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夏知鳶懷孕找紀君驍當接盤俠
大夥紛紛過來給楊隊長道喜。
「恭喜所略1隊呀。」
「楊隊長,你們隊太牛了,以後種子都得跟你們隊買,能不能偷偷給我們留一些?」
「楊隊長……」
七嘴八舌的恭維聲中,楊隊長腰桿挺得筆直,目光掃過人群裡幾個眼熟的面孔,「呵,誰剛才取笑我們隊來著?」
「聽錯了。」
「就是,聽錯了,來,楊隊長,抽根煙。」
楊隊長揮手推開遞來的煙,「誰稀罕你們的煙,紀家老大,咱們回村,跟大夥彙報好消息去!」
說完,楊隊長跟紀君驍扛著錦旗邁著六親不認地步代走了。
「切,得意啥呀。」
「就是!」
「你們要理解人家,畢竟年年倒數,好不容易得了一次第一,神氣唄。」
「切,還有水稻跟茶油呢,到時候有他們1隊哭的。」
「就是,神氣啥!」
眾人見巴結不成,紛紛拉踩。
話說楊村長跟兩個隊長追在紀君驍兩人後面。
「大明爹明知道我腳疼走不了那麼快,他是故意的吧?」
「村長,他以為得了表彰就不把您放眼裡了。」
「村長,大明爹這種思想可要不得,回去得好好說說。」
村長氣死了,「他可不要忘記了,咱們都是一個村的,哪個隊得了榮譽都一樣。」
「就是,就是。」
村長心想,林書記好心機,明明1隊參假,硬生生把批鬥大會弄成表彰大會,這樣的人才,2隊一定要搶到。
……
楊隊長和紀君驍一跨進村子,手裡的錦旗便在暮色中掀起一片紅浪。
村民們呼啦啦地圍上來,粗糙的手掌爭著摸錦旗上的金字。
「哎呦喂,這錦旗比新嫁娘的蓋頭還鮮亮!」狗蛋娘伸手想碰又縮回,袖口補丁蹭過錦旗邊緣,「我這輩子還是頭回見這金晃晃的大字!」
「快掐我!快掐我!」前任楊書記楊大山拍著大腿直樂,腮幫子上的老年斑都跟著抖,「三……三面錦旗啊!咱隊祖墳上該冒青煙嘍!」
幾個嬸子笑著推搡他,眼尖的忽然指著桌上的搪瓷口杯驚呼:「快看!這杯沿刻著『獎』字呢!跟過年供銷社賣的那種一樣!」
「飯盒上也有!」蹲在桌前的楊思思指著飯盒問林染染,「林書記,這字念『獎』嗎?」
林染染輕輕地摸了摸她頭,笑道,「是,它念『獎勵』的『獎』,是公社給咱隊的體面!」
眾人笑成一片,有人伸手摩挲著口杯刻痕,像是在摸自家娃的滿月銀鎖。
「可惜獎品太少了不夠分啊,要不然每家拿一個『獎』回去供著,多有排面!」
林染染笑道:「大夥加把勁,等攢夠了獎品,每家都能抱個『獎』字回家!」
紀君驍踩上梯子掛錦旗,麻繩穿過銅環的聲響裡,三面錦旗依次展開,紅底金字在夕陽下泛著暖光。
不知誰搬來兩張桌子,搪瓷口杯、鋁飯盒、毛巾在桌面擺成整齊的方陣,宛如等待檢閱的士兵。
楊隊長站在桌前清了清嗓子,「今個兒宰四十隻雞,殺好了按工分稱肉!」
「好嘞!」人群熱鬧起來。
幾個嬸子挽起袖口就往養殖場走,不一會兒,傳來細碎的笑罵聲:「輕點抓!別薅掉了雞毛!」
遠處的炊煙裹著辣子香升起,三面錦旗在晚風中輕輕拂動,像是給這熱騰騰的人間煙火又添了抹亮堂堂的紅。
「染染,謝謝你讓老百姓過上好日子,你真不愧是我們紀家的好媳婦。」
紀父由衷感激林染染。
他做為一個副司令,行軍打仗在行,但如何讓老百姓吃飽飯,他確實不在行。
「大嫂,您到底還要給我們多少驚喜?」
「大嫂,這是我第一次這麼崇拜一個女性,我覺得女性太偉大了。」
「大嫂,你是我們家的驕傲。」
「染染,這輩子能娶到你,我太幸福了。」
「咱們家上輩子一定是積德了才娶到染染。」
林染染都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實這些都有大夥的功勞,若不是你們對我好,我哪有那麼多功夫去想這些點子。」
「大嫂,您就不要謙虛了。」
一家人說說笑笑。
接著,紀君驍握緊她的手,「趁大家都在,我跟大夥商量一件事。」
大夥全都看向他。
他繼續說道,「染染的預產期在即,我想明日送她進城讓她住院直到生產,大家覺得如何?」
紀母:「早就應該去了,拖到現在,我每天都擔心極了。」
紀父:「老大,照顧好染染,我會跟大夥解釋清楚,相信他們會理解的。」
林染染:「還沒有那麼快,不急,我還想教大夥把釀酒技術學會再走。」
紀君驍:「楊爺爺已經在努力說服那幾個會釀酒的老人了,這事你不用擔心,我把你送進醫院安頓好便回家,換媽去照顧你。」
他也想陪媳婦,但他進城休息讓母親下地,不好。
紀母:「我是很樂意照顧染染的,但她肚子太大,這孕後期晚上頻繁起夜,我怕扶不穩她,還是老大你親自照顧比較好。你們放心,等染染生了,我一定去幫忙帶娃,你一個糙漢哪裡會照顧小娃娃。」
林染染道:「再過幾天吧,明天就開始收水稻了,阿驍先收幾天水稻再送我去醫院比較好。」
紀君驍急了:「染染,你是不是擔心我明天送你去別人會說閑話?」
林染染多少會有些顧慮,站在最高點,更要注意一言一行,不能讓人抓到把柄。
紀母,「染染,你的身體要緊,嘴長別人身上,管別人怎麼說。」
紀君瑤:「就是,再說了,大哥的為人怎麼樣,大夥都清楚的嘛。」
其實喝了空間的溪水,林染染身體好得很,寶寶們也很健康,那些孕後期的痛苦,她都沒有。
就是頻繁起夜是真的。
這幾晚,她起來老公都扶她,生怕她在廁所摔了。
搞得他都沒有睡好。
空間的事情,她沒有辦法跟大夥解釋。
「我覺得還是等幾天比較好。」
紀父:「這水稻最少要收七天,你可等不了那麼久,管別人怎麼說,咱們家又不是沒有勞動力。」
「就是,大嫂,您別想太多了,大夥尊敬您都來不及呢,怎麼會說您的閑話?」
「是呀,大嫂能健康生下寶寶才是頭等大事。」
林染染拗不過眾人,便說道,「行,那便後天進城吧,後天好日子,我得趁著今晚跟明晚把隊裡的事情跟你們交待清楚,至於釀酒的事情就全權交給三弟負責了。」
紀君善拍拍兇脯:「保證完成任務。」
話說大力娘跟阿德娘得知夏知鳶分得了幾塊錢,兩人組團上門討債。
夏知鳶將分到了三塊錢拿給了大力娘,阿德娘沒撈到啥好處,便叫知青院把分給夏知鳶的雞肉拿回家。
兩人一路上還罵罵咧咧。
晚上夏知鳶打了一碗玉米飯就回屋去吃了,連青菜都沒有夾。
吃完飯,她感覺肚子不對勁。
上廁所才發現,褲子上沾了一點皿。
她突然想起來,上個月的月事沒有來。
前世她也是這種情況,然後偷偷去衛生院檢查身子發現懷孕了。
她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想到每晚都被那三個混混壓榨,她恨不得一刀將他們給殺了。
前世,她發現自己懷孕之後,她便找紀君驍當背鍋俠。
那晚,她給紀家人都下了迷藥,然後把他們各自扶回房間,最後趁紀君驍睡著,她便脫了兩人的衣服。
紀君驍醒來之後,她一直哭。
「紀大哥,我不要你負責,昨晚你把我當成了林染染,佔了我的便宜,但這事,我不會怪你的。」
紀君驍一句話也不說,因為他啥也不記得,他也奇怪兩人為何會躺在一張床上。
後來夏知鳶也從未找過他負責,甚至還故意疏遠紀家人,這倒讓紀君驍很是愧疚。
直到半個月後,她找到紀君驍說她懷孕了。
「紀大哥,我可以不要這個孩子,但是我沒錢了,你能借我一些錢讓我去打胎嗎?」
紀君驍想到林染染無情打掉他的孩子,他的心揪痛成一團。
「如果你不想打掉孩子,我娶你。」
夏知鳶大喜,但仍故意說道,「可是我不想讓你為難,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心裡隻有林染染。」
「我娶你,也隻是為孩子負責而已,以後你遇到喜歡的人,可以離婚嫁人,孩子我自己撫養。」
就這樣,夏知鳶嫁給了紀君驍。
他娶他,真的隻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負責。
她雖然成為紀家的團寵,但始終無法走進他的內心。
他們雖然同住一間房,但他一直在打地鋪。
他對她,很好,甚至把她寵上天,唯一就是不肯碰她。
夏知鳶知道,他被林染染傷得太深了,她一直等他的傷口癒合。
……
夏知鳶想起前世之事,恨不得咬碎牙齒!
「紀君驍,不管是前世還是今世,你的心裡都隻有林染染嗎?我不相信!前世,你那麼寵我,你明明是愛我的,隻是你被林染染傷害了,所以才不肯碰我!」
她雙眸危險眯起,「既然前世我能設計你,今世我還不能設計你嗎?林染染不是準備要生了嗎?若是知道你跟我有一腿,她會不會氣到流產?」
「林染染,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你流產的樣子,最好大出皿,送醫院搶救無效的那種!」
「到時候你死了,我便能夠跟紀大哥在一起了,畢竟他得幫我養娃。」
「前世,我可是首富太太!」
「劇情,不可能因你而改變,我要搶回屬於我的一切!」
夏知鳶下定主意,然後從箱底翻出了迷藥。
這東西,從見到紀大哥的第一次起,她便準備了。
前世的老路,一定沒有錯的。
前世,她不是找了紀君驍當背鍋俠嗎?
這一世,她一定也可以的。
晚上楊阿四幾個混混又來找夏知鳶了。
夏知鳶謊稱身上來事了,不方便,最近七天都不方便。
三人罵罵咧咧,倒也沒有強求。
楊大山說服了村裡幾個會釀酒的老人。
當晚,大夥便集中在知青院和學校學習釀酒技術。
其中有一位叫楊承恩的老人還將祖傳的蛇王酒泡製貢獻出來。
林染染大喜,畢竟是祖傳的東西,她讓老人的親戚專門學習製作蛇王酒,還讓老人將每道工序分開來教,如此一來,也不會壞了祖上的規矩。
這蛇王酒若是做得好,那便又是打開另一道財富之門啊。
林染染想著未來躺在錢堆裡數錢,激動不已。
夏知鳶去學校幫忙,大夥不理她,也沒有人給她安排工序,她便這邊搭把手,那邊幫個忙。
不管大夥怎麼罵她,她就是厚臉皮。
主打一個罵不還嘴,動不還手。
林染染看著她挺堵心的,直接無視她。
不一會兒,林染染實在是困得受不了便早早去休息了。
孕後期,白天瞌睡,晚上頻繁起夜。
好在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否則她真心受不了。
女人懷胎十月,實在是太遭罪了。
夜深了。
夏知鳶一直在尋找機會下手。
但一直沒機會。
不過她發現,紀家人都會喝水壺裡的水。
一個晚上,紀家人要喝好幾回。
那水壺沒水了,他們會去廚房燒水來喝。
大夏天的,還喝溫水。
紀家人有些矯情。
前世也沒見他們這般講究。
肯定是林染染給他們灌輸的。
夏知鳶趁著大夥不注意,偷偷潛入紀家的廚房,在燒水鍋裡下了一些迷藥。
這迷藥,喝下去之後隻會讓人沉睡如豬,不會對身體造成大的傷害。
她預計,大夥也該散了。
果然,不一會兒,大夥全都離開了。
暗中的夏知鳶大喜,然後她一直在祈禱紀家人把水給喝下去。
好在她的祈禱生效了,紀家人全都喝水各自睡覺去了,除了紀大哥還在收拾最後幾張課桌椅。
「紀大哥,求求你救救我。」
眼下四處無人,夏知鳶從暗處出來,一把抓住紀君驍手中的椅子,眼中含淚,壓低聲音哀求他。
紀君驍雙眸一冷,同樣壓低了聲音,「放手。」
夏知鳶哭得梨花帶雨,「紀大哥,我快要被大夥折騰死了,如今隻有你能救我了,隻要你肯借我一些錢,我會記得你的恩情的。」
紀君驍危險地眯起眼睛:「看來上次的教訓你忘記了?」
夏知鳶現在隻想拖延時間等他的藥效發作。
「紀大哥,我現在出門人人喊打,我真的走投無路了,求求你救救我。」
紀君驍鬆開椅子。
「活該。」
夏知鳶差點拿不穩椅子。
「滾——」
紀君驍話音未落,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眼前的木桌紋路都在劇烈晃動。
他踉蹌著伸手撐住桌面,指節因用力過度而泛白。
夏知鳶大喜,她知道,藥效發作了。
「紀大哥,你怎麼了?」
她撲過去要扶人,卻被對方揮臂甩開,粗布衣袖掃過她臉頰時帶起一道灼熱的風。
「滾。」
「紀大哥,別這樣。」
「為什麼我的頭這麼暈?」
紀君驍的聲音越來越低。
夏知鳶又急著迎上去,「紀大哥,我扶你吧。」
……
林染染挺著圓鼓鼓的肚子開門的那一瞬間,眼前的一切刺得她眼眶發燙!
他們的大床上,此刻紀君驍古銅色的脊背泛著油光,夏知鳶雪白的雙腿纏在他腰間,她的裙子被他撩到腰際。
「你們在幹什麼?」
她的聲音像被砂紙磨過,顫抖著指向糾纏的兩人。
紀君驍咬著夏知鳶的耳垂,喉間溢出低笑:「我跟她在幹什麼,你作為過來人不懂?」
他故意將夏知鳶往懷裡帶,她鎖骨處新鮮的吻痕隨著動作若隱若現。
「混蛋,紀君驍,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林染染踉蹌著扶住門,妊娠反應帶來的噁心感與怒意絞著她的胃。
梳妝鏡映出她浮腫的眼瞼,與夏知鳶精緻的煙熏妝形成慘烈對比。
男人扯開衣服,露出八塊腹肌上未消的抓痕:「你懷孕這麼久,咱們就做過幾次,作為男人,我能忍?」
他突然掐住夏知鳶的後頸深深吻下去,「再者,鳶鳶才是我老婆,你一個小三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是你,偷走了屬於鳶鳶的愛。」
林染染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顫聲問,「老公,告訴我,是假的,對嗎?」
紀君驍翻身將夏知鳶壓在身下,床墊發出令人作嘔的吱呀聲:「前世之事,我全都記起來了,前世既然你負了我,這一世,便要承受來自我的報復!」
說完,他故意將夏知鳶的裙子扯得更開,露出兇前大片雪白肌膚。
「不,不是這樣的。」林染染蜷縮著捂住肚子,羊水混著鮮皿順著大腿流下。
夏知鳶指尖劃過紀君驍腹肌的溝壑,紅唇輕啟:「親愛的,你這樣刺激她,萬一她流產怎麼辦?」
紀君驍突然將枕頭砸向林染染,「那更好,就她,也配生我的孩子?還不趕緊滾出去!」
……
「不——!」
林染染猛然從噩夢中驚醒,指尖死死攥住床單,額間冷汗順著下頜線砸落在枕套上。
她大口喘著氣,目光在黑暗中慌亂遊移,直到觸到身側涼透的被褥,心臟才驟然沉下去半寸。
還好,還好,隻是個夢。
嚇死她了。
夢境與現實相反。
一切都會好的!
下腹突然絞擰般抽痛,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
她臉色蒼白,知道寶寶們是在睡夢中受到了驚嚇。
「寶寶們不怕,是夢,寶寶們,乖。」
她先是摸了摸肚子安撫寶寶們,然後進入空間喝了一口溪水。
這時肚子才舒服些。
「一定是孕後期,想太多了,才會做這樣的夢。」
「就算是我搶了女主的愛又如何?在我沒跟老公離婚之前,女主永遠是見不得光的小三。」
「我一定是想太多了,以後不去想了,再做這樣的夢,我準會自己嚇自己。」
林染染自言自語了好一會。
不對勁呀,這大半夜的,老公去哪了?
最近她一有點動靜,老公立馬就醒了,今晚是怎麼回事?
難道他上廁所了?
這種時候,她多希望老公在身邊給她安全感。
可她從空間出來,老公還是沒有回來。
上個廁所這麼久的嗎?
林染染拿起手電筒去上廁所。
可兩個廁所都沒有人。
林染染感覺很奇怪,大半夜的,老公能去哪?
難道是洗澡?
她知道了,肯定是壓抑得太難受了,又偷偷沖涼去了。
最近他沖涼比較頻繁。
林染染又累又困,便沒有去沖涼房查看,她又回去補覺了。
等她醒來。
聽到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新聞。
「真是羞羞臉,羞死人了。」
「昨晚夏知青跟野男人在小樹林打野戰呢。」
「什麼叫打野戰?」
「我也不懂,大概是跟男人在小樹林打架吧。」
「我媽說了,叫我以後不能學夏知青,她丟盡了女人的臉。」
「跟男人在樹林打架就會丟臉嗎?」
「那肯定呀,咱們不跟男生玩。」
……
林染染聽到幾個孩子在聊夏知鳶偷男人的事情。
她想,難道是楊阿四幾個在小樹林跟夏知鳶偷情被大夥發現了?
楊阿四幾人也真是的,她家那片玉米地都被幾人給睡出一個大坑來。
現在玉米收了,跑小樹林去了?
「染染,你醒了。」
紀君驍從廚房給她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出來了。
林染染想到昨晚那個夢,不禁覺得有點膈應。
「染染?」紀君驍將麵條放在桌上,見她發獃,不禁喊了她一聲。
「你昨晚,去哪了?」林染染問。
「昨晚,我聽到野雞叫,便跟二弟出去看,本以為能夠捉到一隻來給你補身子,可惜撲了個空。」
林染染注意到,他一直在擦汗。
而且,他的臉色蒼白,人也沒有什麼精神,像是一晚沒睡的那種。
難道他真的跟夏知鳶——
不,不會的。
他的人品,她是相信的。
可萬一是夏知鳶設計他的呢?
「打野雞到天亮?」林染染淡聲問。
不知為何,心突然很涼。
紀君驍:「也……沒有,就到後半夜,我回來時你睡姿很不好,還踢被子,你還出了很多汗,我給你擦了。媳婦,你臉色不太對勁,你還好吧?」
撒謊!
他一撒謊,整個人就不對勁!
林染染的心更涼了。
「我能有什麼事,聽說夏知鳶昨夜偷人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