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喬小姐?”
“你是誰?”喬溫溫不悅道,“誰讓你進來的?”
“你好,南雨禾。”女人彎唇。
“......”
喬溫溫一怔,盯着眼前高挑的女人有些吃驚和憤怒。
好個顧臨淵!
居然把前妻帶到卧室來了!
他想幹嗎?
“他讓你進來的?”喬溫溫質問道。
“嗯,他對我素來沒什麼要求,我就随意一些了,你不會真的介意吧?”南雨禾淺笑,“小女生真有趣,難怪他說好玩。”
喬溫溫抿唇。
你以為南雨禾說的真有趣是褒義詞?
不,她好像在說一件玩具很有趣,在她的眼裡,喬溫溫就像是顧臨淵買的新鮮好玩的玩具一樣。
喬溫溫輕笑:“可不是好玩,畢竟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是不是?”
南雨禾眼色一僵,笑容也收了三分。
還真是伶牙俐齒,敢嘲笑她是舊人,不過......舊人才會有舊情不是嗎?
她和秦清可不一樣,秦清要的是身份地位,而她從始至終要的都是顧臨淵這個人。
她是顧臨淵第一個女人,又是顧家重孫的親生母親。
當年要不是秦清和沈敏貞明裡暗裡給她使袢子,讓她差一點在這個家裡奔潰,她才不會同意離婚遠走他鄉。
也怪她當年太想做好一個妻子了,所以才會為了顧臨淵忍氣吞聲。
要不是秦清的一通電話,她都不知道顧臨淵身邊發生了這麼多事情。
如今秦清锒铛入獄,沈敏貞被氣住院,再也沒有阻礙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了。
不,還有一個障礙,就是眼前這個小女生。
想着,南雨禾撩了一下落在兇前的卷發,然後輕撫自己的項鍊。
喬溫溫目光下落,看清楚了南雨禾脖子上的項鍊,是一枚鑽戒,還很眼熟。
她反應過來後,質問道:“是你在片場跟蹤我?”
認真觀察南雨禾的臉蛋,喬溫溫立即認出來南雨禾就是在珠寶拍攝現場一直盯着她笑得女人。
南雨禾的臉偏向于成熟美,精緻的妝容凸顯韻味,笑起來的時候眉眼異常的勾人,卻不會顯得低俗。
南雨禾并沒有否認,反而淡笑中帶着輕蔑。
“是我,我隻是很好奇臨淵看上的女人到底長什麼樣子,看完後就走了,應該沒有打擾到你工作吧?”
“你要是想去告訴臨淵也可以,畢竟我們能理解你這種幼稚小女生的做派。”
“喬小姐,不好意思,我工作時間長了,說話比較直接。”
喬溫溫唇角緊抿,臉色微微發白。
遇上對手了。
南雨禾和秦清截然不同,秦清虛僞喜歡演戲,喬溫溫順着秦清演就行了,這個她在行。
可是南雨禾說話直白不做作,渾身上下透着一股女性精英的氣質,恰恰是男人現在最欣賞的女人類型之一。
喬溫溫知道一南雨禾的能力和閱曆,她比不上。
南雨禾看喬溫溫不說話,自顧自的摘下了項鍊,然後将鑽戒套在了手指上比劃了一下。
目色一轉,她看向了喬溫溫空蕩蕩的手指。
她走到喬溫溫面前,低語道:“我覺得有些東西該歸位了,而現在沒得到,以後就更不會得到了,你說呢?”
“哦,對了,這床品是臨淵選的吧?我也很喜歡這個品牌,所以忍不住坐在那回想一下我和臨淵的過去。”
“抱歉,你别多想,我先出去了。”
喬溫溫握緊了拳頭。
坐在她和顧臨淵的床尾回想他們曾經做過的事情。
惡心誰?
還叫她别多想!
喬溫溫轉身看着南雨禾的背影,擡高了聲音。
“南小姐,你是客人,我這個主人怎麼會多想呢?”
“那就好,我真怕你會和臨淵告狀,那可難為臨淵了。呵呵......”南雨禾掩唇嬌笑,似乎在嘲笑喬溫溫的幼稚行為。
“......”
喬溫溫語塞。
她的确想告訴顧臨淵,可現在她卻不敢開口了。
這時,陳姨站在門口。
“二少夫人,二少和小少爺回來了。”
“真的?我來了。”南雨禾很自然的應了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喬溫溫則僵硬在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