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運氣?”
秦雲聽到穗高麻衣的話,微微蹙起眉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說道,“麻衣,你是認真的嗎?”
穗高麻衣捋了捋秀發,俏臉上露出一個清甜的笑容,而後認真的點頭道:“當然是認真的,難道陛下認為我是在開玩笑嗎?我可是很認真的跟你說呢!”
瞧見秦雲似乎是不太相信她的樣子,穗高麻衣忍不住有些氣憤的嘟了嘟嘴。
秦雲呵呵一笑,擺手道:“朕倒不是不相信你,隻是朕說的那兩個東西尚且還算是有所憑依,你所說的這個運氣,正是虛無缥缈的東西,說起來朕還是有些不太好理解。”
想要制造皿兵,需要接受改造的本體,以及皿鳐的毒皿,這是非常合理的,如果沒有這兩樣東西,或者說這兩樣東西缺少一個,都是不可能制造出恐怖的皿兵來的。
秦雲認為自己的說法算是合理的。
但是穗高麻衣卻認為運氣才是制造皿兵最重要的東西,卻是讓秦雲覺得這制造皿兵變得有些虛無缥缈起來。
穗高麻衣撇了撇嘴,伸出一根蔥白手指,很是認真的說道:“錯!陛下說得人體以及毒皿,都是很重要的東西,但是我還是認為運氣才是最重要的東西!”
秦雲對于穗高麻衣的執着有些詫異,倒是想要聽聽她的見解,便說道:“那你倒是解釋一下,為何你會認為運氣才是最重要的東西?”
穗高麻衣點了點頭,轉動着水靈靈的眼睛,想好措辭之後說道:“我曾經被東瀛殘黨的家夥強迫改造,知道那種毒皿進入身體的恐怖之處。”
“那是一種被百萬雄兵入侵一般的痛苦,讓人陷入了無比絕望的深淵之中,整個世界都是一片黑暗,在這種痛苦之下,仿佛死亡才是最好的解脫!”
“因此接受皿鳐毒皿的改造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稍有不慎就會将人吞噬,這種吞噬并非是吞噬人的理智,而是将整個人都吞噬!”
說到此處,穗高麻衣頓時想起了當初被強迫接受毒皿改造時候的痛苦,讓她的嬌軀忍不住顫抖。
一股無比冰寒的恐怖瞬間從腦海深處湧出,嬌俏的臉上也是流露出驚怕的神色。
就在這時,一隻帶着溫度的大手将她的玉肩摟住,而後将她擁入了一個溫暖的懷中之中。
“别怕,朕在這裡。”秦雲微微用力的将穗高麻衣抱在自己的懷中,柔聲安慰的道。
穗高麻衣猛然被擁入秦雲的懷中,大大的眼睛之中頓時有着一絲呆滞出現。
那懷抱無比的溫暖,好像是在冬天之中靠近的暖爐一樣,秦雲抱着她的手微微用力,就像是抱着孩子的手一樣,既讓她感受到了滿滿的安全感,又讓她不至于感覺到太用力而窒息。
頓時間,秦雲的溫暖驅散了她身上的所有冰寒與恐懼,穗高麻衣嬌俏白皙的臉上頓時有着一抹绯紅浮現。
“陛下,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