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樣
最關鍵的是,淺淺都喊了讓他放她下來了,他卻不聽!
這種不聽話的男人最讨厭了!
連自己媳婦兒的話都不聽,還指望他能怎麼對她好?
炎涅氣鼓鼓的,對司墨寒的印象也差到了極點。
她好不容易找着機會和蘇淺說上了話,還沒來得及多套套近乎呢,人就被司墨寒劫走了,這印象能好麼?
蘇淺走了,炎涅也沒有跟其他人廢話的心思,索性連招呼沒打,直接冷着臉離開了。
一邊走還一邊在心裡嘀咕:不行!這個妹夫她不認!
等将來她和淺淺關系重新好起來了,一定要在淺淺面前好好說道說道,讓淺淺重新考慮考慮這貨!
還要讓哥哥多注意些其他青年才俊,絕對有比這個家夥更适合淺淺的人!
周澤年對自己這個妹妹還算了解,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寵溺的笑了笑。
這個小妹呀,一定是對司墨寒的表現很不滿意吧。
可是她卻沒發現,她和司墨寒分明就是一種人。
司墨寒眼裡隻看得到蘇淺,所以來了以後不看其他人,不問其他人,不管其他人,抱起蘇淺就走。
而炎涅又何嘗不是如此?
她費盡心思來這裡是為了蘇淺,和别人打招呼裝熱情是為了蘇淺。
等蘇淺一走,她也一樣裝都懶得繼續裝,沒有和其他人假寒暄兩句就走了,這和之前的司墨寒又有什麼兩樣呢?
不過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在所難免。
她這個當妹妹的可以任性行事,他就免不了要替她收拾這剩下的攤子了。
周澤年看向孟星河,笑道:“我妹妹是個說風就是雨的性子,常常想到了什麼就會立即不管不顧不解釋的去做,沒來得及道别,還望見諒。”
“不至于不至于,”孟星河這才回過神來,忙客氣道,“早就聽說過炎影後性格爽利,是個至真至性之人。
今天的事多謝您相助,大恩必定厚報。病房這邊我一個人守着就可以了,您有事可以去忙。”
如今司墨寒強行帶着蘇淺走了,賽閻跟着走了,蘇耀卻還沒醒,孟星河自然就打算替蘇淺守一守了。
周澤年也沒跟孟星河多客氣,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原本他出現在這裡也是因為炎涅看中蘇淺的緣故,至于其他人,他不想也沒必要深交。
他剛才笑話炎涅和司墨寒是一種人,而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孟星河看着周澤年毫不猶豫轉頭離開的背影,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現如今這世道是怎麼了?
他原本那麼不羁的一個人,怎麼在這群人面前反倒變成最客氣周到的那個了?
孟星河無奈的搖了搖頭,倚在病房門外,也終于得空拿起手機去給經紀人報聲平安了。
電話才剛接通,姚波波的大嗓門就透過手機傳了過來:“我的祖宗欸!你可總算來信兒了!你這電話如果再晚來個十分鐘,我就要報警去了!情況怎麼樣了?你在哪兒呢?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