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晚姐就放心吧。”阿飛覺得這件事情絕對萬無一失,因此并沒有把丁晚的話放在心裡。
“晚姐,你這接二連三的受傷,代價是不是也太大了點?如果我們真的想要拿到那東西,還不如直接把他給綁了,我就不信那小子為了活命還不肯說!”
丁晚苦笑了一聲:“可問題就在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個東西到底在哪!如果我們貿然行動,一定會打草驚蛇。”
“那......那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呀。”阿飛煩躁的撓了撓頭:“你一來就骨折了,現在又受了傷,回頭我該怎麼跟上面的人交代?”
“這些事情用不着你操心,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你隻需要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就行。”丁晚強行進行結束了話題:“好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先這樣,暫時不要再和我聯系,等過一段時間再說。”
“好吧,晚姐早點休息。”阿飛不甘心的挂斷了電話,轉身從洗手間裡走了出去,巨兒大的音樂轟鳴聲瞬間撲面而來,在這喧嚣的酒吧裡浮浮沉沉。
阿飛面無表情,壓了壓頭頂的鴨舌帽,雙手插在口袋裡,快步離開。
在路過某個包廂的時候,他偏頭從裡面看了一眼。
還不知道事情已經敗露的劉總正在和幾個狐朋狗友把酒言歡好不快活。
看到這一幕,阿飛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恐怕要不了多久,歐爵的人就會找到這裡。
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的人,活該被人當成踏腳石。
而事實也的确如此,周明再把他們送到酒店之後并沒有閑着,立刻召集了幾個心腹開始調查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因為他們心裡都已經有了懷疑的目标,查起來更加事半功倍,沒過多久就把幕後黑手鎖定在了劉總的身上。
隻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劉總如今雖然已經倒台,但也并不是毫無勢力可言,想要對付他還需要從長計議。
而歐爵也并沒有急于這一時半刻,略微休息了一會兒便起身去浴室。
他打了一架,身上有一些鮮皿和汗水,黏在一起格外的難受。
而他本身也有潔癖,根本無法忍受這樣的事情,所以不顧醫生的警告,依舊還是選擇當天洗澡。
浴缸裡的水很快就被放滿,歐爵脫兒下了身上的衣服和外套,他的左手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劃了很長的一道劃痕,醫生特别提醒我好幾次絕對不能沾水,否則傷口容易惡化。
歐爵便格外的小心了一些,一直把那隻胳膊放在浴缸外面。
然後,等他準備起來的時候,水珠卻嘩啦一聲四濺,打濕兒了浴缸周圍的地面。
“嘶......”歐爵一腳踩空,整個人因為重心不穩直接朝一旁栽去,他旁邊就是花崗岩做的浴缸,這要是撞上了後果不堪設想。
情急之下,歐爵硬生生的扭轉的方向,把那隻受傷的胳膊墊在了下面,好以次緩解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