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翹翹一聽這話就來氣:“你自己能處理好?你自己能夠怎麼處理好?那個劉總都已經欺負到你頭上了,難道要等那些人把你逼到破産嗎?”
歐爵嘴角抽了抽,這個周明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徐翹翹把杯子放在一旁,神色十分認真:“其實有些話我早就想跟你說了,隻是以前一直沒有合适的機會。你看看你才剛來這邊生活,就貿然開了一個公司。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動作太大反而會帶來更多的壓力。我之前就想勸你收斂一點,但是知道我說你也不會聽。現在既然發生了這種事情,你正好反思一下,不要再那麼激進。”
做生意又不是打仗,直接把敵人全都殺完了就行。
人和人打交道從來都是最複雜的事情,哪有那麼容易的事?
歐爵低着頭沒說話,徐翹翹也不忍心苛責太多,便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如果那些人再想讓你來找我們,你直接把我們的聯系方式給他們就完了,如果真的有合作的必要,慕辭自然也會考慮,如果沒有他也會拒絕,不用你們在前面沖鋒陷陣。”
“那豈不是把你們當成了擋箭牌?”歐爵就是不願意這樣,所以才一直死咬着沒有松口。
徐翹翹不在意的一笑:“沒有什麼擋箭牌不擋箭牌的,慕辭也是開公司的,也需要合理的項目,那些人如果真的能夠給他帶來合作,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你一個人在前面把所有人都得罪完了,那以後誰還敢跟你做生意?”
歐爵心理有些松動,但是依舊不肯妥協:“我明白你的意思,隻是這個劉總實在是太卑鄙了,我才不要跟這樣的人低頭!”
“當然。”徐翹翹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這種合作不成就在背後胡亂攀咬的人,一點虧都不肯吃,慕辭也不會發生和這種人合作的,我是說你以後,可以稍微收斂一下脾氣。”
“好,我知道了。”
面對徐翹翹,歐爵總是束手無策的多。
徐翹翹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而是把話題引到了丁晚的身上:“你說你最近發生這麼多的事情,而且每一件看上去都不太順利,會不會真的像丁晚說的那樣,萬一你有什麼皿光之災,那......”
“你怎麼也相信了那個小騙子說的話?”歐爵簡直無可奈何。
徐翹翹咬了咬牙:“也不能說人家就是騙子吧,更何況從頭到尾他也沒有要錢,那他能騙你什麼?而且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萬一他說的是真的,那你豈不是......”
歐爵直接不耐煩的打斷了她:“未來的事情本來就有太多的變數,她說我有皿光之災,我未必真有皿光之災。再者說,難道以後幾十年都沒有怎麼磕磕碰碰嗎?如果我哪裡流了點皿,難道就要算作是應驗了?這種話你聽聽就算了,沒必要放在心上。”
他打從心眼裡排斥這種東西,所以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
徐翹翹見他态度如此堅決,就知道再說下去也沒有意義,微微歎了口氣道:“我知道我很難改變你的想法,不過這也隻是我給你的一個建議罷了。俗話說得好,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而且我看那丫頭也不像是個騙子,如果你願意嘗試的話更好,不願意就算了。”
歐爵沒說話,但是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
他站起身走回辦公桌後面坐下,繼續開始處理手頭上的事情。
徐翹翹一個人坐了一會,心裡無奈的感覺更加強烈。
她知道眼下這個時候,歐爵是最艱難也是最忙碌的階段,所以也沒有在這裡過多的打擾他,獨自一個人坐了一會兒,便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