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書七零,惡毒女配被絕嗣大佬寵上天

第49章 夏知鳶無力還債耍奸計,鬧自殺

  

  「你什麼意思?」大力娘氣得揪著夏知鳶的衣領。

  「你說,昨晚你是如何承諾我們的?」阿德娘氣得去拽夏知青的頭髮,痛得夏知青眼淚直流。

  2隊跟3隊的人見此,也紛紛指著夏知鳶罵。

  「我們不管,你昨晚可是說過的,賣不出去,你得賠錢。」

  「對,賠錢!」

  「賠錢!」

  夏知青哭了,「我也是為了大夥能夠賣得好價錢呀,明天我一定會把東西賣出去的,大夥相信我,今天是賣家太多了,就算賣出去也不得高價啊。」

  「要是明天也賣不出去怎麼辦?」大力娘怒。

  「明天再賣不出去,我先給你們錢,我答應你們的,一定會做到。」

  阿德娘,「不行,你現在得先給我們錢。」

  「沒錯,先給錢。」

  「給錢。」

  夏知青一邊哭一邊替自己辯解:「我明天給你們不行嗎?再說了,下次我還要收你們的貨呀,你們這樣,下次是不打算讓我幫賣貨了嗎?」

  大夥一聽,立馬收斂了些。

  也是,他們跟林書記鬧翻了,現在林書記不會再收他們的貨了,他們隻能指望夏知青了,不能因為她失敗一次就否認她。

  「口說無憑,寫下借據。」大力娘說道。

  阿德娘:「沒錯,你欠大夥多少錢,全都得寫借據,否則你若是翻臉不認賬,大夥怎麼辦?」

  夏知青淚眼汪汪:「不是,嬸子,您是不相信我嗎?」

  「相信你?你有信譽可言嗎?你昨晚是如何跟大夥保證的?結果呢?」

  「就是,夏同志,生意人最講究誠信,你這樣下次大夥也不敢把貨拿給你呀。」

  誰稀罕啊。

  就你們這綉工跟手工,差死了。

  你們還想有下次。

  夏知鳶恨死這幫人了。

  明明她是為大夥好,再等一晚怎麼了?

  「行,我寫下借據。」

  夏知鳶被逼無奈,隻好答應。

  大夥生怕她反悔,把楊隊長拉來做個見證。

  楊隊長隻能搖頭嘆氣。

  2隊跟3隊的人犟,夏知青更犟。

  她根本就賣不得高價,偏要逞強。

  「夏同志,你可得想好了,這借據一旦寫了,這債你可就逃不掉了。」楊隊長勸。

  夏知青又氣又委屈,「寫,要不然大夥都以為我欺騙他們來著,其實這也不能全怪我,今日拿進城的綉工都好得很,大家給我的這些貨太差了。」

  「不是,怎麼反而怪起我們來了?」

  「就是,你昨晚收穫的時候可不是這副嘴臉。」

  「夏知青,你要是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自己說到做不到,真噁心。」

  「我不管,我家就是三十塊,給我寫。」

  「我家也是。」

  ……

  「行了,都別爭了,我寫借據還不行嗎?我說到做到。」

  夏知鳶被逼無奈,隻能寫下借據。

  這夏同志一下子背了好幾百的債務,真是自找罪受。

  楊隊長拚命嘆氣。

  夏知鳶暗自慶幸今日說服了楊阿四幾人,讓他們今晚不要來1隊,否則三人肯定跳出來撕她。

  紀君驍:「她真敢寫借據?」

  林染染:「普信女唄。」

  「啥意思?」

  「自大的意思。」

  「大嫂,2隊跟3隊的人就這樣放過她了?」紀君瑤感覺不可思議。

  林染染:「那還能怎麼辦?把她打得半死?打死了去哪要錢?」

  「可她能掙那麼多錢嗎?她除了哭博得大夥的同情,她還會什麼?」紀母很是疑惑。

  林染染,「為了面子,她肯定要寫借據的,至於能不能還得上,那便另當別論了。」

  「這個夏同志,她以為躲得過初一,躲得了十五嗎?怎麼不幹脆跟大夥認個錯?明天給不了大夥錢,估計會被打斷腿吧?」紀父十分不理解。

  紀君善:「她覺得明日能夠賣高價啊,真是無可救藥。」

  林染染:「如今市場已經飽和了,這些東西也沒有多少市場了,好在咱們隻收1隊的貨,三弟也懂得隨機調整價格,否則東西很難賣出去。」

  紀君善笑:「不知道為何,我就是喜歡賣東西。」

  林染染:「咱們家三弟未來可期。」

  紀君驍:「我也可以的,要不然我下次也跟三弟進城去學做生意?」

  紀家人全都疑惑地看向他。

  「老大,你就是當軍人的料,做生意不適合你。」

  「沒錯,老大,你不會精打細算,做生意隻會虧。」

  「大哥,你還是老老實實當軍人吧。」

  「大哥,你該不會覺得大嫂太聰明了,你有壓力吧?」

  紀君驍:「不讓我試試,你們怎麼知道我不勝任?」

  紀母,「這,染染,你瞧瞧我們家老大,挺逗的。」

  林染染,「老公,你真的想去學做生意?」

  紀君驍點頭。

  「行,下次你跟三弟去。」

  「不是,大嫂,你居然同意大哥去?他會嗎?」紀君瑤很是懷疑。

  紀家人全都看向林染染。

  林染染笑道:「他會,我們要相信他,以後我生孩子了,生意場上的事情就歸他管,我相信他比我更厲害。」

  紀君善以後確實成為商業界的大佬,但男主就是男主,作者偏愛呀,他隨隨便便就談成大項目,然後隨便投資什麼都賺錢,要不然紀家怎麼可能變成京都的首富?

  光靠紀君善最多也隻能成為廣西的首富。

  紀家人覺得,林染染是想讓紀君驍徹底死心,隻是笑笑。

  「不是,你們就這樣放過夏同志?」狗蛋娘看著2隊跟3隊的人陸續走了,忍不住拉住大力娘問。

  大力娘:「她明天一定能拿錢給我們。」

  「這你們也信?不過是她的緩兵之計罷了。」

  「我們有借據啊。」大力娘得力地搖著手中的借據,「你們就羨慕嫉妒我們吧,反正我們有這個,管她賣不賣得錢,她都得還我們的錢。」

  狗蛋娘:「你們可真是傻,居然還相信她,她肯定拿不出錢。」

  「切,你就眼紅吧。」

  紀君瑤走了過來,「嬸子,可以讓我看看你們的借據嗎?」

  大力娘趕緊將借據收好:「紀小妹,你想幹什麼?」

  紀君瑤:「看一眼都不行?」

  狗蛋娘:「就是,萬一夏同志使詐,有你們受的。」

  大力娘:「借據還能有假?你們楊隊長做的證。」

  紀君瑤:「嬸子,我就好奇夏同志給的借據寫什麼。」

  大力娘猶豫了一會,將借據拿了出來。

  隻見上面寫著——

  欠條

  大力娘欠十八元。

  夏知鳶

  紀君瑤看這借據,笑了。

  大嫂說得果然沒錯,夏知鳶欺負鄉下人不識字,顛倒黑白呀。

  「這借據不對,不能寫欠條,現在反而成為你欠夏同志的錢。」紀君瑤提醒。

  大力娘:「紀小妹,是不是林書記讓你過來的?她是不是想收我們的東西?告訴她,別想了。」

  紀君瑤:「真是個大傻子,自己變成欠錢人了都不知道。」

  既然她們想找死,那她也不理了。

  紀君瑤又去看了好幾個傢夥的,全都是跟大力娘一樣的模闆。

  她也提醒了幾個人,但他們都以為是林染染讓她來挑撥離間的。

  紀君瑤便不想再管了。

  「大嫂,您猜得果然沒錯,夏知鳶跟他們玩文字遊戲呢,楊隊長都被她給坑了。」

  林染染:「看來她也不是很自信嘛。」

  「那些人,我好心提醒他們,結果他們卻覺得是大嫂在挑撥離間。氣死我了。」

  林染染:「懶得理這幫人了,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紀君驍:「就是,反正明天他們又得來撕人了。」

  ……

  次日天還未亮,楊阿四三人和夏知鳶一塊挑東西進城了。

  「我說夏妹子,你可真能忽悠,明明是你又進貨導緻沒有錢,他們居然相信你東西賣不出去。」楊阿四笑。

  夏知鳶:「總之,你們跟著我,不會讓你們吃虧。」

  楊歇三:「今天該不會又讓我們啃饅頭吧?」

  楊賴子:「我先聲明,今日不能吃大魚大肉,就在半路吃你,反正放過你兩個晚上了,想得我心裡癢癢的。」

  楊阿四跟楊歇三全都笑了。

  夏知鳶:「行了,趕緊進城,先把東西賣了再說。」

  不過,今日夏知鳶才賣了兩件東西便賣不動了。

  然後她賣的那兩件東西顧客覺得貴了,又跑回來找她退貨,還在她的攤子面前大罵她是奸商。

  夏知鳶無奈,隻好把東西給退了。

  楊阿四幾人餓了一天。

  最終,夏知鳶不得不清倉甩賣。

  一雙鞋兩元錢。

  她終於知道那晚紀三哥為何那般生氣了。

  生意確實不好做。

  夏知鳶生怕被楊阿四他們打,隻能請他們吃一頓好的,然後騙他們說,剩下的錢放兜裡,可能遇到了扒手,或者是掉了。

  幾人氣得要死。

  回來半路,三人又將她拉進小樹林,狠狠玩弄一翻才放過她。

  「小賤蹄子,居然敢騙我們。」

  「當我們是那麼好糊弄的?」

  「還說什麼跟你來做生意給得比紀三弟多,娘的,口乾了,連碗涼茶都沒得喝。」

  夏知鳶忍著屈辱。

  如今她再解釋什麼,他們三人都不會再聽她的話。

  晚上。

  1隊的人又上知青院來看熱鬧。

  紀母熱情地拿出一些茶葉泡茶招呼大夥。

  1隊能夠團結一心,全都是因為兒媳的功勞啊。

  反正誰對染染好,她就對誰好。

  夏知鳶這回學乖了,她回來之後直接去楊隊長家。

  「楊隊長,您救救我吧。」

  她直接給楊隊長跪下。

  楊隊長早就想到這種結果,搖了搖頭,「夏同志,你說你為何要逞強呢?」

  夏知青:「我今天可是賣了好價錢的,但是我的錢掉了,楊隊長,如今我欠他們那麼多錢,他們一定會扒了我的皮,求求您幫我想個辦法吧。」

  楊隊長:「你要我怎麼說你?」

  夏知青:「我不管,若是楊隊長不幫我,我就去跳河,我不想活了。」

  「你——」

  楊隊長也是怕她出事。

  集體的錢沒多少了。

  玉米準備要秋收了,用錢的地方多。

  前任楊書記這個事例影響真惡劣,人人效仿了都。

  「行,你先在我家避避,我去跟大夥解釋。」

  「您讓他們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到時候一定能夠還他們錢。」夏知青哭得楚楚可憐。

  「行了,你哪來那麼多錢,我跟他們好好說說,叫他們把借據撕了。」

  楊隊長去找林染染把這事給說了。

  「林書記,你快想辦法呀,夏同志怎麼說也是我們1隊的,她若真的想不開,那可怎麼辦?」

  「她捨不得死。」林染染肯定地說道。

  「萬一呢?萬一她為了躲避債務,也學前任楊書記上吊,那豈不是還得花錢救她?」

  林染染:「既然她想讓大夥給她一個月時間,她得拿出誠意來,您能天天藏她?」

  楊隊長,「我這不是怕大夥太憤怒了真把她給打死了才把她藏在家中嗎?」

  兩人在商量對策期間,外面已經掀翻天了。

  比昨晚還要誇張。

  楊隊長不禁怕了,「林書記,你跟我一塊去安撫大夥吧,我知道那幫傢夥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你畢竟是書記啊。」

  林染染:「楊隊長這是拿職位來要挾我了?」

  楊隊長:「不敢。」

  ……

  「夏知青,出來,賠錢。」

  「夏知青,你又躲哪去了?」

  「夏知青,說好的今晚賠錢呢,楊阿四他們都回來了,你可別告訴我們說,你又睡著了。」

  「夏知青,出來,出來!」

  紀家人跟1隊的人喝茶看好戲。

  「活該,一次次被騙。」

  「我就想看今晚這局面,姓夏的如何應付?」

  「她拿不出錢來,肯定要被抽的吧?」

  「不過今晚沒見楊阿四他們把東西挑回來,難道真的賣光了?」

  「豈,若是真的賣光拿到錢了,她豈不是很嘚瑟?還會躲著不見人嗎?」

  楊隊長跟林染出現,大夥立馬衝過去圍住楊隊長。

  「楊隊長,昨晚你可是給大夥做了見證的,夏同志今天必須還錢。」

  「對,她不是回來了嗎?躲哪去了?」

  「叫她出來。」

  楊隊長示意大夥冷靜下來。

  「大夥聽我說,夏同志確實幫你們把東西賣了,但是錢被扒手給偷光了,她現在沒臉見你們,正要尋死呢,我正派人守著她。」

  大夥全都震驚了。

  大力娘:「怎麼這麼巧被扒手把錢都偷光了?」

  阿德娘:「這下該怎麼辦?不行,那我可不管,她得還錢。」

  「沒錯,叫她出來,還錢。」

  「還錢,還錢!」

  大夥憤怒至極。

  楊隊長說道:「夏同志說了,讓你們給她一個月的時間,她會想辦法還你們錢。」

  「我們已經不相信她了。」

  「沒錯,一次次地欺騙我們,我們又不是傻子。」

  「楊隊長,借據可都是攥在我們手中,她若是不還錢,我們就去告她。」

  「沒錯,到時候可不要怪我們不給她面子。」

  楊隊長求助地看向林染染。

  林染染淡淡地說道:「讓我看看你們的借據。」

  大力娘跟阿德娘立馬將借據給她。

  「林書記,您可是我們村最聰明的人,您得為我們做主啊。」

  「林書記,都怪我們鬼迷心竅,聽信了那小賤人的話,被她給騙了。」

  林染染淡淡道:「你們這個不是借據,是欠條,夏同志這般寫,你們反而欠她的錢,你們若是拿這東西去告她,是告不贏的。」

  林染染的話如同晴天霹靂,大夥全都傻眼了。

  「林書記,您說什麼?」

  楊隊長亦是大驚:「林書記,你這是在開玩笑吧?」

  林染染:「你們若是不信我,去趕集的時候拿到公社給有文化的人一看便知。」

  「天殺的夏知青,她這是找死嗎?」

  「就是,我們這麼多人證,難道還比不上這麼一張破借據?」

  林染染:「法律面前,講究的是證據,而不是靠你們的嘴,再說了,她反而可以誣告你們敲詐她,畢竟你們那些東西根本就不值那個價。」

  大力娘:「她敢。」

  阿德娘:「我們重新找她寫借據,林書記,你們家都是文化人,不如請你們幫我們當個證明人?」

  林染染:「這個恕我愛莫能助,畢竟你們的東西,價格貴得離譜,這若是鬧到法庭上,夏同志把我們也給告了,那可怎麼辦?」

  大力娘:「林書記,你該不會是記恨我們沒有把東西給你吧?」

  林染染:「我沒那麼小氣,不過也不是很大度,以後你們的東西就拿給別人收吧,不過記得擦亮眼睛,可不要再被騙了。」

  這雙重打擊,2隊跟3隊的人根本就接受不了。

  「不是,林書記,你這是什麼意思?真不收我們的東西了?」

  林染染:「我這人說一不二。」

  說完,紀君驍扶著林染染進屋了。

  「都別來打擾我媳婦,我媳婦如今身子沉,她若是磕著碰著了,你們負責得起?」

  大夥後悔得腸子都要青了,又去找楊隊長要說法。

  楊隊長覺得自己被夏知鳶擺了一道,氣得直接說道,「她在我家,你們自己去找她商量,你們的那點破事,我管不著。」

  夏知鳶這種禍害,死了倒也乾淨了。

  「不是,楊隊長,你怎麼能不管呢?她這屬於欺騙,不應該抓起來批鬥嗎?」

  「那你們也該抓,若不是你們貪婪,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別的事倒是能行,若是要批鬥,你們都有份,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買單。」

  大夥氣得衝去村長家抓人。

  但夏知鳶早就想到了。

  直接拿一把刀架脖子上。

  楊隊長媳婦嚇死了,「夏同志,你這是幹什麼?」

  要死也不要死我家啊。

  真不知道老公為何要救這種人。

  夏知鳶哭道,「你們若是逼我,我就自殺,我死了,你們一分錢也拿不到,但若是你們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承諾你們的東西按之前林書記給的價還給你們,你們若是不同意,那一分錢都拿不到。」

  大力娘氣死了,「天殺的,小賤蹄子,你居然敢威脅我們?」

  阿德娘:「搞了幾天,我們活該被你騙?」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信不信我們打死你?」

  夏知鳶:「若不是你們貪婪,能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好心為你們謀福利,可你們的綉工跟手工都不行,根本就沒有辦法跟別人的拼價格,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

  「你們現在考慮清楚,若是真把我打傷打殘了,你們一分錢也別想拿到,到時候我會去公社告你們,毆打知青,壓榨勒索知青可是重罪。」

  「小賤人,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有人沒忍住要上手,但卻被攔住了。

  如今楊隊長跟林書記都不管這事,他們得保持理智。

  真把人打傷了,他們還得賠錢,不劃算。

  於是大夥又去把村長請來了。

  可村長也幫不了他們。

  「行了,若是夏知青真的能賣好價錢,你們拿到錢還是這副嘴臉嗎?區區一點錢就看透你們的本質,要我怎麼說你們好?若不是你們貪婪,啥事也沒有,事到如今,隻能給夏同志一個月的時間賠錢,錢就按林書記給的來。還有,你們現在必須去給林書記道歉,看看她能不能原諒你們才是頭等大事!你們這幫傢夥,真是氣死我了,我好心為你們爭取到林書記這麼一個人才,你們居然給我搞砸了。」

  2隊跟3隊的人絕望透了。

  離開之前,沒忍住朝夏知鳶扔泥巴。

  搞得楊隊長的家全都是泥巴。

  楊隊長媳婦一邊掃地一邊罵老公多管閑事。

  「林書記,我們錯了。」

  「林書記,以後您不能不管我們呀。」

  「林書記,我們真的真的知道錯了。」

  知青院裡,2隊跟3隊的人全都跪著。

  林染染在屋裡跟老公一起做胎教,並沒有理會外面的情況。

  紀君驍拿一團棉花塞她的耳朵。

  「染染,不必理會這幫利益熏心的人。」

  林染染:「多跌倒幾次就習慣了。」

  紀君驍:「他們喜歡跪,就讓他們跪著。」

  林染染早就吩咐家人了,若是2隊跟3隊的人回來懺悔,不理他們,他們累了自然會回去。

  夏知鳶回知青院的時候,眾人沒忍住,對她破口大罵,又朝她砸泥巴。

  夏知鳶隻能忍。

  她覺得,這是老天爺對她的考驗,她最終是要為成首富夫人的,到時候這些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她認真分析一下原因,前世自己帶領村民緻富,一心搞事業才贏得紀大哥的心。

  這一世,被林染染搶了先機。

  從明天起,她不能再這樣了,她要讓大夥慢慢看到她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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