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高興,多喝了幾杯,這酒可不是普通的酒,後勁大的很,你父皇有些暈了。”葉珍珍有些無奈道。
衆人聞言,都轉過頭來看齊宥。
“這小子也有今日,當真難得。”太上皇哈哈大笑起來。
他這兒子,做了皇帝之後,可比他這個老子會擺譜多,滿朝文武大臣沒有一個不服。
像今日這般喝醉,還真是頭一回呢。
太後連忙在老頭子腿上掐了一把,狠狠瞪了他一眼。
兒子好歹是皇帝,這老頭子就不能給點面子嗎?
“醉得厲害嗎?要不先讓他回去歇着吧。”太後柔聲說道。
葉珍珍聞言點了點頭,派人把齊宥擡回去了。
這宴席才開始不久呢,她是要繼續在這邊坐着的,才不想回去陪齊宥呢。
倒是惇兒,身為長子的他沒有弟弟們好玩好鬧,便跟着四喜他們一塊把自家父皇送回了飛鳳宮的寝殿。
齊宥雖然醉了,卻沒有完全失去意識,等惇兒把他扶到榻上躺好,給他蓋上被褥後,齊宥突然拽住了兒子的手。
“惇兒......”齊宥低聲喊着。
“父皇,兒子在,您是不是不舒服?兒子給您倒杯水喝。”惇兒連忙說道。
打從他去年留在京城跟着父皇一塊學習處理朝政起,父皇就沒叫過他的小名了,平日裡都是叫他齊赫元來着。
父皇今日真是喝醉了。
“惇兒......到今年秋日,你就十七了......你七叔家的齊澤,比你小了一歲半,下個月滿十六,人家已經在挑選王妃了,你打算......何時成親?”齊宥閉着眼睛,斷斷續續說道。
惇兒聞言有些哭笑不得,他家父皇醉成這樣,說話都不利索了,居然還惦記着催他成親呢。
他和齊澤能一樣嗎?
齊澤是七叔的兒子,七叔年輕時候,那叫一個風流多情,聽說除了七嬸嬸以外,七叔的後院養了幾十個侍妾,一群莺莺燕燕圍着他,欠下的風流債不少。
七叔後來為什麼開了酒樓花朝閣?就是為了賺銀子。
因為七叔之前養的女人太多,不僅把王府的家底都耗空了,還把七嬸嬸的嫁妝都用了不少。
作為男人,用媳婦兒的嫁妝,那可是丢臉丢到家的事兒,七叔後來那麼喜歡銀子,大概就是因為之前養女人養太多,窮怕了吧!
做兒子的,當然像自己的父親!
齊澤雖然不至于像七叔當初一樣,十三四歲就有了女人,可人家也算風流,年僅十六歲的他,經常逛戲園子和青樓,雖然不敢留宿,卻時常和那些美人們打情罵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