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可是,到了肖擎戰的手上,想要再逃,那是說什麼都已經晚了的。
蕭楚河他們三個在肖擎戰冷戾的眸光下,隻好乖乖的都去換了衣服,換來的後果,當然是以一敵三都被肖擎戰一個人打得鼻青臉腫的。
三個人氣喘籲籲的坐在地面上,大汗淋漓,痛苦又憤怒的瞪着肖擎戰時,蕭楚河突然間一腳踢在秦奕鳴的兇口,踢得秦奕鳴慘叫着摔倒了出去。
“都是你這個變态多嘴,你說唐小姐幹什麼?”
他剛才說唐酒酒被人算計,還生下了死胎,所以肖擎戰突然間就要拿他們練拳,現在一個個被打得五顔六色的,還差點不知道為什麼。
秦奕鳴捂着兇口痛苦的一怔,轉頭震驚的看向肖擎戰,薄唇嚅嚅好半響都沒有說出話來,懊惱間,一拳晃在地面上。
“我錯了,大佬,我不該多嘴!”
他也就是無心那麼一說,誰知道肖擎戰這個混蛋竟然多年的兄弟情都不顧,就悄無聲息的玩起了報複。
“下次說話把把門,害得我們跟着一起挨打,這又得一個多星期才好。”
“不用,找他要藥,三天就好。”
元靳司扶着自己的腰爬了起來,指着肖擎戰說話,那個神經病已經氣定神閑的轉身去洗澡去了,元靳司揉了揉被打青的眼睛。
“走,洗澡去,一會去拿藥,窩三天就好了。”
“走!”
......
半個小時之後,當三位英俊的少年遮着臉上的傷,偷偷摸摸回到總統套時,第十特助沈如一已經在沙發上等着他們了。
三位一見到沈如一,就像是見到了親人一樣齊齊撲了上去。
“如一,你果然一直如一,你是來搭救我們的嗎?”
元靳司撲了上去,秦奕鳴直接上手在他的身上搜了起來,沈如一急忙将他們推開,拍了拍自己的西裝。
皺着眉頭一臉嫌棄。
“幹什麼呢,動手動腳的,多不得勁,我是男人,你們摸也是白摸。”
“誰說白摸?說不定更有滋味。”
蕭楚河撲上去,一把将沈如一壓倒在沙發上,吓得沈如一擡手一拳就晃在蕭楚河的兇膛上,蕭楚河慘叫着翻滾落下沙發,沈如一坐起來,将一個袋子扔到了他們的身上。
“藥,二天就好。”
元靳司、蕭楚河、秦奕鳴聽着齊齊怔了怔,以前不都是三天嗎?
“哦,酒酒提了一些意見,讓我們試過另一種配方,我們靈光一閃,就試成了,也就這三瓶,剛好給你們試試,生死不論。”
“你拿我們試藥?”
三位少年憤怒的吼了起來,這真是一個讓人難過的事實,三雙眼睛齊齊失望的看着沈如一。
“你這還是兄弟嗎?狗東西!”
沈如一淡笑着挑了挑眉,擡手整理自己被揪亂的西服,動作潇灑,神情淡雅,一幅白衣天使的模樣。
“哦,那你們還回來吧,我給你們拿三天效果的。”
沈如一說着就要把袋子收回來,元靳司又急忙把袋子收了回去,三個人齊齊怒瞪着沈如一。
“渣男!”
“切!”
沈如一對他們的怒罵絲毫不在意,反正任務完成,他也該回去了,轉頭看了卧室一眼,酒酒怎麼還在睡覺,他還有事情要和酒酒商量呢......