好超越我?」
林染染:「你這個主意貌似挺不錯的,我男人很會審犯人,據說很多犯人都受不了他的酷刑,老實交待犯罪事實。」
夏知鳶不得由想起小巷子紀大哥抽自己時的雷霆手段。
她的身子不由得顫了顫,但很快恢復鎮定。
林染染不過是嚇唬她罷了。
紀大哥也是。
若是他們真的有證據,早就派人來抓她了。
何必拖延這麼久?
「林染染,容我提醒你一句,我現在是孕婦,楊阿四都得小心翼翼地討好我,你若是再使絆子,小心我孩子掉了,那你可就是間接殺人了。」
林染染眯了眯眼:「這是要訛我?」
「沒辦法,都是被你逼的。」
「敢說這種話,不怕我錄音?」
「怕啥?你使絆子把我的孩子弄沒了,我不找你負責找誰負責?到時候,你還會得民心嗎?」
「那你最好祈禱晚上都不要睡著,小心傻蛋爺倆半夜來找你索命。」
「你!」
夏知鳶氣得全身發顫。
「平日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我不過是說句玩笑話罷了,你怕啥?」
「瘋子,真不知道1隊的人怎麼就被你給蠱惑了!」
「你就嫉妒去吧,夏知鳶,以前我就警告過你,你若是安份,日子可以過得很好,可惜你偏要找死!我手裡頭可是掌握你很多把柄,足以讓你吃一輩子的牢飯,你且等著吧,時間不會很久的!不過你應該能參加高考的,畢竟你想要找死,我得有成人之美。」
「瘋子!」
夏知鳶氣得拂袖離去!
楊村長殺人的消息現在才傳到村裡,原來是害怕公路修建的項目不批準。
前世,村裡可沒有修公路。
現在的劇情越來越偏,夏知鳶真的害怕了。
晚上她做了個噩夢,夢到傻蛋爺倆來抓她索命。
她嚇得尖叫連連,後半夜都不敢睡。
「林染染,我要弄死你!」
一連幾天,夏知鳶都沒有睡好,整得她一點精神都沒有。
而且她的肚子開始顯懷了。
現在大夥都知道她懷了楊阿四的孩子。
這晚她又開始做噩夢,後半夜她都不敢再睡覺。
楊阿四這幾晚被她折騰得快瘋了:「你再吵我睡覺,就滾去豬圈睡。」
夏知鳶抓著他,「阿四,可能是肚子裡的孩子受驚了,我有點害怕。」
「就你也會害怕?你慫恿楊村長殺人的時候怎麼不害怕?」
「楊阿四,你怎麼說話的?什麼叫我慫恿村長殺人?」
楊阿四冷哼,「你夢裡啥都說了。」
「不可能!」
夏知鳶害怕得直冒冷汗。
「我若是有錄音機,都給你錄下來了。」
楊阿四是誆她的。
但夏知鳶害怕呀,她隻能討好道,「好阿四,你要相信我呀,我是真心想跟你過一輩子的,我肚子都顯懷了,現在大家都知道我懷了你的娃。」
楊阿四鬱悶道:「是不是我的,我怎麼知道。」
夏知鳶氣死了,以前楊阿四可是很在乎這個娃的。
他們幾個還說一起養娃呢。
怎麼現在又不情不願的了?
她沒有去體檢,但有一股預感,應該是三胞胎。
那三個都是孩子的爹。
真是鬱悶。
活了兩輩子還是栽在這幾個混混的手中。
她主動脫了睡衣。
「阿四,是不是我最近冷落你了?」
楊阿四:「把你的衣服穿好,我嫌臟。」
以前覺得沒有什麼。
但現在越來越覺得夏知鳶臟。
這女人既臟又惡毒,居然敢慫恿楊村長殺人,他雖然混,但也不敢殺人啊。
這女人留在身邊始終是個禍患。
夏知鳶沒想到現在連楊阿四都嫌棄她。
不過她現在沒有依靠,隻能討好楊阿四。
「這是一百塊錢,我私藏的,阿四,給家裡買點好東西。」
楊阿四沒想到她居然有錢。
「這錢,哪來的?」
夏知鳶:「你別管那麼多了,我現在幫大家的忙,大家孝敬我的。」
楊阿四冷笑:「是嗎?那你欠別人的錢還了嗎?」
「那點小錢,大夥才看不上,他們還主動拿錢討好我呢,阿四,隻要你寵著我,以後我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
這有錢白拿,楊阿四肯定開心。
夏知鳶趁借親了他一口,「阿四,你好久都沒有碰我了,你難道就不想嗎?」
楊阿四最近確實忍得挺辛苦的。
夏知鳶肯給他睡又給他錢,不幹白不幹。
反正這娃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
於是楊阿四沒忍,把該做的做了。
這好久沒動運,都生疏了。
「阿四,你好棒。」
夏知鳶誇著他。
楊阿四挺受用的。
「那是。」
「那你以為會好好待我嗎?」夏知鳶又問。
「少來,我不吃你這一套。」
不得不說,撒嬌的夏知鳶另有一番風情。
但楊阿四真的不吃這一套。
解決生理問題,他看夏知鳶哪哪都不順眼。
長得再漂亮又怎麼樣?
還不是個惡毒的女人,改天被這女人給害死,那他可慘了。
他將夏知鳶的情況告訴了林染染。
夏知鳶有點錢林染染不覺得奇怪,畢竟她搭上了裴嶼安這條線。
她那晚把裴嶼安逼到楊村長家,這算不算是給女主神助攻?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兩人居然能勾搭上。
她叫楊阿四繼續盯著夏知鳶,想辦法知道現在她是靠誰跟裴嶼安聯繫。
若是能夠將他們的中間人給截獲,說不定能收到意外之喜。
「大嫂,不好了,大夥挖公路遇到了流沙,您會解決流沙的問題嗎?」
紀君勇氣喘籲籲地跑回家跟林染染彙報挖路遇到的情況。
林染染一聽顧不上多問,趕緊跟紀君勇跑了出去。
工地上。
新挖開的路基處,沙土正像沙漏般不斷塌陷,彷彿一張貪婪的大嘴,要將一切都吞噬進去。
幾個村民站在塌陷邊緣,腳下的沙土不斷流失,險些被埋進去。
負責這段路的施工的藍隊長黑著臉,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現在這個情況怎麼辦?」
「不敢再繼續挖了呀。」
「就是,要是人被埋進去,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不挖?公社限期五天要打通這小節,不挖誰負得了責任?」施工隊長心急如焚。
狗蛋娘:「我家男人剛才差點就被埋了,若是繼續挖,出事您負責?」
「就是,這若是鬧了人命,誰來賠,你賠嗎?」
「行了,大夥都不要再爭了,這不是正在想辦法嗎?」藍隊長有些生氣了。
「那也得你們想個好辦法才行啊。」
「就是,你們不是施工隊的嗎?要不你們先上啊,反正我們是不上。」
誰上誰死。
誰不怕死啊。
「正在想辦法當中,大夥稍安勿躁。」
藍隊長用對講機跟李技術員取得聯繫。
不過李技術人在比較遠的路段,過來預計需要半個小時。
楊隊長說道:「要不然咱們去找林書記,說不定她有辦法。」
藍隊長,「林書記確實很聰明,但並不代表她樣樣精勇,挖路可是需要技術工的,再說了,我們現在遇到的是流沙。」
狗蛋娘:「那可不一定,我們林書記啥都會。」
施工隊長:「術業有專攻,她從未挖過公路,怎麼可能會,你們不要把林書記當神了。」
「我們就把她當神了,紀家老二,趕緊去把林書記叫來。」
「就是,等技術員過來好久呢,這得耽誤多少功夫。」
「對呀,萬一林書記有辦法應付呢?她的名氣可是傳到縣裡的。」
藍隊長冷笑:「你們還真是異想天開。」
紀父也覺得大夥對染染太過於神化了,這樣下去可不是一件好事。
若是解決不了這事,說不定他們又失望了。
「藍隊長說得對,染染確實不會這個,還是不要去找她了,免得她擔心。」
紀父都這麼說了,大夥隻好放棄了。
不過他們挺失望的,林書記真的不會處理這個問題嗎?
半個小時後,技術員李思元來了。
他依賴以往的經驗和土辦法,但根本就行不通。
「不行,這問題太嚴重了,得跟上面申請解決的辦法才行。」
「連技術員都解決不了嗎?」
「這下要等幾天啊?完不了工算誰的?」
「就是,這些技術員也不怎麼樣嘛。」
人群議論紛紛。
「我看還是叫林書記過來看看。」
「對,說不定有辦法呢。」
紀君勇想了想,還是跑去找大嫂了。
反正技術員都解決不了的問題,若是大嫂解決不了,大夥也不會說什麼。
林染染趕到的時候,李技術員正在跟縣級彙報流沙的問題。
「林書記,您快想辦法幫大夥解決這流沙問題啊。」
「若是不打通這一節,就完成不了任務,到時候會不會被罰?」
「林書記,您快想辦法。」
看見她來了,1隊的人就像見到了神。
他們都相信她能解決問題。
林染染盯著眼前不斷下陷的流沙。
她想起現代建築中處理流沙的方法,轉身在工地上搜尋,看到了幾塊廢棄的木闆。
她正想去扯,大夥見此紛紛上前去幫忙。
「你誰啊?幹什麼,別胡鬧。」
技術員趕緊阻止。
「我來試試,說不定我的招好使。」林染染說道。
「開玩笑,你一個小姑娘,你瞎折騰啥?」技術員眼睛瞪得像銅鈴。
林染染雖然生了四個娃,但她的身材恢復之後,仍像個小姑娘。
「這可是我們林書記,全村最聰明的人。」狗蛋娘驕傲地介紹。
藍隊長急了:「林書記,你別鬧了成嗎?」
「大家先用我的方法試試,不行也沒有什麼損失,不是嗎?」林染染反問。
李技術員:「你的方法若是可行,都不用我們技術員了。」
藍隊長:「就是,對於流沙,你懂多少?你見過嗎?」
林染染淡淡道,「流沙的本質是水飽和狀態下的散體顆粒,要阻止塌陷,必須打破其流動性。把那些木闆搬過來!」
村民一聽,紛紛行動。
李技術員上前一步攔住:「小姑娘,這可不是搭積木!流沙衝擊力能把木闆瞬間擠碎,你看這沙層下滑的速度……」他指向塌陷中心,一股沙流正呈45度角傾瀉,「每分鐘沉降至少五厘米,硬堵就是送死!」
林染染沒理會他的質疑,撿起一塊碎石丟進流沙坑。
石子剛接觸沙面就迅速沉沒,連一絲漣漪都沒激起。
「正因為流沙是『流體』,才不能硬抗。」她抄起一根撬棍,指向塌陷邊緣相對穩固的沙土帶,「技術員,你懂土力學裡的『應力分散』嗎?我們要做的不是堵住流沙,而是用結構把它的流動性鎖死。」
啥東西?
李技術員隻是中專畢業,什麼應力分散,他不懂呀。
技術員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但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不懂。
畢竟這段路,他是負責的技術員啊,怎麼可能讓一個小姑娘淩駕於他之上?
藍隊長:「所以林書記到底在說什麼?」
李技術員,「她瞎扯的。」
林染染示意村民將第一塊木闆垂直插入流沙邊緣的硬土層,深度約80厘米。
木闆剛站穩,周圍的沙土就「滋滋」地往下滑,但木闆本身卻紋絲不動。
「看到了嗎?木闆插入穩定土層後,形成了垂直支護面,能承受側向土壓力。」林染染解釋道,同時指揮第二塊木闆與第一塊呈90度角插入,組成一個「L」型框架。
這時,技術員忍不住嗤笑:「用木闆圍方格?這跟小孩玩泥巴有什麼區別?規範裡哪有這種土辦法?」他掏出筆記本翻找,「處理流沙至少要用井點降水或者沉井法,你這簡直就是亂來……」
「井點降水需要水泵和管道,我們有嗎?沉井法耗時耗力,公社限期隻有幾天,來得及嗎?」林染染反問,然後抄起鐵鍬將碎石填入木闆圍成的方格內,「碎石之間的空隙能形成排水通道,同時增加沙層的摩擦力。當方格被填滿,流沙就會被分割成無數個小單元,每個單元內的沙粒相互擠壓,流動性自然減弱。」
她的話音剛落,村民們已將第三、第四塊木闆圍成一個1.5米見方的網格。
當第一筐碎石倒入方格時,原本急速下滑的沙流明顯減緩。
藍隊長湊近觀察,發現碎石填入後,沙粒不再順暢滑落,而是堆積在石塊縫隙間。
「有點意思……」技術員伸手摸了摸木闆邊緣,「垂直支護加上水平分隔,確實能分散流沙的側向壓力。」
「那是當然,聽我的沒錯吧?」
「可那又能證明什麼呢?」
反正技術員打死都不相信,林染染能處理好這麼嚴重的流沙問題。
他做為一個技術員怎麼可能輸給一個外行人。
這事得上面派更厲害的技術員過來才能解決。
就在村民們加快填石速度時,頭頂突然傳來「咔嚓」一聲脆響。
林染染猛地擡頭,隻見百米外的山體表層土石正像多米諾骨牌般滾落,拳頭大的石塊裹挾著泥土,發出悶雷般的轟鳴。
「落石!快躲開!」她大吼一聲,本能地將身邊的狗蛋娘推開。
紀君勇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林染染的胳膊往後拽。
但碎石飛濺的速度遠超想象,一塊巴掌大的石塊擦過她的左臂,頓時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皿口。
鮮皿瞬間浸透了她的衣裳。
「大嫂!」紀君勇嚇得臉色慘白,連忙撕下自己的衣角替她包紮。
「不過是擦破點皮,不打緊!」林染染目光死死盯著落石區域的岩壁上。
「這都要見骨頭了,還說不要緊。」紀君勇都替她疼。
大嫂的忍痛能力未免太強了吧?
「不好,是滲水!」林染染心頭一緊,「山體含水量過高,再加上流沙塌陷引發的地層震動,極有可能發生滑坡!」
此時,藍隊長和技術員也發現了險情。
技術員舉著望遠鏡大喊:「滑坡預警!坡體前緣出現鼓脹裂縫,後緣有拉張裂縫!大夥準備撤離!」
村民聽此,立刻放下工具準備撤離。
「都別動!」林染染大喊!
她的聲音彷彿帶有魔力,大夥全都被震懾住。
「滑坡前兆是緩慢變形,現在跑反而容易被滾石砸中!二弟,你帶幾個人去砍樹枝,要碗口粗的!其他人找藤條,越多越好!」
林染染的鎮定像一劑強心針,讓慌亂的人群迅速冷靜下來。
紀君勇帶著四個青年衝進旁邊的樹林,揮著砍刀砍伐雜木。
林染染則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出示意圖:「滑坡防治的核心是『固坡』和『排水』。我們用樹枝編籬笆,擋住表層泥土;再挖導流渠,把滲水引到路基外面。」
藍隊長看著她胳膊上不斷湧出的皿:「林書記,你還好嗎……」
「死不了!」林染染打斷他,抓起一根藤條示範編籬笆,「把樹枝交叉編成網格,用藤條綁緊,埋進坡體裂縫處,能增加土體的整體性。導流渠要挖成『人』字形,上寬下窄,坡度控制在5%以內,這樣水能流得快又不衝垮渠壁。」
她的手臂還在流皿,每一個動作都牽扯著傷口,疼得額頭冒汗。
但她的眼神卻異常堅定,一邊講解一邊動手,鮮皿滴在泥土上,與黃褐色的沙土混在一起。
大夥見狀,心疼死她了,同時他們幹活的速度更快了,連剛才質疑她的技術員都默默拿起鐵鍬,按照她畫的線開挖導流渠。
當第一排樹枝籬笆埋進坡體裂縫時,山體又傳來幾聲悶響,幾塊更大的石塊滾落,砸在籬笆上發出「咚咚」的悶響。
但籬笆隻是微微晃動,並未倒塌——交叉編織的樹枝形成了彈性緩衝層,竟真的擋住了碎石。
「真的有效!」藍隊長驚喜地喊道,「石頭沒有滾下來!」
林染染指著導流渠的入口:「快把滲水引過來!」
幾個村民立刻用鋤頭挖開滲水點,清澈的水流順著渠槽蜿蜒而下,匯入遠處的排水溝。
隨著水流被引出,坡體的裂縫不再擴大,先前鼓脹的土坡也漸漸穩定下來。
與此同時,木闆方格內的流沙也被徹底控制。
填滿碎石的方格像一塊巨大的海綿,吸住了流動的沙粒,塌陷處不再沉降,甚至露出了底部的硬土層。
技術員蹲在方格邊,用洛陽鏟戳了戳沙面,鏟子隻插入了不到十厘米就碰到了碎石層。
「奇迹……真是奇迹!」他喃喃自語,臉上寫滿了震驚,「用最簡陋的材料,解決了專業團隊都頭疼的流沙和滑坡隱患……」
技術員趕緊掏出筆記本,拚命地記下林染染的操作步驟。
「林書記,」他的聲音有些發澀,「剛才是我眼拙……您這方法雖然『土』,但完全符合流體力學和邊坡穩定原理。尤其是木闆方格法,相當於用剛性結構分割流沙,轉化其流動性為靜摩擦力,比教科書上的方法更適合咱們這條件。」
這時,公社派來的督導員趕到,看到穩定的路基和忙碌的村民,驚訝地問:「藍隊長,聽說這裡遇到流沙,怎麼解決的?」
藍隊長指了指林染染,臉上露出崇拜:「是林書記想的辦法……用木闆和碎石填方格,再編樹枝籬笆擋滑坡,連導流渠都挖好了。」
督導員疑惑極了。
就這樣一個小姑娘?
她挖過路嗎?
林書記?
這名字好耳熟啊。
她該不會就是大名鼎鼎的林染染吧?
不是,她在種植方面厲害也就算了,現在連挖路遇到的危險,她都能解決?
「若不是林書記,咱們還有可能被山體滑坡給埋了。」
督導員走到林染染面前,對她豎起大拇指:「林書記,多虧了您的辦法,您簡直太神了!」
林染染剛想說話,卻因失皿過多有些頭暈。
紀君勇連忙扶住她。
紀父大驚:「老二,快送你大嫂去衛生所!」
紀君勇蹲下:「大嫂,我背您。」
林染染剛才不覺得有多疼,這會兒感覺疼得就像要她的命似的。
她不再堅持,讓紀君勇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