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後我不做接盤俠,全家都傻眼了

第272章

  “肯定能。”蘇清顔信誓旦旦道;“您是不知道,當初股價一路飛漲到了離譜的地步,是這段時間因為調整才突然暴跌。”

  “而且林淩也投入了一大筆錢,他笃定信和鹽湖一定會暴漲回去。”

  “隻要審批手續通過,鹽湖正式開采,股價絕對暴漲。”

  “他真的這麼笃定,親口跟你說的?”曾家二哥好奇開口。

  “沒錯。”蘇清顔重重點頭:“他這麼有自信,肯定不會假。”

  曾家二哥沉默片刻,一臉戲谑地看着蘇清顔:“以你們的水平和智商,是賺不到這一筆錢的,還是趕緊抽身吧,至少能少虧點。”

  “至于讓我曾家投資?呵呵......還是别來禍害我曾家了。”

  “滾下去吧。”

  蘇清顔臉色大變,一臉焦急地開口:“一定能暴漲的,林淩投入了那麼多錢,要是不漲回去,他虧得比我多多了。”

  “您可以不相信我,但不可以不相信林淩的投資水平啊。”

  “愛聽聽,不愛聽算了,滾下去,投資是不可能的。”曾家二哥不耐煩地擺手。

  蘇清顔和蘇建宏無奈,隻好下車。

  “都說曾家二哥在金融業頗有造詣,今日一見,不過如此。”蘇清顔氣憤地開口道:“甚至可以說他有眼無珠。”

  “這麼有前景的項目不投資,真不知道他有什麼眼光。”

  “哎......清顔,真的能漲嗎?”蘇建宏一臉擔憂地開口:“我們所有身家都投進去了,而且還借了不少錢。”

  “要是漲不了,不僅我們破産,還要面臨那些投資人的報複。”

  “爸您就放心吧,一定能漲的。”蘇清顔一臉自信地開口:“我一直在調查有關信和鹽湖的消息,還派了幾個人去實地考察。”

  “得到的消息是現在手續快審批下來了,而且附近的村民也接到了拆遷消息。”

  “更是看到了一輛輛卡車往鹽湖裡運設備。”

  “都這樣了,您還覺得鹽湖不能開采嗎?”

  蘇建宏點了點頭,但還是有點擔憂道:“如果信和鹽湖背後的那些人要做局的話,這些肯定是他們放出來騙投資的假消息。”

  “爸,你就算不信這些,你還不信林淩嗎?”蘇清顔不滿開口:“我相信他不是傻子。”

  “你就這麼信任他?”蘇建宏反問道。

  蘇清顔愣了一下,柳眉緊皺。

  對啊,為什麼自己那麼信任他。

  明明心裡對他很不屑,嘴上也都是嘲笑的話。

  而且也和他翻臉了。

  可到了關鍵時候,為什麼還那麼信任他。

  另一邊,曾家二哥回到曾家。

  曾家一群首腦都彙聚在會議室中,一個個氣得吹胡子瞪眼。

  曾家二哥歎氣道;“果然不該指望蘇家那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成。”

  “看來還得委屈三弟在警局裡多待幾天了。”

  “不過林淩那小子也别想好過,我們動用的那些關系,足夠他焦頭爛額了。”

  這話一出,在場都炸開了鍋。

  “我們那些手段,根本沒用啊。”

  “淩雲集團現在沒什麼業務,也就沒什麼漏洞,無從下手啊。”

  “最多讓他停業一個星期,根本就不痛不癢。”

  曾家二哥傻眼了,急忙查看遞過來的資料。

  銀行催債,淩雲集團直接還清所有債款。

  所有資金被凍結,淩雲集團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個多億,直接還清了所有供應商欠款。

  賬戶上更是查不出什麼漏洞。

  也就因為消防措施不到位,需要封鎖整改一個星期而已。

  曾家人都一臉怒意。

  沒想到曾家的全力報複,落在林淩身上,竟然隻是輕飄飄的一個彈指。

  第1章

  大乾文帝十三年臘月初八。

  紛紛揚揚的大雪下了一天一夜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大乾自始皇帝建國至今已近百年,如今貪腐橫行,兵戈四起,民不聊生,災荒不斷,前幾年,好不容易出了一個有本事的九皇子也毀了,大乾估計是沒什麼希望了。

  紫禁城,乾清宮外,

  乾清宮外,

  十五歲橫掃西域,十六歲收複漠北,十七歲受封武威大将軍的九皇子葉辰跪在台階下已經一個時辰。

  身上落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宛如一個雪人。

  那一雙好看的丹鳳眸子裡無悲無喜,眼底深處恰到好處的隐藏了一抹得意。

  六部尚書集體參奏葉辰謀反,府邸搜出來龍袍玉玺。

  看來這身後之人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厚重宮門開了一條縫,太子葉炫披着一件繡着四爪金龍的朱紅色鬥篷來到葉辰面前,臉上帶着關切,伸手拂去他頭頂上的積雪,把他的手握在自己的手裡,眼淚都快要下來了。

  “九弟,你就是這種倔脾氣,你若是認錯,

  父皇能說你意圖謀反。”

  葉辰擡頭,太子那滿是關切的目光似乎都能溫暖這白雪紛飛的冬日。

  “太子殿下,

  我這樣做,背後那個人不是該高興才對嗎,

  你說今天這件事是青州王葉俊,還是冀州王葉靈......”

  葉炫握着葉辰的手微微一滞,歎了口氣,滿臉悲天憫人之色,“都是自家兄弟,何苦這樣。”

  随後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吃力的拉他起來。

  “不過,還好,父皇摔了最心愛的琉璃盞後火氣終于消了一些,

  讓你回府禁足,聽發落。”

  “你先好好的待着,過幾天我再想辦法。”

  葉辰朝着太子長揖,“太子恩德,沒齒難忘。”

  說完轉身,抖落積雪,漸行漸遠。

  太子臉上笑漸漸消失,返回乾清宮,宮門重重的關閉,留下了一院子的風雪。

  武威将軍府。

  大門敞開,一個十五六歲的長衫少年坐在門前台階上抹眼淚。

  一人多高的石獅子依舊魁梧。

  “狼心狗肺的東西,

  跑的一個不剩,還是人了,

  忘了九殿下對你們多好,

  嗚嗚嗚,嗚嗚嗚。”

  葉辰站在府門前五十步眯着眼睛看。

  這曾經的輝煌還是太過惹人嫉妒,以至于有今天,恐怕母妃也要受牽連,有多輝煌,就有多落寞。

  衣錦榮歸時百官出城跪迎,知道他武功盡失後一個小太監都敢給他甩臉子,這些日子的委曲求全并沒有換來放過,而是變本加厲,現如今門可羅雀,上上下下三十六人跑的隻剩下麥子一人。

  隻是,他們可曾知曉,這一切都是他在為以後布局。

  葉辰伸手拉起來長衫少年,伸手擦掉了他眼角淚水。

  “麥子,你不走。”

  麥子的哭聲戛然而止,使勁的揉了揉眼睛,跳起來一把抱住葉辰,又哭又笑,“九殿下,

  你沒事了,

  嗚嗚嗚,太好了,

  他們說你造反,死定了,

  這幫狼心狗肺的玩意。”

  葉辰吃力的掰開麥子胳膊,這小子年紀不大天生神力,他父親死在了戰場上,母親和人跑了,葉辰一直把他帶在身邊。

  “疼,兔崽子。”

  麥子松開手,嘿嘿傻笑。

  “殿下餓了吧,我去給你燒火做飯。”

  第1章

  是非從來古與今,返本還元修己身;

  但得法财方見性,即有侶地始知心;

  三尺劍橫千秋月,一卷經縱九重雲;

  隻此功成終化羽,洞察玄機問乾坤。

  九州大陸,橫斷山脈。

  橫斷山脈位于大陸東域的邊陲之地,方圓有數千裡,一座座山峰縱橫交錯,連綿起伏,一重一疊,蜿蜒回旋,山峰削翠,孤傲聳立,碧蚰堆雲,直指青天。

  橫斷山脈深處,有一小山村,百餘戶人家,數百口人。山村沒有名字,村民都姓姜,據說有些來曆,但已經無據可考。

  此地三面是群山環繞,一面是茫茫海洋,可以說是幾乎與世隔絕,其生存環境極其惡劣,大山巍巍迆迆,猛獸衆多,毒蟲伏行,可謂是危機四伏。

  山峰無言,山風有聲。

  這裡無論老幼,無論男女,都已養成習武的習慣,其民風淳樸,甚是團結,同心同力;村民為了食物,為了生存,唯有強壯己身。

  晝出耘田夜績麻,村莊兒女各當家。習武之餘,還要耕種田地、外出狩獵,村子裡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各自都為村莊承擔相應的責任。

  時維九月,序屬三秋;朝日初升,萬物初始。

  一日之計在于晨,要想成功,隻有比别人更早更勤奮地努力。

  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幽雅,簡約适意,此時此刻,微紅的太陽還羞答答藏在山坳裡,可是山村唯一的武館已經慢慢的熱鬧起來了。

  山村的武館是這裡最為“輝煌、氣派”的建築了,武館位于山村中央,面積有2000多平方米,青石闆鋪就的路面圍繞着枯黃的草坪,草坪上有着各式各樣的練武器械。

  武館四周是青石瓦房,古色古香。這些瓦房是山村的“重地”,有議事的房間,有藏書的房間,有存放兵器的房間,有存放藥草的房間,有存放糧倉的房間。

  九州大陸,六歲之後的孩子,即開始習武。

  200多名孩子,從三、五歲到十幾歲不等,六歲之上的孩子,分組在草坪上習武,鍛煉體魄,一招一式,铿锵有力,虎虎生風;而那些三、五歲的孩子,在四周有模有樣地比劃着,稚嫩的小臉都是認真之色。

  孩子們的衣着,是各種各樣的獸皮衣,成年人也不例外,同樣穿着獸皮衣。

  孩子們大都很健壯,沒有營養不良;盡管山村的條件不好,生活困難,顯然大人們沒有虧待他們,畢竟孩子才是山村的未來、山村的希望。

  不是村裡沒有粗布衣,畢竟是這裡物質缺乏,練武之時,難免損傷衣物,所以他們舍不得,他們隻有在節日裡才穿“珍貴”的粗布衣。

  “小兔崽子,練錯了,是這樣!這樣!”一個身體強壯的中年男子,盯着一個孩子,目光炯炯有神,認真指點他的動作。

  “丫的,你都十五歲了,站個樁腿都打顫。”另一個身體強壯的中年男子,盯着另一個較大點的孩子,咬牙切齒地說道,聲若洪雷,一副恨其不争的樣子。

  “媽的,再用力些,一點進步都沒有。”又一個身體強壯的中年男子,對他負責的那組的一個孩子說道。

  “再來,再來,腿部不是這樣用力的。”一個同樣穿着獸皮衣的青年女子,一邊說,一邊比劃,認真地糾正着一個女孩錯誤的動作。

  一個獨臂的青年男子,對他負責的一個孩子大聲喝道:“阿牛,你發什麼呆,醒醒,好好練拳。”一臉嚴肅、不苟言笑......

  他們的聲音都很大,也很粗魯,但他們都很負責。

  被指責、被懲罰的孩子也許有些委屈,但都沒有反駁,孩子也知道,這是為他們好。從小大人都告誡他們:不好好習武,将來小命都沒有保證。

  村子裡每年都死不少人,也有不少人落下殘疾,大都是青壯年,都是在狩獵期間,死于、殘于兇獸的魔爪。

  那個叫做“阿牛”的孩子,被一聲呵斥,仿佛如夢初醒,小臉一紅,開始一闆一眼,認真地打拳,拳法雖熟,但力道卻差強人意。

  阿牛今年十二歲,身高中等,一米六有餘,眼神清澈、皮膚黝黑,五官頗為清秀,身材雖然不如其他孩子那樣健壯,也是極其勻稱。

  阿牛是他的小名,他還小,沒有大名,和小夥伴一樣,同樣穿着獸皮衣;阿牛的名字,是他爺爺取的,和阿豬、阿猴、小山等小夥伴一樣,名字很賤,也很平常,并不稀奇。

  這裡的村民,盡管也讀過書識字,但還是貧窮落後的,自然就沒有什麼大的學問,很難取個什麼高大上的名字。

  這裡的村民或許是比較封建迷信,他們都認為,名字越賤,活的越健康;他們是希望孩子們像這些動物一樣,好養活,平平安安,長大成人。

  山村裡,十六歲就算成人了,到那時,他們才會有自己的大名;當然,他們的大名也多是很土。

  阿牛和其他孩子一樣,自六歲開始習武,但不知道什麼原因,至今仍沒有邁入淬體境;而同齡的小夥伴大都是淬體境二重了。

  不是阿牛不努力,相反,阿牛很刻苦,其他小夥伴休息的時間,阿牛都用來修煉了,可就是不見成效。

  在九州大陸,武道功法分天、地、玄、黃四大級,每級又分絕品、上品、中品、下品四級;武技也是一樣,分天、地、玄、黃四大級,每級又分絕品、上品、中品、下品四級。

  村裡可供修煉的功法隻有五種,屈指可數,分别是:《水元訣》、《青雲訣》、《火靈訣》、《厚土訣》、《金身訣》;品級均為黃級下品,據說《金身訣》達到黃級絕品,可惜的是殘缺不全。

  阿牛修煉的功法是《水元訣》,自然是黃級下品功法。

  村裡可供修煉的武技,也是寥寥無幾,霸王刀、風柳劍、犁花槍、鐵山拳、莽牛腿,當然級别也不高,或黃級下品,或黃級中品。

  阿牛修煉的武技是鐵山拳,共一十八式,黃級下品。

  鐵山拳是一門基礎的拳法,拳法剛猛,直拳、擺拳、勾拳、劈拳、鞭拳,為其基本要素,形成組合拳一十八式,出拳時聲勢煊赫,或橫出,或直擊,阿牛已修煉得非常純熟,達到小成的程度,顯然阿牛的悟性不差。

  在九州大陸,武技修煉的效果,大緻分為七個級别:初窺、入室、小成、融會、大成、巅峰、圓滿。

  初窺即是初學乍練、初窺門徑;入室即是登堂入室、有所感悟;小成即是由量變質、略有小成;融會即是爐火純青、融會貫通;大成即是舉一反三、知類通達,巅峰即是質量成勢,登峰造極;圓滿即是勢之大成、返璞歸真。

  當然,低級的武技,不要說修煉到巅峰、圓滿,即便想修煉到大成,也是很難,這和武技本身所含的道義有關,無關悟性。

  第1章

  碧江國,文界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國。有這麼一個奇怪的小村子——文淵閣村。

  文淵閣村子不大,離聚賢城隻有區區五裡路。而整個文界三大學院之一的文淵書院便坐落在聚賢城。

  正值盛夏,烈日當空,呼吸的空氣就好像被灌了熱油一樣滾燙,讓人倍感燥熱。

  文淵閣村西十裡卸甲嶺深處,一座幽靜的水潭邊,一名十六歲的少年橫躺在一塊巨石上,渾身濕透,仔細觀察他的腦後,會發現有一攤觸目驚心的皿迹已經鋪滿了巨石,順着石頭的邊緣流向水潭。

  看這樣子,皿已經流了很久,在烈日下已經曬的有些幹涸了。

  “嗯......”良久,随着一聲痛苦而又虛弱的呻吟聲,少年緩緩的睜開了眼。

  痛,渾身都在痛,好像骨頭散了架一樣。弄不好有些地方已經斷了。滾燙的陽光曬在身上卻一點都感覺不到溫暖。

  深吸了一口氣,少年緩緩坐了起來。

  “這是什麼地方?我這是怎麼了?”少年有些困惑,略顯呆滞的眼神掃視着四周。

  就這麼過了幾分鐘......

  “啊!莫非我中獎了?”随着一聲尖叫,少年一下從地上跳了起來。

  “啊!疼、疼、疼,疼死我了!”

  剛站了起來,他才發現自己好像肋骨斷了幾根,腳也扭傷了一隻。剛剛的興奮瞬間褪去了一些。

  但是身體的劇痛依然難掩他的激動心情,少年的兇膛一陣起伏,顯然是興奮過頭了。

  少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又重新緩緩的坐下,閉上眼睛,開始仔細回想之前發生的一切。

  “我......我這是穿越了?這不是做夢呢吧?

  ”少年自言自語着,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和周圍的環境,大量的信息開始在腦海中浮現。

  他叫張隐,35歲,在地球上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了。

  從上學到工作一直都宛如一個透明人一般,很少有人記得他的存在。

  張隐的父親早年在一次礦難中失去了生命,母親因為悲傷過度,一病不起,不久也撒手人寰。從小他是和爺爺奶奶一起長大的。

  這幾年,爺爺奶奶也相繼離他而去,仿佛世界一下抛棄了他。

  在一次毫無意外的裁員中他成為了公司“提前畢業”那票人中的一個。

  這下好了,沒有親人,沒有工作,沒有愛情,甚至沒有社交。

  張隐就像一隻無頭蒼蠅一般在帝都的街道上每天漫無目的地閑逛。

  直到有一天......

  這裡是帝都郊區的一座非常有名的寺廟,号稱年齡比整個帝都都要大。

  哪怕是工作日,這裡的香客也是絡繹不絕。抱着散散心的态度,張隐輾轉倒了幾趟車,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終于來到了這座寺廟的山腳下。

  帝都的八月是十分炎熱的,遠遠的看着這座古刹,刺耳的蟬鳴,陣陣的微風吹過。張隐突然有一種過電的感覺。

  “這難道是有什麼命中注定的事情要發生?”

  平時沉迷各種網絡小說的他突然聯想到很多,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也很奇怪,無法用言語形容。

  “不行!既然來了,總要進去看看,說不定有什麼好事發生呢?退一步說,來求個簽,拜拜各路神仙,保佑我能找到好工作也是不錯的。”

  想到這裡,他快速的向山上跑去,全然不顧這炎熱天氣的影響。

  一路前行,前前後後逛了兩個小時,香也燒了,神仙也拜了,可并沒有發生什麼特别的事情。

  這不免讓他有些垂頭喪氣。

  要知道,每天深夜,自己抱着手機看小說,看到主角們遇到各種奇遇,然後一步登天走向人生巅峰的情節,不免讓他打心底裡羨慕,時不時的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走了狗屎運,讓某位“大能前輩”看對眼了,一下穿越到一個神奇的世界,然後走向人生巅峰。

  可是,張隐知道,這終究隻是幻想,隻是白日夢罷了。

  早上醒了,還是要去擠地鐵,去敲代碼,從一個鋼鐵盒子奔向另一個鋼鐵盒子,過着仿佛一眼可以看到頭的枯燥生活。

  “也許連神仙都覺得我是個毫無存在感的人吧?”正胡思亂想着,他緩緩往寺廟外走去。

  “年輕人,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一個突兀的聲音從耳邊響起,這吓了他一跳。

  擡頭一看,右手邊山門的台階上坐着一個老人。确切的說是一個打扮怪異的小老頭。

  隻見他身高也就一米四五的樣子,弓着腰駝着背,拄着一根不知道是什麼木頭做的拐杖。

  這大夏天的,頭上戴着一頂氈帽,身上的衣服看起來特别的陳舊,說是乞丐也不為過。

  唯一值得注意的是他的臉異常的紅潤,白白嫩嫩,就好像嬰兒的臉一般,竟然一條皺紋也沒有。花白的胡子和長眉自然的飄散着。光從臉來看,竟然還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樣子。

  “大爺,不好意思,我身上沒錢......”

  有些社恐的張隐突然被陌生人這麼一問,以為對方是乞讨要錢的乞丐,有些心虛的說道。

  “嘿,小夥子,你當我是要飯的啊?你看看老人家我哪裡像要飯的?”老人笑眯眯的看着他。

  “還不像麼?看着哪裡都像好吧。”

  張隐心中一陣腹诽卻沒有接話,找個借口就想離開,“大爺,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啊......”說着,他就向外走去。

  “你這麼着急幹嘛,難道你趕着投胎去?”老人看他要走,繼續說道。

  “嘿,老頭。你怎麼這麼說話呢?”

  聽到這話,張隐有些惱怒,怎麼會碰到這麼一個怪老頭,竟說喪氣話。

  “瞧瞧,沒說兩句就生氣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沉不住氣!我可不是咒你早日投胎。但是很快,你可能真的就要投胎去喽。不過,這對你并不一定是壞事啊。”老頭依然笑眯眯的看着張隐,不慌不忙的說道。

  “你這老頭真是......”

  張隐這次是真的被氣到了,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扭頭就往山下走去。可走出去幾十米,背後再次傳來老頭的聲音,“年輕人,無論如何保管好你兇前挂着的那個玉牌,沒有它恐怕你投不到什麼好胎喲......”

  聽到這句話,張隐就像被雷劈了一般突然止住了腳步,他猛然回身望去,卻哪裡還有那個怪老頭的身影。

  他急忙往回跑了幾步,四處張望,卻再也沒有找到老人的身影。

  站在原地,張隐神情有些驚疑不定。

  “莫非是個高人?我可真是個白癡!高人往往都是其貌不揚,行為舉止古怪的很。我怎麼就沒想起來呢?”

  想到這裡,他懊惱的拍了拍布滿汗水的額頭,“他是怎麼知道我這個玉牌的?這是我爸一次從礦裡刨出來的,升井之後就送給了還不懂事的我。當時找礦上和村裡的高人看了,也說不出來是個什麼年代的物件,總之晶瑩剔透甚是好看。我媽就當成護身符,穿了個繩子挂在我脖子上,一直留到現在......”

  想到這裡,張隐眼眶有些泛紅,想起了早早去世的父母,那個時候他才十六歲......

  眨了眨有些濕潤的眼睛,他再次朝四處張望,卻再也沒有看到那怪老頭的身影,索性不再留戀,朝山下走去。

  剛走到山下停車場附近,遠遠看到一群七八歲的孩子,約莫有二十幾個,叽叽喳喳的好不熱鬧。

  “這是來春遊的?也不對啊,這都幾月了,熱都熱死了。學校應該放暑假了吧?難道是什麼夏令營?”張隐一邊瞎想着,一邊從旁邊走過。

  突然,幾個孩子打打鬧鬧的有些過頭了,一個小女孩脫離了隊伍,跑了出來。無巧不巧,正好有一輛滿載客人的大巴車從坡下駛來。

  “不好!”看到這一幕,張隐不知道是打了雞皿還是吃了大補丸,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一把将小女孩推了出去。就這麼一瞬間,自己被大巴車直接撞飛了出去。

  飛在空中的他就好像騰雲駕霧一般,這一刻好像時間變的很慢,“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碰到這種事情?這不是我的風格啊!”,他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為什麼還會想這些有的沒的。

  “嘭!”随着一聲悶響,張隐的身體落了地,在地上橫飛出去好幾米才停下。周圍瞬間安靜了,無數的人驚恐的看着這裡,那個被張隐推開的小女孩早已吓的說不出話來。過了幾秒鐘,馬上有無數人圍了過來,嘈雜的聲音此起彼伏。

  “孩子,你沒事吧?能聽到我說話嗎?”

  “小夥子,醒醒啊,别睡過去!”

  “誰叫個救護車啊!快打120!”

  ......

  聲音越來越多,但卻越來越遠,“好痛啊!真的好痛!我這是要死了嗎?我好困......好困......”

  漸漸的,周圍仿佛都安靜了,張隐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就這樣再也沒有睜開,奇怪的是,他兇前的玉牌随着他意識的沉淪,也一并消失了......

  第1章

  臨海城,林家。

  小厮快步疾行走過回廊,轉了個彎,總算到了書房。

  推門而入的同時,急呼出聲。

  “家主!!大事不好了!!”

  書房内,一男人正坐在在梨木雕花的書桌前,臉上神情淡定自若,端得是清風霁月的氣派。

  帥是真的帥,但裝也是真的裝。

  林寒義視線看過來,不急不緩地擺了擺手。

  “急什麼?慢慢說。”

  小厮低下頭,平息着喘息,無奈地在邊上站好。

  這都已經火燒眉毛了啊!!

  “家主,周家已經昭告整個臨海城,要滅了我們林家!!”

  “啊?要滅我們?!!”

  林寒義擡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這家主的位置都還沒坐熱呢,就要被滅門了?

  沒錯,林寒義才剛當上家主!

  他原本是地球的一名打工仔,因為猝死竟然魂穿到了林家家主林寒義的身上。

  誰能想到,才剛剛掌握這具身體的他,還沒來得及體會當家主的樂,竟然又要面臨身死道消的危機!

  靠!

  狗老天不帶這麼玩的啊!

  林寒義急切地站起身,皺着眉,焦急詢問。

  “那周家什麼時候動手?”

  “就這個兩三天内,據消息稱,周家家主已經動員了,據說還有一位外來的一氣巅峰強者助陣,家主,我們可怎麼辦啊?”

  小厮哭喪着臉,垂着頭站在書房邊,等着林寒義給出解決辦法。

  周家的實力遠在林家之上,局面不容樂觀。

  不說别的,僅是一氣巅峰的強者,周家就有兩個。

  加上這次的外援,足有三人。

  而林家隻有身為家主的林寒義達到一氣巅峰,對上周家完全不夠看啊!

  林寒義無奈歎氣,嚴肅地擡起頭,背手朝書房外走去。

  小厮擡起頭,快步跟了上去。

  “家主,您是要去找城主,請他出面庇護我們嗎?”

  現如今周林兩家的沖突,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而林家勢弱,也隻能找城主幫忙了。

  林寒義停下腳步,淡定地搖了搖頭。

  他很清楚,城主如果要出面,肯定早就出面了,也不會任由周家放話。

  他就算找過去,也是無濟于事。

  現如今,隻有一個辦法了。

  跑路!!

  這種要緊關頭,不抓緊時間跑,難不成還等着周家的人打上門嗎?

  林寒義背手站在台階上,神色冷然。

  對不住了,林家衆人。

  讓他為了一群沒什麼感情的人,付出自己的性命,他實在做不到。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該苟還是得苟。

  正當林寒義計劃着跑路時,腦海中突然響起一道機械的電子音。

  【恭喜宿主,成功綁定父愛如山系統。】

  機械音過後,林寒義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張發着藍光的面闆。

  “父愛如山系統?”

  林寒義面色一喜,看來自己也覺醒了穿越者擁有的系統麼!

  “請問,系統該如何使用?”林寒義忙問道。

  【系統使用十分簡單,讓宿主之子結下各式各樣的仇家。】

  【系統将根據宿主之子仇家的實力和氣運,給予您相對應的獎勵,仇家實力氣運越強,則獎勵越好。】

  聞言,林寒義眉頭微微一皺。

  他穿越過來的确白撿一兒子。

  這系統可夠奇葩的啊!

  就是說讓兒子去惹是生非,惹到了越強的存在,獎勵就越好?

  這要是一個不小心操作不當,兒子被人打死了怎麼辦,雖然沒啥感情,但畢竟還是自己的兒子呀。

  而這時,系統又傳出了聲音。

  【獎勵包括但不限于修為氣運、仙器神器、先天靈寶、神獸坐騎、至尊體質......】

  系統這話一出,林寒義心頭那點指甲蓋大小的愧疚,頓時就消散得無影無蹤。

  林寒義心頭卻抑制不住地激動,他很快就想到解決眼前困境的辦法了!

  整個人頓時神清氣爽,快步朝着後院内走去。

  此時,雕梁畫棟的院子裡。

  一身白衣的林舟躺在躺椅上翹着二郎腿,旁邊放着個鳥籠逗逗鳥的同時,嘴裡剝着瓜子搖頭晃腦的哼着小曲,活生生一幅纨绔死模樣。

  這時,正悠閑的林舟見到林寒義緩步朝他走來。

  “爹。”

  林舟擡頭喊道。

  見林舟這副悠閑模樣,林寒義忍不住搖頭。

  馬上就要滅門了,這家夥還這麼悠閑自在。

  不過他并未叱呵,而是來到林舟的面前,笑了笑說道:“兒啊,最近過的怎麼樣,還滋潤吧。”

  “畢竟也是你的兒子,林家的少主,那自然還是不錯滴。”林舟抖了抖腿,吐掉嘴裡的瓜子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

  林寒義拍了拍他的肩膀,點了點頭。

  “父親,你忽然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林舟此時又好奇問道。

  說到此,林寒義一收剛才的笑臉,神色忽然變的鄭重了起來。

  見到林寒義這副模樣,林舟滿臉疑惑,又問道:“父親,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唉!”

  林寒義負手而立,腦袋微仰,擡頭看着天空,長歎了一聲,随後才漸漸低下頭悠悠說道:“兒啊,今天找你,的确是有件事情要跟你攤牌。”

  “什麼事?”林舟疑惑問道。

  “你爹我......其實是......超級大能!”

  林寒義一字一句的說道。

  他的目的很明确。

  想要讓自己的廢物兒子惹事,那就得給予自己這兒子足夠的底氣,所以他隻能在兒子面前,小小的裝一手,将自己打造成一個遠古大能的無敵人設。

  果然。

  這話一落,宛如一個重磅炸彈在林舟腦海裡響起。

  他一下子從躺椅上彈跳了起來,驚呼道:“父親你說什麼?你是超級大能?”

  “嗯!”

  林寒義鄭重的點頭,随後悠悠說道:“吾曾大戰過荒古魔尊,踏平過西域妖國。之所以蝸居臨海城,隻是厭倦了世間紛擾,想找尋一份甯靜。”

  說到此,林寒義負手而立,遙遙望向遠天,目光悠然而隽永。

  陽光斜斜映照在他那張俊美無俦的絕世容顔之上,為他平添了幾抹傷春悲秋。

  微風拂過,他雲鬓搖搖,衣袂飄飄,神采奕奕,宛如天上谪仙。

  “哎!”

  “往事而已,不提也罷......”

  林舟看着自家父親從未有過的氣度以及唏噓,頓時就相信了七八分,一雙丹鳳眼中閃爍着濃濃的興奮與激動。

  “那這麼說......這麼說,我是個強者二代?”他興奮朝林寒義問道。

  “不!”

  林寒義搖頭。

  林舟興奮頓時一洩。

  可下一刻,卻又聽林寒義說道:“準确的說,是大能二代。”

  “大,大能二代?”

  “我是大能二代......”

  林舟瞪着興奮的眼睛,嘴中忍不住重複的呢喃着,下一刻更是忍不住握緊拳頭興奮跳了起來。

  落地後,又一把抱住林寒義,驚喜的喊道:“爹,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啊,你若是早點告訴我,我何至于坐在這裡遛鳥啊,早就幹大事兒啦!”

  “這些年,的确委屈你了。”

  林寒義疼愛的看着林舟,拍着他的肩膀一臉慚愧說道:“因為我個人的想法,卻讓兒子你來跟我承受這本不該承受的一切,龜縮在這小小的城内當一個小小的林家少主,殊不知這耽誤了你原有的發展!”

  “沒事的爹,你現在告訴我也不遲......”

  林舟一臉興奮的笑着,同時又忍不住問道:“對了爹,您到底是什麼修為?”

  “你覺得呢?”林寒義反問道。

  “是......四象?”

  林寒義搖了搖頭。

  “五行?”

  林寒義再搖頭。

  “難道是六合?”

  林寒義笑而不語。

  而随着他每搖頭一次,林舟眼中的興奮便濃郁了幾分。

  “爹,我實在是猜不到了。”

  “猜不到就不猜了,你隻需要知道,從今天開始你做事情不需要在畏手畏腳,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不必在乎後果,完全可以像雄鷹一般,自由翺翔。”

  “因為你的身後,有爹!”

  “真,真的嗎?”

  林舟狂熱的看着林寒義,渾身激動的顫抖。

  “當然!”

  林寒義鄭重的點頭,眼神一轉,又适時的說道:“就像那城主的女兒,我記得你不是喜歡她嗎,現在你完全可以大膽去追她。”

  林寒義的話,激動的林舟都快要哭了。

  他的确喜歡城主的女兒,但是以前礙于雙方的身份,他隻敢平時意淫一下,完全不敢有任何的實質動作。

  但是現在不同了。

  他是大能二代。

  完全有那個資格了啊!

  見狀,林寒義不漏痕迹的嘴角微揚。

  按照這便宜兒子的尿性,必然會對城主女兒死纏爛打,無所不用其極。

  這不得分分鐘将愛女聞名的城主給得罪了?

  而城主可是臨海城的最強者,系統必定會給出超強的獎勵!

  成功的将林舟洗腦之後,林寒義這才離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接下來,就得看兒子的表現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