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告你随意誣告,無事生非,捕風捉影,惡意诽謗,哦,還有,故意傷人,怎麼樣,你承認嗎?”
“放屁!”女人狠狠地對着魏靜好啐了一口。
隻是她這嘴巴剛剛張開,就被魏靜好眼疾手快地直接一腳踹在了她的膝蓋上。
然後,這女人就跟隻癞蛤蟆似的,直接撲在了地上。
那朵沒有來得及吐出去的痰,被直接糊在了她自己的嘴上。
“哎喲,噗噗......我的牙,哎喲。”
女人捧着自己的下巴,從嘴裡晃出了一顆帶着皿的牙,當下就哭得更響了。
“還想再試一試嗎?我保證,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
女人想要反擊,但是手腕上傳來的刺痛,嘴巴裡傳來的皿腥味,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不要再去惹眼前這個女人,不然,她一定會死得更慘。
“你把我的手折了,賠,必須賠!”
找不出别的反擊的理由,那女人隻能舉着自己手沖着周圍的人賣慘。
“大夥兒可看看呐,她這是想把我整殘廢啊!老天爺啊,這還有沒有王法啊?”
魏靜好笑了:“王法有沒有我不知道,律法是一定有,是你先攻擊我,我才反擊,這叫自衛。”
“還有,你這手現在隻是脫臼,不過要是一直不處理,拖久了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說完,魏靜好還擡起手腕看了看手表:“離醫生下班,好像還有半個小時,這位大媽,你加油啊!另外,要是外面傳出什麼對我媽不好的言論,我是一定會去找你追究法律責任的!”
“放屁,那些人要傳關我屁事?我又沒教他們!”
那女人一臉的“你還想訛我?”的表情。
魏靜好十分淡定:“那我可不管,反正我隻聽到你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抵毀我媽的名譽。”
那女人被氣得咬牙切齒,但卻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又惦記着手腕上的傷,隻能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魏靜好的目光,這才緩緩地從周圍看熱鬧的人臉上掃過。
“我再重申一下,我媽從來沒幹過損壞公物的事情,更何況損壞這些她精心照顧着的花,這是一次有預謀的栽贓陷害!”
“我希望,你們看熱鬧可以,出了這個門可不要學剛才那個長舌婦,不然,我一定會把你們一個個地,告上法庭。”
“不要抱什麼地僥幸,我能這麼說,就代表我做得到。”
那些人原本就是來看個熱鬧,傳個八卦,現在聽魏靜好這麼一說,全都安靜了下來。
是啊,他們這就是看個熱鬧而已,又何必說那些沒有證據的話。
熱鬧好看,話可不能亂說。
不然,那個又是手脫臼,又是摔斷牙的女人,就是他們的前車之鑒!
“不說不說,我們就是可惜那兩盆名貴的花,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會對着花下毒手。”
“就是就是。”
周圍人的注意力,從看蕭芳芳的熱鬧,轉為猜測到底會是什麼人出手殘害了這兩盆帝蘭,魏靜好這才将目光重新落在園長身上。
“園長,我還是想問問,對于花盆的選擇,是不是也是有一定的标準的?”
園長是頭一回見識平日裡一直斯斯文文的魏靜好,居然露出了這麼彪悍的一面。
他愣了一下之後,這才點點頭:“你說的沒錯,确實是有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