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書七零,惡毒女配被絕嗣大佬寵上天

第35章 投毒者抓到了,開批鬥大會

  

  林染染並沒有驚慌,指尖摩挲著藏在袖中的牛皮紙包,鎮定自若道,「表哥派你來的吧,下次想要見我,沒必要搞這麼大的陣仗。」

  她身後那把槍挺得更硬,彷彿隨時能射齣子彈。

  「林染染,沒想到你這麼聰明。」對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意外。

  「我本就聰明,表哥使的那些陰謀詭計,哪一條不是我獻計的?」

  「那又怎麼樣,你不怕我殺了你嗎?」槍口又逼近幾分,帶出凜冽的壓迫感。

  林染染冷哼:「你敢嗎?且不說表哥那邊,隻要你敢傷我一根頭髮,保證你出不了村口。」

  「怎麼,來鄉下當英雄了,不捨得回城了?你可不要忘記你下鄉的目的是什麼。」

  林染染:「表哥知道你拿槍指著我嗎?你也不怕回去我告你一狀。」

  那人仍沒有收槍,「你先擔心你自己吧,你最近一直在幫紀家,讓他們在鄉下日子過得如此滋潤。不僅如此,你還錯過了婚期,團長早就氣瘋了,隻怕你現在回去,他不會原諒你。」

  「銀行密碼沒有到手,我自然要討好紀家。」

  「是真的討好還是想要把娃生下來?這娃,過個把月就生了吧?到時候還能打掉?」

  「這種事,犯不著跟你說。」

  「村裡沒有電話,團長聯繫不上你,他讓我轉告你,三天之內把村裡的家禽和家畜全都弄死嫁禍給紀家。」

  「搞這麼大的陣仗,我可不敢,若是被查出來那可是要去坐牢的,你該慶幸昨晚我搶救了那些雞,否則死了那麼多雞,你估計都要被槍斃。」

  「林染染,你若是再犟,我先弄掉你肚子裡的娃,再把你架回去。」

  對方終於失去耐心,惡狠狠地威脅道。

  「老公,你怎麼回來了?」

  就在這時,林染染突然提高聲調,聲音裡帶著驚喜和撒嬌。

  身後指著她的槍明顯抖了。

  林染染趁機猛地轉身,迅速扯開袖中牛皮紙包的辣椒粉,朝著對方的眼睛狠狠灑去。

  「你給我灑了什麼東西?為什麼我的眼睛全都看不見了?」

  那人痛苦地嘶吼著,手中的槍開始不受控制地晃動,另一隻手慌亂地去揉眼睛。

  林染染趁機上前,側身避開他胡亂揮舞的槍口,雙手則緊緊握住對方持槍的手腕,一腳狠狠地踢向對方的腹部。

  對方吃痛,手中的槍瞬間鬆動,林染染迅速將槍奪了過來。

  她穩穩地端起槍,對準對方的腦袋:「把手舉起來。」

  那人沒想到,一個孕婦居然能從他手裡奪槍。

  這人,真是的孕婦嗎?

  怎麼感覺他才是?

  「可我眼睛辣啊。」那人淚流滿面,聲音帶著哭腔。

  「那我可不管,你剛才拿槍指我不是指得挺歡的嗎?」林染染沒有絲毫憐憫,槍口紋絲不動。

  那人無奈,隻能流著淚將雙手緩緩舉起來。

  「哪個村的?叫什麼名字迅速報上來。」林染染緊緊盯著對方。

  這是個二十齣頭的年輕男子,面龐稚嫩,穿著洗得發白的粗布衣裳,舉手投足間透著一股笨拙勁兒。

  當兵的訓練有素,身手斷然不會如此笨拙,連她一個弱女子的反擊都應對不了。

  「林染染,我可是你表哥的親信,你敢這樣對我。」那人還在試圖威脅。

  林染染冷笑一聲,「我表哥沒有這麼愚蠢的親信,你也不像城裡人,說吧,哪個村的?」

  「你想幹什麼?」那人心中一陣慌亂。

  「自然是報公安抓你呀,你給我們村的雞投毒,被我抓個正著,很合理呀。」

  林染染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林染染,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你居然敢害我?」那人急得大喊。

  「我跟你可不是同一路的,怎麼,你想把表哥供出來?正好,讓組織把表哥給抓了。」

  那人頓時慌了神:「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表哥,你表哥是誰,我不知道。」

  「這事,你好好去跟公安解釋。」

  林染染說著,從身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麻繩,麻利地將人綁了起來。

  「林染染,你這是想跟你表哥作對?」那人急死了。

  不是說提她表哥,她就妥協嗎?

  「你不認識我表哥,跟我扯個鬼?」

  林染染懶得再跟他廢話。

  「不是,你——」那人還想辯解。

  「走,到那邊去。」林染染拿槍指著他,語氣不容置疑。

  那人隻能忍痛,在林染染的指揮下,一步步走到知青院的大樹旁。

  林染染手腳麻利地將他綁在大樹旁。

  「林染染,你來真的?」那人驚恐道。

  林染染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你猜。」

  「你想知道什麼,我全都告訴你還不行嗎?但是你現在先幫我洗洗眼睛,算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那人終於服軟,帶著哭腔哀求。

  林染染不緊不慢地去打來一盆水往他臉上一潑。

  那人嗆得咳嗽幾聲,終於能睜開眼睛。

  他憤怒地吼道:「林染染,你玩陰的?」

  林染染冷笑一聲:「怎麼,不服氣?」

  「你!」那人氣得說不出話來。

  「說吧,誰派你來的?」林染染把玩著手中的槍,眼神銳利地盯著他。

  「我也不認識他,隻知道他蒙著臉,給我塞了五十塊錢,讓我來村子裡禍害紀家。」

  那人耷拉著腦袋,無奈地說道。

  林染染眼神一凜,繼續追問:「這槍,哪來的?」

  「那人給的,他說若是你阻止他的計劃,便用槍和你表哥威脅你,我就知道這麼多了,姑奶奶,求你放了我吧,我就是一村民,老實巴交的,我此番也是迫不得已,我母親生病了,沒錢治病。」那人哭著哀求。

  「今天你還想繼續投毒,不過我加強了防守,所以你利用傻蛋讓他探路?」

  林染染將對方的陰謀看得一清二楚。

  「是,你表哥明明不讓紀家好過,你為何要幫著紀家?」那人滿臉疑惑。

  「開什麼玩笑,紀家是我家,我為何要幫外人?」

  「可那人明明說過,你會離婚嫁給你表哥的。」

  「他還說什麼了?」林染染眼神一眯,追問道。

  「他說你表哥很生氣,你再不回去,後果自負。」

  「空口無憑,證據呢?」

  「沒有。」那人搖了搖頭。

  林染染心中暗自可惜。

  若是有證據證明是表哥找人來陷害紀家,說不定就能夠扳倒表哥了。

  不過,不急,這些證據也足夠讓表哥亂一陣子了。

  「你哪個村的?」林染染再次問道。

  「林染染,你趕緊將我放了吧,不然你表哥不會放過你的。」

  「哎,你總說我表哥不會放過我,你得拿出證據呀,還說我表哥要娶我,這表哥能娶表妹嗎?這不是犯法嗎?我表哥堂堂一團長,他難道是想知法犯法?」

  「反正那人說了,你不回去跟你表哥結婚,你的家人就會遭殃。」

  林染染心中暗喜,原主的家人,個個都爛透了。

  渣男表哥真的收拾他們,她會感激他的。

  「你說表哥為何要陷害紀家?難道是貪污一案,紀家是無辜的?否則表哥為何要咬著紀家不放啊。」林染染厲聲問道。

  「那些事,我怎麼知道。」那人不耐煩極了。

  也是,一個小蝦米罷了。

  不值得浪費時間。

  「那你慢慢想吧,不跟你玩了。」

  林染染說完,轉身朝著玉米地走去。

  她低頭檢查手中的槍,發現裡面連子彈都沒有。

  藏在暗處的人,到底是誰?

  「不是,你回來。」

  「林染染——」

  那人喊到最後嗓子都啞了,林染染都沒有理他。

  晚上大夥下工回來發現知青院居然綁了個奄奄一息的男人,全都嚇了一跳。

  紀君驍和紀家人則是第一時間跑去找林染染。

  「這是怎麼回事?」

  「這人好面生,是誰?」

  「知青院除了林同志,沒人了,難道是林同志把人綁了?」

  「不能吧,她一個孕婦怎麼可能鬥得過年輕力壯的男人?」

  「怎麼不可能?林同志會得可多了,智取懂不懂?」

  ……

  知青院的眾人議論紛紛。

  夏知鳶則神經繃緊。

  她的糧票跟肉票是一個陌生人給的。

  那天她找個隱蔽地方剛想要解手,卻被人衝出來捂住嘴巴。

  她都快嚇死了。

  好在那人給她塞了糧票跟肉票。

  天下居然真的會掉餡餅,這人或許是神經病。

  可那人說了,以後他若是說了暗號,她就得幫他。

  暗號是——

  「午夜玫瑰!」

  完了!

  真的是他!

  他這是讓自己幫他。

  可現在,大夥都在這兒,她要如何幫?

  「染染——」

  「媳婦——」

  「大嫂——」

  紀家人快急瘋了。

  房間裡沒有林染染的身影。

  每晚這個時候,她早就煮好香噴噴的晚飯了。

  紀家人又去後山的玉米地找人。

  「染染——」

  「媳婦——」

  話說林染染下午給玉米澆了空間的溪水,累壞了,這會兒正在空間裡睡得沉呢。

  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耗費的精氣神就比較大,還好她有隨身空間可以進來養身。

  她正做著美夢,被紀家人的喊聲給驚醒了。

  她趕緊從空間出來。

  「我在這。」

  「媳婦——」

  聽到她的聲音,紀君驍趕緊衝過去。

  「媳婦你沒事吧,怎麼這麼晚還在玉米地?」

  紀君驍擔心得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確定她沒事之後,才鬆了口氣。

  「染染,你沒事吧?」

  「大嫂。」

  紀家人全都圍過來了。

  林染染趕緊解釋:「下午沒事幹,我就想著來給玉米地除草施肥,沒想到忘記時間了。」

  紀家人全都鬆了口氣。

  「以後不要幹活了,身子要緊。」

  「是啊,大嫂,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可怎麼辦?」

  紀君驍牽著她的手,「回家,以後不準再下地了。」

  林染染:「行,行,都聽你們的。」

  「院子裡的人,你抓的?」紀君驍問。

  林染染驕傲道,「當然了,你媳婦厲害吧?」

  「你一個孕婦,你……」紀君驍想責備她,又不忍心,「以後遇到危險,記得喊老公。」

  林染染笑:「可喊你來黃花菜都涼了。」

  「那也不能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萬一你沒把人抓到反而讓人抓了去,那該如何是好?」

  「是呀,染染,依我看,你去城裡住一段吧,租個房子住,等你生孩子再回來。」紀母說道。

  大夥也紛紛同意。

  林染染道:「我跟你們同進退,你們在哪,我就在哪。」

  「你怎麼不聽勸呢,今天來一個壞人,明天來兩個怎麼辦?姓裴的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們的。」

  「大家不用擔心,正好今晚給表哥送一份大禮,保證他消停一陣子。」

  林染染向來有主意。

  難道這是她設下的圈套?

  可她以身涉險,紀家人仍是不放心。

  林染染一進知青院,眾知青們立馬圍了上去。

  「林同志,這人是誰?」

  林染染:「給雞投毒的兇手。」

  「什麼?投毒?你不是說雞是被老鼠藥禍害的嗎?」

  林染染笑著解釋,「之前我若是照實說,說不定就打草驚蛇了,這不,兇手自動送上門了。」

  「原來如此,林同志好聰明。」

  「那是。」

  「死傢夥,居然來禍害我們村,這是嫉妒我們嗎?」

  「等吃完飯,開大會批鬥他,把他送公安!」

  誇完林染染,眾知青們氣憤得拿泥巴砸向兇手。

  夏知鳶暗叫不好。

  怎麼辦?

  她該如何救他?

  那人本來累得奄奄一息,這會兒又被泥巴給砸精神了。

  「別砸,別砸,冤枉,林染染冤枉我!」那人急得直跳腳。

  「還敢誣衊林同志,找死。」

  眾人砸得更猛了。

  「我是隔壁幸福村的,我就是口渴想進知青院來討口水喝!」

  「不要聽他解釋,等會開大會批鬥他!」

  「帶他遊街!」

  「不是,是這個潑婦她勾引我不成,居然把我當流氓抓起來。」那人急了,隻能誣衊林染染。

  紀君驍:「還敢誣衊我媳婦,他不僅犯了投毒罪,還犯下了誹謗罪,再亂說八道誣衊我媳婦,我先將他的嘴巴封起來。」

  「沒錯,這人,太噁心了!」

  「據不認罪,等會他死定了!」

  那人不敢再說話了。

  夏知鳶等眾人發洩完,問道:「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這樣把這個同志綁起來,會不會太殘忍了?我看這同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萬一他突然暈死過去,那該如何是好?」

  陳靜疑惑地看向她:「小夏,你居然同情這種人?」

  「不是,凡事要講證據啊。」

  林染染冷哼:「你就是相信一個流氓不肯相信我唄。」

  知青院的人全都用異樣的目光看夏知鳶。

  他們敏銳地察覺到,從昨晚開始,夏知鳶就一直在針對林染染。

  不過想想最近幾天的流言蜚語,大夥也就想通了。

  林染染破壞了夏知鳶跟大牛哥的婚事,所以,夏知鳶記仇。

  夏知鳶委屈極得眼眶都紅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覺得拿出證據比較好。」

  趙知青:「我相信林同志。」

  錢知青:「我也相信林同志。」

  孫知青:「我也是。」

  李知青:「林同志為村裡任勞任怨,沒有理由不相信她。」

  鄭知青:「沒錯,這個人不在村裡好好勞動跑來我們村,目的就不純。」

  ……

  夏知鳶沒有想到,所有的知青全都向著林染染,包括自己的舍友陳靜。

  林染染不過才來三個多月,她可是來了一年多了。

  以前,她可是知青院的團寵,怎麼林染染一來,全都變了?

  「我也是相信林同志的,就是覺得先好好審問清楚比較好,萬一弄錯了,那林同志豈不是有麻煩?」

  「夏同志,你若是同情心泛濫,要不你替他綁著?」紀君勇怒懟。

  夏知鳶捂著臉跑回房:「我以後都不說話了,我現在說什麼都是錯的。」

  「切,她就是針對我大嫂,說她兩句她還委屈上了?」

  「就是,造謠我大嫂,她還有理了?」

  「夏同志造謠林同志嗎?」

  「可不是,明明是她家人硬要五百塊彩禮,大牛哥拿不出來,她便趁機甩了大牛哥,最後便將這鍋甩我大嫂身上了。」

  「什麼,居然有這種事?五百塊彩禮,城裡人都拿不出這麼多。」

  「可她不是解釋說,她家人是來幫她試探大牛家的嗎?彩禮隻是隨口一提,沒想到林同志便給大牛家出主意將她的家人趕走了,他們也賠償了大牛家的雞。」

  「那是她的片面之詞,這事,楊大娘跟狗蛋娘最清楚。」

  「大夥又不是一天才認識我大嫂,我大嫂是那種人嗎?為了大夥能夠過上幸福的生活,她每天都在想辦法為大夥謀幸福,哪裡有那個閑時間去破壞人家的姻緣。」

  「大家都是文化人,可別被一些有心機的人利用了,我大嫂什麼樣的人品,相信大家心中都有一把秤。」

  這幾天眾知青們也聽到楊大娘跟狗蛋娘的一些說辭,但大夥覺得兩人現在都巴結著林染染,可信度不高。

  現在覺得,林同志並不像那種人。

  一個為集體任勞任怨的人,怎麼可能是那種破壞別人姻緣之人,這對她又有什麼好處?

  反觀夏同志的家人好吃懶做地賴在別人家好幾天,影響了集體勞動力的積極性。

  好在他們走了,再不走,村裡都要將他們遣返回去了。

  現在看來,確實是夏同志故意在抹黑林同志了。

  夏同志這人,怎麼這樣?

  村裡人吃完飯,全都擠來知青院。

  「就是他給我們村的雞投毒?」

  「娘的,找死嗎?」

  「骨頭,哥哥,給我。」

  傻蛋見到那人,笑著沖了上去。

  「就是他給傻蛋發黴的骨頭!」

  「實錘了,他就是兇手!」

  「若不是紀家老大趕去快,傻蛋都要啃那發黴的骨頭了!」

  「這人,他還想禍害紀家媳婦!」

  「批鬥再送公安!」

  村民們義憤填膺。

  楊隊長審問那人。

  「你是哪個村的?叫什麼名字?」

  那人見情形不妙,夏知鳶也不出來救自己,便說道,「我是幸福村的夏鐵柱,說起我爺爺,你們肯定認識,夏流生啊。」

  夏流生,幸福村的。

  村裡的一些老人都認識。

  楊隊長:「你爺爺夏流生可不是你這樣的人,你糊塗呀。」

  夏鐵柱:「我沒有下毒,林染染誣衊我,她想勾引我不成便誣衊了。」

  「嘴巴放乾淨些,人家那麼大的肚子怎麼勾引你!」

  「也不撒尿照照鏡子,紀家老大長得那麼好看,你這歪瓜裂棗的,紀家媳婦能看得上你?」

  「死不承認,就給他上酷刑!」

  夏鐵柱尖叫:「你們可別亂來,私自用刑可是犯法的。」

  「投毒者給雞投毒,我們當場抓到了打死,很合理。」

  「就是,讓公安把屍體擡回去!」

  村民可比知青們野蠻多了,把泥巴和稀了再砸人。

  有些村民沒忍住,上去就是踢夏鐵柱好幾腳。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過來,打斷你的腿。」

  「別打了,別砸了,我招,我全都招還不行嗎?」

  夏鐵柱也是沒有辦法了。

  隻能招了。

  「昨天是我給雞下的毒,我趁天還沒有亮的時候在雞飼料裡下毒。」

  「什麼毒?」楊隊長追問。

  「老鼠藥,農藥和砒霜。」

  眾人一聽,更氣憤了。

  「你哪來這些葯?」

  夏鐵柱:「有人給我的,但我不知道那人是誰,我娘病重,我為了五十塊錢才幹這事的,我犯糊塗了,求大家給我一次機會。」

  「你昨夜沒害死雞,今天又想繼續,放了你,下次又讓你來投毒嗎?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你這樣破壞集體生產、危害公共安全行為必須送公安。」

  「沒錯,不然太便宜你了!」

  最終夏鐵柱被評為壞份子,在村裡開啟了批鬥大會。

  由楊隊長、治保主任跟書記還有村裡幾個德高望重的老人拉著夏鐵柱從村頭遊到村尾。

  最後由紀君勇跟村裡幾個年輕人連夜將這傢夥送去公社的保衛組,林染染將錄音機的磁帶交給了紀君勇。

  紀君勇沒想到大嫂連錄音機都買有。

  真是高人。

  不顯山不露水,關鍵時刻能給敵人緻命一擊!

  「大嫂,您真是太聰明了。」

  紀君勇佩服得五體投地。

  大嫂若是去參軍,估計都沒有司令什麼事。

  林染染笑道:「未雨綢繆,今日總算派上用場了,這下,表哥該哭了。」

  紀君驍心疼道:「媳婦辛苦了。」

  林染染:「還好,表哥以前的陰招都是我出的,現在我要對付他,他估計得急得尿褲子。」

  紀君驍心想,這是很驕傲的事情嗎?

  為何讓他感覺他有股挫敗感?

  「這不是你最終的目的吧?」

  「老公這麼聰明,倒不如猜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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