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方賤兮兮的眼神,燕子一眼就認出了這位是自己的老大。
扮作燕子的陳霄沖進辦公室一把摟住了燕子的手。
看到陳霄甜甜的眨了下眼,燕子差點兒沒氣吐皿!
自己的老大居然頂着與自己一樣的臉,對着自己撒嬌!
惡心歸惡心,但秉持着老大的話就是聖旨的信念,燕子故作親昵的摸了摸陳霄的頭發。
一本正經道。
“好,隻要你樂意,我全包下也樂意。”
常青看着親密的兩人表情十分古怪。
都傳這陳霄跟靈敏韻恩愛無間,沒想到背地裡居然跟自己的手下搞到一起。
還百般順從,一百億的資金拿來兒戲。
“爺,這位就是燕子。”
秘書走向常青附耳道。
這女人就是陳氏集團眼光極高的第一秘書?
常青臉色越發古怪了看着眼中精光乍現的燕子忍不住揣測。
礦山的第一資料始終掌握在陳氏手裡。
那女人以來陳霄就輕而易舉改口,難不成他們是在礦脈發現了什麼好東西。
“沒問題的話,咱門現在就簽合同吧。”
“呵呵,陳總我剛剛想了一下,海區項目需要延後。”
“意思是又有資金了?”
燕子挑眉,看來真如老大猜測這常青是個多疑的人啊。
“對對對。”
“這次的開采需要的資金無論多少,我拿百分之四十。陳總吃大頭我吃小頭。”
燕子挑眉.
隻占百分比,不管盈虧他都會比陳氏少,還這真是謹慎。
“好!”
兩方人笑嘻嘻的交鋒,一場沒有硝煙的戰争結束,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老大你剛剛好惡心啊!”
陳霄疑惑得摸了摸臉,
“演的不像?”
“哪裡像了,居然頂着我的臉皮,裝狐狸精!”
“哈哈,那下次我一定好好扮,保證連龍飛都看不出來。”
“什麼還有下次?”
燕子驚呼一聲,撲上來與陳霄鬧作一團。
“老大你實話說,你是不是有女裝p!”
龍飛站在一邊,無奈的扶額。
“主人,這樣我們不是比常氏虧得更多嗎?”
聞言,停下嬉鬧。
陳霄扯下臉皮,不屑道。
“你老大我最不缺的就不是錢。”
“這次,常家不死也得扒層皮!”
就在陳霄意氣風發時,會議室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
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站在門口看着三人風中淩亂。
陳霄一聲卧槽,下意識捂住裙子奪門而出。
王玉走向燕子,愣愣道:“陳叔叔,剛剛那個阿姨...和你長得好像啊!”
“撲哧!”
一番簡單整頓過後,換回行頭的陳霄再一次與王玉見面。
一米寬的四方桌,充斥着尴尬的氣息。
王玉緊張兮兮的搓手手看着對面也是一臉尴尬的陳霄。
燕子阿姨已經将一切都告訴她了。
“你想見你父親嗎?”
陳霄開門見山。
他一直沒有安排父女兩人見面,一方面是想,利用王武強悍的肉體,一方面是因為,他們父女兩人已經五年沒見面。
五年的隔閡總要給他們一點兒準備的時間。
“想也不太想,”
王玉悶悶道,
“想又不太想,這算什麼?”
“你見到他打算說什麼呢?”
“我想親自問他,當初為什麼要抛棄我!”這五年來她寄人籬下,受盡苦楚。
每當被吳家子弟欺負時,她連個訴苦的人都沒有。
每當看到别小朋友開心的與父母的時,都忍不住羨慕,怨恨。
她對王武這個父親是又念又恨。
淚水啪嗒,啪嗒的掉在桌子上。
陳霄長歎一口氣遞出紙巾。
“你父親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可媽媽已經死了,有什麼是我們不能一起面對的嗎?”
“還是說我根本就是他撿來的!”
王玉更加委屈了。
她至今不能忘記那個雨夜裡父親毅然離去的背影。
“無論什麼理由,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陳霄也不再勸,隻是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
“最近你先好好休息,過兩個月他就回來了。”
“屆時,你會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一切。”
永城吳家。
這座盤踞永城百年的古老家族,兩山環繞,占地一千多公傾。這在寸土寸金的永城是獨一無二的奇觀。
這是吳家百年來基業勢力的代表,
月色中,一道黑影飛快從吳家後山林掠過,躲進了吳家宅邸區。
吳山坐在窗邊喝酒,一臉愁容。
影殺遭遇不測後自己第一時間懷疑是孟郊跟王家聯手賣了他。于是他反手報複,一連吞掉了孟家在永城的所有廠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