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陛下。”霜露略顯遲疑,沉聲道:“我發現柳素寒的身上,似乎有些不明顯的傷痕,留下這些傷痕的時間,應該是在近期,以她不算強大的修為實力自我調養,我估算是在大概十日之前。”
“十日?”
秦雲若有所思:“那不正是,朕領兵出征飛羽宗的日子?吳成錫便是死在了那天。”
霜露正聲道:“沒錯陛下,所以我懷疑,柳素寒身上的傷便是來自吳義,而她根本不是什麼飛羽宗同門,而是不想再遭受非人折磨,選擇激怒陛下,結束痛苦的囚禁。”
“隻是她應該想不到,大夏會這般優待她,并且給她留下一條生路。”
如果事實真如霜露所言那般,秦雲留下柳素寒活口,便是個十分正确的決定。
不隻是關于黝黑羽扇的秘密,還有更多關于聖界,乃至于北方極寒地帶的事情,都會一一得到解答。
秦雲面露嚴肅,沉聲道:“那好,朕便命你與柳素寒建立信任,朕不管你們二人是真情或者假意,但柳素寒所知道的,你要一并告知朕。”
“霜露領命!”
言落,寝宮大門被人推開,蕭雨湘緩步上前,發現霜露的存在眉頭微皺:“陛下,妾是打擾你們了嗎?”
秦雲一擺手:“無妨,皇後有什麼事直言便是。”
蕭雨湘的視線在二人之間遊走,随即語出驚人:“陛下需要妾侍寝嗎?說來已經很久沒去過後宮了,妾想陛下了。”
男女之事霜露并不了解,聽聞蕭雨湘一言,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潤起來,她急忙躬身退下,一個閃身便離寝宮足足百裡之遠。
見到她如此慌張,蕭雨湘偷笑道:“不愧是一宗之女,管得就是嚴。”
秦雲上前輕撫蕭雨湘香肩,好奇發問:“說吧皇後,尋朕來究竟所為何事,絕對不隻是侍寝這樣簡單。”
以秦雲對皇後的了解,在慶功宴這樣的日子,她絕對會盯着大夏将士那邊,哪裡會有閑工夫提什麼侍寝的事,更何況如今大夏國運滔滔,日日增長,她不會無趣到來叨擾。
蕭雨湘知道瞞不過秦雲的眼睛,柔聲道:“陛下,如今秦睿苦心修煉數載,也該帶兵出征了吧,他好歹是太子,成天待在帝都裡坐享其成,惹人笑話。”
“哦?”秦雲眸中靈光一閃:“是秦睿主動請纓,還是你這個做母後的看不下去了?亦或者是,秦帝那邊出了問題。”
聞言蕭雨湘倒吸一口涼氣,主動上前拉着秦雲來到了床榻邊上。
她一邊替秦雲更衣,一邊呢喃道:“陛下,你那雙洞穿人心思的眸眼,能不能不要用在我身上,一眼就看透了我心中所想,沒意思。”
秦雲朗聲大笑,懷抱起美人便往床榻上面送:“秦睿和秦帝對于朕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秦帝是得到了誰的賞識,同朕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