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par想了解什麼？”封陌修将問題抛回來。

　　“想知道封總喜歡什麼樣的女生？”陸黎笙問。

　　“漂亮的，身材好的。”封陌修幾乎是沒有任何思考便回答道。

　　“我以為封總會說喜歡聰明漂亮有能力，或者可愛善良會撒嬌的，總之......”陸黎笙臉上表情微妙，似乎在想措辭。

　　“總之沒想到我這麼膚淺？”封陌修替她找到了用詞。

　　“其實男人喜歡漂亮女人，天經地義。”陸黎笙道：“不過别的，就沒有标準？”

　　封陌修夾起一塊蝦滑，放在蘸料中滾個一圈，深邃的眸子裡映着面前氤氲的熱氣：“沒有别的标準，我隻看臉和身材。”

　　陸黎笙感覺自己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男生噎到，她有些哭笑不得：“這樣讓很多努力想要配得上封總的女孩很心碎啊，原來你隻看外表。”

　　“對她們，我隻能說抱歉了。”封陌修雖這麼說，卻沒有絲毫抱歉的意思。

　　“那不知道我在封總的眼中，算是漂亮的，還是醜的呢？”陸黎笙問。

　　頓時，飯桌上的氣氛再度變得暧.昧起來。

　　“陸par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封陌修似笑非笑看着她。

　　短暫的靜默後，陸黎笙扁了扁嘴：“我還是都不聽了，怕受到打擊。”

　　她将蔬菜都放下去：“今天吃胖了，我明天得多跑一會兒。”

　　最後吃完，封陌修要去幫忙收拾，被陸黎笙攔下：“我自己來吧，下次如果在封總那邊吃，我也好當甩手掌櫃。”

　　聽着她很自然地說下次的事，封陌修裝作不明内涵，點頭：“好，那我不打攪陸par休息了。”

　　說罷，起身離開。

　　陸黎笙将封陌修送到門口，微笑：“封總，晚安，明早見。”

　　封陌修點頭，他并不習慣和陌生女人說晚安：“明早見。”

　　他到自己房門口，聽身後沒有動靜，于是轉頭，見陸黎笙果然還站在家門口目送他。

　　他想到什麼，擡眼沖她淡淡道：“其實那個問題，真話和假話的答案是一樣的。”

　　陸黎笙一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封陌修就已經打開門走了進去。

　　耳畔響起他的關門聲，陸黎笙想到剛剛封陌修站在樓道橘黃的光裡，眉目靜淡，聲音低磁。

　　他說，答案是一樣的，也就是說，她在他的審美裡，是漂亮的。

　　心莫名泛起輕微的褶皺，陸黎笙望着對面已經關了的門，緩緩吐了口氣。

　　她分明記得，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是平靜到近乎冷酷的漠然。

　　彼此都是聰明人，她知道，他根本不喜歡她。

　　陸黎笙回到房間，繼續收拾餐廳殘局。

　　十米開外的房間中，封陌修打開電腦，處理郵件。

　　一直忙到差不多把宵夜都消化了，他這才洗澡睡覺。

　　第二天一早，封陌修換上運動服，喝了杯水，正準備出去叫陸黎笙，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

　　“封總，早。”陸黎笙也都換好了衣服，素顔，幹淨又清爽的模樣。

　　封陌修點頭，兩人一起去小區林蔭道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