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謝家的短命鬼長命百歲了

第508章 魂魄

  

  第508章魂魄

  「我有個問題!」

  所有人的目光齊唰唰看過去。

  裴寓梗一梗脖子,心說怎麼著,我裴太醫就不能問問題?誰規定的?

  「太太和三奶奶我怎麼施針都醒不過來,為什麼兩人又突然一下子醒了?是不是和陰界有什麼關係?」

  「不知道!」

  晏三合回答的乾脆利落。

  「我也有個問題。」

  所有人的目光齊唰唰看過去。

  小裴爺梗一梗脖子,心說怎麼著,小爺我就不能問問題?誰規定的?

  「為什麼昏倒的人是太太和三奶奶?而不是別人。」

  上一回二奶奶還能用有身孕,身子弱這個理由,毛氏和三奶奶不像啊?

  尤其是三奶奶,中氣比他還足,哭半天都不帶喘的。

  「我也不知道!」

  回答的更乾脆了。

  晏三合是真不知道,這個心魔從一開始就透著各種詭異,和從前她解過的心魔完全不一樣。

  「我能不能提個問題。」

  謝知非的聲音也透著虛,「晏三合,我為什麼會暈倒?」

  你?

  晏三合目光一拐,「裴太醫,謝知非什麼脈象?」

  裴寓:「脈象瞧著是正常的,就是跳得弱了些。」

  李不言脫口而出:「不是因為心悸?」

  謝知非一聽這話,刀子一樣的眼鋒掃向裴笑:你說的?

  裴笑一臉茫然。

  我說過嗎?

  什麼時候說的?

  我怎麼不記得?

  謝知非暗暗磨了磨後槽牙,心說回頭再找這小子算帳。

  這時,裴寓走到謝知非跟前,扣住他的脈搏,又診了一會。

  「不是因為心悸,心悸不是這個脈象。承宇的身子打小就是我調理的,錯不了。」

  脈象正常,偏偏又暈倒,還不是因為朱老爺的原因。

  那是為什麼?

  所有人都盯著晏三合。

  晏三合心裡比誰都想知道原因,默了默,道:「說一下怎麼暈倒的?」

  謝知非收攏表情,「我一跨進門檻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然後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晏三合臉色一變,「朱遠墨,這府裡還有陣法?」

  「晏姑娘。」

  朱遠墨趕緊解釋,「所有的陣法都已經撤掉了,我能對天發誓。」

  「為什麼謝知非和我昨天的感覺這麼像?」

  「這……」

  朱遠墨一下子被問住了。

  謝知非:「朱大哥,真的和晏三合很像,一進門檻整個人立馬就不對了。」

  朱遠墨眉頭緊鎖,「裴太醫,三爺的皿氣如何?」

  裴寓撫須:「年輕人,又是童子之身,自然是皿氣方剛的。」

  謝知非刀子一樣的眼鋒再度掃向裴笑:童子之身這個詞,你爹能不能不在晏三合面前說?

  小裴爺再度茫然:這他娘的也能怪到我頭上了?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

  朱遠墨:「三爺的魂魄淺。」

  李不言:「什麼意思?」

  裴笑:「什麼意思?」

  謝知非:「什麼意思?」

  三道聲音幾乎是同時喊出來,朱遠墨掏出帕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才開口道:

  「我這個陣法,是用來擋煞的。煞者,兇也,惡也。想要擋煞,擋兇,擋惡,陣法就要更兇,更惡,否則壓制不住。」

  「哎喲……」

  小裴爺聽得頭疼,「朱大哥,你說人話成不?」

  

  「人話就是……」

  朱遠墨看了眼謝知非。

  「陣法雖然撤走了,但我布陣時施下的煞氣還在,這股煞氣一般人感覺不到,但魂魄淺的人,就會有所感覺,三爺的生辰是……」

  「七月十五。」小裴爺脫口而出。

  「難怪,七月十五的人,如果不是鬼胎,魂魄多多少少是會淺一些的。」

  朱遠墨從懷裡掏出三枚銅錢,往桌上撒,隨即右手五個指頭飛快的撥動起來。

  猛的,停住。

  他擡頭,眯起眼,「三爺九年前有過一場大病,幾乎已經到了鬼門關?」

  小裴爺忙不疊的點頭,「對,對,對,我爹救了他三天三夜呢?差一點沒救過來。」

  「不僅魂淺,而且魄淡。」

  朱遠墨輕輕嘆了口氣,「三爺如果不信,隻管退到朱府外頭再感覺一下。」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謝知非覺得奇了,「朱青,背我去角門。」

  朱青走進來,往謝知非跟前一蹲,謝知非順勢趴上去。

  朱遠墨看向床上的晏三合,畢恭畢敬道:「晏姑娘,你略休息一下,我陪著三爺去試試。」

  晏三合疲倦的閉上眼睛,「去吧!」

  謝知非趴在朱青身上,伸手拍了一下李不言:「李大俠也一起陪著吧!」

  你算哪根蔥,還要我陪著?

  李不言正要反駁,卻見謝知非眼神尖銳地看著她,再輕輕地看了眼床上。

  李不言這才反應過來,從客院到角門,一來一回怕要小半個時辰。

  這小半個時辰對晏三合來說,太寶貴了。

  「走!」

  李不言順勢把手搭在裴寓肩上,「裴太醫也一起去。」

  像什麼樣!

  這丫鬟像什麼樣?

  裴寓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

  一行人匆匆來到角門。

  朱青跨出門檻,彎腰把三爺放下。

  謝知非腳踩著地的一瞬間,說來也是怪了,什麼頭暈眼花,什麼腳上沒力,統統消失不見,。

  他揮了揮拳,感覺自己一拳能打死隻小老虎。

  這可邪門了。

  謝知非又跨進門檻裡。

  暈!

  暈!

  暈!

  謝知非嚇得趕緊退出去,有些茫然的看著朱遠墨。

  朱遠墨以為他還不信,道:「三爺是哪一年的,我再詳細幫你算一算。」

  「不用,不用!」

  謝知非嚇得臉色煞白,再算下去,說不定自己不是謝三爺的秘密,都要被他算出來。

  「我就是魂淺魄淡,每年生辰家裡都要請和尚道士的。」

  「請了這麼多年,還是沒壓住。」

  小裴爺從懷裡掏啊掏,掏出一張黃符,硬塞到謝知非的手裡,

  「你先拿著,回頭我讓高僧給你抄些安魂經,今兒這一鬧,你這魂魄又虛三分。」

  謝知非:「……」

  不是還虛著,是內囊換了一個人。

  這具身子是謝三爺的身子,魂魄卻是鄭淮左的魂魄,哪怕九年過去了,身子和魂魄還沒有嚴絲合縫的契合在一起。

  所以,遇著陣法留下來的煞氣,本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上的鄭淮左的魂魄,禁不住這樣強烈的煞氣,昏厥了。

  「所以這朱府,今後我還來不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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