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語氣低沉,完全看不出有什麼情緒。
可是,他跑來告訴陳霄這個消息做什麼,這人和柳雲兒,又是什麼關系。
莫非,在賭場發生的一切,他都知道了。
“這位先生,你找我是?抱歉,您剛才說的話,我不太清楚。”
陳霄總覺得,自己沒有找柳雲兒的錯,就已經很不錯了,誰知,這人竟然主動找上門。
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陰謀?
縱然心中有很多的疑慮,陳霄也沒有多問什麼。
要不是因為酥可,估計他也不會去賭場,也不會去找柳雲兒對峙。
“不為什麼,我就是看到你在賭場幫她,特意給你前來說一聲,可能是我想多了,以為她是你的朋友。”
男人話說完,沒有多停留半分鐘,就轉身離開了。
今天是陳霄第一次回家,他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回來了。
如今,一回來,吳媽就給他做了很多好吃的飯菜,卻沒想到,第一次,就接到長河軍區的通知。
讓他晚上趕回龍湖鎮。
說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需要處理。
就在陳霄思索之際,吳媽走了進來。
陳霄聽到動靜,立馬擡起了頭,經過這麼多年的訓練,他對任何事物,都已經有了戒備之心。
“吳媽,我現在還沒有食欲,晚飯就待會吃吧。”
聽到陳霄這樣說,吳媽也不好說什麼,隻好點點頭,答應了。
陳家老爺子去世這件事,在吳媽看來,對陳霄的影響還是挺大的。
這不,到現在,他還沒有走出這個陰影。
當年,陳老爺子和陳霄一樣,一直為長河軍區工作,他們心中,都有着至高無上的責任與義務。
不幸的是,五年前,陳老爺子因為心髒病突發,去世了。
也因為這件事,陳霄才去了長河,隻不過是完成父親的一個心願。
就這樣,五年的時間一晃而過,沒有人知道,當年那個毛頭小子,如今,已經變了一副模樣。
此時的陳霄,不比當年。
......
景程帝都。
幾個長相兇狠的男人站在柳雲兒的周圍,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是他們的搖錢樹。
幾個月來,他們沒有任何收入。
今天要不是聽到這個女人在賭場赢了很多錢,他們才不會去綁架一個已婚的婦女。
這樣,玩起來也沒有什麼意思。
“大哥,她怎麼還沒醒,不會是我下手太重了叭?”其中一個胖子男人問道。
也就是她,捂住了柳雲兒的嘴,成功吧她帶到了這裡。
“放心吧,不會,我的藥,還沒有那麼大的作用。這個時間點不醒來,隻能說明,這個人就不想醒來。”
說話者,正是一個滿臉都是麻子的社會混子。
平時沒有什麼正經工作,靠敲詐為生。
這不,柳雲兒就是他們的第n單生意。
“大哥,那我們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等着?”胖子男人滿臉都是疑惑,她也不知道,柳雲兒為什麼到現在還不醒。
“行了,你去外面守着,我想辦法吧她弄醒。”
麻子男人一臉的不懷好意。“大哥,咱們隻是為了錢,你可别整出什麼人命,到時候,我們可不好收場,警車可不傻。”
聽到胖子男人這樣講,柳雲兒攥緊了拳頭。
兩個小時之前,她就已經醒了,為了不讓這幾個男人發現,她故意裝出一副還在睡覺的樣子。
柳雲兒在心裡嘀咕,這真是出了狼窩又入虎窩的節奏。
不過,從他們的談話中,能夠知道這幾個男人,并不是賭場的人。
他們的目的很簡單,聽到柳雲兒赢了錢,所以才綁架了她。
“我知道,你不用在這裡給我啰嗦,老子自有分寸。”
男人霹靂吧啦說了很多。
最後,胖子男人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好惺惺的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