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主母不當炮灰,清冷世子夜夜淪陷

第59章 覬覦大嫂

  

  進到房裡裡,鄭太醫一看裴珩的面色,生生嚇了一跳。

  面容慘白、毫無皿色、奄奄一息的癱在床上。雙眼緊閉,似是昏厥過去了。

  這是要死的樣子啊!

  他著急上前把脈,卻被一個髒兮兮的小老頭給攔住了。

  費神醫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道:

  「你就是那個半桶水的太醫?」

  「正是!」

  鄭太醫還以為小老頭和別人一樣是要恭維他,剛應完就發覺不對。

  「切!」

  費神醫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在他肩頭輕輕拍了拍,撈起腰間的酒葫蘆嘬了一口就出去了。

  「呀!」

  侯夫人一看裴珩的樣子,高興地差點笑出來,不過面上還是很生氣的樣子:

  「怎麼搞的!把人交給你才多久,怎麼就成這個樣子了!蘇璃,你是怎麼照顧珩兒的。」

  說著已經衝上去,趁機在裴珩的腦門上一摸。

  冰冷如冰!

  面如死灰!

  還昏迷不醒了!

  呵呵,終於要死了!

  隱去眼底一抹喜色,侯夫人轉頭叫禦醫上前。

  「鄭太醫,快來看看珩兒怎麼樣了!鄭太醫?鄭太醫!」

  侯夫人連叫好幾聲,鄭太醫卻一動不動。

  細看卻見他口歪眼斜,站在那裡直抽抽。

  蘇璃也看到了,呀的一聲慘叫,

  「哎呀,這是怎麼了?母親,世子房裡邪氣太重,鄭太醫這,這是中邪了呀!」

  「快!快來人啊!把鄭太醫扶出去。」

  蘇璃忙著招呼,還不忘蛐蛐侯夫人,

  「母親,都說不讓你們進來了,這下可好。母親?母親?」

  侯夫人見鄭太醫突然中了風全身僵硬口不能言,也嚇了一大跳。

  跑得比兔子還快,一下就從床邊躥開,還趕緊捂住口鼻。

  「怎、怎麼回事?」

  「母親別慌,鄭太醫是外人,可您是世子母親,是皿親,應當無事的。母親,您靠近些,讓世子親近親近您。」

  蘇璃一把抱住侯夫人,拖著她往床邊去。

  侯夫人腳下卻生了根似的,打死不前。

  「蘇璃,你既嫁給珩兒,就要當起妻子的責任,好好照顧珩兒。若是被我知道你怠慢他,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瞪了蘇璃一眼,掙脫開她的摟抱,朝著門口跑去。

  「母親,你不再坐會兒了?我沏好了茶,您喝點兒啊!」

  蘇璃熱情招呼,可哪裡還有侯夫人的影子。

  呸!

  披著羊皮的狼。

  想探青山院的虛實?

  門兒都沒有!

  一旁裴彥卻還在流連。

  他輕嘆一口氣,毫不顧忌地看著蘇璃,賤兮兮地道:

  「阿璃,你這是何苦呢?不如回頭跟了我……我保證讓你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我呸!」

  蘇璃一口唾沫吐在裴彥臉上,罵道:

  「渣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也配!頌桃,送客!」

  「滾吧!」

  頌桃一挑眉,手持鞭子攔在前面,千千萬萬還有啞奴啞姑,甚至石頭,全都擁了上來,護在蘇璃跟前。

  裴彥嘴角一抽,冷笑道:

  「阿璃,你早晚還是我的!」

  說著洋洋得意地哼著小曲走了。

  等人一走,洶湧的疲憊才湧了上來,蘇璃支撐不住,嘩啦一下癱坐在地上。

  「小姐!」

  所有人都提了一顆心。

  蘇璃擺擺手,「沒事兒。」

  她擔心裴珩,一顆心一直吊著。此刻安靜下來才感到疲憊。

  她心疼地看著裴珩,道:

  「裴珩,這一關你一定要挺過去!」

  門口廊下,歡哥兒拉著喜姐兒的小手,看著晃悠悠出門的裴彥,冰冷的臉上閃過一絲狠戾。

  ……

  「鄭太醫送走了?」

  「是的,夫人。說來也怪,這鄭太醫剛擡出府門口,就不治痊癒了。難道青山院真有邪氣?」

  說起來錢嬤嬤也有些後怕。

  侯夫人更是打了個冷顫。

  「趕緊的,打水來。我要洗手!摸了一下那個癱子,噁心到現在!」

  侯夫人想起那冰冷的觸覺,毛骨悚然。

  仔仔細細洗了好幾遍,才把那股噁心的感覺壓下去。

  錢嬤嬤換了副面孔,笑道:

  「夫人,大喜啊!」

  侯夫人終於舒坦了,笑眯眯地壓壓手:

  「淡定,淡定!」

  「是!」

  錢嬤嬤上前給侯夫人捶背。

  「看樣子,就這幾天了。」

  「是啊,終於要死了。隻是彥兒襲爵的聖旨眼看著也就這幾天了,癱子可真是會挑時候!這喜事白事撞在一起,可真是晦氣!」

  ……

  一連三日,蘇璃陪在房裡不曾離開。

  慎重起見,費神醫也在青山院住了下來,方便每日換藥檢查。

  「起了點低燒,不過還好。我去開幾幅葯。」

  這日,費神醫檢查完後道。

  「他什麼時候能醒?」

  她擔心地問道。

  「世子體弱,劇烈的疼痛更是消耗了他大部分的精力。放心,隻要今天體溫不升高就沒事,他會慢慢恢復的。」

  聽費神醫這樣說,蘇璃才慢慢放下心來。

  對費神醫的醫術,她是有信心的。

  對裴珩,她也該有信心才對。

  可畢竟躺了三年了,她還是擔心。

  這三天,她時刻守在床前,除了照顧裴珩,就看賬本打發時間。

  裴珩留下的產業雖多,可細細查過賬後,卻發現盈利的很少。

  大部分都是勉力支撐,還有一些更是虧損,不良資產。

  她還發現,甚至有些賬對不上。好像好了一些鋪子和田莊。

  這些隻能等裴珩醒過來,細細對過才能知道了。

  這日頌桃匆匆跑進來,壓不住地笑道:

  「小姐,三公子掉糞坑裡了!」

  「什麼?」

  「嘿嘿,剛被人擡回來。聽說在蒔花館的糞坑裡待了一夜。今天早上有人上茅房才發現的!」

  頌桃想起裴彥全身屎尿被人擡進來的樣子,實在是解恨。

  ……

  大房這邊,侯夫人看著洗了無數遍可還是散發著臭味的兒子,蹙眉對一旁的裴易喝道:

  「怎麼回事?怎麼又被人打?」

  裴易一臉無辜:

  「伯母,我是真的不知道。昨夜,我和三弟在蒔花館宴請靖王。席間三弟去更衣,就一直沒回來。我們還以為他尿遁了。誰知道……」

  裴易偷偷看了一眼床上的裴彥。

  在糞坑裡腌制了一夜,感覺他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散發著惡臭。

  不禁默默地後退了半步。

  「娘,我是被人打的!」

  裴彥當時喝得稀裡糊塗,後腦勺被人敲了一悶棍,就不省人事了。

  醒來,已經在糞坑裡了。

  要不是他醒得及時,隻怕要在糞坑裡淹死。

  「被人打?誰敢打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我……也不知道……」

  裴彥明顯地有些言不由衷。

  裴易猶豫道:

  「伯母,我昨晚好像看到歡哥兒和他那個跟班了。」

  「歡哥兒?」

  侯夫人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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