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1章 她能有什麼私事
一捧落在了彭羽的手中,而另一捧則飛出了人群,意外地掉入了正要離開的宮婉的懷裡。
宮婉接到捧花的時候,正在奮力地擺脫着司博淵的糾.纏。
“我們已經離婚了,沒有必要私下見面。”
面對司博淵的突然邀約,宮婉十分直接地拒絕。
“婉婉,離婚之後也可以做朋友的,何況我們之間還有南逸,難道你真的打算要跟我老死不相往來嗎?”
司博淵顯然并沒有接受宮婉的拒絕。
“沒錯,我們之間的确是有南逸,但如今南逸已經完成了人生中的大事,不再需要父母商量什麼。也就是說,我們之間從此再也沒有任何的關聯了,若是你真的想關心南逸,完全可以去找南逸,而不是找我。”
宮婉覺得自己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她不想再跟司博淵多說下去,轉身正要走開,卻是突然有什麼東西從天而落,她下意識地伸手接住,卻不曾想竟然是一束捧花。
已經是年過半百的人,雖說現在是單身,但在接到那束捧花的時候,宮婉是無措的。
畢竟這些都是年輕人的把戲,她一個半老徐娘跟着摻和什麼。
迎來周圍無數人驚訝和羨慕的目光,宮婉尤為的尴尬。
尤其是伴娘團那一個個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宮婉隻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那個......要不,你們再重新扔一次?”
她歉意地道。
然而伴娘團的姑娘們卻早已沒了心情,紛紛失望地散去。
隻留下了搶到了另一束捧花的彭羽。
相比之下,彭羽比宮婉要高興地多。
雖然,她從來沒想過要嫁人,但接到捧花對她來說卻是一種運氣。
對,運氣。
這代表着她最近運氣爆棚,事業蒸蒸日上。
想着自己那個還還在規劃之中的小工作坊,彭羽就忍不住激動不已。
她一定要借着這股好運,讓小作坊開業大吉。
彭羽正美滋滋地幻想着的時候,後腦勺被狠狠地拍了一下。
“誰呀!”
她驚呼一聲,剛要爆粗口,就對上了哥哥彭鼎的怨怼的目光。
“在那兒傻笑什麼呢。”
彭鼎看她跟傻子似對着花束笑,有些無語。
“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計較。”
彭羽嗔了他一眼,才又将注意力放回了手裡的捧花上。
“林笑呢。”
彭鼎才不管她此時的心情,隻望了一眼四周問道。
被彭鼎這麼一問,彭羽這才發現林笑不在了。
“奇怪了,剛剛還在這裡的。”
她朝着四周望一眼,果然沒有看到林笑的身影。
彭鼎見問她也是在浪費時間,便沒逗留下去。
“看到林笑記得打電話給我。”
他朝着不遠處的草坪走去。
彭羽回了聲“好”也捧着花束離開了。
彭鼎在會場找了一圈也沒發現林笑的身影,正要離開,卻是一轉頭就在一棵大樹下看到了她的身影。
她似乎正在打電話,一手扶在樹杈上,一手舉着手機,姿勢随意,裙角随着風揚起微小的弧度,襯的她高挑的身材,莫名的有些飄逸。
彭鼎從來沒想到有一天林笑能跟飄逸兩個字扯上聯系。
以前他能想到的就隻有石頭、硬朗這些詞彙。
他盯在林笑的背影上停頓了幾秒,才緩緩地走了過去。
“是嗎?有消息了?”
“好,我馬上過去。”
林笑剛收了電話正要離開,就迎上了走過來的彭鼎。
她朝着他禮貌地颔首,“老闆。”
正要從他身邊走過。
“等等......”
彭鼎怔了一下,叫住她。
林笑停下腳步,不解看過去。
彭鼎卻是有些舌.頭打結了。
他突然忘了自己為什麼要來找她。
“老闆有事嗎?”
林笑見他遲遲沒有開口,問道。
彭鼎略微有些尴尬,這才随便扯了一句道,“你......今天很......不一樣。”
他原本想說很漂亮的,卻不知怎麼就突然變成了很不一樣。
反正差不多意思,他也沒再去糾正。
林笑有些不太懂他想要表達什麼,她擡手看了一眼腕表。
“老闆,我趕時間,先走了。”
說完,不等他同意就匆匆地朝前走去。
“哎......”
彭鼎想要叫住她,卻又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找她做什麼,便忍下了。
林笑是在後台找到的顧長情,她正從更衣室出來,已經換上了一件紅色的禮服。
顧長情看到林笑過來,忙道,“林笑,你來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呢,一會去酒店的時候,你能不能幫我兜着點,我酒量不太好。”
她有些不好意思。
林笑卻是有些歉意地道,“對不起啊,長情,我恐怕不能參加後面的節目了。”
“啊?為什麼啊。”
顧長情不解。
“我......有事要辦。”
林笑滿臉的歉意。
顧長情雖然覺得有些遺憾,卻還是體諒地道,
“沒關系,既然你有事就去忙吧,等你忙完了我們再聚。”
“嗯,那幫我跟依然說一下。”
“好。”
兩人揮手告别。
林笑前腳剛走,彭鼎就找來了。
之前他忘了的事已經想起來了。
“林笑呢。”
他問顧長情。
“說有事先走了。”顧長情如實回道。
有事?
他這個老闆還在這裡,她能有什麼事。
彭鼎疑惑。
卻不曾想,當天晚上,林笑的電話就打來了。
彭鼎接到林笑電話的時候剛從浴室裡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見鬼了,他剛剛在浴室洗澡的時候,眼前就一直浮現着林笑站在樹下接電話的那個背影。
搞得他心裡癢癢的,好似有根羽毛在撓似的。
結果,他想林笑,林笑的電話就打開了。
“老闆,我要請假。”
當電話那邊傳來這一聲的時候,彭鼎原本小小激動的心情瞬間就冷下了。
“請假?為什麼?”
他有些不悅。
“有私事要處理。”
林笑回道。
“什麼事。”
“私事。”
她一再強調是私事,絲毫沒有要具體說明的意思。
彭鼎心裡莫名有點悶。
從她做他助理以來,她就沒有請過假。
更别說是私事了。
還有,她能有什麼私事。
彭鼎蹙眉,“要請幾天。”
“暫定一個月。”
“一個月?”彭鼎噌地一下站起身,“不行,太長了!”
林笑那邊似乎沉思了一會,才道,“那就二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