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偷聽心聲後,萬人嫌她變團寵了

  她說得不無道理,在場衆人不禁沉思,哪怕是呂代宗,都不自覺有點動搖。

  就在此時,一個侍女卻突兀道:“奴婢好像,看到江小姐偷偷溜出去過......”

  一石激起千層浪,侍衛壓着侍女跪上前來,侍女身子顫抖着,嘴上卻十分清晰道:“就在用膳時,奴婢看到江小姐偷偷溜出去,朝、朝那個方向去了!”

  她伸出手,指着東南方的密林。

  呂代宗忙不疊點頭:“對對,就是那個方向!”

  他這麼一說,安樂侯看向皇帝,皇帝擺擺手,幾個侍衛就朝着那邊走去。

  江稚魚眯起雙眼,魚兒,上鈎了。

  該侍女名叫藍煙,是男主,也就是當今六皇子——蕭晏禮的心腹。

  誰也沒想到,癡傻的蕭晏禮其實是裝的,還有一身好武藝。

  劇情裡,原主撞破他和宋時微密謀,被藍煙下了藥,扔進了下人房裡,還沒來得及繼續,恰巧江素蘭與一衆貴女們遊園,紙鸢落在了下人院裡,才及時救下了原主。

  但原主的名聲也毀了,再加上宋時微的刻意傳播,原主成了整個貴女圈的笑柄,一時想不開,便跳入蓮花池中自盡了。

  江稚魚選擇在獵場動手,就是因為她知道,蕭晏禮絕不會放過這個能緻她于死地的機會。

  不管是不是江稚魚幹的,他肯定會想辦法,把這個罪名安在自己頭上。

  【這麼長時間過去,估計證據也已經僞造好了吧。】江稚魚心想。

  她想得輕描淡寫,江素蘭和江昭榮都快暈過去了,這要是真的被查出來,以安樂侯的性子,他的女兒/妹妹還能有活路嗎?!

  “江小姐,你去密林裡做什麼?”

  呂耀祖凝視着她,之前和弟弟交談的場面翻湧上來,他的呼吸都重了幾分。

  如果江稚魚真的是妖怪,被他們戳穿了,會不會變回原形大開殺戒啊?!

  他預想的事情并沒有發生,江稚魚隻是指了指江素蘭手裡的籠子:“我去那邊抓野兔啊。”

  也不知是困了還是怎麼,如此嚴肅的環境,江稚魚還愣是打了幾個哈欠出來。

  呂耀祖頓時十分惱怒,他怎麼感覺,自己在她面前,就好像個跳梁小醜呢?

  沒等他們追問,江稚魚直接一股腦的從怎麼離開,到怎麼遇到的野兔還有怎麼抓的詳細說了一遍。

  反正按她的說法,自己是不可能在制服呂代宗,砍了他的手指後,還能再去抓兩隻野兔回來的。

  氣氛一時陷入僵持。

  江稚魚的視線落在藍煙身上:“你是哪個宮裡的,叫什麼名字?”

  “奴婢、奴婢......”

  “大膽說,怕什麼,我一個弱女子又不會把你怎麼樣。”

  江稚魚輕笑着,聲音輕柔卻滿含威脅:“說起來,我看你有些面熟,好像......”

  沒等她說完,藍煙直接開口:“奴婢隻是司禮監的宮人罷了,名叫藍煙。”

  她問得莫名,衆人隻當她是日後要報複,沒放在心裡去。

  呂代宗捂着手,陰翳的眼神在江稚魚身上遊移着,他還湊近了些,試圖在幻聽一次。

  【快走開啊!什麼髒東西!不知道自己現在多醜嗎?年紀輕輕,就知道用臉吓唬人了?!】

  要不是知道現在場合不對,江素蘭和江昭榮都能被她逗笑出來,兩個人都低垂着頭,看起來比站在中央的江稚魚還要心虛。

  大概兩盞茶的時間過後,一個侍衛捧着一條絲帶一樣的東西,跪在皇帝面前。

  “啟禀聖上,屬下們在草地裡,發現了被撕扯下的衣物,看起來,确實是女子款式。”

  皇帝輕輕瞟了一眼,揮了下手:“去呈給安樂侯。”

  安樂侯拿起來,看看絲帶,又看看江稚魚,細細對比着。

  “我不認為這可以作為證據。”江稚魚突兀出聲,甚至還走上前,站在了安樂侯面前。

  安樂侯早年間意氣風發,也是上過戰場的,平生最讨厭的便是哭哭啼啼不堪大用之人,看見江稚魚在自己手拿絲線還敢上前,絲毫不畏懼的模樣,眼裡閃過一絲欣賞。

  “此話何意?”

  “很簡單,我的這一身衣裙也并不是多麼華貴,别說宮裡的秀坊了,就算是外面的,也能做出一模一樣的來。”

  江稚魚說完,直接跪在皇帝面前:“請聖上明鑒,有人在設局陷害臣女。”

  “你且說來聽聽。”

  “首先,臣女的力氣絕對不足以制服呂二公子,再者,密林如此之大,臣女又是如何得知呂二公子到底是在何處呢?”

  江稚魚繼續道:“兇手隻是砍了二公子的一根手指,還為其敷了藥,足以可見兇手并不想要了二公子的命,既是如此,假如兇手是我,我又如何會在明知二公子生還的條件下,還暴露自己的身份呢?”

  衆人頻頻點頭。

  “再說起這絲線,安樂侯想必也看出來,我身上的衣裙并無破損,頂多是抓野兔時有些髒污罷了,而這絲線卻幹幹淨淨,那麼,在我的衣裙毫無破損的情況下,這絲線又是從哪來的呢?”

  江稚魚擡頭一望,緩緩道:“最後,臣女認為,這個侍女出現的時間也極為巧合。”

  跪着的藍煙身形一顫,急忙道:“聖上明鑒,奴婢所言句句屬實。”

  “我也沒說其他啊,我隻是說,看到我出去的宮人肯定不止你一個,可偏偏隻有你,敢直接說出來。”

  “那又如何?奴婢隻是将奴婢見到的說出來而已。”

  江稚魚攤手:“确實沒什麼問題,但一個小宮女,不想着明哲保身,也不擔心會不會引來報複,這就十分可疑了。”

  藍煙愣住,她倉皇擡頭,發現衆人都若有所思地點着頭,似是很同意江稚魚的話。

  經過江稚魚之前說的幾點,她的懷疑程度在衆人心裡已經達到了低谷,衆人的視線紛紛落在了藍煙身上。

  在她們沒注意的時候,安樂侯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她們身後。

  安樂侯舉起拳,拳風呼嘯,他并沒有留力,冷酷的眼神透露着無情的殺意。

  這一拳下去,不死也是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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