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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7章 那一晚疼嗎

嬌妻還小,總裁要趁早 二聶 2813 2025-08-07 02:10

  

  「真的……都是你嗎?」

  她顫抖著聲音,淚水晶瑩落下,打濕了面頰。

  他指腹溫熱,一點點擦拭,憐惜的看著她。

  「都是我,阿言溫言,難道不是我這副樣子嗎?我愛你,這一點毋庸置疑,你愛我又有何不可?」

  他把她摟在懷裡,那樣小心翼翼的抱著,就像是抱著世界最名貴的珍寶一般。

  「別哭了,一切都會好好的。」

  「是嗎?真的會好好的嗎?」

  可是,她為什麼覺得心裡空下去一塊了呢。

  彷彿……有一個至親的人離開了自己,再也回不來了。

  白歡歡身體虛弱,沒哭多久就沉沉睡了過去,兩個人的身體狀況都很糟糕。

  溫以晴知道阿言走了,但是別人不知道,姐弟兩守口如瓶。

  隻有紀月小聲念叨。

  「命裡入星,怎麼……那顆星星消失了呢?」

  就像是雙黃蛋一般,突然變成了一個。

  那麼隻有一種可能,其中一個消失了。

  她見大家都沒關心這件事,她也就沒說了,有時候做個糊塗的人並沒有不好,比那些活的明明白白的人輕鬆太多。

  白歡歡和溫言足足在醫院裡待了半個月才能出院,這婚禮勉勉強強算是完成,兩人結婚證也領了。

  可後面溫言不滿意,想要等出院再舉辦一次婚禮,但是卻被白歡歡拒絕了。

  一來是怕麻煩,太過興師動眾,而且她都要對婚禮產生陰影了。

  她不需要什麼儀式感,隻要身邊是對的人就可以了。

  二來,請柬上的名字是阿言,她不想改動,這是她欠他的,也隻能還這麼一點了。

  也不知道阿言在他的身體裡好不好,能不能看到自己,會不會像電視劇裡那麼奇幻,陷入沉睡,不再醒來。

  這些話都梗在心裡,無人訴說。

  溫言回來她很開心,而且她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兩個人真的是越來越像了。

  溫言依然性情沉穩,為人處世都難以挑剔,可是卻有些細節很像是阿言。

  她在溫家,夜裡有雨,她會很自覺的爬起來去又欠的房間看下,然後再去溫言的主卧。

  兩人現在也是合法夫妻,守得雲開見月明,但是卻沒有住在一個房間裡。

  因為她難以釋懷,自己愛上兩個狀態下的溫言。

  她迷迷糊糊的來到溫言的卧室,還以為他是阿言,所以並沒有任何防備,畢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她揉著惺忪的睡眼進去,溫言剛剛洗好澡出來,身上赤條條的。

  裡面的浴袍已經被下人拿去換洗,忘記放進來了,他打算出去找見睡衣穿。

  剛打開浴室的門,就看到白歡歡從面前走過,朝著陽台而去。

  很熟練地檢查窗戶,發現漏風,趕緊關上。

  然後轉身往回走。

  這一次倒是看到了溫言。

  但是她剛剛睡醒,腦袋還處於一種很朦朧的狀態下。

  她看到溫言的那一刻,還友好的擡手打了個招呼。

  「嗨,洗澡呢?希望趕緊休息,很晚了。」

  說罷,她打了個哈欠繼續朝門口走去。

  但走著走著,覺得哪裡不對勁。

  她頓下腳步,猛地回頭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才確定自己沒有做夢,他的確什麼都沒穿,什麼都納入眼底。

  這……這是什麼情況。

  溫言也是滿頭黑線,因為自己就這樣被忽視了?

  他朝著某人不善的走了過去,白歡歡意識到了什麼,趕緊轉過去身子,捂上了眼睛,道:「時間……時間不早了,記得早點睡覺……」

  她眼看著就要走到門口了,可細小的手腕被人給捏住了。

  他剛剛洗過澡,掌心都是濕漉漉的,潮濕的感覺彷彿從手腕一路蔓延,直到心裡。

  一顆心……都是七上八下的。

  「來都來了,不跟我聊聊再走?」

  「聊……聊什麼?」

  「想跟你聊詩詞歌賦,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怎麼樣?最好,是在床上。」

  最後一句話尤為霸道。

  這根本不像是溫言的性格,他哪怕再強勢也不會硬來,除了喝酒的那一次,可現在……竟然真真切切的把她丟到了床上,整個龐大的身軀壓了過來,將她束縛在狹窄的懷抱裡,讓她無處可逃。

  呼吸之間,全都是他身上的陽剛氣息。

  「溫……溫言?」

  她害怕的看著,小手死死地抵在他的兇口。

  掌心觸碰他滾燙炙熱的肌膚,竟然有爆炸型的肌肉,這兇肌已經到了她害怕的程度。

  這混蛋是不是被自己偷偷增肌了,這身材怎麼好看的有些過分啊。

  在這緊要關頭,她竟然還可以分心胡思亂想。

  「溫言,我們……我們都冷靜點。」

  「滿意嗎?」

  他詞不達意,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狐疑地看著他。

  「滿意什麼?」

  「我的身體,滿意嗎?你剛剛不是看到了嗎?」

  「咳咳……我剛剛……沒仔細看,那啥,這個改日研究……」

  「擇日不如撞日,況且,我們連孩子都有了,現在還害羞什麼?那一晚……抱歉,我喝多了,全然沒顧你的感受,你受苦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俯身吻住了她的額頭,是那樣溫柔。

  她聽到這話,身子僵硬無比。

  這……到底是溫言還是阿言。

  隻有阿言知道這件事,因為溫言那一刻斷片的,怎麼可能知道?

  「你到底是……」

  「我是溫言。」

  短短四個字,打消她所有的念頭,的確是溫言,不可能出錯。

  可……他怎麼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

  「你怎麼會知道,你那晚上不是……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阿言告訴我的。」

  「阿言?」

  「我和他見過面了,有史以來第一次交流,所以我知道很多事情。我不在的時候,你這大半年是如何度過的,我都知道。那一晚……疼嗎?」

  他憐惜的說道,薄唇已經一路吻了下來,最後落在了她的唇瓣上方。

  他之所以遲遲沒有落下去,是在等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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