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五雷門的人,必須死
「哼——」
五雷門這人一點不怵,整個人起身就朝著秦川迎了上去。
兩人實力差不多,自己甚至要比他多一把劍,這傢夥不會是自己的對手,真以為能打敗造田揚昌就能打敗自己嗎?
可笑。
「轟——」
秦川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水平,所以在兩人快要交錯的時候,龐大的精神力朝著五雷門這人的識海之中就轟擊而去。
五雷門這人的身形明顯頓了一下,很顯然是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但是他的意識馬上就恢復過來,一劍化作漫天雷光朝著秦川刺了過去。
「砰——」
秦川身體猛地一側,一拳砸在了他的劍身之上。
劍身和拳頭爆發出一股清脆的聲響。
一股巨大的力量逼迫著兩人分開。
「有點意思。」秦川和他分開之後,眼神帶著一點戲謔,看著他說道:「竟然有了精神力防護的東西。」
「原來你的自信就是這個?」
五雷門這人對著秦川笑了一下說道:「你的精神力攻擊確實是有點東西,可惜,太弱。如果隻是這點實力的話,你可不會是我的對手。」
秦川也活動了活動肩膀,對著他說道:「如果你以為有了精神力防護的這個東西就能贏我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不過,你現在如果想要離開的話,我也不留你。」
秦川看著五雷門這人說道。
五雷門這人卻盯著他說道:「怎麼?害怕了?」
說話的時候,挽了個劍花,把劍背在身後。
他肯定不會離開。
在他看來,秦川的實力完全在自己之下,自己是完全可以贏下來的。隻要把他贏下來,五雷門會給他很多的獎勵。
畢竟,秦川可是把五雷門在海城世俗界的一支重要的力量給連根拔起了。
五雷門可是大衛震怒。
自己若是把秦川弄死,那可是大功一件。
「倒也不是。」
秦川摳了摳耳朵,對著他說道:「就是覺得你修行也不容易,留你一條性命。不過,我剛才改主意了。」
「五雷門的人,必須死。」
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變得無比冰冷。
他本來是不知道此人的身份,但是剛才自己說話的時候,這傢夥挽了一個劍花,把劍收了起來。
這個動作分明就是五雷門的收劍姿勢。
所以他改主意了。
自己實力隻有二層的消息絕對不能透露出去,特別是不能透露給五雷門。
否則自己的麻煩將不斷。
死人才會保守秘密。
「哦?你竟然知道我是五雷門的人?」
這人也是頓了一下,看著秦川說道:「既然知道我是五雷門的人,那你還不趕緊認輸?現在認輸的話,我讓你死個痛快。」
秦川伸了個懶腰說道:「韓諭禮和祖丞新都沒有贏得過我?你覺得靠你能行嗎?」
這人也不急,對著他說道:「你自己使用秘法強行把實力提升到四層,雖然殺了他們兩人,但是也給你的實力帶來巨大的傷害吧?你自己真實的實力不過二層後期而已,這種實力,在我面前不夠看。」
秦川聽到他的話之後,腦瓜子飛快地思考。
原來自己在他們心目中是這個形象?
自己四層的實力是藉助秘法提升的?
愚蠢!
「哦。」
秦川隻是淡淡地回應了一句。
「既然沒什麼可說的,那就去死吧。」五雷門這人當即動手,手中的長劍一抖,朝著秦川再次殺了過來。
「一招——」
秦川對著這個人豎起一個手指頭說道:「一招,殺你!」
「胡言亂語。」
五雷門這人也非常小心。
因為面前這人雖然奈何不得自己,但是自己想要殺了他也是非常困難,畢竟兩人之間的實力相差還是不多。
必須得全力以赴。
所以,手中的劍揮舞得虎虎生風,把他全部的力量都使用了出來。
老虎撲兔尚需權利,更不用說面對這個和自己實力相近之人。
可是秦川卻站在原地,動都不動,依然伸著那個食指。
表情帶著一絲絲玩味。
眼神好像是看獵物一般,靜靜等待著對方落入自己的陷阱。
五雷門這人心裏面也是一陣恍惚,秦川這傢夥到底是有後手,還是故意給自己裝逼呢?
可是,這一劍已經刺出,斷無回頭的道理。
坐在一旁的薛雪早已坐不住了,她覺得秦川是在找死,起身就朝著這邊跑了過來。但是她的距離相對於兩人之間著實是有點遠。
根本趕不過來。
「秦川,你躲啊。」
薛雪大喊一聲。
秦川好像沒有聽到一樣,臉上帶著微笑,看著越來越近的五雷門這人,淡淡地說了一句。
「時間到了,你該死了。」
「刺——」
突然間,一道青色的光芒閃過。
而五雷門這人的身影一瞬間呆在了原地。
他看著從後背刺到兇前的那把青銅劍,眼神裡面全部都是不可思議。
這把劍是從哪裡來的?
他不過二層後期的實力,怎麼能驅動這把劍?
這把劍的威力怎麼會如此巨大?
一瞬間,無數的問題從他的腦海中冒了出來。
可惜,沒有人為他解釋了。
「呼——」
秦川再次揮手,那把劍拔出,飛回到了秦川手中。
這把劍之前一直都放在卧室裡面,秦川第一次和他對戰的時候,並不是要殺他,而是要把他逼到正對著卧室門的那個方向。
這樣,自己的那把劍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最強的威力刺中這人。
剛才他表現的那麼裝逼,其實也是為了吸引這傢夥的注意力而已。
他和這人的實力接近,如果拖下去的話,雖然這人不一定殺得了自己,但自己實力隻有二層的消息洩露出去,也和死了沒什麼區別。
五雷門可不會放過他。
所以,五雷門這個傢夥,隻能死!
這人沒有防備的後背是最好的下手地方。
他打死都不會想到秦川竟然能夠禦劍!
他瞪著那雙眼睛,滿是不甘,嘴巴張合,明顯是想要說什麼,但是沒有聲音冒出來,隻有一股股的鮮皿從他嘴中流出。
一會兒之後,沒了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