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的手吃痛,自然就縮回去了。
不過很快,他的小賤手,又伸了過去。
......
這樣的動作,重複了十幾次。
兩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
宋惜終于是把桌上擺着的那一堆文件,全都批完了。
“說吧!送我包,到底是有什麼事要求我?”
宋惜,笑吟吟的看着這家夥。
夏陽在港城搞的那些事情,她全都知道。除了不知道,白若雪和他那不可告人的關系之外。
“老婆,我在港城,可能惹到了一個人。”夏陽一邊抱着宋惜的胳膊在那裡搖,一邊說。
“才隻一個人嗎?”宋惜輕輕的在夏陽的臉蛋上揪了一下,問。
“馬加印不算,他是我早就惹了的。我這次,把魏林琨給惹了。那家夥在港城,是可以當衆扇馬加印巴掌的。所以,我得讓丈母娘幫一下我。”
夏陽一邊說着,一邊殷勤的,在那裡給宋惜揉起了肩膀。
“我聽說,港城西邊的那一千畝地,魏林琨是給了你選擇的。他出底價十個億,叫你看着給。結果,你就隻給他十個億。你這,是故意在招惹他啊!”
對于夏陽的這波操作,宋惜有些不解。
“反正我有丈母娘罩着,一個小小的魏林琨,算什麼?我要在港城搞事情,那些老東西,一個個的,是必須把他們全都收拾服的。”
夏陽,很認真的說。
“媽為什麼要幫你?”宋惜問。
“因為我是她兒子啊!雖然隻是半個!再則說了,雖然我這操作,看上去是有一些不靠譜,但我這是在往家裡撈錢啊!惜婵集團,可有一半的股份,是老婆你的。我省下的錢,至少有一半,是老婆的。”夏陽道。
“一半?”宋惜笑吟吟的問。
“不!全部,全部都是老婆的,我也是老婆的。”機智的陽哥,趕緊糾正了自己的錯誤。
“走吧!媽已經在文華酒店的咖啡廳等你了。”宋惜把她的東西騰進了那個愛馬仕的包包,說。
“媽是專程來看我的嗎?”夏陽笑嘻嘻的問。
“她是來找你算賬的。”宋惜沒好氣的白了這家夥一眼,道:“你這家夥,就知道惹事!一會兒看老媽,怎麼教訓你?”
蓋拉多開進了文華酒店的地下停車庫,夏陽牽着宋惜的小手,走進了咖啡廳。
“媽,我來負荊請罪來了。”
夏陽拿着一根棍狀的氣球,這是他在路上買的,笑嘻嘻的說。
說完,他把那氣球,給甯青青遞了過去。
“這就是你的“荊”?”
甯青青拿過了那氣球,給了這家夥一下,然後對着宋惜說:“你去重新找一個,打着趁手的。這玩意兒軟踏踏的,收拾了他也不長記性。”
“好!”
宋惜笑吟吟的走了。
兩分鐘後,她踩着高跟鞋,嗒嗒嗒的回來了。她的手裡,拿着一個雞毛撣子,這是她找酒店服務員要的。
看着那雞毛撣子,夏陽一頭黑線。
“老婆,你還真是我親老婆啊?你這樣子做,難道良心就不會感到,那麼一絲絲的痛嗎?”
陽哥,從小就沒少挨雞毛撣子的打。他當然知道,這玩意兒打在身上,那是相當的痛的。
丈母娘也是娘啊!當娘的下手,都是很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